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的車開進別墅,幾個重金養的保安迎上來給他開門。


    下車,他無意識的四下看了看,心裏掠過一絲疑惑:大狼狗怎麽這麽安靜?平時無論誰來都叫幾聲的。何況是他這個主人。


    不過疑惑一閃而過,齊少惦記著哄騙來的那個水靈靈美女。


    上台階,進入客廳。


    秀草兒乖乖低頭坐在沙發裏,聽到腳步聲,抬眼,又飛快的扭開臉。


    “不錯。”齊少很滿意,走過去,忽問:“不是說還有個眼鏡妹嗎?”


    “那丫頭太討嫌,被關在地下室。”


    “上道。”齊少欣慰頷首。


    把不相幹的閑雜人等清理出視線之外,不愧是他重金請來的管家。


    “嗨,美女,怎麽稱唿?”齊少擠到秀草兒身邊。


    秀草兒畏縮的退開,茫然:“我?”


    “別怕。我們見過的,佘唯唯是你什麽人?”


    “我,我姐姐。”秀草兒本來想把佘唯唯當恩人的,不過她堅持要當姐姐。


    齊少哦一聲:“是姐妹呀?難怪都長的這麽漂亮。”


    秀草兒羞澀不安:“謝謝。”別人誇獎要迴謝,這是姐姐教的。


    “哈哈哈。”齊少很不得意,伸手輕擰她的臉:“真是可愛。”


    秀草兒瞪大眼睛,害怕的又退開:“你,你別這樣。”


    “哪樣啊?”


    “我,我要走啦。”秀草兒驚慌的站起來。


    齊少卻雙手分開,搭在沙發後背上,笑的意味深長:“我這裏,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秀草兒呆了呆,脫口:“你想幹什麽?”


    “當然是……幹你嘍。”這是齊少的家,說話狂妄又直白。


    秀草兒眨巴眼,慢半拍的在理解這話是什麽意思。


    “來,咱們上樓。”齊少伸出手。


    “我不去。”秀草兒步步後退,驚恐:“你,你別逼我。否則,我報警了。”


    齊少皺下眉頭,問自己人:“她身上還帶著手機?”意思是,這麽久,竟然沒把她的手機收走。


    “齊少,她就這麽說說的。手機,在我這兒呢。”


    齊少臉色稍好,走過來,再次把手伸向秀草兒:“跟我來。”


    “不,我要迴家。”


    “別逼我動粗。”


    秀草兒卻掉頭就往門口跑。想當然的,被人攔下。


    齊少鬆鬆腰帶,語氣不喜:“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你別過來。我喊人呐。”秀草兒掙紮,氣憤嚷。


    “喊吧。多喊幾聲。”齊少一把拽過她,笑的陰險,湊過她臉,噴著口氣:“小爺看中的女人,從來沒逃過手心。”


    秀草兒扭開臉,快要哭了:“放開我。我要告訴唯唯姐。”


    “佘唯唯啊?”齊少流裏流氣笑:“正好把她叫來,姐妹花,我喜歡。”


    秀草兒倒抽冷氣。


    齊少手腕一翻轉,就把她扛到肩上,不顧秀草兒哭鬧拳打腳踢,直上二樓主臥室,甩到大床上。


    “嗚嗚嗚……”秀草兒捂著嘴細細哭。


    “哭什麽?一會有你爽的。”齊少開始解衣脫褲。


    秀草兒哭的梨花帶雨,一點一點退到床頭。


    “把衣服脫了。”齊少不耐煩催。


    “不脫。”秀草兒強硬:“我就不脫。”


    齊少冷冷笑:“還強。”


    床頭有架固定電話機,秀草兒眼角瞄了瞄,打算用這台電話報警求助。


    “想都別想。”齊少脫的隻剩一條平角褲,慢悠悠靠近:“這台電話是擺設。”


    秀草兒好像很少看到男人果體,所以捂著眼尖叫:“別過來,不要過來……救命啊!”


    “叫吧叫吧,越大聲越助性。”齊少有點變態的笑。


    秀草兒不管不顧,尖著嗓子一個勁的叫‘救命,非禮啊’


    齊少忽從床頭櫃拿出許多道具,看得秀草兒呆了一呆,忘了哭叫。


    抽出一根繩子,齊少晃了晃:“繼續叫啊。”


    “這,這是什麽?”秀草兒別說見過,壓根沒聽說過。


    “好東西,你會喜歡的。”


    “我不喜歡,放我走。”秀草兒驚慌失措往床頭另一邊退。


    齊少搖頭:“這種廢話,為什麽每個女人都愛說?”


    都到這地步了,他怎麽可能放人走?


    秀草兒一呆,隻好揚聲叫:“小雨姐,快救我。”


    “誰?”齊少微愣。


    “小雨姐,駱先生,救命啊。”秀草兒跳下床頭,朝窗口跑。


    齊少閑閑:“別想逃,後果自負。”


    窗外是草地,看起來有些高,秀草兒猶豫著要不要跳,就被齊少一把抱迴來。


    “啊?”秀草兒尖叫。


    ‘嘭’再次被扔上床,秀草兒還彈了兩彈。


    齊少撲過去,壓著她得逞的笑:“我最喜歡聽美人在床上扯嗓子叫了。”


    秀草兒臉色大變,極力想把他掀下床。


    齊少卻扯過繩子將她雙手反捆在背,然後慢悠悠的開始撕拉她的衣服。


    “啊,不要,不要啊。”秀草兒雙腿亂踢,五官急的都變形了。


    主臥洗手間的門開了一條縫,露出茅小雨,駱波和花生的眼睛。


    “小孩子別看。”駱波手一捂,把花生推走。


    “花生一邊玩手機去。”茅小雨遞過手機,也不同意他觀看。


    “哦。”花生不強求,乖乖拿了手機退到角落。


    主臥床上,正激烈撕扯,齊少哈哈大笑,秀草兒絕望哭泣……


    “老板,該出手了吧?”茅小雨輕聲:“難道真要讓那畜生得手才肯出頭?”


    “他得不了手。”駱波打開自己的的機錄像,小聲道:“我這不正的抓拍證據嗎?”


    “你拍這個幹什麽?”


    “提取齊少禽獸不如的證據呀。”駱波還怪怪看她一眼:“沒抓到實證,怎麽好懲罰?”


    茅小雨急切:“行行,算你說的對。不過秀草兒的正麵,你可要打馬賽克啊。”


    “用不著打,我一會就刪。”駱波悄悄閃出門,湊近拍。


    茅小雨跟在後麵,小聲催:“可以了吧?秀草兒快支撐不住了。”


    “可以了。”駱波收起手機,四下看了看。


    沒什麽趁手的武器,隻好拿起一個靠墊狠狠砸到齊少身上。


    “誰?”齊少急迴頭,眼珠差點脫眶。


    屋裏,怎麽多了兩人?他們怎麽進來的?


    “我說姓齊的,強暴是犯法的。”駱波懶懶散散抱臂說。


    茅小雨箭步上前,給秀草兒鬆綁,關切:“你沒事吧?”


    “有事。”秀草兒眼淚嘩嘩流:“再晚一步,我清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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