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杜雨,瞪著血紅色的眼睛繞過思琪而是放在了後麵一直不曾說話的小安身上,冷哼道:“卿安安,你要是個爺們兒就站出來跟我打一架看看咱倆誰是爺們兒,誰更適合思琪,老是站在女人麵前算個什麽男人!你個沒種的慫貨!”


    杜雨出言不遜,一聲髒話接著一個髒話的罵出口,這小安也不是泥捏的,他也有脾氣,但小安沒有逞匹夫之勇直接出拳打過去,小安隻是深吸幾口氣壓住火氣還真的向前一步。


    小安在思琪緊張又擔心的目光輕輕地扯著思琪的胳膊將她拉到直接身後,思琪想要勸說小安不要亂來,可她一抬頭卻和小安那雙稚嫩中帶著堅定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思琪從未見過小安的眼中會有那麽堅定的目光,此時的小安好像一改往日和緩柔和的模樣,整個人變得犀利了許多。


    思琪一愣,竟忘了開口,小安此時已站在了思琪的麵前與那杜雨對峙著,不卑不亢的開了口說道:“首先,思琪是思琪,她不是你的誰或者是我的誰,就算你和我打一架打贏了我,思琪該不喜歡你還是不喜歡你,其次,我不是慫貨,更不是什麽窮b,我是沒錢,但你不能羞辱我,你罵我,必須給我道歉!”


    “啥?”


    杜雨愣了愣,反應了半天,杜雨才扭曲著臉像看瘋子似的看著一臉平靜的小安,咧嘴冷笑道:“你讓我,給,你一個鄉下窮小子道歉?你開什麽玩笑?你覺著你配嗎?”


    麵對如此羞辱,哪怕是小安脾氣再好,此時他的拳頭也不由的攥在了一起,隻是,小安還是沒有動手,他還在忍,他不是不敢動手隻是不想在思琪麵前動手,畢竟他的曾經有個神一樣的男人告訴過他,男人在女人麵前要保持風度,因為,有風度的男人才能幹大事,做大人物。


    小安再次猛吸一口氣,冷冷的看著杜雨,“就算我是窮小子你是富家公子,咱們在人格上是一樣的,你不能侮辱我,所以,你必須跟我道歉。”


    “嗬嗬嗬...你一個來自蘇北農村的窮小子憑什麽讓我給你道歉?笑話!”杜雨嗤笑道:“別以為你在學校裏學習成績好就牛b了,我告訴你,在這個念頭,學習好一點屁用都沒有,你能用書本上的玩意兒賺錢嗎?你能用你的成績單換來兩萬多的項鏈嗎?不能!你就是一個從蘇北小農村來的臭diao絲,一個農村來的垃圾憑啥跟我在這兒牛b?嗯?憑啥?“


    泥人還有三分血性呢,何況人乎,再說這小安也不是真的慫,他隻是脾氣好,能講理的時候絕不動手,但杜雨的嘲諷顯然已經觸碰到了小安的底線。


    小安深吸了一口氣,脖子上的青筋微微的有些隆起,雙目隱隱噴著火光的小安冷冷的看著杜雨,“你剛才說什麽,有種你再說一遍。”


    杜雨斜著眼不屑的盯著小安,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冷笑道:“老子說,你是農村來,垃圾!一個臭農村的窮diao絲?怎麽,生氣了?來來來,有種你打我啊。”


    杜雨說著,還真把頭往前一伸,伸長的脖子的杜雨衣服一副的模樣,但杜雨自信小安不敢打他,小安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溫文爾雅,對任何人都不可能紅臉的那種人,但是這種人也不是沒有火氣,一旦把他惹急了,平日越是沉默的人爆發出來的怒火往往比那些整天嘚瑟的人要猛的多。


