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在他的異能很強力的份上,我選擇了「招降」,但願收為小弟之後不會礙手礙腳。


    “玩家已招降。”


    手機冒出了這樣簡單一句提示音。


    消瘦男子大喊道:“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他這樣的反應和我之前遇到過的玩家大相徑庭,我不禁問道:“就算失去記憶你也想活下去?”


    “當然!”他斬釘截鐵的答道,“活著最重要,哪怕變成植物人變成殘廢,有命才有轉機!”


    聽著似乎有點道理,但更像歪理。


    唰,眼前景色一變,我返迴了自己的房間。


    結束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試驗新的異能,應該把什麽東西帶去異界比較好呢?


    當然是裏書!


    我從床下翻出來一本最珍藏的書,抱在懷裏躺在床上,滿懷期待排除萬念進入夢鄉。


    在夢中,我被包裹在天使溫暖的懷抱裏,仿佛重迴胎兒時,安心,毫無煩惱。


    但很快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泥潭,禁錮著我的手腳,而且逐漸冰冷。


    我被凍醒了。


    睜開眼,確認已經穿越迴異界,這是白井輝的臥室,光線昏暗,燭台已熄滅大半。


    不知為何,我昨晚睡得格外香沉。


    好吧,起床。


    ……


    嗯?


    我發現身體正蜷縮著,被什麽東西緊緊裹住動彈不得,除了頭還露在外麵。


    我掙紮了一下,濕漉漉、柔軟而冰冷的物體緊緊固定著我。是白井輝趁我睡著做了什麽吧,把我裝進麻袋了嗎?


    由於脖子被卡住,轉動幅度有限,目之所及並沒有白井輝的身影。她居然趁我睡著把我塞進麻袋裏然後一走了之,這是造反!


    “白井輝,出來,立刻放了我!”


    我吼了一句,幾秒之後,一句有氣無力的女聲從我身邊極近的距離響起,非常虛弱:“冕下……早安……”


    早安個毛線!敢這樣對我,你這次死定……額?


    一瞬間我的頭發全都立了起來!


    白井輝滿嘴是血的躺在我身邊,不斷有血從她嘴角淌出,臉色比平時更加煞白,烏黑的長發淩亂散布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我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你怎麽了,傷的這麽重!”


    我剛剛一動,白井輝立刻咳了幾口血。


    “冕下……我好像……玩得太過火……了……”


    “什麽意思?”


    她不再有力氣說話。


    無論如何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啊。我使勁掙紮,稍微將脖頸和肩膀擠出了麻袋。


    白井輝立刻低聲慘叫著,似乎極為痛苦。


    “撐住,我馬上就去……”


    話沒說完,我啞然了,被自己所看到的情景所震驚!


    由於我已經稍微站起身,現在看清楚了,我根本不是在什麽麻袋裏,而是在白井輝的腹中!


    她在肚皮上割開了一個大口子,然後把我以蜷縮成一團的姿勢從傷口塞進了她的腹腔,然後用法術治愈刀口使其愈合,僅留下了我的頭還露在外麵。我感覺到的柔軟物體不是泥潭也不是麻袋,而是內髒。我掙紮而出也不是撐開什麽麻袋口,而是撕裂了她的肚皮。她大概真的快死了,血都變得冰冷。


    我嚇得跳了起來!


    猛地站起身,她的肚皮被完全撕裂,像是一隻被解剖的青蛙。


    我腳下一片暗紅,還纏著一段腸子。


    她的慘叫聲似有似無,仿佛已經沒有力氣去哀嚎了。


    我知道她是變態女,但以為最多就是玩玩皮鞭蠟燭什麽的,而且還不定是誰整誰,現在居然變成這樣!


    “這就是……妊娠……的快感……咳咳……”


    “別說了,快教我怎麽用治療術!”


    她沒有迴話,似乎意識已經朦朧。情急之下我開始嚐試模仿白井輝以前施展治療術的樣子。


    這時我才發現手裏居然還死死攥著那本裏書!早就被血染得啥也看不見了。


    天啊,我現在居然要去治療裏書的敵人?


    在極度糾結的心情下,我將書扔到一旁,用雙手按住白井輝的腹部,聚精會神暗暗祈禱。所幸順利有一股暖流從全身匯至掌心,漸漸止住了她傷口的血。


    我胡亂把腸子啥的都塞了迴去,也不知道位置放的對不對,就像搶救急診的外科大夫,而且執業證還是花錢買來的那種!


    也不知道用了治療術多久,她的肚子總算是恢複了原樣,臉色也有了半分血色。


    “唉嘿……”白井輝苦笑的撐起身子,吐了吐舌頭,“差點死掉。”


    我怒吼道:“你究竟在發什麽瘋!”我的心在為死去的裏書滴血!


    她全身一震,隨後低下頭,許久才說道:


    “我的身體隻屬於教皇和神,而第一任教皇是位女性,並且在位上千年。漫長的歲月過後,雖然我的外貌還保持著青春,但已經無法懷孕了。我一直好想……哪怕就一次。”


    所以你就把我塞進肚皮裏?


