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朝中,關東聯兵自年初討伐董卓失敗後各迴治所,董卓忙著遷都長安之事。董卓本人也屯兵洛陽防天下諸候。


    卻說劉明在伏牛山之中一呆就是三月,成功解決了文房四寶生產量少之事,同時也把過去的高橋馬鞍改變成了與現代馬鞍和馬鐙相同的馬鞍和馬鐙,並且讓每一戰馬都腳下釘上馬掌,騎兵做戰能力加強一倍以上。當劉明迴到冀洲之時己是陽春三月。一路歸來隻見鄉民都忙著早耕。雖然冀洲此時仍春寒料峭,但一年一度的春耕備耕時節已到。


    劉明這一路行來不由想起後世南宋陸遊《春耕》詩:


    “去蜀歸吳會,真成萬裏行。窮通竟安在,恩怨兩皆平。文字妨求道,杯觴害養生。餘年猶有幾?買犢事春耕。”


    此時正是“布穀飛飛勸早耕,春鋤撲撲趁初晴。千層石樹通行路,一帶山田放水聲。”


    劉明率一百名特衛離冀洲城還有十裏遠之時,遠遠隻見一群人在徐庶的帶領之下分立大道兩旁,徐庶一見劉明一行來道立即跪下說道:“主公一路鞍馬勞頓,臣等迎接來遲,請主公恕罪。”


    劉明曰:“爾等均是吾之柱石,汝之臂膀!何罪之有,吾一路行來,隻見鄉民忙著春耕,路不拾遺,爾等之功勞矣!諸位快快請起。”劉明邊說邊扶起徐庶等人。


    次日劉明高座冀洲太守府大堂升堂議事


    劉明曰:“吾走這三月有餘,朝中、冀洲各郡縣可有大事發之?各地豪門世家可有異動?”


    徐庶迴曰:“朝中有事兩件,其一是年初關東諸候聯兵討伐董卓但失敗,現諸候己各迴治所,其二,董卓遷都長安同時又下令將洛陽的宮殿、官府、民房等全部燒毀,方圓二百裏化成一片灰燼。董卓本人屯兵洛陽,與關東軍相對抗;現冀洲各郡縣均無大事,各地世家大族都無異動。”


    田豐也站出說道:“主公婚事年前己議,臣己探知中山無極人甄逸有女,其現為上蔡令,妻張氏常山人,其女甄薑,冀州中山國毋極人也,其女甄薑花信年華,待字閨中,正好配於主公,前日拙荊前去探訪,說其女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臣認為主公可迎之為妻,其父甄逸與吾乃故交,故我可為媒前去說之。”


    劉明迴曰:“婚姻自古乃大事,吾之婚事容後在議。”


    劉明話一落地,隻見兩排文武齊齊跪下說道:“望主公早日定下,讓吾等有主母,主公出外親征之時吾等也有主事之人。”


    劉明忙站起說道:“眾人請起身。”


    沮授道:“人若無妻,如屋無梁,豈可中道而廢人輪?主公,臣有一議,你看成否?自古男人可有三妻四妾,娶甄薑先依平妻之禮娶之可否?”


    劉明一見眾人還跪在地上未起,看來不答應眾人是不起的,隻好說道:“依諸位所言,諸位請起,田豐為媒,徐庶、沮授一同主持婚事,諸位可有異議。”


    三日後徐庶選了一個黃道吉日,備下羊、香草、鹿等三十餘種禮物由田豐帶去中山國甄家。


    單說田豐一行半月來到中山甄府,隻見甄逸站於大門口迎接田豐一行。“元皓老弟,來則來矣,何備如此大禮?”甄逸見田豐到開口說道。


    田豐曰:“恭喜文台兄,有一門好親,故不避嫌,特來作媒。未知尊意若何?”


    甄逸曰:“喜從何來?裏邊請。”


    入廳落座,田豐曰:“吾主劉明,雖出身寒門,但德才兼備,乃出將入相之人,其誌高遠,至今未娶,兄之長女待字閨中,弟厚顏來做執柯,兄意如何?”


    甄逸曰:“你我膠膝之交,弟即為伐柯人,兄願矣,但小女自小頑劣,怕不入汝主之法眼也。”


    田豐、甄逸兩人交談至深夜方散,次日田豐告別甄逸迴冀洲城複命。經過“一曰納采,二曰向名,三曰納吉,四曰納征,五曰請期,”等婚禮階段,徐庶看好八月十六日為迎親吉日。八月雖是秋天但北方的八月己能感到寒冷但此時整個冀洲城內熱火朝天,八方賓客雲聚,原來是冀洲‘太守’娶親之日。大清早隻見劉明帶著三百名特衛騎馬走在大街之上,每人披紅掛彩,當起了迎親隊伍。雖是劉明娶平妻,排場上可以從簡,但儀式上卻不能真的簡陋了,這是劉明第一次娶妻,所以整個冀洲城都籠罩在一片喜悅的氣氛當中,天氣雖然寒冷,但冀洲城中還是有不少人跑來看熱鬧,從太守府到臨時甄府這段路,難得在這樣寒冷的日子裏達到萬人空巷的地步。三百名特衛作為迎親隊伍護著劉明緩緩走在大街上,迎接著萬人的矚目,不管如何,冀洲之主娶親,這是難得一見的熱鬧之事。


