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甜美的護士和小雪一樣，是妖，隻是看尾巴並不是貓，而是蛇。
蛇妖？我對妖沒有什麽歧視，畢竟家裏的狐狸精，除了愛吃雞，喜歡鄙視人，和狐狸似乎沒什麽關係。
隻是在這樣的場合，卻讓我不得不提起了幾分警惕。
我一直觀察蛇妖的舉動，她不停的在為救護傷員而努力，似乎就是一個工作努力的護士。
連在被人訓斥的時候，也隻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隨著工程車的到來，最後的傷員已經被救出，將出事的車輛一一拖走後，道路再次恢複了暢通。
隻是暫時還沒有車輛路過。
老祖宗一直沒有出現，不知道是不是在追殺人臉黑貓，看了看時間，已經10點多了。
我隻好給關愛打了個電話後，開始煩躁不安的開店營業。
好不容易熬到淩晨一點，我正準備關門前往醫院，上樓收拾東西，才驚訝的發現，老祖宗竟然已經坐在了沙發上看電視。
“老祖宗，您……。”
“你要去醫院。”
我點點頭：“是啊，您去嗎？”
“我就不去了，好好照顧她們。”
我再次點頭，有些猶豫的問道：“老祖宗，您找到那隻黑貓了嗎？”
老祖宗看著我，鬱悶道：“那隻貓太狡猾了。”
我明白了老祖宗的意思，說白了就是沒找到。
你說，沒找到就沒找到唄，還擺出一副不是我軍無能，而是敵軍太狡猾的樣子幹什麽。
不過，連老祖宗都沒有找到人臉黑貓，這讓我有些驚訝，看來人臉黑貓很不簡單。
給小雪她們拿上一些換洗的衣服，我就直接出門了，老祖宗雖然不去，但是依舊將我送到了醫院門口。
這招瞬移一般的本事，我是很想學習的，卻被老祖宗一句僵屍才能用，就頂了迴來。
雖然已經深夜，醫院卻十分的忙碌，哭聲更是時斷時續。
晚飯時的車禍，受傷的人實在太多了。
在關愛電話的指引下，我找到了李晴柔的病房。
李晴柔還昏迷著，倒是雲紫瑜全身都纏著紗布，雖然精神有些萎靡，卻沒有什麽大問題。
我查看了一下李晴柔的傷勢，就問起車禍的情況。
雲紫瑜說的和餘帥說的很類似，都是聽到一聲慘烈的貓叫後出的事。
隻是雲紫瑜沒有餘成的技術，無法做出規避動作，也沒有遇到黑貓跳上擋風玻璃。
不過雲紫瑜在車禍發生後，卻看到黑貓大搖大擺的從不遠處經過，雖然但是視線已經模糊，依舊看到了那張詭異的中年人臉。
雲紫瑜畢竟受傷，短短的幾句話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疲憊，我讓雲紫瑜先去休息。
正在想著人臉黑貓的事情，病房門卻被打開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托著醫藥托盤走了進來：“該換藥了。”
來人正是那長著蛇尾的護士，護士突然看到了我，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是你，你的手沒事了吧。”
雖然心中有些戒備，我還是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了。”
“嗯，那就好。”說著，護士走到了雲紫瑜的病床前，將中間的隔斷拉上，準備給雲紫瑜換藥。
我皺了皺眉頭，站了起來，隔斷被拉上，我完全看不到雲紫瑜那邊的情況，這讓我有些擔心。
一邊的小雪卻拉著我的手，讓我坐下。
我不相信護士，但是卻相信小雪。
奇怪的低聲問道：“小雪，那……。”
話還沒出口，小雪就做了一個無聲的動作，製止了我的問話。
一直到護士換號藥，甜笑著離開，小雪才道：“店長叔叔，夢璃姐姐是好人。”
“夢璃？”我重複了一遍，才反應過來，小雪說的應該是那個有著甜美笑容的護士。
小雪點點頭：“嗯，夢璃姐姐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像南丁格爾那樣的護士，是不會害人的。”
“你認識她？”
“才認識啊，不過夢璃姐姐是好人。”
我不知道小雪認為蛇妖夢璃是好人的原因到底是什麽，但是我卻相信小雪的判斷。
如果是其他人，我或許還會擔心，但是雲紫瑜和李晴柔都在這裏，小雪是絕對不會拿她們的生命開玩笑的。
後來小雪告訴我不要暴露夢璃的身份，我也很幹脆的點頭答應。
