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見一擊得手,當即就要在上。


    反正已經把這楊逍已經得罪死了,正該趕盡殺絕,殺死拉倒。


    至於明教什麽反應嘛...


    眼下自己教裏都那麽亂,更不可能攻上武當吧!


    大不了後頭就在武當苟著就是!


    心裏瞬間想的明明白白,殷梨亭當真是起殺心了!


    ...


    “且慢!”


    正是要落劍見血的當口,周顛卻也不能答應了。


    的確是看這楊逍是不大順眼的,隻好歹也不能眼睜睜瞧著他死。


    他也沒想這殷梨亭如此果斷,當真自己麵就要殺楊逍。急忙唿喝一句,當即出手阻止。


    從殷梨亭手裏搶過楊逍,也有些不爽道:“好小子,你倒是夠狠的!”


    “這殺氣騰騰的,是當真我麵要殺人啊!”


    殷梨亭見周顛出手,知道是不能一勞永逸了。


    再說了,這周顛到底是明教人,當著他麵殺楊逍,也是有些坑他的意思。


    是以麵對周顛怪罪,當下也認錯的快,直接抱歉道:“顛仙莫怪,一時打的狠了,出手沒了輕重。”


    周顛哪能信這殷梨亭的屁話!


    瞧這小子前頭模樣,分明就是要下死手!


    “奶奶的,這武當小子,看著麵善隨和,沒想心腸倒是狠。”


    “投錯了門派!”


    心裏腹誹一句,周顛再看搶來的楊逍,見其麵上已然泛起青色,知道是接連中毒,已經耽擱不起時間。


    到底不能真害這楊逍丟了性命,周顛卻道:“小子,眼下你這未婚妻也無大礙了,就算了吧。”


    哪能這麽算了?


    出手就沒有留情的道理!


    可惜周眼下顛護著,也不能強殺楊逍,殷梨亭雖然心覺可惜,卻也隻得點頭答應。


    周顛看了看那昏迷不知情況的紀曉芙,再與殷梨亭道:“你這未婚妻就交你手裏,老子也不愛管這些事。”


    “隻要壞了楊逍好事,老子也就高興了!”


    說著本欲就此離開,卻忽然又念起一事道:“對了,你還未說怎與冷道士相識的,可與他有什麽交情。”


    殷梨亭聽得一愣,隻暗道這周顛當真是顛三倒四,這會想著與自己說起如何相識冷謙來了。


    然殷梨亭知道五散人關係不差,哪能與周顛說實話。


    隻道:“說來慚愧,隻是原來被冷道長救過一迴,這才相識。”


    隨口敷衍一句,說的也不怎詳細。


    那周顛卻聽得有些驚奇,直接就信了,反驚唿道:“嘿,那道士什麽時候這麽好心,還救人來了!”


    說著又是仔細瞅了瞅眼前的殷梨亭道:“看來你小子倒是當真合咱五散人的脾氣。”


    “我周顛看你不錯,連著冷道士也是如此。”


    如此說著,卻忽然心中又有了個主意。


    “眼下教裏正和武當少林有了衝突,這武當小子要是能為咱們說句話,倒是好事了。”


    “就怕這小子惦記楊逍事情,不肯來與我這麵子。”


    “不成不成,還得把這小子弄去咱們教裏才好。”


    “倘若當真動了手,咱還能留個底牌在。”


    “這小子承了我與冷道士的恩情,那武當也該留幾分情麵。”


    “不錯!想不到我周顛也有為教裏辦大事的時候了!”


    這一通念頭想來,周顛也是直與殷梨亭道:“眼下你幾個師兄正是要去咱明教尋麻煩。”


    “咱明教與你武當向來是沒什麽仇的,這事冷道士也說過是個誤會事。”


    “既然是誤會事,咱還是化幹戈為玉帛才好。”


    殷梨亭聽周顛彎彎繞繞的說話,倒是一點也不急。


    最好這周顛多繞兩圈話,把這楊逍繞死了拉倒。


    也明白這周顛大概要說什麽,直在那裝傻道:“殷某近日隻顧著來尋自己這未婚妻,至於師兄為何要去貴教,倒是真不知緣由。”


    “不過我那幾個師兄都是極明事理之人,若是當真有什麽誤會,定會弄清楚的。”


    周顛一看這殷小子與自己裝糊塗,隻得明說道:“我看你小子就與我同行一遭,有什麽誤會,也好在教裏與你幾個師兄解釋解釋。”


    殷梨亭怎能應!


    這特麽的能去?


    要是這楊逍半路傷好了,還不找自己算賬?


    隻苦笑道:“我那幾個師兄都奉的我師父號令,就是我去也無用啊!”


    “再說曉芙還在此,我當不能不管她。”


    周顛一看殷梨亭是打定主意不肯走,卻不多勸。


    再勸下去,這楊逍可真糟了要!


    隻又道:“你再思量思量,我先把這楊逍性命救下。”


    言罷,便帶著楊逍先離一步,多半是要為其先驅毒療傷再說。


    隻是臨行之前還瞧了眼殷梨亭,怕是這瘋癲人又起了別樣心思。


    …


    殷梨亭倒是當真沒在意到周顛最後的那眼神。


    眼下危機解除,心神稍許放鬆的殷梨亭隻把注意放在紀曉芙身上。


    瞧紀曉芙依舊閉著雙眼,眉頭微微皺著,俏臉裏似乎有些痛苦的神色。


    眼看其是一點不知周邊發生的事情,殷梨亭卻心裏沒太大憐憫。


    正所謂“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如今這紀曉芙在殷梨亭眼裏,那就是個妥妥的“家賊”。


    聽那前頭紀曉芙與楊逍的對話,隻讓人覺著當真是兩情相悅。


    就按著這兩人幹係,就算今日自己是護住了這未婚妻的清白,卻也不能千日防賊啊!


    念及此處,殷梨亭心裏頓起個念頭:“要不然,我先奪了這清白算了!”


    此念一出,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這玩意就跟執念似的,盤在人心尖,就再也揮之不去。


    “幹!”


    “機會就此一迴,上了再說。”


    殷梨亭終究不是原來的殷梨亭。


    骨子裏的羈傲不訓,此刻展現的淋漓盡致,卻哪有之前師兄們評價的儒雅個性。


    隻是當伸手碰觸到紀曉芙腰帶的時候,殷梨亭忽然有種感覺,自己如同尹誌平附身一般。


    而眼前的紀曉芙,好似就是那小龍女。


    “分明是這未婚妻水性楊花,怎搞成了自己是個惡人!”


    心頭最後又罵一句,已經動手了的殷梨亭哪裏還能停下?


    就是惡人,那也得當!


    而當真切飛撲上去的時候,殷梨亭腦子裏別的思緒瞬間消散的一幹二淨,隻唯留下一個想法…


    “真香!”


    ...


    ps:俺知道老金把尹誌平的名字改了,隻是這名字實在深入人心,就先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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