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哥的傷治好了,又與殷素素離別,殷梨亭的事情卻還有很多,壓在身上的擔子更也不少。


    明教的事情,殷梨亭不說要攪和的多深吧,那楊逍定然得找機會幹掉。


    朝廷裏頭,這次順利是順利,然等那群人反應過來,所來之人是為那黑玉斷續膏,總也會明白是武當求藥來的。


    就算沒想到武當吧,那也知道龍門鏢局啊!


    會不會找日後找自己算賬,還不好說。


    而就不說明教與朝廷的事情,隻說自己內裏那狂躁的內力,眼下似乎也快到了瓶頸。


    早日解決了華山掌門鮮於通,自己這情況也好早點叫胡青牛解決了。


    當然了,眼下情況倒也不太嚴重的。


    師父張三豐,內力渾厚,百年的老妖怪,也能控製住殷梨亭那狂躁的內力。


    隻是當然能徹底解決,才是最好。


    就懷著這幾樁事情歸了山門的時候,殷梨亭卻不知道宋遠橋早從峨眉歸來了。


    等殷梨亭當真上山,卻隻見師父與大師兄,都有些麵色複雜的瞅著自己。


    ...


    “師父,好消息啊!”


    殷梨亭可不管師父師兄的麵色有多複雜,上去就先丟個好消息來。


    這一嗓子,卻叫張三豐與宋遠橋,本來要說的話,都給生生再咽下去幾分。


    瞧著殷梨亭這一副大喜事的模樣,宋遠橋反應的也快,直上前一步,拉著殷梨亭道:“可是三弟有的治了。”


    本來嘛,這殷梨亭帶俞岱岩去少林,是為了引出少林那幕後黑手來的。


    雖然也說或許可以為三哥治療大力金剛指所傷,但到底也知此事太難,幾人都沒當真放在心上。


    而這瞧殷梨亭如此欣喜神情,若是單單抓出了少林那黑手,是萬不會如此。


    果然!


    卻聽六弟直是高唿道:“正是啊!大師兄,我把三哥那傷…治療好了!”


    此言一出,別說宋遠橋了,就是張三豐也忍不住起身。


    朝著殷梨亭背後看了看,卻又沒見俞岱岩的身影,也忍不住問道:“岱岩呢,怎不見他?”


    殷梨亭忙是把自己揪出成昆,後去了一趟大都,用計取了藥,再治了三哥,如今將其留在少林寺裏養傷的事情說了一遍。


    一氣嗬成之下,說的口幹舌燥,最後才抿了抿嘴說道:“如今三哥留在少林寺裏,兩個月後傷情好了,再把他給接迴來就好。”


    “想來少林裏那黑手如今已然被我毒死了,三哥待在裏頭,最是安全。”


    “事從權宜,也隻能先用這法子。”


    殷梨亭說完,張三豐當即就是一陣感歎。


    “好好好,治好就好,治好就好啊!”


    叫個耄耋老人如此激動,也看的出張三豐多少在乎自己的弟子了。


    直看著殷梨亭,終究也是拍了拍他肩膀道:“梨亭為你三哥,也是費心了。”


    殷梨亭卻隻微微一笑來應,不多表功,旋即直又與邊上的宋遠橋道:“對了,大師兄既然迴來了,可是從峨眉裏頭得了什麽消息。”


    宋遠橋還沒消化完三弟傷好的消息呢,卻又聽六弟又問起峨眉裏頭的事情,那心思倒是一時扭轉不來了。


    隻得下意識應道:“三弟,我去了峨眉,本是想說你與那紀姑娘的事情。”


    “然幾次才要說起此事,就被那紀姑娘接口過去。”


    “我看那意思,她是不願提起。”


    “以為此事其沒與那師父說過,想來私下再與其說,卻不想她也不願見我。”


    “是以...從峨眉裏頭,還真沒得什麽消息來的。”


    難怪這師父與師兄如此怪怪的表情,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這宋遠橋去晃了一圈,卻沒得什麽消息迴來。


    不過...


    這倒是也在殷梨亭的預料之中。


    就紀曉芙那什麽都自己扛的心態,大師兄過去兜了一圈沒有消息,倒是也不足為奇。


    殷梨亭也是光棍,既然師兄這處沒什麽結果,便也笑道:“既然如此,此事我自去與曉芙說明白就是了。”


    見六弟這般說了,宋遠橋倒是也不好再說什麽。


    隻是又歎道:“六弟,紀女俠可是漢陽金鞭紀老英雄的後人,你可不能辜負了他。”


    放屁!


    那被楊逍糟蹋的時候,也沒人惦記她是紀老英雄的後人!


    如此心裏暗罵一句,殷梨亭卻又覺得這話熟悉的緊。


    好像自己三哥說的話,也是差不多的。


    唯獨不同,就是這對象不大一樣。


    也不知道日後真把兩人擺在眼前,大師兄與三哥又怎說的。


    當然了,這些念頭殷梨亭也隻敢在心裏想想,說是半句不敢說的。


    隻是一陣點頭就是。


    這事算是輕輕揭過,隻宋遠橋去了峨眉之後,也不是半點收獲也無。


    卻聽其又問道:“還有一事,我聽滅絕掌門言說,紀女俠與她說了華山掌門的事情。”


    “隻是此事她峨眉難先出麵,隻要咱們武當尋了個準確證據,她便出麵。”


    “六弟,這華山掌門,又是個什麽事情?”


    殷梨亭歸了山頭的時候,大部分事情都和師父說了,就是自己與紀曉芙的事情,也沒隱瞞。


    不過說大部分,那當然就有小部分沒說的。


    蝴蝶穀裏的大部分事情,殷梨亭就沒說明白。


    這聽師兄說起,心裏大概就明白了。


    紀曉芙這姑娘,從蝴蝶穀裏出來之後,是比自己還惦記著鮮於通。


    與其說是為當年的苗族女子和胡青羊打抱不平,不如還說是關切自己多一些。


    隻是華山到底也是一方大派,峨眉哪裏會輕易起心思。


    這說要武當拿出證據,意思也是明白。


    你武當要是先動手,再能把這事吃準,那峨眉那頭倒是也可支持。


    說白了,頂多打個輔助。


    隻對於華山鮮於通這事情,殷梨亭是不想正兒八經,氣勢洶洶的找上門去的。


    那一招不慎,容易引起武當華山兩派的爭端。


    殷梨亭並不想麻煩整個山門。


    想明白這些,殷梨亭也是打算與師父師兄說一半,藏一半。


    卻與張三豐道:“說來也巧,弟子上迴歸山時候,與曉芙聽得了一些華山鮮於掌門昔日的一些…有趣故事。”


    “按理來說,前輩事情不該是咱們這些晚輩好打探的。”


    “隻是…”


    “那事情說來也實在不大光彩,怕叫曉芙一直記在心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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