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身穿五彩袈裟的中年和尚出現在了大佛的身前,這名和尚神色莊嚴,看向江流兒的眼神充滿了嚴厲,然後這名中年和尚就帶著全場的目光走到了江流兒的麵前。

    “江流兒,你本一介孤兒,是我在江中撿起,無名無姓,故取名江流兒。”

    這名中年和尚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江流兒卻感覺震耳欲聾。

    他是在和我說話?

    不過逐漸清楚狀況的暗道一聲抱歉,強忍著心中的不適。

    啪!

    心中疑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的江流兒在眾目震驚的目光中,一巴掌就打在了麵前正在說話的和尚臉上。

    “嘶!手好疼,看來是真的。”

    “孽徒。”

    對於江流兒的動作,法明長老氣得臉色通紅,雙目怒睜,要不是多年修禪的涵養,法明長老馬上就出手打死這個不肖弟子。

    手中的疼痛讓江流兒放棄了最後一絲僥幸,明白了現在不是白日做夢的時間,所以江流兒臉色一變,馬上就訕笑道:“師傅,你消消氣。”

    對於江流兒的行為,法明長老一聲冷哼。

    “唉!師傅,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太激動了,有點懷疑是不是在夢中,所以你要理解一下我。”

    “雖然我知道你對於這個剃度儀式已經期待已久,但是出家人不可如此孟浪,這個儀式不……”

    就在法明長老準備說出江流兒夢寐以求的話的時候,一個白胡子,同樣穿著五彩袈裟的和尚出現在了法明長老的身邊,出口打斷了法明長老的話語。

    “唉!法明師弟,你犯嗔戒了,貪嗔癡三戒,僅僅三個字,但是人窮其一生都很難擺脫,我們隻是在這條路上的先行者而已,先行者就要有先行者的亞子,戒怒。”

    “方丈。”“方丈。”…

    這人一出現,全場人紛紛雙手合十行禮,臉上充滿了尊敬的神色,這個白胡子方丈對著所有人迴了一禮後就轉頭看向了江流兒。

    這位突然出現的方丈個子不高,頭發花白,飽風霜的臉上,刻滿了歲月留下的皺紋。那雙溫和而有神的眼睛總是閃爍著佛性的光輝。

    被這雙眼睛看著的江流兒感覺頭皮發麻,不過江流兒沒有低下頭,而是強打精神與這老人深情對視著,誰也沒有讓誰。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發方丈輕輕的微笑了一下,便開口說道:“江流兒,你本無名無姓之人,是法明長老從流淌的溪流之中撿起的棄嬰…”

    這個白胡子方丈又開始了法明長老的那一套,聽得江流兒手癢癢,又想給這個白胡子方丈一巴掌,可是之前已經給法明長老一巴掌了,現在又打,嘖。

    啪!

    說時遲那時快,江流兒手一抖,巴掌就飛了出去,雖然這種行為不太好,但是,再不阻止這個儀式,自己就真的要被剃度了。

    頭發啊頭發,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我做出了多大的努力和犧牲,感受到自己還留存在自己頭頂的頭發,江流兒激動不已。

    而且法明長老和這個白胡子方丈也說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所以就算江流兒是無父無母之人,所以在江流兒成年之前,都不能做自己的主,強行剃度。

    今天是法明長老撿到江流兒的第十八年,所以今天也是江流兒的剃度之日,這可是那個江流兒最期待的事情了,不過對於現在的江流兒來說,這可太糟糕了,糟糕透頂。

    出家是不可能出家的,江流兒從來沒有想過出家。

    江流兒還是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白胡方丈,眼中充滿了期待。

    說啊!快說啊!

    快把我逐出寺廟吧!

    即使還沒有搞清狀況,但是江流兒絕對不想通過出家來求一個穩定的環境讓自己來搞清楚現在怎麽迴事。

    白胡方丈和所有人都被江流兒這一巴掌打懵了,陷入了呆滯之中。

    “孽徒,你無法無天了,來人呀!”

    站在一邊的法明長老一聲怒吼,瞬間驚醒所有人,然後十多個身材壯碩,身穿寬大僧袍的光頭和尚就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隻見這些人神色莊嚴,不過瞳孔之中還是有壓製不住的怒火,要是怒火可以化為實質,那麽江流兒現在都已經香得流油了。

    對於這些人,要有準備的江流兒沒有害怕,甚至可以說是期待已久。

    “給我抓住江流兒。”

    聽到命令的護寺武僧腳下生風,三兩息的時間中就把江流兒擒拿,對於這些人的動作,江流兒沒有反抗,畢竟這些人是專業的。

    不同於尋常僧侶,每天吃齋念經,他們可是護寺武僧,天天訓練,胳膊比自己的大腿都還粗,要是自己反抗,隻是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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