    旁邊的思琪早已看不下去了,粉紅的臉頰也浮上一層憤怒的紅暈的思琪也氣唿唿的瞪著眼睛指責杜雨道:“杜雨,你怎麽能那麽說小安,還有,你憑什麽看不起農村人?你以為你有兩個臭錢就比別人高貴了嗎?你憑什麽,你也不過就是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而已,小安是沒錢,但他待人禮貌,學習努力,樂於助人,你呢?瞧你那副醜惡的嘴臉,我看你連小安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思琪護著小安的態度更讓杜雨火冒三丈,杜雨的臉扭曲成了一團,皺出了無數道褶子,他越發憎恨冷冷的看著小安,又發出一陣冷笑:“小b,我說你是農村來的雜碎是不是觸碰到你那顆脆弱的玻璃心了,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打我?有種你就來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農村來的慫b敢不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就告訴你,我打你老子一點事兒沒有,你敢打我,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窮b!廢物,渣.....”


    “嘭!”


    一聲沉悶的巨響突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響起,好像是酒瓶砸在什麽堅硬的東西上撞碎的聲音。


    眾人但見,原本那無聲無息的少年毫無征兆的突然抄起了桌子上靠近他手邊的拉菲酒瓶,掄圓了直接劃成一道弧線重重的砸在了杜雨的腦袋上,堅硬的酒瓶碰上堅硬的頭蓋骨,砰的一聲巨響也不知道哪個碎了,殷紅的紅酒混著鮮血凝成一團順著杜雨的腦袋嘩啦啦的如同瀑布般落下,那杜雨好像一下子被打蒙了,反應了足足兩秒鍾,他才緩緩的把手放到頭頂,拿下來,手上的一團分不清是血還是紅酒的紅色嚇得杜雨臉色一白,同時他嗷的發出一聲慘叫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血,血!我要死了!快,打120啊,嗷嗷嗷啊,疼死我了。”


    就被個酒瓶砸了而已,死不了人,可這杜雨卻扯著嗓子像殺豬似的幹嚎,這幅狼狽的慫樣兒哪有一丁點剛才的囂張。


    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小安一瓶子砸下去還不解氣,在眾人錯愕和欣賞的目光下,小安站定在杜雨的跟前,突然飛起一腳踹在了杜雨的肚子上,杜雨一疼,直接抱著肚子蜷成了蝦米,可小安卻不依不饒的冷著臉一腳又是一腳的踹在杜雨的身上。


    此時的小安,哪還有一丁點剛才縮頭縮腦的慫樣兒,他像是換了個人似的發了瘋般將腳如同雨點一樣一邊踹著杜雨一邊冷聲道:“我讓你給我裝b,讓你給我裝b!讓你丫看不起農村人,農村人咋了!農村人是你能看不起的嗎?!我cao你大爺,你給我裝什麽大頭蒜,往上捯飭三輩子你他麽不也是農村人嘛?cao!”


    小安是含怒出腳,每一腳都用了半身的力氣,那杜雨已經被第一個酒瓶砸懵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任著小安怒踹。


    此時的小安,眼鏡早已不知飛到了什麽地方,皺起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嚴肅的川字,道道青筋爆炸式的綻著,一滴滴汗水在他的鼻梁額頭上凝聚,他冷著臉,竟顯得如此的霸道。


    誰都沒見過小安發火,更別說小安像個魔頭一樣罵罵咧咧,如此彪悍的小安嚇得一旁的雷少和那花枝招展的小妞兒臉色煞白噤若寒蟬,兩人是都怕小安把怒火轉向他們的身上舉起酒瓶給他們來納悶一下,而另外的思琪盯著發瘋似的小安,眼神中則是異彩連連,閃光不已。


    有血性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男人,一個有血性的男人才能更能吸引到女孩兒芳心,小安此時煥發出來的男人的血型在思琪看來簡直帥爆了!


