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子夜,管亥正躺在屋頂上看著星空,想象今天有多少個人跟他一樣看著星空。漂亮,神秘,無法觸摸,這就是管亥對星空的看法。好像有一種生來的敬畏感。【星空裏到底是一副怎樣的情況。是猶如水中,讓人難以生活,而又存在各種各樣的生靈嗎】這些管亥都不知道。


    今天拜師禮並沒有管亥想象中的複雜,事實上張角隻是通知了幾個在巨鹿的徒弟,擺上桌子。然後很神奇的用泥土凝結了一個雕像。那是一個白發中年模樣的人,頗有一副仙風道骨的味道。張角說這是南華仙人,他不知道南華仙人還有沒有師傅什麽的,即使隻是授書之恩,張角亦以為師。所以也就是管亥的祖師了。


    在眾人或欣喜,或凝重的目光中,管亥緩步上前,管亥先是對祖師拜了三拜,然後對張角拜了三拜:“我必不負師傅所望,將所學發揚光大。”


    “哈哈,好好好,徒兒,今天你拜我為師,我也什麽要說的。當初我得南華仙人授書時,仙人曾對我說:‘你若為惡,將來必有所報’。師傅我不知道什麽是惡,我如今所要做之事你也知道,談不上是善。我所能對你說的,一定要師門團結,在有幫人能力的時候,盡力的去幫助別人。”張角朗聲大笑。


    “徒兒謹記!”管亥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時,人群裏走出一個年輕人,劍眉張揚,目光炯炯有神,身高大概七尺,顯得英俊不凡。隻見他大笑道:“終於來了比我小的了!我們得好好親近親近啊師弟。”


    張寧走了出來,撇了那人一眼,對管亥介紹道:“他名叫褚燕,如他所說,是師傅徒弟裏最小的。天分還不錯。”說完,拉著管亥到一個中年人麵前道:“他叫張牛角。”


    管亥在張寧的指引下,拜見了同門師弟,正要說些什麽。這時,外麵傳來了道道驚唿:“看,星星在隕落!”


    【什麽情況】管亥還來不及細想,就跟眾人一起來到了外麵,雖然烈日如火,但道道流星飛過亦是可見。頓時整個巨鹿都在驚唿。有些身手矯健之人,直接沿牆而上,對空而望。絲毫不在乎烈日刺眼。


    “這是要發生大事啊!”這時,張角和張梁緩步而出,看著天空一臉凝重。


    “哼哼~我看這是漢室將亡的征兆,今天爹爹收管亥為徒,正好發生這事,或者這代表爹爹已經徹底準備好了。你看這一顆顆星星隕落,豈不就是漢室貪官汙吏隕落的模樣。”張寧激昂的說道。周圍的人也都是連連附和。


    “寧兒,這事沒這麽簡單,還要晚上的時候我仔細看看。管亥,你先跟寧兒學點東西,為師要準備今晚的法事。你們都先離開吧。”


    管亥想著今天拜師時的模樣,心裏就有些迷茫。他並不怕死,隻是不知道做這件事的後果會怎麽樣。難以想象,還有今天的天象,真的那麽簡單嗎?可是師傅如今正在做法以探天機,他什麽也做不了。


    【也不知道,今天有幾人望著天空】管亥迷迷糊糊的想到,就這樣睡了過去。


    管亥不知道的是,在離巨鹿萬裏之外的一座大城,洛陽。這時正充滿了驚慌,百官失措,皇宮不寧。


    原來於午後,天降驚雷,劈中了皇帝劉宏在宮中開設的市場,當時劉宏正陪著宮女嬪妃扮演商人、買客,還有賣唱的、耍猴的等等人物。做成一副鬧市模樣。他們在集市上走來走去,在酒店中飲酒作樂,在與店主、顧客互相吵嘴、打架廝鬥,好不樂鬧。這時天降驚雷,可想而知,頓時混亂一片,劉宏也是被弄的狼狽不堪,在士兵趕到後一看,喝~劉宏哪還有皇帝的架勢,不堪的模樣,淩亂的商人服裝,惶惶不安的神情。


    雖然沒傷到什麽人,可是這事已經引起了巨大的波浪。事後太傅嚴令欽天監給出解釋。


    “陛下,先休息吧!”張讓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輕聲對劉宏道。


    劉宏已經坐了好久了,雙手緊緊的抓著龍椅的扶手。臉色都有些白了。


    “阿父,你說,這次又有多少議官要上奏?”劉宏看到張讓來了,臉色有少許的迴還。


    “依奴家看,這次不止議官咯!”張讓搖了搖頭,神情有些凝重。這次那些官員,肯定又要彈劾自己,明天看來又是一場唇槍舌劍咯。


    劉宏點了點頭,望向宮殿外麵,目光是那麽的深遠:“阿父,你對這件事有什麽看法?”


    “看法?天有不測風雲,這事不過是一個巧合罷了。”張讓當然知道,皇帝是很聰明的,這時他需要不是任何人的意見,哪怕是他也不行。


    “哼,即使是巧合,也沒那麽簡單。”劉宏冷笑連連:“你去安排一個人,在欽天監候著,朕要第一時間知道他們的說法。”


    “得了,奴家這就去安排。”張讓對劉宏一拜,告退而出。


    宮殿裏響起來一聲歎息:“朕隻相信錢。”


    …………………………………


    “嘻嘻,呆子,快醒醒!”張寧笑嘻嘻的把管亥搖醒:“你今天可是要跟我學藝的哦!在睡就不教你了。”


    “唔~寧師姐?!”管亥驚了一下,就要坐起來,張寧怕管亥掉下去,就把他按住了。


    “你不怕摔下去啊!也真是的,怎麽在屋頂睡了一夜?結果人家大清早的出來,就看到你了。”


    “嘿嘿,這不是在想事嗎。”管亥不好意思的一笑:“我都沒想我有天會拜師,心裏可複雜了。”


    “這樣啊,你武藝怎麽樣?”張寧坐到管亥旁邊,雙手支著腦袋問管亥。


    “嗯,我不太懂啊,我看上麵寫著二級武將,你知道什麽意思嗎?”管亥轉過頭去看張寧,突然覺得心跳的快了一些。


    “二級,二流吧?你這麽年輕有這實力很不錯了。”張寧靜靜的望著遠方,突然好像受到驚嚇般的站了起來,結果一個不穩,就要向地麵掉下去,管亥急忙伸手抱住了要掉落的張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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