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控製局。
馬恩站在玻璃牆壁前，望著正站在其中驚恐地看著外麵的男子，他是由最近由其他控製局員工抓捕進來的俘虜——也正是標準的0級員工。
而此刻這位窮兇極惡的罪犯卻像是個膽怯的小孩子般站在中間，忐忑地畏懼著即將降臨在自己身上的恐怖命運，但是他很快就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
跟他想象得完全不同，他怎麽在變得更加強壯？
男子疑惑地低頭打量起了自己的身軀，不過還沒有等他適應這副全新的身軀，就忽然感覺到了體內傳來些許異樣的感覺，接著就在下個瞬間。
他全身的血肉都開始向內塌陷起來，但馬恩並沒能看清這個過程，因為幾乎是瞬間整個收容間就被真正的至暗給徹底淹沒了，所有的光都沒能逃出其中。
這道黑暗宛如閃光般轉瞬即逝，幾乎是在出現的同時就散去了，並且在屋子內並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還將本來擺在屋內的家具也吞噬一空。
男子的血肉和屋內的其他東西融合成了個馬恩肉眼沒法看見的點。
雖然正如沃特爾說的，黑洞立方體不是真正的黑洞，它隻是泰坦文明的現實扭曲著和科學家對他們發現的黑洞的粗劣模仿。
異常控製局也將其的特性稱作“黑洞的殘渣”，對其控製局的解釋是其“具備著黑洞的部分特性”而已，顯然其和真正的黑洞不是一個概念的事情。
其實這東西和黑洞的關係更接近賽拉恩和太陽的關係，正如賽拉恩也隻是那顆恆星的糟糕模仿者，並且他也隻具備太陽的部分特性。
區別在於賽拉恩是活物，而黑洞立方體本身隻是死物，而且它對黑洞的模仿並不相識這些神祇那樣的精巧，因此直接將其利用到身上的效果就是這樣。
但如果單說是黑洞的模仿者的話，很難說清楚它到底有多強，其實相對於真正的黑洞來說，黑洞立方體能夠爆發出的最強力量相當的微弱，但它的模仿者本身卻也已經危險到了超乎想象的程度，不過這其實不是問題……
其實它的力量強度到底有多高也很容易能夠確定。
因為異常控製局的介紹上白底黑字低寫著“5-5”。
作為現實扭曲著和泰坦文明技術對黑洞的模仿產物，它所具備的強度正是5階的最頂尖程度，這也是它的危險程度，不比這高，也不這低。
因此如果他能夠利用某些水平相當的強化能力，那麽他就肯定可以承受得住這股危險的力量，畢竟控製局上麵清楚著寫著強度。
馬恩轉身看向了隔壁的屋子，那裏麵站著位神色忐忑的年輕女子，她也是控製局員工根據馬恩需求找來的0級員工，跟隔壁房間的相同，她也是利用了自己的異常能力在普通人類社會在為所欲為，犯下了死不足惜的累累罪行。
第二次測試開始。
收容間裏的女子的神色變得有些茫然，接著忽然湧出了強烈的狂喜，因為她感覺到來自於體內的洶湧力量，接著她直接化作了個巨型水人，神色雀躍地朝著麵前的玻璃衝了過來，似乎是覺得自己有著逃離這裏的機會。
但海水巨人才剛剛前傾身軀，她的腹部就像是被什麽東西撞擊到了般瞬間向著內部凹陷，周圍的身軀也接連開始扭曲和變形，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拉扯著她朝著體內的某個點聚集，但是馬恩的肉眼卻什麽都看不到。
也沒有吞噬了房間的黑暗。
這也證明了利用“黑洞立方體”並不會真的創造什麽黑洞，上位0級員工死得快到沒法看清楚，但現在他可以清晰地看見黑洞立方體是怎麽作用於一位剛剛誕生的5階能力者的。
在黑洞立方體被利用以後女子的海水身軀就開始朝著體內塌陷，她的神色也開始變得極其慌亂和驚恐，但她也並沒有真的立刻被捏死。
恰恰相反，她的身軀還表現出了向外“逃逸”的趨勢，因為她對於覆海權杖的掌控也在這短短時間內迅速地提升著，雖然遠遠達不到真正熟悉的程度，但在死亡的刺激下她也脫離了最開始的空白狀態，開始本能地利用覆海權杖的力量。
