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給我,自然有天大的好處給你,”蘇止言如此承諾著,然後接過了夙毓手上散發著香氣的紙包。


    人若是餓的時候,自然吃什麽食物都是香的,更何況夙毓帶的是酒仙樓的烤鴨,餓了一上午的蘇公子,雖不算是不顧形象,但是到底算是沒什麽風度。


    “怎麽樣,好吃吧,不枉我讓人專門送過來,”夙毓笑眯眯的說道“來來來,說說有什麽天大的好處給我?”


    蘇止言又拿起一塊卷鴨肉塞進了嘴裏,咀嚼完這才看著一旁抱劍而坐的秦崢道“以防外麵有人來,可否勞煩秦教主在外麵看一下有沒有人呢?”


    這就是明目張膽的支開人呢。


    而秦崢要是這麽聽話,那就不是秦崢了。


    “不必擔心,秦某耳力尚佳,有人靠近可以聽到的,”秦崢這般迴答道。


    也是明目張膽的告訴蘇止言,就算把他支出去,他也聽得到。


    蘇止言“......”有武功的世界真是不科學。


    支開人的計劃失敗,秦大教主武功太好,耳力太佳,可是不能聽,還能寫,就不信他是千裏眼。


    夙毓和蘇止言湊到遠處的桌旁,一個磨墨,一個寫,認真的把坐在一旁的秦大教主隔絕在外。


    ‘想不想知道秦崢的弱點?’蘇止言寫完挑眉。


    夙毓支著下巴,很有興趣的點頭,秦崢的弱點,除了暈船還有什麽?夙左護法真的很有興趣。


    蘇止言笑了笑,提筆又寫‘秦崢喜歡萌的。’


    夙毓不明的看著他,等著解釋,什麽叫喜歡萌的?


    ‘小小隻的兔子,貓什麽的,他可是喜歡的緊,你沒發現麽?’


    他還真沒發現,但是小的時候,的確有對他優待來著。


    莫非......自家的教主其實是隱性的小動物控,所以剛開始教主其實是把他當做某種動物了?不過.......


    夙毓提筆寫‘你怎麽知道的?’


    “自然是因為我們前世就熟識了,”蘇止言放下了筆,微笑道“你對我太過熟稔了,初時相遇,你便對我的習性和說話方式適應的很快,那時我知你掌管不少情報,雖是遲疑,但是卻也解釋的通。”


    蘇止言看了那邊轉過頭來的秦崢繼續道“後來我聽秦崢說過你,他說你天資聰穎,小小年齡處事果斷,更是一手建起這樣的消息情報,我便知曉了,要麽你不是原來的人,要麽是重生來的。”


    夙毓不言,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蘇止言調侃著說道“秦崢接觸這類的事情少,對人的能力與年歲判斷非同常人,也算是當局者迷,他察覺不出來也是可能的,但是我可是接觸的不少,自然會懷疑驗證。


    當然,你也沒要掩飾是另一方麵原因,我轉生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是我母親剛剛生下我的時候,你可以理解為過了奈何橋,卻沒有喝孟婆湯。


    而秦崢麽,你應該也是知道他是世外之人了,武林大會乃是江湖的盛舉,止言自然聽聞了關於秦教主的身世的傳聞,他是司空家的人,自然要有所表態,而你是魔教,往東南一行本應該甩掉所有的人。


    偏偏三皇子的車隊不迴京而跟著你去了東南,若說你冒著艱難險阻也要殺三皇子滅口反而沒有這個可能,他跟你並無深仇大恨,那麽你要殺的人就是三皇子身邊的人,而跟你有如此仇恨的,想來是前世結下的仇敵。


    你如此行、事,秦崢必有疑慮,而剛剛見到你們之時,顯然彼此沒有隔閡,因此我猜測你們之間的事情已然說開了。


    秦教主向來守信,想來他沒有告訴你我的事情,如今,便是坦言相告了。


    我在前世可是跟他家大哥是摯友,把他也是當弟弟看的,所以下次不要再用那種吃醋的眼神看著我了,明白麽?”


    蘇止言長篇的解釋前因後果,夙毓又哪裏會不明白,隻是......


    砰!門被推開了,一身大紅喜服的齊雲刑邁步進來,牢牢的盯著蘇止言,然後轉身關上了門快步走了過來。


    夙毓連忙退到了秦崢的身邊,而齊雲刑一把抱住有幾分忐忑的蘇止言,悶聲道“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些......”


    夫妻吵架,路人遭殃,夙毓已然達到了今天得到天大好處和鬧洞房兩件目的,迅速帶著秦大教主就開溜了。


    蘇止言一邊安撫著掛在身上的大件物體,一邊狠狠的瞪著這兩個耳力超好,但是什麽也不說,現在還要溜走的混蛋,在心裏記下了一筆。


    “沒有,沒想不告訴你,就是不想讓你覺得我老牛吃嫩草而已,”蘇止言安撫道。


    齊雲刑抬頭追問道“那你有打算日後告訴我麽?”


