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塞傳來消息,烏蒙投降大楓,慕丹楓護著受傷的盧飛揚迴來了,邪尊華無隕接著也迴到了魑國。洛克全軍覆沒,死在了軍中,東方鈺大軍進駐烏蒙,烏蒙皇帝率眾投降,被封為蒙王,依舊鎮守烏蒙。而東方鈺的大軍駐紮到了烏蒙和魑國的交界處,軍餉糧草一應由烏蒙供給,蒙王為了討好新主,殷勤的準備著一切。也就是說,當今天下大楓已經滅了西塗、烏蒙,統一了三國,成為了雄霸天下的霸主,現在隻剩下一個魑國,現在的魑國由現任的女皇花琬琬守護著,這是東方鈺還不知道的。

    魑國大殿之上。

    盧飛揚、慕丹楓、華無隕歸來參拜新皇,遙遙的看著紗簾後的身影,盧飛揚心頭一震,這身形為何有些眼熟?他們知道女皇留下了遺詔,由國師主持將皇位傳給新任的女皇,但是這個人是誰至今國師仍未透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三人領頭,一般文武在殿下一齊參拜。

    “眾卿家平身!”紗簾後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三人均是一驚,隻差沒有脫口而出,花琬琬?!怎麽可能是她?!

    這時,華無隕額上冒出了冷汗,他的兒子華遊曾經調戲過她,她會不會懷恨在心?

    盧飛揚眯起了眼,隻見紗簾向兩邊挑起,端坐在寶座上的人果真是她!她穿著嵌銀絲的白色鳳袍,烏黑的的長發向上梳起,發髻上籠著白玉的冕冠,好一個尊貴不凡的女皇!他的心狠狠的往下一沉,為何是她?他曾經希望她仍做他的訂婚妻子,說想讓她做他的公主,如今,她卻成了他的女皇……

    按魑國慣例,新皇登基該是穿金色,但花琬琬仍舊堅持穿了這一身白色,是為了月瀾。她早已頒下禦令,全國舉哀三個月。她看到慕丹楓滿麵哀戚,脫下了一貫喜歡的綠衫、換上了白衫、頭簪白花,知道也是為了月瀾,不由得有些感傷。

    “飛揚,你的傷如何了?”花琬琬從寶座上走了下來,來到盧飛揚的身邊。

    “沒事。”他低頭迴答,沒有看她,但是她卻看出他的臉色並不太好,知道他是撒謊。

    她看在眼裏不再說什麽,開口道:“叫大家來,是因為楓國駐軍我國邊線,虎視眈眈,隨時有進攻的可能。現在大家一定要團結一致,應付危機!可是,孤家聽說有人在戰場上畏畏縮縮,不盡全力……”說到這時,她的眼光瞟向了華無隕,他立即臉色煞白。

    “這次算了,如果再有下次,嚴懲不貸!”花琬琬移開了視線,最後幾句話擲地有聲。華無隕著實吃了一驚,沒想到這新皇剛登位就給他來了個下馬威,好歹他也是幾朝元老,可是想到是自己理虧,也沒敢和她頂嘴。

    參拜結束之後,花琬琬留下了盧飛揚。她帶他來到了大內密室。

    指著密室中央水汽氤氳的池子,她說:“這裏注滿了療傷聖藥,你下去泡一泡。”盧飛揚驚訝的望著她,原來她知道自己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特地將他留下來。密室中隻有他們兩人,望著眼帶擔心的琬琬,他心中一陣激蕩,伸手將她拉過摟在懷中,摩挲著她在她耳畔低語:“琬琬……”

    花琬琬吃了一驚,沒有想到他會有如此舉動,伸手想推開他,又怕令他舊傷複發。他緊緊的摟著她,她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在不斷升高,一股熱力隔著衣服向她傳來。她靠在他的胸口,歎了口氣:“飛揚你又何必如此執著,此時我是心灰如死,你即便是現在要我陪你,也不過是一副行屍走肉……”

    “我不管那些,不管你是公主還是女皇,你總是我的琬琬,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不會放開你……”他聽到“心灰如死”四個字禁不住惱火起來,難道月瀾不在她就心灰如死了嗎?他更加執意的將她摟緊,大手在她的腰背上滑動,將她的身體緊緊的按向自己,從來都沒有像這一刻那樣想得到她,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額上、臉上、脖子上,一直向下遊移……

    他的熱情熱火卻激不起她心中的漣漪,曾經她選擇過和他相守,可是現在,千瘡百孔的心給不起這份承諾,她狠狠的推開了他,以她現在的法力他已經不是她的對手。這一推觸動了他的傷口,他輕唿一聲向後倒去,落在了藥池當中。他驚愕的望著她,眼中滿是傷痛,現在的琬琬當真不是當初的琬琬了,連她的力量也是今非昔比,自己又有什麽資格要一份女皇完整的愛呢?

