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三在我這裏住了大概有幾.


    關於這個事情,我隻是告訴了麻子一個人,他跟我想的一樣,怕我好不容易斬斷的關係,現在又重新的拿起來。


    我嘴上安慰著麻子,但實際上我自己心裏也沒底,又過了一段時間,麻子讓我去住他的那裏。


    顧忌著毛三現在的生活都需要我,我也實在是抽不開身,麻子就提議讓毛三住到他的那裏。


    這個辦法,我思考了一會也就同意了,這樣也沒有什麽不好,畢竟我的仇人,比麻子的仇人多的多,而麻子也沒有讓幾個人知道。


    當天下班,我就告訴了毛三我跟麻子商量的事情,毛三甚至沒有思考就答應了,反正他就是找一個住的地方,在誰的那裏都一樣。


    我沒有注意到碼子不對勁的眼神,如果我知道了,一定不會選擇讓毛三跟我迴家,也不會有後來那麽多的事情生。


    解決了毛三的事情,我整個人都迴歸到了工作上麵。


    過年的工程量總是格外的大,而且各種糾紛都開始了,基本上每個人都是一個人做兩個人的事情,特別的忙碌。


    我甚至有幾次,都想著把我自己劈成兩半,或者更多,這樣我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了。


    不是我拚命,隻是因為商業上麵的競爭跟激烈,誰都想在過年之前好好的表現自己,萬一被老板看重了,就是個福氣啊。


    但我也知道,這個事情也不是我自己就能決定的。


    導致整個公司,都罕見的出現了加班的情況,一些老一輩的員工告訴我,這都是常事,畢竟關係到了一年的業績跟獎金。


    我是半路插進來的,自然沒有我太多的事情,但業績上麵也不能很難堪,我不想讓尹果這個人,看著我露出嘲笑的表情。


    這是我加班的第三天,甚至我出現了低燒的情況,頭暈的厲害,如果是高燒我可能會請假,但是低燒,覺得請假真的很浪費。


    要說這幾天,更麻煩的,就是隨時會有可能通知的會議。


    因為很多事情都需要決策,大事情的決策,跟小事情的角色,公司的會議,部門的會議,數不勝數,讓我整個人都頭大。


    會議正常的進行著,公司的一切都順利進行著,仿佛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的忙碌著,他們的這些生活狀態我或許永遠都做不來。


    也好,一個公司必須有這樣的工作人員。最近公司正在著手一個案子,作為項目經理這樣一個公司的核心部門,當然也要費些精力。


    可能我這個新官上任的火,暫時還是滅不下去了。


    董事長也就是白山對最近的這個案子非常重視,因為它涉及到公司本年最大的利益,所以這次會議白山也親自參加了。


    設計部門和研部門今天都想露頭,他們也都知道董事長親自參加這次會議的重要性,因為這兩個部門雖然表麵和和氣氣,其實背地裏一直都想一較高下。


    而我自然也是不甘落後,雖然跟他們相比,我是新人,但是誰會甘心會別人比下去?


    這一點我早就看在眼裏了,畢竟都是一群有野心的家夥,設計部門的經理是一個老謀深算的老頭,在我剛進入公司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那次據說因為一個案子,要不是收手的早,差點就被其他公司花重金挖過去,要不是董事長覺得他常年在公司做事,掌握了公司大多數案子,及時把他收買了,後果也不堪設想。


    這麽多年一直仰仗這些,在公司裏為所欲為,不過我從沒怕過他。


    董事長開始對這個案子進行分析的時候,設計部經理也開始長篇大論,無非就是說他們設計部多麽辛苦,這些案子大部分都是他們的功勞,董事長沒有多說什麽。


    隻是敷衍了他幾句,奇怪的是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頭越來越暈,似乎大腦在飛的旋轉著,頭腦像是被什麽狠狠的撞擊著,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


    之前我就一直低燒,也就習慣了,反正就是頭腦熱,但是難道是今天的體溫突然的升高?還是在這種會議?!