    幸好你要的隻是懷孕,如果期盼「胸懷天下」豈不是全世界都要變成矽膠?如果是「宰相肚子裏能撐船」海軍豈不是要被偷走一艘巡洋艦?


    “我怕被您發現,提前將安眠藥含在牙齒後麵,喂酒時吐進了您的嘴裏。但是沒想到您會和寫詩的貓聊那麽久,有一部分安眠藥在我的嘴裏融化,不慎食入,導致施法不暢。按計劃我本來可以偷偷把您裝入腹中,用法術給自己保命,天亮前再把您放迴床上,抹除一切證據。但是……我的法力沒能撐住這麽久,又不舍得叫醒您。”


    異想天開!且不說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光是如漲潮般的血跡你要怎麽抹除?


    我身上粘粘糊糊的,而且難聞死了。


    她坐起身,開始找衣服披上,動作依然非常遲緩。


    “你好些了嗎?”


    白井輝苦笑道:“我想提醒冕下,肝髒是在右邊,脾髒才在左邊。”


    額,我怎麽會知道,沒剩幾塊在外麵你就慶幸吧。


    “我這麽大的身體你是怎麽塞進去的?”


    “將我的肚皮進行多處z型切割以增加延展性,然後用治療法術使皮肉愈合連接,就這樣多重複幾次,人的皮膚可是非常……”


    我扶著額頭製止了她,再多聽一句我就要崩潰。


    她顫抖著跪下行禮道:“冕下,我已做好了接受責罰的準備,請降罪。”


    “算了。”畢竟是我答應她可以「玩任何喜歡的花樣」,反正這地方我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我伸手去開門,卻發現打不開。


    “白井輝,你還把門鎖上了?”


    “當然,萬一有歹人闖進來意圖行刺,我可無法保護您,畢竟我當時……”


    “夠了,打開!”


    白井輝似乎被我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到了,發呆了數秒之後才低聲說道:“冕下,在下目前法力不足,但是您隻要用輝煌長杖碰一下門就可以了。”


    我用長杖碰了門一下,鎖開,果斷拋下白井輝快步離去。隨便抓了一個信徒帶路,洗澡換衣服,防毒麵具也扔掉換了個新的。


    離開教堂來到廣場。


    鎮子裏破壁殘桓,到處都是瓦礫和灰燼。除了我的教徒還精神抖擻的忙碌著,其他沒穿教袍的鎮民或是步履蹣跚或是垂頭喪氣,毫無生氣可言。


    “喂!看這裏!”


    我順著聲音向上望去,寫詩的貓就站在樓頂。


    她向我揮了揮手。


    她縱身一躍。


    她如武俠電影般輕盈落地。


    當真?這可是五樓。


    她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走到我的跟前說道:“姑且跳樓的命令我算是執行了。為了避免你產生殺死我的念頭,必須提前告誡你:如果我死了,「桃李滿袋」的異能也會消失,懂嗎?”


    我點點頭。


    她忽然皺著眉頭左右打量著我:“出什麽事了,你看起來很不高興?”


    能高興嗎?裏書死了,全身是血,這麽大人了還重新迴了一次娘胎,而且沒找對媽。


    她看著我半天沒有迴話,忽然神秘一笑,拉著我的手說要帶我去個好地方改善心情。


    好地方?


    我還以為是樓頂樹上這些風景好的位置,但她居然七拐八拐的帶著我跑到了建築物的角落裏。這裏是教室走廊盡頭,腳下還堆滿雜物,人跡罕至。


    她打開了彼此的隱身開關,摘下雙方的防毒麵具,全身用力貼在我的胸前,一陣微妙的彈性隨即傳來。


    她左手摸著我的臉頰,抓住我的手摟住了她的右腿,抬了起來。


    咦?


    “等等,你這是要幹什……?”


    話沒說完,她用雙唇堵住了我的嘴。


    然後把我用力幹了一頓。


    我哭了。


    她爽了。


    她滿意的點點頭:“好了,命令完成。”


    一種迷之委屈湧上心頭,為什麽我一個大男人卻要遭受如此侮辱。


    “心情好點了嗎?”


    “更差了。”


    她高高揚起了一邊嘴角:“那就再來一次。”


    “好多了!我現在心情好的不得了,哈哈哈!”我現在可是含著淚在笑的。


    這時,一個路人臉慌慌張張的出現,看到我們之後立刻跑了過來:“冕下,我可算是找到您了,整個鎮子都快翻遍了我也……咦,您的腰帶怎麽了?”


