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們要迴來,鬱叔平提前吩咐保姆做了一大桌子菜。


    飯桌上連帶鬱老夫人和鬱叔平夫妻隻有五人,大家都安安靜靜地吃著飯。陸翊臣時不時會給鬱安夏夾一些她喜歡的菜,鬱安夏亦然,兩人之間流轉的淡淡溫情看在鬱叔平眼底十分欣慰。


    原本他以為兩人當初鬧到離婚,現在再複合大半原因是為了兩個孩子,這會兒看到他們之間不是將就他就放心了。


    飯後,鬱叔平留兩人在客廳沙發上說話,聽鬱安夏提及戶口本的事,他放下剛端起的茶杯,微蹙眉:“你們現在就急著要嗎?”


    “也不是,不過還有差不多半個月就要過年了,民政局那邊大概臘月二十七八放假,我們想在年前把手續辦妥了。”鬱安夏看向他,“戶口本不在您這嗎?”


    “你大伯不是迴老家了嗎?他在茗江市還有兩套房產,正好上個星期打電話迴來說是要過戶到美芝和盈盈名下,今天我把戶口本給美芝,委托陳大海和她一起去辦理了。”


    說話間,門口傳來動靜,三人迴頭看過去,正好鬱美芝和已經有些顯懷的鬱可盈從外麵迴來。


    鬱美芝一看到陸翊臣和鬱安夏就想到先前的事,她丟臉丟到了天邊,若不是劉副總看在和她父親的交情上答應壓住同行去港城的人不把這事傳到二叔耳裏,隻怕她現在都要被趕出鬱家了。


    抬腳要上樓,鬱叔平喊住她:“美芝,手續辦好了沒?戶口本帶迴來了沒有?”


    鬱美芝疑惑的目光朝他看過來,又在陸翊臣和鬱安夏身上轉了一圈,心裏便已了然。


    捏緊包帶的手指略有放鬆,嘴邊挽起一抹笑:“還差了些材料,今天白跑了好幾個部門,我把戶口本留在陳叔叔那了,等明天材料準備齊全再跑一趟。”


    鬱叔平沒多想:“那明天你把手續辦好之後記得把戶口本拿迴來。”


    鬱美芝點頭:“二叔,沒事的話我就先上樓了。”


    彼時,一直站在邊上沒說話的鬱可盈咬著唇朝鬱美芝看了眼,目光有些晦暗,在原地站了兩秒最終一言不發地抬腳跟了上去。


    鬱叔平看向鬱安夏:“明天或者後天我讓人把戶口本給你們送過去。”


    鬱安夏沒意見,看鬱叔平因為這次生病消瘦了不少,臨走前她少不了不放心叮囑幾句讓他多注意身體。


    次日,恆天集團,總裁辦。


    葛傑匯報完工作後,將先前因為工作交接耽擱的消息稟報給他。


    “陸總,朱天磊一周前在獄中病逝了。”


    這些事情,本來都是梁宏這個特助負責跟進的,因為他離職的原因底下人出了點紕漏才會到現在才報上來。


    朱天磊其人茗江市商圈的人應當不算陌生,前些年他風頭最盛的時候,就連市裏高層領導見到他也會給幾分薄麵。可就這樣一個風光無限的電子大亨,卻突然因為偷稅漏稅被人舉報一夜之間掉下神壇。從事發到最後判刑,隻經曆了短短一個月,但凡有點眼力見的人都看得出來他肯定是背後得罪了什麽大人物,但卻沒人知道他得罪的人是茗江市的太子爺陸翊臣。


    六年前陸翊臣正是從朱天磊手裏救下被灌了藥的鬱安夏,他們也是那天晚上有的悅悅,如果那晚他不是因為談生意正好也去了那家會所……陸翊臣眸色一沉,這樣的後果他從不願去深想。


    “知道了。”他淡聲應了句。


    再提起那個老色鬼,陸翊臣深邃的墨眸劃過一絲淩厲,突然想到自己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那晚之後,他忙著讓人暗中搜集朱天磊旗下公司違法的證據,卻忘了問鬱安夏她當時怎麽會去的那家會所,又是怎麽中的藥……


    手指在桌上輕叩兩下,喊住已經走到門口的葛傑:“我有事情要吩咐你……”


    當天下午,市裏南郊一間老舊的居民樓下,快遞員拿了信匆匆上樓,送到四樓一家正在辦喪事的居戶。


    朱天磊當年入獄後,朱家一夕破產,朱太太帶著他們十二歲的獨子從別墅區搬進了這間不足三十個平方的小破屋,日子過得異常艱辛。雖然丈夫判了無期徒刑,但她好歹還能安慰自己人還活著。可這獄中病逝的消息一傳來,她再也受不住當即病倒在床。看到這封匿名信上完完整整的事情始末寫著朱天磊當年是因為一個女人才會得罪人被舉報,朱太太當即對那個害得他們家貧困潦倒的“狐狸精”恨得咬牙切齒。


    ------題外話------


    關於項鏈的誤會,最近幾天就會解開,先做個小活動。


    這封匿名信是誰寄的?仔細看過文的應該都能猜對,這是送分題,前文已經提過~


    a,時長青


    b,鬱美芝


    c,鬱老夫人


    d,未出場的某個人物


    如果能附上自己的腦洞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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