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晨和蘭曦以及巫馬雨墨、樂正紫幽四人徹底出名了,上課第一天就把老師氣得吐血昏迷不醒,這絕對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例!這些天,梓晨和蘭曦以及巫馬雨墨、樂正紫幽不管走到哪裏,看到的都是那些內門弟子敬佩又同情的複雜神情。畢竟蘇蓉蓉不是一般的弟子,他的爺爺,文清府的內門三長老也不是個講理的人,現在她出事了,那個三長老有八成的可能會找梓晨、蘭曦、巫馬雨墨和樂正紫幽的麻煩。梓晨和蘭曦對於那個什麽三長老也早有耳聞,不過,對於那個三長老他們並不在意,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因為之前他們氣昏了蘇蓉蓉,所以立刻就被內門三長老親自下令停了他們的課,所以除了那天的琴課,他們還真的沒有再上過其他的課。對此,不管是梓晨和蘭曦,還是巫馬雨墨和樂正紫幽都不是很在意。在他們看來,文清府的課上不上都沒有多大關係,因為給他們上課都是內門核心弟子,在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上的造詣其實還真的不如他們四個。


    這是梓晨和蘭曦他們進入文清府的第七天了,正好又是琴課。梓晨和蘭曦以及巫馬雨墨和樂正紫幽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得到了通知,他們被停課的事情現在結束,從第二天開始繼續上課。對此,其他內門弟子更加同情的看著梓晨和蘭曦以及巫馬雨墨和樂正紫幽,他們現在是恢複上課了,不過,很明顯禍運將至。


    文清府的這些內門弟子對三長老都極為了解,那個三長老不但不講理,而且還是個睚眥必報極為護短的家夥。在其他人眼中,梓晨和蘭曦以及巫馬雨墨和樂正紫幽被停課六天很明顯已經算是受到了很重的懲罰了,但是這在三長老那裏絕對過不了。依著那位三長老的脾氣,他們被停課六天也隻不過是讓他收了一小點利息而已!


    這天梓晨和蘭曦以及巫馬雨墨和樂正紫幽起了個大早,早早就來到了上課的大殿,以防新任的琴課老師再次以此為理由找他們的麻煩。他們雖然不害怕那些,但是那不管怎麽樣都很浪費時間,還很讓人心煩不是!


    梓晨和蘭曦與巫馬雨墨和樂正紫幽來到大殿裏的時候,大殿裏還沒有什麽人,四人直接走到左後一排入座,等著新來的老師的到來。


    沒過多久,其他弟子就陸續進入了大殿,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不過,他們進入大殿之後,看到坐在後排的梓晨和蘭曦以及巫馬雨墨和樂正紫幽,除去幾個這幾天與梓晨和蘭曦以及巫馬雨墨和樂正紫幽熟識了,關係還算可以的弟子之外,大都是滿臉的同情或是幸災樂禍。又過了一會兒,坐在梓晨和蘭曦前麵一排的兩個與四人經常打交道,關係稍好一些的男弟子終於忍不住了,轉過頭對梓晨和蘭曦說道:“你們怎麽還敢來啊,你們知道今天是誰給我們上課嗎?”


    “誰給我們上課,不知道啊?怎麽,難道那個母夜叉已經好了,迴來了?”巫馬雨墨一臉不爽的問道。看來那天出手還是太輕,當時應該直接把那個女人氣死才對!


    “母夜叉,啊不,蘇老師還在養傷呢,怎麽可能迴來給我們上課!”說到這裏,那名男弟子左右看看發現沒人望向這邊,小聲對梓晨和蘭曦等人說道:“這次來的可是蘇老師的爺爺,我們內門的三長老,他可比蘇老師可怕多了,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吧,不然被他盯上了,不死也得褪層皮啊!”


    聽到那名男弟子的話,巫馬雨墨頓時樂了,“比那個母夜叉還要厲害,那可得見見才行,說實話,比母夜叉還要厲害那應該怎麽稱唿?公夜叉,還是……”


    巫馬雨墨的話還沒說完,剛剛走到前排入座的一名男弟子忽然轉過頭來問道:“公夜叉?什麽公夜叉?你們到底在聊什麽呢?”


    聽到那名男弟子的話,之前和梓晨等人說話的那名男弟子麵帶慌色的急忙道:“沒什麽,沒什麽,我們就隻是隨便聊聊!”聽到這名男弟子的話,梓晨和巫馬雨墨頓時滿頭黑線,這不是欲蓋彌彰,不打自招嘛!這名弟子果然性格和他的長相一個樣,用一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二”!


    感受到梓晨和巫馬雨墨詭異的目光,那名弟子不知所以的開口問道:“你們怎麽了?為什麽這麽看著我?”那名弟子的話音一落,梓晨和巫馬雨墨直接無語了,怎麽他們就會認識這麽個“二貨”呢!最重要的是,你“二”就算了,還老是在關鍵時候犯二,這不是找麻煩嘛!


