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蘭七和崔澤鑫順利領證之後,時間很快就到了九月初。


    鬱安夏懷著飯飯和肉肉也已經有八個月整了。


    秋風颯爽,9月2號,周六上午,陸家司機老張開車載著鬱安夏到了茗城大學。


    車子停在校門口,鬱安夏遠遠便看到穀雨低頭捧著手機。


    她把車窗降下,朝她招著手揚聲喊了聲。


    穀雨很快收起手機笑著跑過來。


    “是不是太耽誤你時間了?”穀雨坐上車,臉紅紅的,不大好意思。


    她今年大四了,係裏要求找單位實習。


    穀雨告訴鬱安夏說想學珠寶設計,問能不能去她的公司實習。


    鬱安夏給她遞了一瓶草莓口味的營養快線:“沒事,我現在大部分時間都在家養胎,正好陪你過去一趟,也當是出來走走。我現在懷孕,手頭上除了先前接的兩個設計稿之外基本不往公司去,帶不了你。你先跟著公司其他的設計師後麵打打下手,把基本知識學牢。”


    穀雨擰開瓶蓋喝了口:“我哪敢讓你帶我?我很多東西都不會呢,讓你帶我是大材小用了,我到時候不知道得多緊張。”


    穀雨雖是茗大的學生,但她是藝術加分進來的,現在的專業畢業後並不算多吃香,反倒認識了鬱安夏後她有意想往珠寶業發展,隻是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天分。


    鬱安夏笑笑,兩人一路聊著到了茂名大廈。


    鬱安夏帶穀雨去了公司,安排她去了設計組組長設計師的陳綿手底下實習。


    安排好穀雨的事情後,鬱安夏見羅競森辦公室大門緊閉,便問褚佳容:“競森是沒過來嗎?”


    褚佳容道:“剛剛有人過來公司找他,他們在裏頭談事情呢。你是不是找他有事?我去敲門。”


    鬱安夏拉住她的胳膊,剛想說自己隻是隨口問問,羅競森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兩個著挺括西裝的男人一前一後從裏麵出來。


    來找羅競森的不是別人,正是許久沒見過的蘇斯岩。


    對方看到她也是一怔,顯然有些意外。


    蘇斯岩原本打算離開,但他跟鬱安夏怎麽說也是表兄妹,比起母親楊萍,他並沒有多不喜她。甚至當初在不知道彼此身份的時候,他隱約對她還有一些好感。


    看了眼鬱安夏高高聳起的肚子,蘇斯岩很快移開目光,走過來問:“你……這是快生了吧?”


    鬱安夏點頭:“還有一個多月。”


    蘇斯岩哦了聲:“對了,你表侄女上個月剛出生,你有空來看看。”


    鬱安夏扯扯唇,沒接話。


    蘇斯岩大約也知道鬱安夏並沒有要和他們家重修舊好的意思,問過兩句之後便識趣先行離開了。


    鬱安夏跟著羅競森進了辦公室,她也奇怪,蘇斯岩和羅競森什麽時候開始有交集了。


    “他怎麽會來找你?”重新進到羅競森辦公室坐下來後,馬曉華又泡了一壺茶進來,給鬱安夏的是溫過的柳橙汁。


    羅競森道:“映兒的產期本來該是這個月月初的,因為母親過世,上個月早產了,而且趕去醫院的途中遇上了車禍,大出血,差點母女倆都沒保住。”


    彼時,聽到羅競森的話,鬱安夏端著杯子的手微微一頓,抬起眸,視線定格在他臉上。


    鬱安夏隻知道當初陳芳因為失手將夏露打成了植物人,被alisa報警抓了,後來alisa自己也出了事,顧不上她那邊。


    再後來,她就沒再關注過她的消息,甚至幾乎忘了還有這麽一對母女。


    陳芳被判刑關進女子監獄,甚至因鬥毆意外身亡,這些鬱安夏都沒聽到消息。


    羅競森繼續道:“當時監獄裏打電話去蘇家給她,說是母親因為在裏頭械鬥被人打進了醫院,她一聽就急了。那天正好蘇斯岩在外地,她便一個人挺著大肚子讓家裏司機開車送她去醫院,路上不小心撞上了一輛貨車。”


    也是羅映兒命大,開車的司機後來傷重沒搶救過來,她被送進醫院後,雖然手術過程中大出血以後不能再有孩子,但卻母女均安生下了肚子裏這個。


    鬱安夏不知道該說什麽,陳芳的死,她沒有任何共鳴,隻是當著人家親兒子的麵她也不好幸災樂禍,便對羅競森道了句“節哀順變”。


    羅競森微微頷首,將話題說到蘇斯岩身上:“映兒和他一直沒有領證,這次生的又是女兒而且以後不能生育了,蘇家那邊想給她一筆錢,隻是映兒不肯。蘇斯岩今天過來,是找我想讓我跟她嫂子去勸她,讓她接受他們家給的錢,留下女兒,把她領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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