    他們的身體在我眼前由一個人慢慢變成了一個點,然後我感覺到身體與地麵的撞擊聲,接著眼前一黑,然後我就什麽都記不得了。


    醒來後,我就出現在了醫院裏,旁邊是我的助理,聽他說,當時會議正在進行的時候,我突然從椅子上跌下來,把公司的其他人嚇了一跳,然後就馬上送我到了醫院,索性並不大礙,醫生說我是操勞過度,休息幾天就好。


    操勞過度,這個我必須承認,雖然現在的上班很有規律,但實際上卻是我以前的好幾倍的工作量,估計誰都看的出來我的拚命。


    我跟上司請了三天假,打算在醫院休整幾天再迴去工作,上司對於我最近的工作效率很滿意,想都沒想就說我休息好了再來,身體最重要。


    白山除去之前的種種,對待工作,他是一個好上司,也是一個好老板,除非不涉及私人的事情。


    這讓我覺得很受用,畢竟他人的肯定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得到了極大的心靈上的滿足。


    雖然這兩天我沒去公司但是助理把公司的一切都及時的反饋我,公司的一舉一動我都了如指掌,在社會上混跡了這麽多年,我對這一切都有些後怕,有時候一旦鬆懈就全盤皆輸。


    醫院的一切都讓我厭煩,唯獨一個護士讓我竟莫名其妙的對查房和打針有了期待。


    她是跟著醫院的主治醫生一起來查房的,聽他們的口氣她好像是剛畢業的大學生。


    一張青澀幹淨的麵孔,或許是見多了濃妝豔抹,城府極深的女人,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的心裏竟然起了一絲漣漪,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出現了,這種莫名其妙的驚喜感悄悄探入了我的生活。


    我對她並不是喜歡,完全是一種欣賞,不會有人知道我現在的感覺,太過讓人難受。


    但是我們一直從未有過任何對話,直到第二天下午,由於醫院有一個重大的手術要做,大多數醫生和護士都被派去參與急救了。


    我剛午睡,就聽見門外嘰嘰喳喳的聲音,好像傷患需要做一個重要的關乎生命的手術,因為患者不僅出現車禍,還有嚴重的心髒病,並且失血過多,需要大量輸血。


    至於我為什麽知道,醫院裏麵“禁止大聲喧嘩”其實很多人都把這個當成了擺設。


    聽說因為血庫嚴重缺血,醫院已經把所有的醫生和護士都召集了,可是所有的人都不符合血型,聽說患者是極具缺失的熊貓血。


    最後結果是這個我一直關注的小護士符合血型,並且主動獻血,聽說患者家屬三番兩次的想要感謝她,給她紅包,她都拒絕了。


    一直在物欲橫流的生活中,很少感受到這種人情冷暖,也許,這個人我可以成為朋友,。


    牛德原本是在這家醫院工作的,但是離開了,沒想到,這個人也會認識牛德!


    我對她的關注度仿佛又上升了,她燃起了我骨子裏最原始的感覺,經曆多了酒場上的逢場作戲,我本來已經對感情上的事情麻木了,她好像慢慢喚起了我的希望,她和以前我認識的女人好像不一樣。


    以前認識的女人好像是烈酒,喝起來雖然當時酒勁十足,但是過後並無其他意思。


    她不一樣,她就像甘甜的雨露一樣,我覺得我好像變得不可思議,我竟然在短短的一兩天對一個女孩有愛情的期待,並且我們倆之間毫無交流。


    因為傷患的問題,護士好像都很忙,所以今天是她來給我打針,她似乎很緊張,或許是剛參加工作,動作有些生疏緊張,但她看起來很認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一直盯著她,她的腦門冒出細密的汗。


    “啊……”她似乎是紮偏了,我沒有感覺到很痛,她卻反應很大,重新把針頭拔出來,一邊不停的跟我道歉,一邊重新紮,想起剛才一直盯著人家,覺得好像很冒失,“沒關係的,你不要緊張,慢慢來,別害怕,”


    或許是受了我的鼓勵,第二次她紮得很成功,然後會心的笑了,“謝謝你,剛才你的鼓勵對於我很重要,這是我參加工作以來正式紮的第一針,剛才要不是你鼓勵我,我可能更緊張了。”


    “那麽,我應該覺得很榮幸了,能成為你的第一個病人我也覺得很開心。認識一下吧,我是…”


    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你好,以後叫我倩文就好了,希望你早日康複。加油哦。”她滿臉都是笑容,像向日葵一樣。


    我有預感我們要有故事生了,我很期待,第一次希望在醫院的時間能夠更長一點,不過沒關係,我們來日方長。


    晚上和第二天她來查房的時候,我們都相互會心一笑,仿佛擁有了一個共同的秘密,這種感覺讓我很受用。


    這樣的感覺對我來說很陌生,我沒有別的想法,她也沒有,隻是單純的朋友關係。


    而三天的時間也很快的過去。


    下午,在我剛要準備收拾東西要離開的時候,董天林的人來看我,意外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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