接著她就這麽驚慌地在用覆海權杖的力量對抗黑洞立方體，不斷地在收容間碰撞收縮，巨大的水人身軀朝著四麵牆壁撞來撞去，就這麽不斷掙紮著……
掙紮著慢慢地死去。
女子最終支撐了半分鍾才終於死去。
而在她徹底塌陷的瞬間，黑暗再次填滿了整間屋子，而且能夠感覺到這次黑洞的“泄露”的時間要比剛剛還略長點，這也讓馬恩能夠確定這種黑暗現象是在黑洞立方體的持有者死前那瞬間才會出現的。
看到這些實驗以後，馬恩對於黑洞立方體到底是怎麽迴事也有了些了解。
這東西的確可以賜予使用者黑洞的特性，不過準確的說法不是使用者可以控製或者使用黑洞的力量，而是單純擁有了黑洞的部分特性而已。
也就是說這個特性並不會憑借使用者的意誌去使用，他不能像是塞拉恩利用太陽力量想要發熱就發熱，發光就發光，隻能任由起在自己身軀中肆虐。
而且最糟糕的是，使用者在利用它的特性的時其實要自己強行承受黑洞立方體相當一部分的力量，而且這部分強行被使用者承受的力量也相當於沒法作用在外界的敵人身上，因此這可以算是兩個缺點。
但這麽看來其實黑洞立方體也不算是適合他直接利用，其實這也是沃特爾和維克多的陽謀，因為即使黑洞立方體在多數人手上就是廢鐵，在有著控製局的自己手上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可隻要使用它的是神霄。
它就會完完全全地發揮出5-5的強度和力量，而且按照沃特爾的說法，神霄使用它的時候也不需要承擔任何的問題，也不會有半點力量的衰減。
他們這麽做的目的就是要確保自己是真的請到了神霄，而不是什麽想要坑走他們武器的騙子，而他們也的確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當然，他並沒有改變覺得黑洞立方體很適合自己的想法。
他隻是覺得黑洞立方體不適合“自己直接利用”，但擁有異常控製局的自己依然是除了神霄外最能發揮其力量的能力者之一。
哢噠。
馬恩身後的門被推了開來。
“怎麽樣？”秦嵐走到了他的身後，“這東西能用嗎？”
她的神情中滿是期待，因為這東西是他們找到的最強武器，也是跟神霄在同個階級的最頂級異常物品——他們拯救神霄的最大幫助和希望。
馬恩點了點頭：
“當然，不過想要將它直接利用恐怕很難，除非我們有著頂級的身體強度才可以短時間的利用它，但那樣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別強的用。
“也許在對付塞拉恩的時候，它還因為能克製他的原因有些用處，但在其他多數時候利用它去對付敵人的時候，基本都是弊大於利的。
“神霄全盛時期的身軀也許可以承受這股力量長時間自由行動，但我估計就算是她利用這東西也沒有什麽用，畢竟她也不需要這種破壞力。
“除了對付克製敵人的情況，這東西對誰都是個累贅。”
聽到馬恩整段話的秦嵐並沒有失落，因為她能看出馬恩還沒有說完：
“所以我們要做些什麽？”
馬恩抬頭看向了空空如也的兩件收容間：
“我們需要更多的0級員工。”
秦嵐疑惑地說道：
“我們還要接著實驗嗎？”
馬恩搖了搖頭：
“不，我們需要的是製作黑洞炸彈的材料。”
這才是異常控製局的強項。
雖然這東西沒法直接利用，但是馬恩迅速就想到了使用其的辦法，剛剛收容間內的情況就已經展現了其的破壞力，如果不是有收容間隔著，他可能都要被兩位0級員工死亡的餘波給影響到。
在他們死前的瞬間，這股力量會徹底爆發出來，雖然這股力量爆發的時間實在是過於短了，跟長期存在的傷害沒有辦法比擬，但也已經很強了。
因此他完全可以利用異常控製的特性，讓0級員工們變成黑洞炸彈，並且通過控製局的傳送能力丟給對手，而且在它們死去以後炸彈還能被“迴收”。
這也是異常控製局特別強的地方——隻要控製局不被摧毀，已經被他們控製住的異常物品就不會丟失，可以反複地“利用”。