    “為什麽?為什麽你從來都不給我機會?是不是,你的心裏從來都沒有我?無論我做什麽都沒有用?如果今天死的不是月瀾,是我,你還會這樣嗎?你會拒絕月瀾嗎?”他用受傷而憤怒的眼望著她。

    “現在是什麽時候,你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花琬琬吼起來,他難道不知道她現在心境嗎?為何還要這樣逼她?

    “現在不是時候,那什麽時候是時候。我今天要問個明白,要你給我一個答案,如果我等你,多久都沒有關係,會有結果嗎?”他深深的望著她,期望她給他一個答案,心顫抖著,手也在顫抖著,但是他真的想清楚的知道她心底到底有沒有刻著他的名字?

    “飛揚……我……”她哽咽著,沉默著……

    “你說呀!”盧飛揚怒吼起來,“我隻要知道一個答案!”

    “我……”她依舊沒有說。

    兩人之間的空氣仿佛滯住了。

    看著她為難的臉,他明白了,什麽都不需要說了,他完全明白了,他顧不上渾身的濕透、顧不上身體的創傷,飛快的衝了出去。

    “飛揚——,飛揚——,我不是故意的!”花琬琬在他身後叫著,他全當作沒有聽到,一口氣出了皇宮。

    “飛揚……”花琬琬哽咽著,抹著眼角的淚,“你叫我說什麽,我已經欠了太多太多的債,早已是一個沒有心的人,我怎麽還能給你那莫須有的承諾?”她的心很痛,她知道剛才她的遲疑、她的沉默已經**的傷透了他的心,他們也許從此以後便成了陌路,她的心很痛,真的很痛……

    魔尊宮。

    白靈守在宮門口,焦急的翹首盼著飛揚迴來,隻是到了天黑也沒有他的影子,她不由得如坐針氈。

    一個人影搖晃著向著這邊過來了,是魔尊!她慌忙去接,盧飛揚一身酒氣的撲到了她的懷中。

    “魔尊,你怎麽喝這麽多?”她費力的扶著盧飛揚進了宮中,盧飛揚卻搖晃著執意向著為花琬琬準備的那間房間走去。

    他一進屋,便狠狠的扯下了白紗的簾子、扯下了水晶的珠鏈,甩在一邊、踏在腳下,吼著:“傻瓜!傻瓜!你是個傻瓜!她的心裏從來都沒有你!”

    “魔尊!魔尊!”白靈拚命拉著他的手,“不要啊!這些都是你為琬琬姑娘準備的呀!”

    “琬琬?什麽琬琬?她是女皇!你知道嗎?她是女皇!她再也不是什麽花琬琬!哈哈……”他大笑著被紗帳絆倒跌到了床上,閉上了眼,眼角卻溢出了滴滴的淚水。

    白靈歎了一口氣,見他安靜了,以為他睡著了,將他扶正躺好,替他脫了鞋襪,褪去了外衫,正準備替他蓋被。一隻手伸了過來將她攔腰扳倒在床上。

    盧飛揚滿臉通紅的壓到她的身上,熏人的酒氣直噴到她的耳邊。

    她渾身顫抖著,心兒砰砰亂跳,輕聲說:“魔尊……奴婢是百靈啊……”

    他睜開了眼,定定望著她,黑眸變得深沉起來,伸手扯下了她身上的白紗和肚兜,手覆上了她胸前的豐盈,低聲說:“別走,今晚你陪我。不願意嗎?如果不願意,本座放你走。”

    白靈顫抖的更加厲害,羞澀的滿臉通紅,連身上也泛出了淡淡的紅色,她哆嗦著伸手解開了盧飛揚的內衫,撫過他的胸膛,攀上了他的脖子,輕輕印上了他的嘴唇,在他耳邊低聲說:“奴婢願意做魔尊的女人……”

    話音未落,兩人已經糾纏在一起……

    隻是兩人到達欲望的巔峰之際,他的嘴裏卻卻低聲念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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