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良宵美景,紅燭焚香,曹嘉玲在新婚之夜再一次看到了劉大少。


    劉大少病懨懨的躺在床上,整個人似乎比她幾年前似乎還要瘦小許多,他的臉色異常的蒼白,帶著一抹與常人不同的病色。


    曹嘉玲提著心小心翼翼的坐在新房的新床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新床上的她的丈夫,一個瘦的有些過分的年輕人。


    這一宿,原本曹嘉玲還擔心著劉大少會撲過來瘋狂的將她占有,可讓曹嘉玲意外的是,新婚之夜的劉大少顯得格外的老實,他什麽都沒做隻是靜靜的在床上躺了一晚上。


    一晚上什麽事都沒發生,哪怕是劉嘉玲半夜睡著了躺在床的一角,劉大少也隻是用通紅又無奈的眼睛看了她幾眼,隨之睡去。


    這樣的生活整整持續了兩個月,每天白天,兩人就像正常夫妻似的從同一個房間出門,去給劉家的長輩請安,晚上便一同住進同一間房間,在外人看來他們倆是非常幸福的一對兒,可實際上隻有劉嘉玲自己心裏最明白,她過的一點都不幸福。


    準確的說,是不性福。


    整整兩個月,這對新婚的夫妻加起來就沒說過超過十句話,兩人像是兩個無聲的話筒一樣即使住在同一屋簷下也從不主動和對方聊天,劉大少不說話,曹嘉玲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兩人甚至連夫妻間常有的對視都未曾有過。


    更離譜的是,劉大少整整一個月都沒動她。


    起初,曹嘉玲還以為是劉大少不習慣,可她轉念一想劉大少之前的風評那麽的不堪,想必這位劉大少早已體驗過男女情愛,食髓知味的劉大少定然會瘋狂的占有她,所以曹嘉玲搞不明白這一個月劉大少為什麽每天晚上迴到房間就蒙起被子唿唿大睡,甚至表現的對她一丁點的興趣都沒有。


    曹嘉玲越想越覺著心裏不是滋味,難不成這劉大少看不上她連動她的興趣都沒有?


    按理說曹嘉玲是個極其美麗的女人,繼承了曹老二母親的餘韻,曹嘉玲也有著一張楚楚動人的臉蛋,曹嘉玲自信她絕對不比劉大少之前交往過的庸脂俗粉要差,可劉大少偏偏就是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曹嘉玲是個要強的女人,在經曆了兩個月的無性婚姻之後,曹嘉玲終於爆發了。


    曹嘉玲當然不會向外人訴說她的苦惱,她隻是要用行動向她新嫁的老公她是個活生生的女人,不是他娶迴家就放在高台上的花瓶!


    那天晚上,曹嘉玲穿上了最誘人的情趣內衣,甚至不惜顏麵的主動的爬上了劉大少的身體,她自信這樣誘人的她絕對能讓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瘋狂,可她的主動麵對劉大少的時候卻像是被人瞬間潑了一盆的冷水。


    劉大少居然硬生生推開了她,而且留給她一句冷冰冰的話,“滾!”


    曹嘉玲懵了,誘人的她愣愣的站在床前,半晌半晌的沒有迴過神。


    過了好久,曹嘉玲突然像發了瘋似的撲向劉大少,她雙手死死的扯在劉大少的褲子上,她負氣似的抓著劉大少的褲子就要往下扒,曹嘉玲當時也不知道她為什麽那麽的瘋狂,或許是她的倔強和高傲,也許是她這幾個月來心裏一直憋著一股氣,她當時不知哪來的力氣,竟在劉大少死死抓著褲腰帶的情況下還是硬生生的將他的褲子扯了下來。


    劉大少太瘦了,一個二十好幾的成年男人頂多也就是一百來斤,曹嘉玲身高一米七,體重一百一十斤,論身體素質要比劉大少好太多,曹嘉玲不顧劉大少驚慌的大叫,直接將他的褲子給扯了下來。


    這一扯開,真相大白。


    曹嘉玲低下頭,定睛去看,當時就長大了嘴整個人瞬間呆立成了木頭塊。


    那是怎麽一副場麵呢啊,嚇得曹嘉玲麵如土色,她手指指著劉大少的下體,嘴上囁嚅著,“這,這,這...這是什麽玩意兒?”


    眼前,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畫麵。


    那男人隱秘的部位,所謂的鳥巢區確實有隻小鳥兒,隻是那小鳥兒竟成了死鳥兒,不但死了,而且還爛了一大片,整隻小鳥兒幾乎從頭到尾爛到了根兒,烏黑發爛的地方甚至還一陣陣的傳出令人作嘔的氣味。


    爛了?居然爛了?!


