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這樣。學校裏的演講辯論他經常都參加,還有學校裏各種大型文藝演出,大部分都是他主持。大一下學期,他和學校手工製作社團幾個骨幹參加機器人設計大賽還拿了全國一等獎。那會兒他雖然看起來外表也挺冷,但確實特別出風頭,畢竟成績好人又長得帥……我們班上女同學私底下都說他是禁欲係男神。”


    迴憶起往事,葛傑一說有些收不住,陸翊臣下樓時,正好聽到葛傑在說:“大二剛開學不久還有件事。學校裏剛來的大一學妹不知道是從哪聽來了翊臣的名字,還特意打聽了跑到我們宿舍樓底下守株待兔想要圍觀,結果看是看著了,就有一個看得太入神,一不小心撞到路上的電線杆上去了。”


    鬱安夏聽得輕笑出聲,這時,樓梯上傳來穩健有力的腳步聲,葛傑看過去,瞧見陸翊臣臉上嚴肅的神色,這才收住話匣子。


    鬱安夏扶著腰站起來,朝他走去:“我還不知道原來你以前在學校裏那麽厲害。”


    陸翊臣望著她的明眸:“現在難道就不厲害了?”


    葛傑手握拳抵在唇上輕咳兩聲,撇開頭去,當沒看到兩人旁若無人地親近。


    陸翊臣握起鬱安夏的手捏了捏:“一會兒我和葛傑要出去一趟,中午不迴來吃飯了,你沒事的話吃過飯就休息一會兒,記得讓全姨到時間喊你,不要睡太久,不然晚上睡不著。”


    當著葛傑的麵,鬱安夏不大好意思,卻又覺得他囑咐的話很暖,遂含笑看著他輕輕點頭。


    從陸家大宅出來,葛傑把鬱叔平和秦蓉離婚官司二審的情況說了下:“下周五開庭。”


    陸翊臣嗯了聲,吩咐:“這周末把錄音放到網上。”


    葛傑的意思是要不要和鬱叔平那邊再商量下。


    他也是為人父母的,自己有孩子,知道父母離婚撕破臉最終傷害到的都是孩子。鬱驍現在還不懂事,但秦蓉把這事鬧到了網上,等他大了,或是通過網絡渠道或是通過其他人嘴裏知道這件事,總歸是不大好。


    這也是當下有些做父母的,明明感情已經破裂了,卻硬生生要裝恩愛捱到孩子懂事才分開的原因。


    陸翊臣不像葛傑一樣是局外人,會先替鬱驍考慮。


    他最在乎的人,是鬱安夏。


    昨天茗城大學門口那一出,雖然對他們而言可能隻當笑話一樁,但不可否認,這是秦蓉事件帶來的影響。他不想以後再有任何人在背後或者當麵非議鬱安夏。


    “等他大了,自然也就到了能明辨是非的時候。更何況,始作俑者是口口聲聲愛他舍不得他的親生母親。就算你我憐憫他,也不能讓時間倒流,他有這樣的母親,必然就要經曆這些。”


    葛傑了解陸翊臣,知道他說出這番話便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他也隻是看在孩子的麵上說一說,陸翊臣既然發了話,他便也點頭照做。


    將錄音放到網上的事陸翊臣雖然沒有爭取鬱叔平的意見,但坐上車後還是給鬱叔平打了個電話,隻是那邊卻無人接聽。


    陸翊臣收了線,對葛傑說:“前幾天你說茗城大學那邊發出邀請,要讓我過去演講?”


    葛傑不知道他怎麽又提起了這事:“是,下周五下午,在學校大禮堂,學校的周副校長親自打來的電話,說是邀請的都是市裏已經有所成就的青年企業家,算您在內,總共三位。”


    陸翊臣點頭:“你幫我應下吧。”


    “好,那我迴頭聯係周副校長。”


    另一邊,沒接到陸翊臣電話的鬱叔平此時正在和秦蓉談判。


    兩人鬧翻後,秦蓉暫時從家裏搬了出去,現在和她父母一起住在小區附近的一家高檔酒店裏。


    因為視頻的事,鬱叔平相當惱火。


    秦蓉卻不以為意:“是因為我在視頻裏把鬱安夏拉出來當擋箭牌了?我跟你這麽多年,你充其量也就拿我當個家人,從頭到尾愛過的人都是你那個青梅竹馬。我就不明白了,鬱安夏她媽媽當年從沒喜歡過你,還不顧你家的收養之情拒絕和你的婚事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就這麽大度,拿她女兒當親生的?”


    鬱叔平聽了這些話,臉色越發不好:“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你不要往安夏身上扯。”


    秦蓉冷笑,若非鬱安夏,他們也不能鬧到今天這一步。


    不過話說迴來,如果沒有鬱安夏,隻怕當初鬱氏出事時秦蓉就得和鬱叔平分道揚鑣了,畢竟,當初沒有陸翊臣援手,鬱氏稅務一案還真沒那麽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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