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依的臉受了重傷,陸翊臣和鬱安夏趕到醫院時,她已經被送進了手術室。


    “怎麽迴事?”看到手術室外溫飛航還有耷拉著腦袋站在一邊的謝林時,大步過來的陸翊臣沉下臉,聲音雖不重,但不怒自威,謝林打了個哆嗦,差點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不不不……不關我的事。”謝林擺手,他都這麽大年紀了,混了大半輩子,自然知道什麽人能惹什麽人不能惹,如果早知道這丫頭是陸翊臣妹子,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她下手。


    “真的不關我的事,是她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大理石桌的桌角,臉上被……被劃開了。”說到最後,聲音小如蚊呐。


    謝林避重就輕。


    陸嬌依沒有喝下了藥的酒,人是清醒的,但被關在包廂裏不出去。她性子烈,和他拉扯之間,踢了他胯下一腳,他當時惱羞成怒,一個耳光重重打了過去,陸嬌依的右臉不小心磕在了尖銳的棱角上,那一下劃得很厲害。


    具體情況會怎樣不清楚,但被送來的時候臉上血肉翻飛看起來異常恐怖。


    他那時氣急,依然準備霸王硬上弓,誰知陸嬌依突然喊他敢做什麽她大哥絕對不會放過他,當時他隨口問了句,聽到陸嬌依說自己是陸翊臣妹妹時,嚇得渾身都出了冷汗。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把人送來醫院,溫飛航就闖了進來。


    謝林摸了摸自己青紫的嘴角,那砸在他臉上的一拳可不輕。


    陸翊臣的眼神掃過去,眼底一片寒峭。這時,鬱安夏在他邊上坐下,溫熱的小手包裹著她的大掌,陸翊臣看過去,瞧見了她眼裏的擔憂,聽到她安慰:“一定會沒事的。”


    他點了點頭。


    目光落在依舊亮著燈的手術室。


    陸嬌依的手術是一個多小時後結束的,醫生為她的右臉進行了縫合,隻是情況不太樂觀:“傷口太深了,傷到了臉部經脈,康複後恢複如初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普通的疤痕可以微調或者大幅度整容,但陸嬌依傷到了內部,而且疤痕很長,貫徹了整張右臉,從眼角到唇邊,若是整容的話要動很多地方,而且以後臉上看起來必定不自然,還不如不整。


    “不過可以盡量修複,以後如果上妝的話看得應該不太明顯。”


    陸翊臣問:“國內外都沒有完全修複的可能性。”


    他們來的是京都第一附院,很有權威。


    “國內修複手術其實已經很先進,和國外的差不多,這個情況,隻能盡量,做不到完全。也不是有錢就能解決的問題。”


    陸翊臣這一身行頭一看就價值不菲,氣質也是卓然,醫生知道他肯定非富即貴,最先進的治療條件於他而言並非難事,但事實便是這樣,不是錢的問題。


    陸翊臣沉默片刻,微頷首道:“我知道了。”


    鬱安夏跟著過來也聽到了醫生的話。


    她是女人,比陸翊臣更能理解相貌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尤其陸嬌依今年才二十出頭,正是愛美的時候,拿她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就是用這一世的智商換了盛世美顏,可想臉對她而言多重要。


    “要不,我們迴茗江市再問問吧?”鬱安夏看到他擰起的眉心裏也不好受,陸嬌依是他的親妹妹,哪怕麵上再嚴厲,心裏也是在乎的。


    “隻能這樣了,我聯係私人飛機,我們今晚就動身。”


    溫飛航跟著他們一起迴了茗江市,一路都陪在陸嬌依身邊,寸步不離。


    深夜,私人飛機緩緩降落在陸家大宅後麵的停機坪上。


    迴來之前,丁瑜君已經接到了陸翊臣的電話,知道陸嬌依出了事,但沒想到會受這麽嚴重的傷。


    看到她昏迷不醒,右半邊臉用紗布包了起來,丁瑜君當即撲過去痛哭失聲。


    鬱安夏走過來扶住她的肩膀:“媽,別哭了,現在我們還要送她去醫院。”


    丁瑜君淚眼婆娑地起身問她:“夏夏,到底是出了什麽事?依依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傷?”


    先前在京都附院時,謝林已經交代過,和易宛琪有關。


    當初她通過慕允介紹買通他總決賽給她打高分時,便說到時候會給他介紹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年輕姑娘,但他不知道這女孩是陸家的人。


    鬱安夏覺得他的話應當可信,易宛琪兩邊瞞著,大抵還是為了總決賽丟臉的事情在報複他們。


    鬱安夏看向昏迷不醒的陸嬌依,心裏歎了口氣。


    她認清易宛琪麵目的代價有點大,哪怕出國待幾年吃點苦都比現在好。


    ------題外話------


    看到有親說陸小妹會強行洗白,其實不存在這個問題噠,她驕縱的性格不會強行扭變。她和夏夏的矛盾在於易宛琪,吃了這次虧之後不會再和易狼狽為奸,自然也不會再處處針對夏夏,因為沒有矛盾點了。至於她和某人的cp,不到最後都不能定論哦,還是那句話,一切的發展都是合理的,麽麽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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