    遇事忍,那是成熟的表現,忍無可忍憤而反擊,那是有血性表現,一個成熟且有血性的男人對一個還未出象牙塔的女孩兒來說簡直有著致命的誘惑力。倘若不是估計周圍的人太多,思琪現在就想著拍著巴掌為小安鼓起掌來了。


    不遠處,秦關西眯著眼睛捎過來的目光看向小安的時候,眼神中隱隱也有欣賞,秦關西心想兩年不見這小子,這小子不但成熟了許多,也更像爺們兒了,之前遇事怕事畏縮不前的小安變得有血性有擔當,看來是他姐姐這兩年教導的不錯,把他教導成了個人才。


    沒錯,秦關西在烤鴨店偶遇的這個小安正是秦關西當年落魄流落到蘇北小村落時遇到的卿安安,卿飄飄的親弟弟,後來秦關西重返天京市的時候,卿飄飄也把他的弟弟從蘇北小村接到了天京市上學。


    一恍然幾年都過去了,當年青澀的少年成熟了些,原本不戴眼鏡的小安也有些近視戴上了眼鏡,但秦關西還是一眼認出了小安。


    秦關西估計小安也認出了他,隻是這兩年秦關西的相貌也有了些變化,更重要的是秦關西今天穿了一身軍裝,軍裝是最改變人麵貌的服裝,軍裝也是最能磨平人棱角的衣服,原本飛揚囂張的秦關西走到哪兒都自帶bgm,但穿上軍裝之後,秦關西整個人顯得嚴肅許多也平穩許多,因此小安看到秦關西的時候也沒敢認,怕叫錯了顯得太尷尬。


    小安正因為沒有叫秦關西,秦關西才能目睹這麽一副有趣的畫麵和這麽一個嶄新的小安。


    小安像一頭沉悶的瘋牛一樣一酒瓶砸倒杜雨之後又接二連三的踹了杜雨二十多腳,杜雨蜷縮著一動不動軟成一灘爛泥一樣被小安一頓胖揍,小安在杜雨的身上發泄掉了所有的火氣之後,他收起腳,緩緩的退了迴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一切,又都安靜了下來。


    小安揍了一頓杜雨,不可一世的杜雨也老實了。


    這會兒的小安也平靜了下來,他在地上找到眼鏡重新戴在眼眶上,此時的小安看著倒在一堆狼藉中的杜雨,又看了一眼遠處帶著人一臉焦急往這兒跑來的飯店經理,接著又看了一眼滿臉吃驚的思琪,小安的臉上幽幽的擠出了一道平穩的笑容。


    “別擔心,他死不了。”小安一聲勸慰衝著思琪說道。


    思琪臉一紅,在小安那穿透人心般極具穿透力的眼神下,思琪下意識的低著頭嬌羞的不敢和小安那明亮的眼神相對視。


    接著,小安又衝著另外一邊早已嚇傻的雷少,笑了笑,說道:“你還愣著幹什麽,你不是他的狗腿子嗎,你的主子被打成這幅模樣你還不趕緊打120。”


    雷少這才如夢初醒般顫顫巍巍的拿起手機,手指發顫的摁下了急救電話,“喂,喂~,快來人,要死人了!快啊!”


    急救電話打完,那邊的經理也帶著幾個保安衝了過來,一看到杜雨倒在一大灘紅色液體中,經理眼珠子一突差點嚇抽抽了,這杜雨還真的是烤鴨店的一個股東的親戚,這個大少爺要在烤鴨店出了事兒被人打成這幅b樣,他這個經理自然是難辭其咎,若日後上麵追查下來,他這個經理也不用幹了直接卷鋪蓋卷滾蛋。


    經理麵如土色的衝了過來,連忙吩咐人小心翼翼的扶起杜雨。


    杜雨其實真沒什麽大事兒,紅酒的酒瓶比啤酒瓶也硬不了多少,方才小安那一酒瓶砸下去也沒有砸到杜雨的要害,杜雨的頭蓋骨絕對比啤酒瓶硬,別看杜雨那一副狼狽的模樣到處都是紅色液體,其實那些液體大部分都是紅酒並不是血液,杜雨隻是被突如其來的一個酒瓶砸懵了,緊接著又被小安暴雨狂風般的大腳給踹蒙了,這會兒被人扶起來緩了半天的杜雨漸漸恢複了神智。


    稍稍有些清醒之後,杜雨一看旁邊有經理帶著四五個保鏢站著給他撐腰,杜雨瞬間虎軀一震來了精神,他一邊抱著腦袋一邊抬手指著遠處坐著的小安,嘴唇抖動有些歇斯底裏的吼道:“給我弄死他!弄死他!上!”


