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天沒有見到鄭海凱了,不知道又在作什麽妖,我想著說不準哪一天的時候我唯一剩下的區域也就給了鄭海凱,然後我葉蕭徹底的被掃地出門。


    最近很流行一種小說,屌絲逆襲,我不是小孩子,但還是忍不住的幻想,自己會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覺得應該沒有我悲催了,以前還有錢,現在錢都沒有了,我去休息室看看我的工作,其實都不熟,而我的公主明顯也是,看著我都是一臉的嫌惡。


    好像是我毀掉了她們的發財夢,可是曾經的我,是被多少人追求的對象,怎麽生活的反而越來越可悲。


    所謂善惡終有報,我可算是知道了,也許就是因為我以前作惡太多,所以才會變成現在的這種局麵,要不然……


    奇怪的是,鄭海凱說要跟我談談,在一個下午,很奇怪,按照鄭海凱的思維,應該是什麽都不想跟我說了才對。


    我本來不打算搭理,但是考慮了許久,還是覺得,去吧!鄭海凱反正現在也不能對我做什麽,我沒有理由去怕他,更不需要去怕他,我現在隻有一條爛命!


    鄭海凱把我約在了一家健身房,看樣子是最近過的不錯,因為油光水亮的,甚至還有了小肚囊,怪不得要去健身房。


    我是從來不去健身房的,因為我的身材不是我自誇,真的很好,還有的腹肌八塊,而且看起來很是有料,甚至在我一進來的時候,就有人問我有沒有興趣做健身教練。


    鄭海凱在一個跑步機上麵,看著我來了,露出一個惡心的笑容,汗水在那張臉上,我甚至還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氣味,鄭海凱倒是不覺得,扔給我一條毛巾,“葉蕭,你不來玩一玩?”


    看樣子是要跟我比一比,難道鄭海凱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麽貨色,看樣子我以前給他的教訓他並沒有記住。


    “鄭海凱,有什麽事情說就行了,不用跟我來這一套。”


    “我最討厭墨跡的人,怎麽著,是不是有想讓我跪著求你了。”我站在跑步機上麵開始跑,我定的頻率比鄭海凱的要快,但是我不覺得累,可能是被人追多了,現在什麽都能應付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鄭海凱看著我就是笑,眼神怎麽說呢,陰陽怪氣。


    “我聽說趙草來找你了?”原來這才是目的,我嗬嗬笑了一聲,早說啊,害我以為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看樣子鄭海凱在我那裏真的沒有少插眼線,不對,不應該這麽說,應該是巴黎2號除了衛經國,就快變成他的了。


    毛巾上麵一股味道,我就給扔了,太難聞。


    我晃晃頭,“趙哥,不,趙老板來找我很奇怪,以前又不是沒有找過。”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能夠這麽心平氣和的說話是因為什麽,心裏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但是我還能麵帶微笑。


    “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跟我作對,以前是我看得起你,但是我錯了,你根本不是能成氣候的人,我真為我自己以前的行為感到羞恥。”鄭海凱朝我吐了一口唾沫,“葉蕭,你就是一個孬種。”


    “你試沒試過莊佳佳的滋味,那感覺,真的是,被我蒙住了眼睛,哭著讓我不要動手的時候,真帶勁。”


    “草,你閉嘴。”我心神不穩,反而沒有跟上頻率,頭暈腦漲,口氣也不是一開始那麽好,難道鄭海凱以為這裏是公共區域,我就不能對他動手了?


    但是我想多了,鄭海凱還真的沒打算對我動手,他想的是讓別人對我動手,我看著鄭海凱一打口哨,從各個地方冒出來的人,冤家路窄,我草,我發現跟我不對盤的人,總是能讓鄭海凱碰見,我也是納悶了,但是一想,城市再大,稍微打聽打聽也就知道了。


    為首的不是別人,而是想找我好幾次都沒有找到的,毛三!在一群人中間我還看到了好幾個熟悉的小弟,嗯,老話很多說的都是沒錯,不是冤家不聚頭。


    毛三看我不順眼很久了,鄭海凱肯定不用花費什麽力氣就能說服她們,何況看我吃癟,多麽的輕鬆,而且也忘記了,他們之前可是有過合作的。


    擱以前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跑,看來不是我在這裏動手,而是他們要先入為主了,我瞅了瞅,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麽空擋,但是我錯了,根本什麽都找不見!本來這個地方就不是很大,現在被人包圍了一圈,看著情況不對的人已經走了,媽的,估計我今天免不了皮肉之苦。


