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會答應的,我公公出了事,蘇斯岩想要東山再起還要靠著我父親拉一把,也不會離婚的。”夏露咬著唇,離婚她是暫時不想了,但羅映兒她不會放縱,哪怕她對蘇斯岩沒感情,但好歹他們是夫妻,她就不能讓人往她頭上爬,“那個小野種,我要弄掉。”


    alisa臉色猛然一變,朝門口看了眼,見沒人這才鬆口氣壓低聲音:“不許胡說!就算還沒成型的胚胎那也是一條命,更何況外麵的是私生子但也是蘇斯岩親生的,你把他沒出生的孩子弄流產你們倆的感情將來還能有迴旋的餘地?你是他妻子,你們倆又是分割不開的利益共同體,你擔心什麽?蘇斯岩結婚前鬧出一個孩子,本來就愧對於你,你們倆結婚既然不是因為愛情,那就把日子過好,保證自己的利益就行了,實在不行,他在外麵養小的你也一樣不就是了?那個孩子生下來留在外麵是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接迴家更好,還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夏露捏著拳往床上捶了下:“我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麽陸翊臣對鬱安夏那麽好,我就要忍受丈夫的花心?以前的事情翻篇,反正我也沒少玩過,但結婚了,我就不會再讓蘇斯岩亂來丟我的臉,更別說給他養孩子,我憑什麽呀?我晚了鬱安夏一步,以後就不能讓她有看我笑話的機會。之前是我那些不雅照曝光出來讓自己矮別人一頭不得不答應,現在蘇斯岩他爸出了事我們算平手,我幹嘛還要忍讓?反正那個孩子我一定要弄掉。”


    說話間,病房門被敲響。


    夏露警覺地閉了嘴,轉頭朝門口看過去,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中等身材、相貌一般,她並不認識。


    但alisa卻一看到他臉上立馬就換上笑容。


    來人叫張延,是崔澤鑫的工作助理之一。


    alisa找他過來主要是想問崔澤鑫為什麽會突然到茗江市來還一直留在這邊不走。


    張延是她花了很多功夫和錢才搭上的,不過分的事情,和崔澤鑫有關的,他大多數時候都不會拒絕她的要求。當然,迄今為止,alisa隻從張延那裏打聽崔澤鑫一些基本情況。


    從張延那裏得知崔澤鑫是為了給鬱安夏的女兒治病才留下來,已經是二十分鍾後。


    彼時,夏露代替alisa把人送出門,目送張延走遠,夏露反手關上門迴到病床前,皺眉看向alisa:“小姨,崔叔叔和鬱安夏認識?不然怎麽會為了她女兒留在茗江市就不走了?”


    alisa臉色鐵青:“不是為了鬱安夏,是因為她姑姑易蘭七。”


    夏露微微張嘴,驚詫於中間似乎還有一段她不知道的糾葛。


    聽alisa說完,夏露皺著眉若有所思:“小姨,所以這就是你這麽多年和崔叔叔一直沒定下來的原因?”


    “我明知道他心裏一直有喜歡的人,還傻乎乎地跟他表白心意,豈不是給他機會讓他遠離我?還不如以朋友的身份相處著,潤物無聲地接近滲入他的生活。”打算雖好,隻是,她沒想到這種溫火慢燉的法子在崔澤鑫身上半點用都沒有。


    夏露對她小姨的做法不以為然,喜歡人家都不說,別人怎麽知道?隻是,她也忍不住生出同病相憐的感覺。


    “小姨,按你說的,如果崔澤鑫的手術失敗,鬱安夏姑姑肯定會牽連到他身上吧?那估計他們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複合了。”


    alisa搖頭,張著唇喃喃,眼裏卻有一股奇異的亮光:“不會的,他很厲害,而且這種遺傳病他之前做專項研究已經很多年了,如果不是有萬全把握,以陸翊臣和鬱安夏那麽疼愛女兒,是不可能讓他一個人治的。”


    可不是疼愛麽?否則也不會因為她罵了那個小女孩一句就讓她變成現在這樣灰頭土臉。


    思及此,冷下臉警告夏露:“你不準有別的想法,陸翊臣不好惹,我和崔醫生的事情,我自己有數,不用你插手。”


    照剛剛張延說的,崔澤鑫的手術如果失敗,那個小女孩身上家族遺傳病沒法治愈那就活不長,這和直接要人性命也沒區別了,她可沒這麽大膽子。


    夏露撇嘴:“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她現在首當其衝要做的事,是要那個羅映兒好看。


    事實上,沒過幾天,她就找到了一個好機會。


    ……


    過完年,三月初的一天,丁瑜君和家裏的全姨陪著鬱安夏一起到南安醫院產檢。


    本來是陸翊臣陪她一起過來的,不過早上鬱安夏還沒起來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要去處理點急事。


    “翊臣早上走的時候和我說了,他一會兒就來醫院,讓我們先陪你,一會兒排隊什麽的都讓全姨去,我全程陪著你。”丁瑜君拍著鬱安夏的手,讓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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