    “這......”經理聽到杜雨發了瘋的叫聲,卻沒有動靜。


    再看經理身後的幾個保安也沒有動靜,這些保安一個月也就幾千塊錢的工資,沒必要因為一個杜雨去群毆一頓別人,打人是犯法的,為了一個月幾千塊的工資貌似也不值得。


    杜雨一看他的命令沒人聽,他簡直快要氣炸了,憤恨無比的杜雨扯著嗓子又吼道:“李大壯呢!你給我死進來!我被人打了你沒看到啊,你眼瞎啊!”


    被杜雨唿喚為李大壯的正是杜雨的那個保鏢,那個黑臉大漢剛才吃了個癟此時正趴在烤鴨店的門口暗暗生氣,氣的是杜雨把他當成了奴隸一點不給他麵子說罵就罵,剛才杜雨被打的時候這黑臉大漢不是沒看到,不過這黑臉大漢隻是假裝沒看到而已,甚至在小安對著杜雨一頓拳打腳踢的時候,黑臉大漢心裏還暗暗爽快。


    此時,杜雨一聲嚎叫點名叫到這黑臉大漢,黑臉大漢也躲不下去了,黑臉大漢黑著臉從烤鴨店外不急不緩的走進來站到杜雨身邊,不冷不淡的問道:“有什麽吩咐?”


    “吩咐個雞毛,你沒看到我被人揍啊!”杜雨一抹臉上和頭頂的紅色液體,猙獰著一張臉瞪著不遠處的小安,怒火中燒的吼道:“給我弄死他,打,出事了我負責!”


    “這...不好吧。”黑臉大漢突然拒絕了杜雨,撇撇嘴說道:“打人是犯法滴,殺人是償命滴...”


    “你他麽少給我廢話,我媽花那麽多的錢請你來是讓你吃閑飯的嗎,要是這樣我們家還不如養一條狗!”杜雨說話是真的一點不給人麵子,杜雨一邊瞪著黑臉漢子一邊指著遠處小安,越發暴躁的吼道:“你給我弄死他,進了局子我找人把你撈出來,打死他,老子給你二百萬!”


    愚蠢的傻b!


    杜雨此言一出,就連黑臉漢子也覺著杜雨的腦袋秀逗了,真正的牛人講究的是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即便是有再大的仇恨也不要當即就吼著報仇,更別說當著眾人的麵喊打喊殺要弄死誰誰誰了。


    華夏還是個有法律的地方,這還是個依法治國的國家,杜雨要是讓黑臉大漢當眾弄死小安,就算小安家裏有再大權勢也被辦法撈出黑臉大漢,到頭來他李大壯頂多成了杜雨尋釁私仇的炮灰而已。


    李大壯是四肢發達,但他還有點腦子,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該做。


    杜雨吵吵嚷嚷的讓李大壯去弄死小安,李大壯不但無動於衷,反而勸了杜雨一句,道:“雨少,聽我一句勸,咱們還是先等醫生來把你的腦袋包紮依稀,至於其餘的事咱們以後再說。”


    李大壯說的不錯,今天的事到這卻是該先退一步,哪怕杜雨心中還有氣,等過了今天,杜雨完全可以利用他手頭上的資源無神無息的玩兒死小安,就像杜雨說的,小安隻是個沒權沒勢來自農村的窮學生而已,想要無聲無息的弄死他還不是小菜一碟?但是現在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弄死小安的話,到時候誰也脫不了幹係。


    但,盛怒之下的杜雨哪還有一丁點的理智,杜雨被小安一頓胖揍,尤其還是在他看上的妞兒麵前讓揍的像三孫子一樣,這個場子他要是不立即找迴來,以後他還怎麽混?