因此他可以不斷地製造出轉瞬即逝的黑洞炸彈，雖然對付其他的頂級5-5能力者可能還要差點意思，但對被克製的塞拉恩來說這絕對能夠造成不小的威脅，畢竟除此以外他還有著很多其他克製塞拉恩的準備。
而且他可不隻會有一個炸彈。
秦嵐明白了馬恩的意思：
“你是說用0級員工當做載體承受黑洞立方體的力量，接著讓他們傳送出去直接自殺式的攻擊塞拉恩？”
馬恩神色如常地說道：
“讓他們去尋找些逃脫了製裁的罪犯，讓那些家夥獲得應有的懲罰，當然我們也不能直接拿來了就用，還得訓練他們承受黑洞的力量，以及想辦法讓他們在離開我身邊以後能迅速逼近到塞拉恩的身旁，這兩點都還需要聯邦的幫助。
“不過我們可以先收集起這些罪犯，不要到時候少了材料。”
聽著馬恩這麽說，秦嵐心中也升起了些許異樣的感覺，雖然說她也覺得這麽做完全沒有問題，但看著馬恩如此自然地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總感覺哪裏喲什麽問題，就好像她忽略了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
馬恩接著說道：
“到時候也可以直接通過心靈能力去改造這些0級員工，讓他們甘願訓練並且發起自殺式襲擊，我會找到合適的能力讓他們可以變成短程導彈，不過這樣還是有個小的問題，我們得提前三十秒就做好使用他們的決定……”
聽到這裏的秦嵐忽然察覺到了自己異樣感的源頭了。
馬恩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自然地就好像他討論的根本不是活人，而且他似乎想到這點對他來說十分的自然，她倒不是對馬恩有什麽意見，跟著姐姐耳濡目染那麽多年的秦嵐能分清是非對錯，她很慶幸自己有馬恩這樣的同伴。
但他說這段話時自然地像是已經說過無數次的樣子。
看來他真的是天生的“神秘組織領袖”。
在吩咐完這件事以後，馬恩又接著說道：
“接下來準備和聯邦再次談判，我們已經通過泰坦遺跡取得了足夠的籌碼去和聯邦換取其他的異常物品，剛好這次我們可以換點製作黑暗炸彈的材料。”
一個能讓0級員工接近賽拉恩，一個能讓他們在短時間內承受住黑洞。
秦嵐點了點頭：
“嗯，我們是要用哪些去換？”
馬恩說道：
“我準備用戰爭之神的眼睛和四顆寶石，留下絕緣服和其中兩顆。”
戰爭之神的眼珠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麽用，而對聯邦來說特別有用，因此這東西肯定是要給聯邦去換取異常物品的，而反諸神寶石則泛用性特別強。
因此他打算自己利用一個，並且留一個備用。
至於絕緣服就絕對不可能拿出去了，因為他也需要擔心雷神，而且這件異常物品是幾件泰坦武器裏最適合他的。
如果說黑洞立方體是在神霄手裏才能真正展露力量，在自己手中則要比神霄弱上些許，而在其他人手裏什麽用都沒有，那絕緣服則是在神霄和任何人手中其實都沒有什麽特別多的區別。
但當他通過異常控製局使用的時候，這東西會變得特別強，這點其實是和反心裏金屬很相似，穿著隔絕的衣物和變成隔絕的東西是兩種概念。
僅有的問題可能就是他沒法同時承受多種5階能力者過久，所以他才想要通過黑洞炸彈和追日長槍分擔自己承受的5階能力，讓他能堅持完整場戰鬥。
而等這次跟聯邦換完武器以後，他就能接近和泰坦們接觸了。
雖然沃特爾和維克多已經悄然改變了態度，而且他們還特地戒備自己，因此才選出來這幾個武器，不過其實馬恩也不是特別介意。
反正對他來說最差的結果也是他偷了這些武器直接不管泰坦們跑路，而拿了他們的武器以後，而且他也未必會真的按照自己約定那樣對付諸神。
畢竟他承諾的神霄隻是個謊言，他更像是當泰坦和聯邦的中間商騙“傭金”
因此其實沃特爾和維克多的“戒備”和“陽謀”更像是有點醒悟過來了，而這隻會影響到他能夠從泰坦那裏騙到多少的武器，區別隻是賺多還是賺很多。
畢竟他從最開始就是在空手套白狼。
tips：今日隻是不方便分章，還是兩更！
