第二天由於是決賽,來的人比以往多了不少,一些村民早早過來占個位置,第一場是鳴人和寧次的對決。

    鳴人看著觀眾席上滿排的人,到處都有雜聲,四周空氣稀薄,像是一塊巨大的金屬板向自己壓來,鳴人捏緊了拳頭,又鬆了開。

    “我說過的,吊車尾永遠都是吊車尾,不會有任何改變,你應該慶幸自己可以站在這裏,漩渦鳴人。”寧次看著鳴人出聲道。

    鳴人悄悄止住顫動的雙手。

    “我可不在乎在別人眼裏吊車尾的身份,你傷害了雛田,那麽就得讓我來給你一個教訓。”鳴人望著寧次說道。

    “教訓麽,真是有意思,你認為自己可以做些什麽呢,你也應該明白吧,平庸就像墨水滴在白襯衫上一樣,是洗不掉的,有些人有些事在天生的差距之下自身就已經產生距離,無論多麽的努力都不可能把那差距拉小,漩渦鳴人,在我們生下來的那一時刻有些東西就已經注定好了――那種被稱之為命運的東西。”

    “命運啊――寧次,命運這種東西可不是我們說了就存在的,如果它存在的話,那麽它在哪裏呢,它的樣子和形狀,顏色和味道你又知道麽。如果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我也不知道,但我隻知道你隻不過是在以命運兩個字來逃避現實而已,你的事情雛田都跟我講過了。”

    寧次聽見鳴人的話,“你個小子,隻是從別人那裏聽來的事情,你到底懂些什麽,沒有經曆這些事物的你,到底懂些什麽呢。

    裝出這樣一副了解的樣子,說白了,身處孤家寡人的我,和你之間不是那麽好接近的,我之前的生活都是命運在指導著我!

    漩渦鳴人,無需多言,來戰吧。”寧次做好手勢。

    一個八卦的圖形在寧次腳底下生成,鳴人感覺自己腳下的泥土上被別的東西覆蓋上去,自身的位置都在對方手中。

    “八卦,三十二掌!”

    寧次一步一個掌法,貼近鳴人。

    “為什麽宗家的人就可以去享受那些事物,為什麽分家的人要為宗家去承受一切。明明同樣是一個家族的人,為什麽會有這種上級與下級的差異。”

    寧次左掌打在鳴人的左xiong上。

    “鳴人。”小櫻看著鳴人一步步後退,在這樣退下去的話,就被逼到死角了。

    “凱,你這個學生很強啊。

    什麽嘛,卡卡西你說的那個huang色頭發的小子根本就是靠運氣走到這裏的,沒有一點還手的機會,真不明白你對他的評價為什麽這麽高,聽說那小子以前在班裏還是吊車尾。”紅看著場上對卡卡西說道。

    卡卡西眯著眼看著場上的鳴人。“不,鳴人他在等些什麽。”

    “鳴人這個孩子,我聽小李說過,之前小李還問我八門遁甲能不能教給鳴人,果然沒錯,他的體術很強,鳴人不是沒有還手的機會,而是不想去還手,在之前明明有機會可以躲開寧次的攻擊可他卻沒有這樣做。”凱看著鳴人凝聲說道。

    “寧次這次恐怕是要輸了,這樣一個強勁的體術高手,連我也想和他打上一場。”凱隻覺得自己身上的細胞在騷動。

    “我的父親,為了守護宗家把自己的生命給貢獻出去,他為了宗家盡心盡力的付出,可宗家的人沒有多說一句話關於他的,仿佛是一個無關輕重的物品隨意給肆虐,周圍人就好像把他給遺忘一樣,他的存在,他的付出,那些都變成沒有價值的東西。我實在是無法去忍受,沒有辦法去忍受他們的態度!”

    “八卦,七十二掌!”

    “八十八掌!”

    “一百零四掌!”

    “漩渦鳴人,這次最後一掌。”

    “八卦,一百四十四掌!”

    寧次向後退一步。

    “你的穴道都已經給我點住了,認輸吧,沒有誰可以把這穴道借開的,這就是命運,這就是你和我之間的差勁。”

    鳴人低著頭,“你之前說過吧,一個人孤家寡人的什麽都不懂,你的父親因為把自己托付給宗家而丟失了性命。

    認為自己的遭遇可以把它交付給命運,把所以的一切都托付給命運,在自我意思的催眠下讓自己擺脫,但那是不可能的,人隻要是活著都會有點悲觀的想法,這是人之常情,可是以這種理由讓自己陷進自我的謊言裏,就是懦弱。

    你隻是給自己一個怨恨宗家的借口來讓自己逃避而已。”

    “你以為全世界真的隻有你一個人的遭遇是悲催的麽,寧次。”鳴人試著抬起左手。

    被封印的穴道開始鬆動。

    “不要擺出一副哭喪臉,既然你說命運不能打破,又為什麽要擺出這一副麵孔。”

    鳴人的身上龐大的查克拉瘋狂湧出,

    三代複雜的看著鳴人,鳴人...

    抬起左手向寧次砸去。

    “不就是也想擺脫命運麽!”

    寧次隻感覺一股強大的勁力把自己掀飛,

    “不可能的。”寧次震驚的看著鳴人,

    “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啊!”鳴人又一拳上去。

    “迴天。”

    一個藍色的漩渦包裹著寧次,鳴人感覺自己的攻擊給消散到四周去。

    “漩渦鳴人,我承認你很強。”寧次擦去zui角邊上的血,“可是也隻是到此為止。

    迴天這一招可是日向一族的絕技。”

    觀眾席上日足看著寧次,那個孩子沒有錯,那種天賦,分家已經超過宗家了麽。

    “這一招我本來是不想用的,可你卻讓我用了它,漩渦鳴人,你根本不明白分家的人要為宗家承受多少傷害。”寧次把自己的護腕拿下,一個咒印在額頭上格外顯眼。

    “看見了麽,這就是分家的命運,一輩子的籠中鳥,隻能任憑宗家吩咐。”

    鳴人看著寧次的咒印,“這就是你恨宗家的理由麽,你沒有錯但你不應該傷害雛田,她從頭到尾都在一直關心著你,你還以那樣的方式傷害她,就算是傷害,那個孩子也沒有對你產生怨言,她一直認為你還是當初那個她心目中的表哥。

    寧次,你說這是籠中鳥對吧,籠中鳥是什麽我也不明白,但我隻知道有一種鳥的,它的每一根羽毛上都寫滿了自由。”

    一個螺旋的樣式在鳴人手中產生。

    “我會打破的,如果你打破不了的話,那麽就讓我來幫你。”

    “螺旋丸!”

    “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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