    看到梓晨無語的囧樣,蘭曦嘴角微微向上彎了一下,接著冷冷地開口道:“老師來了!”


    聽到蘭曦的話,剛剛還在那裏糾結的那是那三名男弟子馬上轉過身去,恭敬地坐直身子。果然,下一刻,一名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者走了進來,站在眾人身前的高台上,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語氣冰冷的道:“從今天起,有關琴藝的課程就有老夫來為大家講解。現在請大家做好,我們馬上開始上課!”


    那位老者說完這些,就走到高台前段的琴桌前盤膝坐下,隨後兩手放於古琴之上,輕輕撥動兩下,調了一下音,接著,下一刻就開始彈奏起來。


    聽著耳邊傳來的琴聲,巫馬雨墨將頭轉向身邊的樂正紫幽小聲說道:“這位三長老的琴藝好像不怎麽樣嘛,他來給我們上課,真的沒問題嗎?”


    那名之前犯二的男弟子聽到巫馬雨墨的話,頓時來了興趣,往後靠了靠身子,微微轉頭小聲道:“雨墨師弟,你怎麽知道的?這三長老的琴藝的確不行,我聽說三長老就是因為琴藝一直卡在六階中級的水平,所以直到現在也隻是一個六階中級的普通文學師呢!我還聽說,這三長老雖然琴藝不怎麽樣,但是他自我感覺良好,最愛在眾人麵前彈琴,讓別人讚揚他的琴聲了!我還聽說……”


    “董千山,你到底在幹什麽?嘀嘀咕咕到底在說什麽呢?你不知道現在是上課時間嗎?”


    那犯二的男弟子說的太起勁了,就連周圍的琴聲已經停了下來他都沒發覺,梓晨和巫馬雨墨多次向他傳音告訴他“小心公夜叉”,不過說得正起勁的男弟子根本就沒想起來“公夜叉”是誰!準確點說,那名男弟子又犯二了,滿腦子此時都在想著有關三長老的事情,根本就無暇思考梓晨和巫馬雨墨傳音的事情,直到高台上傳來尖銳的嗬斥聲,那名男弟子才從自己的世界裏醒過來,一臉茫然地轉頭看著高台上滿臉怒氣地三長老,不解地問道:“怎麽了,老師,有什麽事情嗎?”


    看到董千山那副茫然的模樣,三長老更是來氣,“董千山,你剛剛在那裏嘀咕什麽?嗯?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正在上課?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對其他的弟子會產生什麽影響?你知不知道你……”


    聽到三長老的嗬斥聲,那名男弟子犯二的那根弦終於又轉了迴來,“老師,我剛剛是在說老師的琴聲很好聽,老師的琴聲給我一種言不可喻的舒暢感,老師的琴聲……”


    那名男弟子的話還沒說完,之前轉頭問梓晨等人“公夜叉”的事情的那名男弟子忽然起身說道:“老師,他撒謊,他說您的琴聲很一般,還說您的琴藝不怎麽樣,他還說……老師,雖然這些事情是事實,但是他背後這樣議論您還對你說謊就是不對,我覺得,老師您應該……”


    聽到那名男弟子的話,三長老頓時怒火中燒,指著大殿門口的方向,對著董千山和那名男弟子高聲吼道:“董千山,許遠東,你們兩個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聽到三長老的話,董千山什麽也沒有說,收拾了一下東西就直接離開了大殿,許遠東卻不樂意了,“老師,您怎麽能這樣?我好心好意的將事情的真相告訴您,您怎麽把我也一起剛出去了,這不公平啊!”


    聽到許遠東的話,巫馬雨墨頓時樂了,“阿幽,你說那姓許的小子是犯二呢還是故意的,竟然說那些事情是事實,那不就是再說他也認為三長老的琴藝不怎麽樣嘛!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應該是故意的吧!我聽說董千山是內門二長老的孫子,那個許遠東則是內門大長老的孫子,大長老和二長老在文清府裏的地位可不是那個三長老能夠比得上的,所以兩人既是惹三長老在怎麽生氣,三長老也不敢懲罰的太過分。我看姓許的那小子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故意在那裏裝的!”樂正紫幽上下打量著前麵站著的許遠東,小聲說道。


    “許遠東,你……你馬上給我滾出去!”三長老火冒三丈的大吼道。


    看到三長老的樣子,許遠東收拾了一下東西,接著轉身向著大殿外麵而去,不過在走出大門前,許遠東還特意停了一下,轉身對三長老說道:“老師,我說的真的都是實話,您怎麽能連我也一起罰呢!”


    聽到許遠東的話,三長老指著大殿門口,滿臉通紅,怒氣衝衝的大吼道:“許遠東,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消失!”


    看到三長老真的被起火了,許遠東縮了縮脖子,下一刻就直接從大殿門口消失了。在這之後,三長老慢慢走迴琴桌前,盤腿坐下,調息了半天,才緩過氣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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