馬恩站在玻璃牆壁前，望著正站在其中驚恐地看著外麵的男子，他是由最近由其他控製局員工抓捕進來的俘虜——也正是標準的0級員工。
而此刻這位窮兇極惡的罪犯卻像是個膽怯的小孩子般站在中間，忐忑地畏懼著即將降臨在自己身上的恐怖命運，但是他很快就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
跟他想象得完全不同，他怎麽在變得更加強壯？
男子疑惑地低頭打量起了自己的身軀，不過還沒有等他適應這副全新的身軀，就忽然感覺到了體內傳來些許異樣的感覺，接著就在下個瞬間。
他全身的血肉都開始向內塌陷起來，但馬恩並沒能看清這個過程，因為幾乎是瞬間整個收容間就被真正的至暗給徹底淹沒了，所有的光都沒能逃出其中。
這道黑暗宛如閃光般轉瞬即逝，幾乎是在出現的同時就散去了，並且在屋子內並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還將本來擺在屋內的家具也吞噬一空。
男子的血肉和屋內的其他東西融合成了個馬恩肉眼沒法看見的點。
雖然正如沃特爾說的，黑洞立方體不是真正的黑洞，它隻是泰坦文明的現實扭曲著和科學家對他們發現的黑洞的粗劣模仿。
異常控製局也將其的特性稱作“黑洞的殘渣”，對其控製局的解釋是其“具備著黑洞的部分特性”而已，顯然其和真正的黑洞不是一個概念的事情。
其實這東西和黑洞的關係更接近賽拉恩和太陽的關係，正如賽拉恩也隻是那顆恆星的糟糕模仿者，並且他也隻具備太陽的部分特性。
區別在於賽拉恩是活物，而黑洞立方體本身隻是死物，而且它對黑洞的模仿並不相識這些神祇那樣的精巧，因此直接將其利用到身上的效果就是這樣。
但如果單說是黑洞的模仿者的話，很難說清楚它到底有多強，其實相對於真正的黑洞來說，黑洞立方體能夠爆發出的最強力量相當的微弱，但它的模仿者本身卻也已經危險到了超乎想象的程度，不過這其實不是問題……
其實它的力量強度到底有多高也很容易能夠確定。
因為異常控製局的介紹上白底黑字低寫著“5-5”。
作為現實扭曲著和泰坦文明技術對黑洞的模仿產物，它所具備的強度正是5階的最頂尖程度，這也是它的危險程度，不比這高，也不這低。
因此如果他能夠利用某些水平相當的強化能力，那麽他就肯定可以承受得住這股危險的力量，畢竟控製局上麵清楚著寫著強度。
馬恩轉身看向了隔壁的屋子，那裏麵站著位神色忐忑的年輕女子，她也是控製局員工根據馬恩需求找來的0級員工，跟隔壁房間的相同，她也是利用了自己的異常能力在普通人類社會在為所欲為，犯下了死不足惜的累累罪行。
第二次測試開始。
收容間裏的女子的神色變得有些茫然，接著忽然湧出了強烈的狂喜，因為她感覺到來自於體內的洶湧力量，接著她直接化作了個巨型水人，神色雀躍地朝著麵前的玻璃衝了過來，似乎是覺得自己有著逃離這裏的機會。
但海水巨人才剛剛前傾身軀，她的腹部就像是被什麽東西撞擊到了般瞬間向著內部凹陷，周圍的身軀也接連開始扭曲和變形，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拉扯著她朝著體內的某個點聚集，但是馬恩的肉眼卻什麽都看不到。
也沒有吞噬了房間的黑暗。
這也證明了利用“黑洞立方體”並不會真的創造什麽黑洞，上位0級員工死得快到沒法看清楚，但現在他可以清晰地看見黑洞立方體是怎麽作用於一位剛剛誕生的5階能力者的。
在黑洞立方體被利用以後女子的海水身軀就開始朝著體內塌陷，她的神色也開始變得極其慌亂和驚恐，但她也並沒有真的立刻被捏死。
恰恰相反，她的身軀還表現出了向外“逃逸”的趨勢，因為她對於覆海權杖的掌控也在這短短時間內迅速地提升著，雖然遠遠達不到真正熟悉的程度，但在死亡的刺激下她也脫離了最開始的空白狀態，開始本能地利用覆海權杖的力量。
接著她就這麽驚慌地在用覆海權杖的力量對抗黑洞立方體，不斷地在收容間碰撞收縮，巨大的水人身軀朝著四麵牆壁撞來撞去，就這麽不斷掙紮著……