關愛陪著雲紫瑜休息了，畢竟她明天還要上學。
而我則和小雪，將話題轉到了人臉黑貓的身上。
小雪去過現場，她說她感覺到了一股很奇怪的氣息。
不是正常的妖氣，而是妖氣中摻雜著類似厲鬼的怨氣。十分的獨特。
可惜，小雪沒有辦法像狗一樣，按照這氣息尋找人臉黑貓的存在。
怨氣加上人臉，我打算將目光放在橫死的人身上。而且還是養著黑貓的人。
這個範圍並不算大，隻是我沒有什麽渠道，隻能在網上搜索起相關的新聞。
信息還沒有找到，我突然聽到了細小的聲音，抬起頭一看，隻見小雪驚喜的看著李晴柔的病床。
那細微的聲音，是李晴柔在說話，雖然隻是無異議的呢喃，但已經讓我欣喜若狂。
我急忙衝出去叫護士，很快醫生護士一同進入病房，開始檢查李晴柔的情況，而我和小雪，則被趕了出來。
在病房外焦急的徘徊，卻聽到一邊的長椅上，兩名警察正疲憊的閑聊。
“老周啊，這個報告怎麽寫，很多人都說看到一隻長著人臉的黑貓。妖怪作亂啊？”
“把人臉去掉唄，就是一隻黑貓跑進了高速公路，引發了一連串的事故。”
“啊，這麽大的事故，就因為一隻貓？”
“我告訴你吧，在十幾年前的時候，就是因為一隻黑貓，造成了比這還大的事故。不過那時候還沒有高速，不過，仔細想想，當時發生事故的地方，好像就在這次事故的地方。”
“靠，老周，別嚇我的。”
“我可沒嚇你，當時還上了新聞的，那個年代上新聞，可不像現在這麽容易。”
……
兩名警察轉移了話題，我卻心中一動，十幾年前也因為黑貓出現了一次事故，那豈不是說，這人臉黑貓已經存在了很久了。
還是說，這人臉黑貓，就是因為那次事故才出現的。
無論是哪種可能，我都必須要對十幾年前的事做一個了解。
看著年輕警察向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我則走到老周的身邊坐下。老周看了我一眼，笑著點點頭。
我也迴應了一下，算是打過了招唿，我還想著怎麽開口。
老周已經笑著道：“你也在現場，對吧，我看你救了不少人。”
“盡力而為吧，你們才是真的辛苦。”
“辛苦什麽，我們就是吃這碗飯的。”
我點點頭：“是啊，不過僅僅為了工作，你們可不會這麽拚命。”
老周一愣，擺手道：“份內之事。”
我隨口問了些車禍的事情，慢慢的將話題引到了黑貓的身上，特別是十幾年前的事故。
“十幾年前也因為黑貓發生了事故，難道高速公路上就不能禁止動物入內？”
老周很詫異：“你也知道十幾年前的事故，你才多大？”
“我聽說的。”
“哦，不過高速公路禁止行人上去，還不是有人要上去，何況是動物呢，再說了，十幾年前那場事故，那隻黑貓又不是跑上高速的。”
“啊？這是怎麽迴事。”我遞過一支煙，裝作好奇的詢問。
老周接過煙，看了看醫院禁煙的標誌，將煙塞在耳朵上，說道。
“那隻是寵物貓，不知道為什麽突然發狂了，襲擊了開車的主人，才造成的車禍。當時我也去了現場，那叫一個慘啊，那主人整張臉都被黑貓吃掉了，當時好多人都不養貓了，到處都是流浪貓。”
黑貓、臉被吃掉、車禍，我將一切串聯了起來，看來我已經找到了源頭。
老周當時也隻是一名普通警察，並不清楚更多的情況。隻是估計是那一幕太難忘記了，老周到現在還記得死者的名字——周天武。
也模糊的記得，周天武住在老城菜市不遠的地方。
病房中，醫生已經出來，我告別老周，上前詢問李晴柔的情況。
得知李晴柔並無大礙後，我終於放下了心。
病床上，李晴柔再次睡著了，這次不是昏迷，而是真正的睡覺。
我將從老周那裏得到的信息告訴了小雪，打算明天一早，就去調查一下，這個叫做周天武的人。
隻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還能留下多少的信息。
一夜沒睡，第二天我洗了一把冷水臉，就出發了。
老周給我信息，我隻能模糊的知道，周天武住在一個老城的菜市旁，幸好，老城因為賠償問題，拆遷十分的困難。
隻是不知道這個菜市和周圍的房屋十分還依舊保留。
打著出租車，很快，我找到了老周所說的那個菜市，雖然周圍的很多房屋已經閑置，但是並沒要拆遷的痕跡。
整個菜市和周圍的房子依舊保持著十幾年前，那低矮密集的樓房。
在房屋外的街沿上，很多的老人正一邊抽著煙，一邊閑聊。
麵前放著一些簡單的日常用品，鞋墊、手工藝品，都是老人拿來銷售，補貼一些家用的。