    我打架的能力就是這麽一點點的鍛煉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哪來的一個力氣,推開了一個人,就想跑到門口,然後你也找到,鄭海凱一定是早有準備,比如說門口那裏也有兩個人。


    我唯一能砸人的東西,就是杠鈴,兩公斤,但是砸人也很有分量,但是準頭不好控製,我想砸毛三還有鄭海凱的,但是沒想到砸在兩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現在的情況就比較尷尬了,因為我在騎單車的裏麵,這裏麵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從裏麵反鎖,誰都打不開,相反的,裏麵也有一部求救電話。


    我已經在這個裏麵呆了很久,也不知道是多長時間。


    “葉蕭,有種你就別出來,我二十四小時換人看你,我就不信了。”鄭海凱早就走了,隻剩下毛三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跟毛三哪來的這麽大的怨氣,我沒有讓他損失什麽,他何必這麽對我呢。


    現在我的感覺還好,但是一會兒就不一定了,要知道,這個房間是密閉的,密閉的缺點是什麽,就是不透氣,空氣是有限的,鄭海凱純粹的就是想看我的笑話,然而我現在手機也沒有在身上,隻能等,我知道最先堅持不住的一定是我,但是我就是在這裏麵真的憋死了,也不能示弱。


    “葉蕭,堅持不住了,就出來。”


    “你他媽的閉嘴,毛三,你就非要這麽逼死我?”


    “你出來乖乖的讓我打一頓,然後從我的胯下鑽過去,我們兩個之間就既往不咎。”看樣子毛三還會用一兩個成語,至於他說的,我怎麽可能會答應。


    我發誓,從這裏麵出去之後,我一定不會放過鄭海凱,不擇手段的除掉他!


    我感覺這裏麵的空氣漸漸的不夠用了,頭腦也有些發漲,我大口的唿吸,好像毛三也知道的差不多了,“葉蕭,是不是快堅持不住了!”


    “你給我出來!”看的出毛三也很有耐性啊,要不然才不會這麽做。


    我沒有說話,可能是因為說不出來,但是緊接著,我就模模糊糊的聽見外麵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接著就是毛三求饒的聲音。“葉蕭,是不是在裏麵?”這個聲音很熟悉,但是我沒有力氣去想這個人死誰,我大腦嚴重缺氧,昏迷。


    醒過來,聞到的是醫院消毒水的味道,我對這個味道太熟悉了,經常聞,身邊沒有人,是誰把我送過來的?總不可能是毛三。


    而且我隱約聽到的聲音。


    “喲,真是命大。這都沒死呢。”我扭頭看向門口,牛德!牛德!我操,怎麽是牛德,我又來了這一家醫院啊。


    “誰救的我。”我咽了咽口水說道。


    牛德衝著我笑,怎麽看都是不懷好意,“送你來的是個學生,人家今天有考試,迴去了。”這麽一說,我看向窗外,白天,陽光亮的刺眼。


    “學生?”我重複了幾遍,一個人出現在我的麵前,是葉章?我身邊的是學生的隻有葉章了?怎麽這一次,還是他發現的我?


    看我好像要繼續問問題,牛德舉起了手中拿著的東西,一根頭很粗的針,旁邊是碘酒什麽的。


    “你這是……”


    “看不出來,給你打針?怎麽被這個針嚇怕了?”我老老實實的點頭,其實我暈針,不是很嚴重,但是看到這麽粗的針,我感覺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而牛德的好眼神也不用說,自然是看出來了我的反應。


    “哈哈哈哈。”


    ……


    “啊——————”我大叫一聲,幸虧我現在身邊沒有認識的人,要不然肯定的丟人丟大發了,好久沒有見識到牛德的厲害,我有些受不住。


    我在病房裏麵躺了一天,什麽人都沒有來找我,而我也沒有看見葉章,我去辦出院手續,告訴我費用已經有人給我付清了。


    總是這樣,我的危機,會有人把我的命一步步的拉迴來,但是我卻在浪費,狠狠的傷害別人。


    “鄭海凱,接下來就是我們要算總賬的時候了!”我走在迴去的路上,眼神有些瘋狂,提到鄭海凱的時候不帶著一絲的光明。


    我沒有去巴黎2號而是去了巴黎1號。


    周倩茜在那裏,我走的後門,甚至不算是後門,就是一個垃圾通道,不過很幹淨的那種,還是我無意中發現的,我現在做什麽事情都要小心翼翼,以免被別人抓到了把柄!


    我輕車熟路的去換衣間,換上了侍者的衣服,低著頭,確保別人看不見我的臉,我敲響了休息室的門。


    不出我所料,打開門的,就是周倩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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