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夏海突然出手騙開何娜的注意力,再到將衣櫃夾層打碎,最後將壇子順利拿在手裏。這個過程時間看似很長,其實不過用了三秒不到的時間。


    眼看壇子被夏海拿到,何娜俏臉一變,急聲叫道:“壇子還給我!”


    說話的時候,她就要衝過去,可是黑狗血對她的壓製實在太厲害,稍微一分神,差點就被破掉身上的黑霧,嚇得她不敢亂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夏海拿到壇子。


    夏海已經看了出老,壇子對何娜非常重要,當即笑著說道:“看起來,這個壇子似乎對你很重要,這東西有什麽用,能不能告訴我?”


    “你做夢!快把壇子還給我,不然的話,等會你手段用盡,我必將你抽筋扒皮!”何娜麵目猙獰,瞪著眼珠子,惡狠狠的說道。


    “你說讓我還你,我就還你,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我勸你最好馬上告訴我,否則的話,我馬上就能把壇子打碎!至於說,你能不能把我抽筋扒皮,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夏海冷笑著說道。


    “你敢!”何娜厲聲叫道。


    “呦嗬!嚇唬我?你看我敢不敢!”夏海說著,將壇子高高舉起,作勢就要往地上砸。


    一看夏海來真的,何娜頓時慌了。


    何娜連忙穩住心神,這一次,她用近乎懇求的語氣說道:“我求你不要砸了它,你放過我好不好?隻要你把壇子還我,不管你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


    看著何娜屈身求饒的樣子,夏海更加可以肯定,這個壇子有多重要了。他嗬嗬一笑,說道:“那好,你先把這個壇子的秘密告訴我,如果你說的是真話,那你說的條件,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如果敢騙我,那就對不起了,我馬上就把這壇子給砸了。”


    “好……好……我說……”何娜早就被嚇怕了,已經不敢在夏海麵前耍狠,老老實實的說道:“這個壇子是我的本命法器……如果壇子壞了,我就死定了……”


    “壇子壞了,你就死定了,我怎麽聽不明白?”夏海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一聽這話,何娜臉上遲疑了一下,跟著才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當下,何娜把自己和這個壇子的關係,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原來,何娜是清末民初的人,在她二十歲那年,清朝皇帝宣布退位。那時她已經出嫁,嫁給了一個做生意的中年商人。那個年代很亂,到處兵荒馬亂的,丈夫為了養家糊口,隻能冒著危險四處跑貨,那個年代可不像現在,通信交代都不發達,加上做的也不是什麽大生意,什麽事都得靠自己。


    何娜長得很漂亮,丈夫又長期在外跑生意,一年到頭難得迴一次家,自然有一些男的對她垂涎三尺。隻是何娜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當然,她所謂的不隨便,不是說不跟別的男人來往,而是要看對方長得什麽樣,畢竟自己是深閨少婦,也有那方麵的需求。


    終於有一天,她認識一個叫作張大彪的人,張大彪長的一表人才,也是做生意的,家裏很有錢,偶然間遇到何娜,被她的美貌迷的神魂顛倒。結果沒啥意外,兩人一來二去的,就好上了。


    隻是張大彪終究是做生意的,不可能說天天在家裏閑著沒事幹,兩人躲在家裏快活了幾個月,張大彪決定離開。臨走前,張大彪送了何娜一把鄭板橋的扇子,這東西在當時相當值錢,張大彪很喜歡這把扇子,轉手送給何娜,可見對方對何娜的癡迷。何娜也不是小氣女人,本著禮尚往來的原則,就將自己最喜歡的翡翠戒指送給張大彪。


    張大彪將翡翠戒指戴在右手,也算是睹物思人,就這樣離開了何娜家裏。他到南方跑貨,有一天晚上遇到大雨,便去旅館過夜,沒想到旅館居然住滿了。張大彪對房東苦苦哀求,表示外麵這麽大的雨,我實在沒地方去啊。


    房東想了一下,表示店裏有一個雙人房,裏麵有兩張床,隻是被別人住了。要不這樣,我找對方商量一下,看對方肯不肯通融,要是不肯的話,那我也沒辦法。


    這位住客姓王,倒是挺大度的,一聽說這事,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畢竟出門在外都不容易,誰能沒有個不方便的時候。


    於是,張大彪就跟老王住在一個房間。


    因為時間還早,兩人難免要吃點飯,喝幾杯小酒啥的。隻要一喝酒,男人都有吹牛嗶的習慣,張大彪酒勁一上來,說自己在外麵勾搭上了一個已婚人妻,對方別提有多漂亮了。臨走的時候,那個女的還送了他一枚翡翠戒指。


    說著,張大彪把帶著翡翠戒指的右手,伸到老王麵前大肆炫耀。好家夥,老王一看這枚翡翠戒指,當場就傻了眼,跟著怒從心頭起。


    你嗎了個嗶的,這不是我老婆的翡翠戒指嗎?


    隨後,老王假裝鎮定,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下對方的長相和住址,很快就確定,張大彪嘴裏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


    這一下子還得了,老王心裏生了殺機,他也倒能忍耐,表麵上依舊不動聲色,隻是跟張大彪喝酒劃拳,把張大彪灌得迷迷糊糊。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老王等張大彪徹底睡著之後,從枕頭下麵掏出一把小刀。那個年頭兵荒馬亂的,出外跑生意的人,基本都有帶家夥防身。他走到張大彪床邊,捂住張大彪的嘴,二話不說就是一頓亂捅,把人活活捅死。


    隨後,老王連夜逃跑,幾天後就跑迴了家裏。


    發現丈夫突然迴來,何娜裝的跟沒事人一樣,嘴裏噓寒問暖。老王很直接,張嘴就問她翡翠戒指哪去了?


    何娜哪敢說實話,隻說翡翠戒指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這個翡翠戒指是何娜最喜歡的,一直戴在身上。一聽說翡翠戒指丟了,老王也不說什麽,當場就把從張大彪手裏拿迴來的翡翠戒指拿了出來。


    一看到這個翡翠戒指,何娜臉都嚇白了,老王更是氣到極點,大聲怒罵,“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臭婊子!外麵兵荒馬亂的,老子把腦袋提在褲腰帶上,冒著生命危險賺錢養你。你倒好,居然趁我不在家,給我帶帽子!”


    說完,他也不等何娜解釋,一頓亂砍直接把人給砍死。


    殺人之後,老王還覺得不解氣,幹脆亂刀分屍。趁著天黑,把妻子的屍體裝進麻袋,扔到小孤山的亂葬墳裏。


    何娜屬於橫死,一般情況下,橫死之人分兩種,如果身上怨氣不大的話,就會被黑白無常帶走。反過來也是一樣,如果死者身上怨氣太大的話,那就會留在陽間,魂魄無法下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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