蛇妖？我對妖沒有什麽歧視，畢竟家裏的狐狸精，除了愛吃雞，喜歡鄙視人，和狐狸似乎沒什麽關係。
隻是在這樣的場合，卻讓我不得不提起了幾分警惕。
我一直觀察蛇妖的舉動，她不停的在為救護傷員而努力，似乎就是一個工作努力的護士。
連在被人訓斥的時候，也隻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隨著工程車的到來，最後的傷員已經被救出，將出事的車輛一一拖走後，道路再次恢複了暢通。
隻是暫時還沒有車輛路過。
老祖宗一直沒有出現，不知道是不是在追殺人臉黑貓，看了看時間，已經10點多了。
我隻好給關愛打了個電話後，開始煩躁不安的開店營業。
好不容易熬到淩晨一點，我正準備關門前往醫院，上樓收拾東西，才驚訝的發現，老祖宗竟然已經坐在了沙發上看電視。
“老祖宗，您……。”
“你要去醫院。”
我點點頭：“是啊，您去嗎？”
“我就不去了，好好照顧她們。”
我再次點頭，有些猶豫的問道：“老祖宗，您找到那隻黑貓了嗎？”
老祖宗看著我，鬱悶道：“那隻貓太狡猾了。”
我明白了老祖宗的意思，說白了就是沒找到。
你說，沒找到就沒找到唄，還擺出一副不是我軍無能，而是敵軍太狡猾的樣子幹什麽。
不過，連老祖宗都沒有找到人臉黑貓，這讓我有些驚訝，看來人臉黑貓很不簡單。
給小雪她們拿上一些換洗的衣服，我就直接出門了，老祖宗雖然不去，但是依舊將我送到了醫院門口。
這招瞬移一般的本事，我是很想學習的，卻被老祖宗一句僵屍才能用，就頂了迴來。
雖然已經深夜，醫院卻十分的忙碌，哭聲更是時斷時續。
晚飯時的車禍，受傷的人實在太多了。
在關愛電話的指引下，我找到了李晴柔的病房。
李晴柔還昏迷著，倒是雲紫瑜全身都纏著紗布，雖然精神有些萎靡，卻沒有什麽大問題。
我查看了一下李晴柔的傷勢，就問起車禍的情況。
雲紫瑜說的和餘帥說的很類似，都是聽到一聲慘烈的貓叫後出的事。
隻是雲紫瑜沒有餘成的技術，無法做出規避動作，也沒有遇到黑貓跳上擋風玻璃。
不過雲紫瑜在車禍發生後，卻看到黑貓大搖大擺的從不遠處經過，雖然但是視線已經模糊，依舊看到了那張詭異的中年人臉。
雲紫瑜畢竟受傷，短短的幾句話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疲憊，我讓雲紫瑜先去休息。
正在想著人臉黑貓的事情，病房門卻被打開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托著醫藥托盤走了進來：“該換藥了。”
來人正是那長著蛇尾的護士，護士突然看到了我，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是你，你的手沒事了吧。”
雖然心中有些戒備，我還是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了。”
“嗯，那就好。”說著，護士走到了雲紫瑜的病床前，將中間的隔斷拉上，準備給雲紫瑜換藥。
我皺了皺眉頭，站了起來，隔斷被拉上，我完全看不到雲紫瑜那邊的情況，這讓我有些擔心。
一邊的小雪卻拉著我的手，讓我坐下。
我不相信護士，但是卻相信小雪。
奇怪的低聲問道：“小雪，那……。”
話還沒出口，小雪就做了一個無聲的動作，製止了我的問話。
一直到護士換號藥，甜笑著離開，小雪才道：“店長叔叔，夢璃姐姐是好人。”
“夢璃？”我重複了一遍，才反應過來，小雪說的應該是那個有著甜美笑容的護士。
小雪點點頭：“嗯，夢璃姐姐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像南丁格爾那樣的護士，是不會害人的。”
“你認識她？”
“才認識啊，不過夢璃姐姐是好人。”
我不知道小雪認為蛇妖夢璃是好人的原因到底是什麽，但是我卻相信小雪的判斷。
如果是其他人，我或許還會擔心，但是雲紫瑜和李晴柔都在這裏，小雪是絕對不會拿她們的生命開玩笑的。
後來小雪告訴我不要暴露夢璃的身份，我也很幹脆的點頭答應。
關愛陪著雲紫瑜休息了，畢竟她明天還要上學。
而我則和小雪，將話題轉到了人臉黑貓的身上。
小雪去過現場，她說她感覺到了一股很奇怪的氣息。