    劉明以前雖也娶妻生子,(正因有妻有子所以劉明才會一在不同意娶妻)但那是大學同班同學,當時還在部隊服役,因條件有限所以隻請了幾個要好同學與雙方父母吃了一餐飯而矣。誰想到這糊塗來到三國後還會再娶妻並且還如此煩瑣。騎在馬上的劉明心情十分複雜,一是想念自己的妻兒,不知自己失蹤後她們乍樣?二是未來的新娘長得乍樣?是小巧玲瓏還是傳說中的‘如花擬玉’,這個時代雖然風氣不像明清時代那樣保守,但禮教同樣森嚴,在迎娶甄薑之前,劉明甚至不知道這位甄家長女長得什麽樣子?劉明對於漢時婚禮嫁娶的禮節其實雖然並不知,好在徐庶、陳群、田豐、沮授等文臣對這些門道卻很清楚,這次操辦之事,也是以徐庶、陳群、田豐、沮授四人為主來做的,這次前來祝賀的,可不隻是劉明麾下的那些人,當地豪門世族也大有人在,甚至有家主親臨,連朝中董卓也派人祝賀,豫州太守孔伷、青洲太守曹操、兗州太守劉岱、甚至幽州太守公孫瓚、荊州的劉表都派人前來觀禮,如果太草率,傳出去就不好聽了。這些禮節上的東西必須注意起來,否則傳出去,若是禮數出現了問題,總會給人一種上不了台麵的感覺。


    好不容易劉明一行來到甄府,接到新娘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浩浩蕩蕩的迴到了太守府,按照禮節,三拜之後送入洞房,因有賓客劉明出來接受眾人的敬酒,宴請遠道而來的賓客至深夜方迴洞房。


    洞房裏,甄薑帶來的貼身婢女在見到劉明之後,乖巧的行了禮之後,悄然退下,隻有兩個人的房間,被燭火照的通亮。


    這是劉明第一次打量自己這位平妻,作為甄家長女,樣貌自然沒得說,與現代女人相比,少了幾分嫵媚,卻多了一些端莊、雍容的氣質。與自己妻子相比,少了一份成熟,多了一份淑女,正是:“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拋開個人情感不說,這樣的女人,這樣的氣質,配我劉明吾足矣。


    際遇的關係,甄薑如今已經二十五歲,卻還未出嫁,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老姑娘了,不過也正是因此,身上有種少女所沒有的別樣韻味,端莊中透著一股青澀,雍容中帶著高貴的氣質,很容易讓人生出一種想要征服的衝動。劉明做為過來人,糊塗來到這裏一晃幾年還未進女色,此時一見窈窕淑女,生理上就有了衝動。


    “見過夫君。”看到劉明走過來,有些緊張,不過還是努力保持著自己的舉止得體。


    劉明伸出食指,有些輕佻的勾住光潔的下巴,讓她螓首對著自己:“即然已是一家人,平日裏沒人的時候,夫人不必如此拘禮,平白的生分了許多。”


    “是~”甄薑算是大家閨秀,聲音如出穀黃鶯,劉明的話對她來說有些不能認同,但出嫁從夫,在這些事情上,還是當以夫家為主。


    “夜了,休息吧。”劉明不以為意,也沒指望著能夠一句話就改變一個人二十幾年養成的習慣,手指一勾,熟練地解開對方腰間的絲帶,一層層絲質的喜服滑落,露出猶如暖玉一般的嬌軀,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劉明眼中。


    “夫君,燈~”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要害,第一次如此毫無保留的將自己呈現在一個男人麵前,臉上泛起一抹羞澀,想要吹滅紅燭。


    “不用了。”伸手一攬,在一聲驚唿聲中,將甄薑攔腰抱起,感受著懷中有些不安的掙紮,劉明深深的吸了一口鼻翼間的幽香,看著幾乎不敢睜開眼睛,氣質蕩然無存的女人道:“今夜,便是你我春銷一刻值千金之時。”


    微微的氣喘聲最終化作一聲杜鵑啼血般的痛唿,......床上一片桃紅,燭光在搖曳的紗帳下,悄然燃盡,春意融融的洞房漸漸陷入了黑暗。


    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屋子裏黑漆漆的一片,倒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但看東西還是能看不太清。


    肌膚緊密貼合的感覺從手臂上傳來,那雍容、高雅,帶著淡淡距離感的樣子,在坦誠相見,隻剩下最原始的皮膚相對的時候,跟所有女人一樣,眼角掛著淚痕,身體猶如貓兒一般蜷縮在劉明的懷裏,但嘴角卻掛著一絲安心和舒適的笑容。


    劉明此刻沒有起床,看著懷中近在咫尺的俏臉,劉明幫她將發絲捋順,看著這個真正意義上以正式的形勢成為自己女人的妻子,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心事,一些無關天下的事。眼前之人明眸皓齒、膚若凝脂、柳葉彎眉、冰肌玉骨、雖不能說是仙女下凡、但也冰清玉潔、如出水芙蓉、豔若桃李、動則明豔動人、迴想起行周公之禮之時她溫柔嬌媚、風情萬種、進洞房與自己行禮之時又儀態萬方,雖說不上傾國傾城、風華絕代、國色天香但小家碧玉形象一一展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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