    杜雨看了一眼黑臉大漢,黑臉大漢撇撇嘴扭了頭不去看他,杜雨轉頭又看向烤鴨店經理,烤鴨店經理訕訕的笑著也把頭扭到了一旁,事實已經很明顯,這兩人都不想做杜宇的打手,杜雨的眼睛裏閃過一道恨色,“行行行,你們可以,你們不是不忙我嗎,老子不用你們!你們都給我等著,明天,不!等會兒我就讓你們一個個的滾蛋!”


    話不說完,杜雨一邊憤恨無比的瞪著黑臉大漢和烤鴨店經理,一邊打電話叫人,杜雨扯出手機直接撥了個號碼,號碼一撥通,杜雨就扯著嗓子幹嚎道:“媽!我被人打了!就在你投資的那家烤鴨店!快點來救我啊,我快要讓人家打死了!”


    手機裏也不知有什麽人迴複,很快杜雨就掛了電話,掛了一個電話之後,杜雨接連又打了另一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杜雨依舊像剛才那樣衝著電話一陣哭訴嚎叫:“爸!我被人欺負了,你趕緊帶你的人來幫我,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就被人打死了啊。”


    連續打了兩個電話叫人,電話掛斷之後的杜雨顯然非常的得意,杜雨恨恨的目光在酒店經理,黑臉漢子的臉上依次劃過,最終落在了小安的身上,杜雨咬著牙殘忍的冷笑道:“小王八蛋有種你別走,等會兒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現在的年輕人脾氣是莫名的暴躁,動不動就是什麽碎屍萬段,挫骨揚灰,這又不是什麽殺父奪妻的血海深仇,至於這麽兇悍毒辣嘛?


    遠處,秦關西看著,暗暗搖頭,同時,秦關西的目光也悄然的落在小安的身上,秦關西還真想看看小安會怎麽處理這個突發事件。


    倘若換位思考,秦關西是小安的話,小安現在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跑,頭都不要迴的直接跑,若是等到杜雨叫的人到了,小安寡不敵眾肯定會被收拾的很慘。


    但小安要是跑了那就不是秦關西認識的小安了,小安沒有跑,反而很平靜,甚至擺出了一副毫不畏懼的姿態,看著神色平穩的小安,秦關西都不由的給小安點了個讚。


    隻不過,秦關西卻在暗地裏拿出手機找出了電話號碼撥了出去,電話號碼很快接通,電話裏響起一陣驚訝的女聲,“秦總?您怎麽給我打電話了?”


    “飄飄啊,想我了沒...”一上來,秦關西最先嘴貧。


    電話裏的女孩兒靜默一秒,接著有些害羞道:“秦總您又開玩笑了...張總就在我旁邊呢,要不要讓張總接電話?”


    “若欣姐?等會兒吧,等會兒我親自去找她,我打電話是找你的,我這兒出了點事兒,你趕緊過來吧。”


    “什麽?”電話裏的卿飄飄顯然有些愣,秦總出事?他能出什麽事兒?再說秦關西出的事兒肯定不是什麽小事兒,她怎麽可能替秦關西擺平呢,可接下裏的一瞬間,卿飄飄的臉色大變,放下電話急匆匆跑出了騰龍大廈。“


    電話裏,秦關西中氣十足的聲音忽的響起,語氣裏似乎有些無奈似的調侃,“是小安,這小子的脾氣很暴躁嘛,他在烤鴨店惹了點事兒揍了個人,對方不依不饒,你是小安的姐姐,還是來看一看比較穩妥。”


    一聽是弟弟,卿飄飄頓時就急了,卿飄飄對這個弟弟很親很親,弟弟是她的心頭肉,弟弟出事了,卿飄飄二話不出就隨便穿上了外套飛一般的奔向了秦關西發給她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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