    蘇止言笑道“當然,我本來就打算成婚之後告訴你的。”


    順毛摸,順毛摸,就算沒有打算告訴他,也要說成要告訴他。


    前世的事情就是前世的事情,蘇止言本來沒有打算告訴任何人的,隻想好好的跟眼前這個人過好今生,偏偏身邊來一個同樣世界的,再來一個重生的。


    一個算是弟弟,一個算是弟夫,偏偏這個弟夫天天吃他的醋,他們之間也坦白了,他不說真是給自己找不痛快麽。


    結果解決了別人家的問題,偏偏自家後院起了火,也是交友不慎。


    齊雲刑看著他道“我信你,”言罷,手已經繞過了蘇止言的腿彎,將他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去。


    蘇止言“...現在還是白天,外麵的客人怎麽辦?”


    正如蘇止言對齊雲刑的了解,齊雲刑對蘇止言的心思也是知道,要不是他擔心他會餓趕了迴來,懷裏這個,絕對什麽都不說。


    齊雲刑將人放在了床、上,俯身道“沒關係,他們自得其樂也是可以的,夫人不用擔心。”


    憋了半年,七皇子殿下差點憋出內傷,肉在嘴前,當然要找借口吃掉。


    蘇止言推住了他胸膛,笑的勉強“把客人扔下實在......唔......”媽的現在他們可是處在一個見鬼的小說裏,白天做了可沒辦法拉燈。


    唇是吻上了,但是下一步實在有點困難,蘇夫人認為,青天白日影響不好,必須不能白天做,齊夫君認為,忍了大半年,絕對不能忍。


    蘇夫人練了半年的內力成效不大,但是拒絕還是遊刃有餘的,齊夫君武力值高,可是他總不能把人綁起來強來吧,於是,剛成親的夫妻倆,就杠上了。


    而導致這種場麵的罪魁禍首坐在七皇子府的屋頂喝酒,皇家窖藏的好酒,對著落日飲酒,聽著屋裏的的聲音,真是分外的清閑。


    兩個人直接拿著酒壇就喝,秦崢喝的豪氣,夙毓喝的悠閑,時不時的碰杯,然後對視。


    知道的越多,心就越安定,蘇止言的事情算是一迴事,而秦崢的喜好,則是最大的收獲。


    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隱性的癖好竟是喜歡小小的毛絨絨的動物,倒是很可愛。


    一個可以幫忙隱藏又送禮物,另一個麽,喜歡這樣的東西的人,不知受不受得住他的服軟。


    硬的不行來軟的,也是不錯的建議。


    秦崢看著眼前的人驀然背後一寒,然後加強了內力的運轉,他居然會覺得冷,真是奇事。


    夜風吹來,月亮已然爬了上來,酒意半酣,房中的人卻是早已折騰的沒力氣了。


    當然,僅限於蘇夫人沒有力氣了,齊夫君力氣還大的很,愛做的事情還能再做個七八次。


    天色已經黯淡下去,蘇止言微微喘著氣道“你去把燭火熄了,然後隨便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為了拉燈他容易麽。


    而齊雲刑顯然領悟到了另一層的意思,原來他家夫人是害羞了,他真是太不體貼了。


    燭火被熄滅,兩人終於進入了正題,隻有熱情如火可以描述現在他們做的事情。


    心情跌宕起伏如坐過山車,冰火兩重天一樣的感受。


    蘇夫人毫不羞澀,熱情迎合,終於有了以往做的感覺。


    不過以前都沒有羞澀,現在為什麽反而害羞起來了呢?齊雲刑想不通。


    啊,腿纏在腰上了,好爽~不想了......


    夙毓閉著眼睛聆聽著那房中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來,這樣類似的聲音他在風花雪月樓中每天都能聽到很多次,隻是這樣美妙的,卻是前世聽到的。


    相愛之人的契合,讓這樣的聲音變得婉轉能牽動人的心腸,夙毓睜開眼睛看著秦崢冷漠的側臉。


    他的教主實在是太過壓抑自己了,明明他們已經親昵的接觸過很多次了,但是每次除了唿吸急促點,卻從未聽過那雙、唇裏傳出來的性、感的聲音。


    秦崢感受到那目光轉頭,有幾分的深思的迴望了迴去,然後握住了身旁人的手。


    掌心溫暖而幹燥,夙毓看著交握的手,終是歎了口氣跟秦崢靠在了一起,月光下的屋頂人影成雙,融合成一個人影。


    “閣下好雅興,屋頂賞月風景可好?”一道貴氣優雅的聲音從屋子下麵傳了上來。


    沉浸在彼此目光的人轉頭,直直看向屋下的人,卻是二皇子齊雲翳。


    也難怪齊雲刑能夠全身而退,有齊雲翳待客倒也不算怠慢,更是不會讓客人覺得冷落。


    隻是兩位膽大包天的客人坐在七皇子府的屋頂上聽牆角,實在是......


    “風景不錯,睿王殿下也可上來一觀,”夙毓靜靜的坐在屋頂上笑著說著。


    齊雲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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