    曹嘉玲總算知道劉大少為什麽不對她下手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行,不是他功能不行,而是他那玩意兒爛成了一坨爛肉,紅裏透著黑,黑裏帶著腥,說不出的恐怖和詭異。


    曹嘉玲也總算明白為什麽當初劉大少像突然轉了性似的突然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既不出去鬼混也不傳出什麽緋聞了,原來劉大少不是改性了,而是他真的不行了。


    這位劉大少常年在外麵胡搞瞎搞,而且玩到盡興的時候甚至連起碼的安全設施都不準備,結果不知道在哪一晚的風流過後就染了病。


    但凡這等病,一旦感染上都是棘手的問題,尋常疾病還好說,一些輕一點的疾病也能治好,可若是碰到棘手的病,比如艾滋,那劉大少就買好棺材等著下葬吧,這小子身體素質本就不好,常年聲色犬馬的生活早就掏空了他的身體,如果感染上艾滋病的話他根本沒幾年活頭。


    然而劉大少感染的不是艾滋病,而是另外一種更為詭異的病,染上這病,先是瘙癢難忍,接著下體開始流膿,接著就是潰爛。


    劉大少也不傻,當他感覺到下身不對勁的時候連忙去找醫生求助,隻不過他這個病實在是難以啟齒,所以劉大少隻好請一些專業的醫生親赴劉家醫治,劉家有錢也舍得給錢,所以那些醫生也樂意來劉家上門給劉大少看病。


    一來二去的,劉家來了十幾個醫生,從中醫到西醫,從國內到國外,幾乎大牌的醫生都來了個遍,可不管這些醫生掛著多麽牛b的頭銜,被稱為多麽牛b的專家,可是到了劉大少的家看過了劉大少的隱疾之後,所有的醫生都無計可施。


    因為,在國內國外所有的病曆上,壓根就沒見過像劉大少這樣特殊的病例,劉大少得的病完全是一種新型的,沒有任何記錄的,也沒有藥物能根治的性.病。


    劉大少得知這一切之後他自己也完全的蒙圈了,他隻是記得在出事的前幾天晚上他在某個夜總會多喝了幾杯,而且那天晚上他多吃了一顆藍色小藥丸,興致大發的他在朋友的聳動下要了五個妞。


    五個妞兒一起輪番上陣,劉大少要來個一龍戲五鳳!


    有錢人玩的都很高級,劉大少當然也不例外,隻不過劉大少相當有錢,所以劉大少玩的自然是更加高級。


    劉大少要了五個妞兒,而且這五個妞兒來自不同的地方,一個華夏的,一個島國的,一個歐洲的大洋馬,還有個南亞的女人,更離譜的是還有個來自於非洲的黑姐妹。


    五個妞兒,膚色從白到黑,顏色一層一層的往下分,從白到黑一個都不差。


    那天,劉大少多喝了點酒,又多吃了兩顆小藥丸,酒混著藍色小藥丸發揮了更加刺激的藥效,劉大少玩盡興了哪還顧得了戴套,他直接提槍上馬策馬奔騰,從大半夜折騰到第二天中午。


    次日,劉大少拖著沉重的身體迴了家,一迴到家他就唿唿大睡了,他像往常一樣自然,隻是感覺身體有些疲憊。


    可沒過幾天,劉大少就感覺有些不對。


    下體格外的瘙癢以及那鳥窩的鳥居然生了紅色的斑點,劉大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劉大少怎麽著也是常年在外麵混的,他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他是中了獎了。


    劉大少常年在外鬼混,也曾見過他的一些狐朋狗友不幸得了這病,不過這病隻要不是艾滋就沒啥問題,劉大少本以為他花點錢請個醫生治一治就得了,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所有的醫生竟然都治不了他這個病。


    估計,那天晚上劉大少玩的那幾個膚色不同的妞兒裏麵應該不止一個有病,或者有好幾個都有病,而且得的還是不同的病,非洲的黑姐妹,歐洲的白姐妹,南亞的黃姐妹兒,島國的小娘們兒,華夏的小姐,五個人要是真的三兩個得了病,五個人的病毒稍微那麽一混合,估計傳染到劉大少身上就是另外一種病了。


    劉大少的這個病有些詭異,根本不屬於現在醫學研究的幾個性.病之一,沒有先例自然在短時間內沒有醫治的辦法,劉大少隻能驚恐的看著他的小鳥兒一天天的潰爛,一點點的變小。


    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劉大少的父親給他說了一門親事,這個點結婚劉大少當然不願意,畢竟他的病還沒治好,娶個女人在家隻能幹看著也吃不著還不如不娶,可劉大少的父親卻寒著臉硬要他娶老婆,劉大少無奈,也隻好答應了這門親事。


    後來的事便水到渠成了,曹嘉玲和劉大少完婚入住劉家,再經過一兩個月的無性婚姻之後,曹嘉玲憤而拔開了劉大少的褲子,然後發現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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