掙紮著慢慢地死去。
女子最終支撐了半分鍾才終於死去。
而在她徹底塌陷的瞬間，黑暗再次填滿了整間屋子，而且能夠感覺到這次黑洞的“泄露”的時間要比剛剛還略長點，這也讓馬恩能夠確定這種黑暗現象是在黑洞立方體的持有者死前那瞬間才會出現的。
看到這些實驗以後，馬恩對於黑洞立方體到底是怎麽迴事也有了些了解。
這東西的確可以賜予使用者黑洞的特性，不過準確的說法不是使用者可以控製或者使用黑洞的力量，而是單純擁有了黑洞的部分特性而已。
也就是說這個特性並不會憑借使用者的意誌去使用，他不能像是塞拉恩利用太陽力量想要發熱就發熱，發光就發光，隻能任由起在自己身軀中肆虐。
而且最糟糕的是，使用者在利用它的特性的時其實要自己強行承受黑洞立方體相當一部分的力量，而且這部分強行被使用者承受的力量也相當於沒法作用在外界的敵人身上，因此這可以算是兩個缺點。
但這麽看來其實黑洞立方體也不算是適合他直接利用，其實這也是沃特爾和維克多的陽謀，因為即使黑洞立方體在多數人手上就是廢鐵，在有著控製局的自己手上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可隻要使用它的是神霄。
它就會完完全全地發揮出5-5的強度和力量，而且按照沃特爾的說法，神霄使用它的時候也不需要承擔任何的問題，也不會有半點力量的衰減。
他們這麽做的目的就是要確保自己是真的請到了神霄，而不是什麽想要坑走他們武器的騙子，而他們也的確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當然，他並沒有改變覺得黑洞立方體很適合自己的想法。
他隻是覺得黑洞立方體不適合“自己直接利用”，但擁有異常控製局的自己依然是除了神霄外最能發揮其力量的能力者之一。
哢噠。
馬恩身後的門被推了開來。
“怎麽樣？”秦嵐走到了他的身後，“這東西能用嗎？”
她的神情中滿是期待，因為這東西是他們找到的最強武器，也是跟神霄在同個階級的最頂級異常物品——他們拯救神霄的最大幫助和希望。
馬恩點了點頭：
“當然，不過想要將它直接利用恐怕很難，除非我們有著頂級的身體強度才可以短時間的利用它，但那樣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別強的用。
“也許在對付塞拉恩的時候，它還因為能克製他的原因有些用處，但在其他多數時候利用它去對付敵人的時候，基本都是弊大於利的。
“神霄全盛時期的身軀也許可以承受這股力量長時間自由行動，但我估計就算是她利用這東西也沒有什麽用，畢竟她也不需要這種破壞力。
“除了對付克製敵人的情況，這東西對誰都是個累贅。”
聽到馬恩整段話的秦嵐並沒有失落，因為她能看出馬恩還沒有說完：
“所以我們要做些什麽？”
馬恩抬頭看向了空空如也的兩件收容間：
“我們需要更多的0級員工。”
秦嵐疑惑地說道：
“我們還要接著實驗嗎？”
馬恩搖了搖頭：
“不，我們需要的是製作黑洞炸彈的材料。”
這才是異常控製局的強項。
雖然這東西沒法直接利用，但是馬恩迅速就想到了使用其的辦法，剛剛收容間內的情況就已經展現了其的破壞力，如果不是有收容間隔著，他可能都要被兩位0級員工死亡的餘波給影響到。
在他們死前的瞬間，這股力量會徹底爆發出來，雖然這股力量爆發的時間實在是過於短了，跟長期存在的傷害沒有辦法比擬，但也已經很強了。
因此他完全可以利用異常控製的特性，讓0級員工們變成黑洞炸彈，並且通過控製局的傳送能力丟給對手，而且在它們死去以後炸彈還能被“迴收”。
這也是異常控製局特別強的地方——隻要控製局不被摧毀，已經被他們控製住的異常物品就不會丟失，可以反複地“利用”。
因此他可以不斷地製造出轉瞬即逝的黑洞炸彈，雖然對付其他的頂級5-5能力者可能還要差點意思，但對被克製的塞拉恩來說這絕對能夠造成不小的威脅，畢竟除此以外他還有著很多其他克製塞拉恩的準備。