不是正常的妖氣，而是妖氣中摻雜著類似厲鬼的怨氣。十分的獨特。
可惜，小雪沒有辦法像狗一樣，按照這氣息尋找人臉黑貓的存在。
怨氣加上人臉，我打算將目光放在橫死的人身上。而且還是養著黑貓的人。
這個範圍並不算大，隻是我沒有什麽渠道，隻能在網上搜索起相關的新聞。
信息還沒有找到，我突然聽到了細小的聲音，抬起頭一看，隻見小雪驚喜的看著李晴柔的病床。
那細微的聲音，是李晴柔在說話，雖然隻是無異議的呢喃，但已經讓我欣喜若狂。
我急忙衝出去叫護士，很快醫生護士一同進入病房，開始檢查李晴柔的情況，而我和小雪，則被趕了出來。
在病房外焦急的徘徊，卻聽到一邊的長椅上，兩名警察正疲憊的閑聊。
“老周啊，這個報告怎麽寫，很多人都說看到一隻長著人臉的黑貓。妖怪作亂啊？”
“把人臉去掉唄，就是一隻黑貓跑進了高速公路，引發了一連串的事故。”
“啊，這麽大的事故，就因為一隻貓？”
“我告訴你吧，在十幾年前的時候，就是因為一隻黑貓，造成了比這還大的事故。不過那時候還沒有高速，不過，仔細想想，當時發生事故的地方，好像就在這次事故的地方。”
“靠，老周，別嚇我的。”
“我可沒嚇你，當時還上了新聞的，那個年代上新聞，可不像現在這麽容易。”
……
兩名警察轉移了話題，我卻心中一動，十幾年前也因為黑貓出現了一次事故，那豈不是說，這人臉黑貓已經存在了很久了。
還是說，這人臉黑貓，就是因為那次事故才出現的。
無論是哪種可能，我都必須要對十幾年前的事做一個了解。
看著年輕警察向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我則走到老周的身邊坐下。老周看了我一眼，笑著點點頭。
我也迴應了一下，算是打過了招唿，我還想著怎麽開口。
老周已經笑著道：“你也在現場，對吧，我看你救了不少人。”
“盡力而為吧，你們才是真的辛苦。”
“辛苦什麽，我們就是吃這碗飯的。”
我點點頭：“是啊，不過僅僅為了工作，你們可不會這麽拚命。”
老周一愣，擺手道：“份內之事。”
我隨口問了些車禍的事情，慢慢的將話題引到了黑貓的身上，特別是十幾年前的事故。
“十幾年前也因為黑貓發生了事故，難道高速公路上就不能禁止動物入內？”
老周很詫異：“你也知道十幾年前的事故，你才多大？”
“我聽說的。”
“哦，不過高速公路禁止行人上去，還不是有人要上去，何況是動物呢，再說了，十幾年前那場事故，那隻黑貓又不是跑上高速的。”
“啊？這是怎麽迴事。”我遞過一支煙，裝作好奇的詢問。
老周接過煙，看了看醫院禁煙的標誌，將煙塞在耳朵上，說道。
“那隻是寵物貓，不知道為什麽突然發狂了，襲擊了開車的主人，才造成的車禍。當時我也去了現場，那叫一個慘啊，那主人整張臉都被黑貓吃掉了，當時好多人都不養貓了，到處都是流浪貓。”
黑貓、臉被吃掉、車禍，我將一切串聯了起來，看來我已經找到了源頭。
老周當時也隻是一名普通警察，並不清楚更多的情況。隻是估計是那一幕太難忘記了，老周到現在還記得死者的名字——周天武。
也模糊的記得，周天武住在老城菜市不遠的地方。
病房中，醫生已經出來，我告別老周，上前詢問李晴柔的情況。
得知李晴柔並無大礙後，我終於放下了心。
病床上，李晴柔再次睡著了，這次不是昏迷，而是真正的睡覺。
我將從老周那裏得到的信息告訴了小雪，打算明天一早，就去調查一下，這個叫做周天武的人。
隻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還能留下多少的信息。
一夜沒睡，第二天我洗了一把冷水臉，就出發了。
老周給我信息，我隻能模糊的知道，周天武住在一個老城的菜市旁，幸好，老城因為賠償問題，拆遷十分的困難。
隻是不知道這個菜市和周圍的房屋十分還依舊保留。
打著出租車，很快，我找到了老周所說的那個菜市，雖然周圍的很多房屋已經閑置，但是並沒要拆遷的痕跡。
整個菜市和周圍的房子依舊保持著十幾年前，那低矮密集的樓房。
在房屋外的街沿上，很多的老人正一邊抽著煙，一邊閑聊。
麵前放著一些簡單的日常用品，鞋墊、手工藝品，都是老人拿來銷售，補貼一些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