而且他可不隻會有一個炸彈。
秦嵐明白了馬恩的意思：
“你是說用0級員工當做載體承受黑洞立方體的力量，接著讓他們傳送出去直接自殺式的攻擊塞拉恩？”
馬恩神色如常地說道：
“讓他們去尋找些逃脫了製裁的罪犯，讓那些家夥獲得應有的懲罰，當然我們也不能直接拿來了就用，還得訓練他們承受黑洞的力量，以及想辦法讓他們在離開我身邊以後能迅速逼近到塞拉恩的身旁，這兩點都還需要聯邦的幫助。
“不過我們可以先收集起這些罪犯，不要到時候少了材料。”
聽著馬恩這麽說，秦嵐心中也升起了些許異樣的感覺，雖然說她也覺得這麽做完全沒有問題，但看著馬恩如此自然地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總感覺哪裏喲什麽問題，就好像她忽略了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
馬恩接著說道：
“到時候也可以直接通過心靈能力去改造這些0級員工，讓他們甘願訓練並且發起自殺式襲擊，我會找到合適的能力讓他們可以變成短程導彈，不過這樣還是有個小的問題，我們得提前三十秒就做好使用他們的決定……”
聽到這裏的秦嵐忽然察覺到了自己異樣感的源頭了。
馬恩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自然地就好像他討論的根本不是活人，而且他似乎想到這點對他來說十分的自然，她倒不是對馬恩有什麽意見，跟著姐姐耳濡目染那麽多年的秦嵐能分清是非對錯，她很慶幸自己有馬恩這樣的同伴。
但他說這段話時自然地像是已經說過無數次的樣子。
看來他真的是天生的“神秘組織領袖”。
在吩咐完這件事以後，馬恩又接著說道：
“接下來準備和聯邦再次談判，我們已經通過泰坦遺跡取得了足夠的籌碼去和聯邦換取其他的異常物品，剛好這次我們可以換點製作黑暗炸彈的材料。”
一個能讓0級員工接近賽拉恩，一個能讓他們在短時間內承受住黑洞。
秦嵐點了點頭：
“嗯，我們是要用哪些去換？”
馬恩說道：
“我準備用戰爭之神的眼睛和四顆寶石，留下絕緣服和其中兩顆。”
戰爭之神的眼珠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麽用，而對聯邦來說特別有用，因此這東西肯定是要給聯邦去換取異常物品的，而反諸神寶石則泛用性特別強。
因此他打算自己利用一個，並且留一個備用。
至於絕緣服就絕對不可能拿出去了，因為他也需要擔心雷神，而且這件異常物品是幾件泰坦武器裏最適合他的。
如果說黑洞立方體是在神霄手裏才能真正展露力量，在自己手中則要比神霄弱上些許，而在其他人手裏什麽用都沒有，那絕緣服則是在神霄和任何人手中其實都沒有什麽特別多的區別。
但當他通過異常控製局使用的時候，這東西會變得特別強，這點其實是和反心裏金屬很相似，穿著隔絕的衣物和變成隔絕的東西是兩種概念。
僅有的問題可能就是他沒法同時承受多種5階能力者過久，所以他才想要通過黑洞炸彈和追日長槍分擔自己承受的5階能力，讓他能堅持完整場戰鬥。
而等這次跟聯邦換完武器以後，他就能接近和泰坦們接觸了。
雖然沃特爾和維克多已經悄然改變了態度，而且他們還特地戒備自己，因此才選出來這幾個武器，不過其實馬恩也不是特別介意。
反正對他來說最差的結果也是他偷了這些武器直接不管泰坦們跑路，而拿了他們的武器以後，而且他也未必會真的按照自己約定那樣對付諸神。
畢竟他承諾的神霄隻是個謊言，他更像是當泰坦和聯邦的中間商騙“傭金”
因此其實沃特爾和維克多的“戒備”和“陽謀”更像是有點醒悟過來了，而這隻會影響到他能夠從泰坦那裏騙到多少的武器，區別隻是賺多還是賺很多。
畢竟他從最開始就是在空手套白狼。
tips：今日隻是不方便分章，還是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