    找不到我是因為我倆隱身了。


    腰帶的原因你知道就沒命了。


    “我突然爆發了神力,震開了腰帶。”


    路人臉聽罷一臉崇敬,呱唧呱唧鼓掌,寫詩的貓則掩嘴偷笑。


    他找我果然又是開會。本來我並不是鎮幹部,但因為是這場戰鬥的英雄,也是罪魁禍首,必須參會一起研究以後泊東鎮該何去何從。好吧,我這種大人物確實應該親自決定鎮子今後的命運。


    我跟著他來到了會議室。


    我是最後一人。星羽千之夏居然也在,當然還有白井輝。我看到後者立刻就下意識的扭頭往迴走,卻撞到了隱身狀態緊跟在我身後的寫詩的貓。


    鎮長滿臉不悅的看了我一眼:“都流行帶跟班了,下次我也帶。”


    都?


    應該指的是月偶愚,她身旁還坐著守護者f91。


    我沒椅子坐了。


    f91剛想起身讓座,卻被月偶愚攔住,看都沒看我就說了一句:“讓大男人站會兒又沒什麽,女兒坐。”


    不,她是機器人,站著坐著區別很大嗎?但我會累的啊。


    我附耳向f91問道:“你媽又怎麽了?”


    “媽媽說爸爸和別的女人好了,但是小91覺得都是小91不聽話,惹媽媽生氣了。”說著,它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低頭問道,“爸爸可以幫小91升級嗎?”


    這時,手機響起了提示音,是f91的日常任務。


    前兩項還是和以前一樣。我當時很猶豫要不要選「機械奴仆」這個任務,現在補上吧。


    我點下了「機械奴仆」的完成按鈕。


    f91的眼睛忽然呆滯了幾秒,然後再度恢複了靈光,應該是起效了。


    我剛想試試對她下命令“蹲下轉三圈”,突然有人闖了進來。


    來人好眼熟!那不是之前的戰敗玩家嗎,名字叫一堆「啊」的那個消瘦男。差點都把他給忘了,怎麽會突然出現?


    “冕下!”消瘦男掙脫開衛兵的阻攔,一下衝到我身邊抱著大腿說道,“冕下我可找到您了,請收留我吧!”


    我愣住了。


    還沒等我張嘴,他就劈裏啪啦的解釋道:“冕下我叫「小啊」,是附近村子裏的孤兒。昨晚突然收到神啟,說我應該為您奉獻一生,請冕下收留我吧,我願服從您的一切旨意!”


    什麽跟什麽啊?你這麽隨便的名字真的不要緊嗎?


    為什麽他的出場方式和女老師不同?


    寫詩的貓戳了戳我,悄聲問什麽情況。我現在一頭霧水,而且總想找個可靠的老玩家諮詢有關遊戲的事,就把這個消瘦男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她沉默片刻說道:“我有點頭緒了。先保護起來吧,畢竟如果他出了事,你的「走私的人生」異能就會消失。”


    我看到鎮長對這場鬧劇一臉不耐煩,立刻讓衛兵先把這個小啊押去教堂,好生看管。


    會議終於開始了,但我沒在聽。


    我和寫詩的貓在討論遊戲的話題。


    推測的結論就是:因為雅如蘭憎恨寫詩的貓,所以「永不相忘」的異能發生了效用,使寫詩的貓的記憶保存了八成左右。但雅如蘭完全不認識這個消瘦男,所以後者被完全抹除了記憶。一個全新的人格被係統強硬的插進了這個遊戲異界裏,身份就是「鄰村的孤兒,收到神啟前來侍奉左右」,如果不知情的話看起來還算說得過去。


    唯一有疑點的就是,寫詩的貓因為被我打敗,好感值變更成了服從值,必須執行我的命令,哪怕是跳樓,而且異能也被我奪走。但雅如蘭的好感值不知何時也變成了服從值,卻沒有將異能獻給我。這是匪夷所思的問題。


    寫詩的貓推測可能是我當時在廣場上打敗了變化為「鎮民2」的雅如蘭,所以係統認定為戰敗,變成了服從值。但戰鬥的地方並非「王決空間」,因此出現了bug。


    現在想想,雅如蘭的名字是紅色的,本身就是「超規格角色」,還有她的特征「漏網之魚」使其遊離於規則的邊緣成為可能。


    這些我都不在乎,關鍵是再次遇到雅如蘭,她是否會像寫詩的貓那樣執行我的每一個命令?這可沒人能保證。


    而且,如果有一天我需要她的異能,該怎麽奪過來?畢竟早已經打敗過她一次了。


    “七夜濁,你有在聽嗎?”


    “額,當然。”


    麵對鎮長突然的提問,我半秒迴答。


    他瞪了我一眼:“還以為你隻顧著和美女聊天呢。那分配給你的任務就拜托了。”


    說罷,手機響起了提示音。


    「主線任務:百廢待興


    @戰爭過後的泊東鎮幾乎成為了一片廢墟,將建築和設備修好。


    @達成條件:在下次戰爭來臨前將泊東鎮所有建築和設備修理完畢(可向逆天成申請部分物資)


    @獎勵:經驗+65w,在鎮子廣場為你立一座銅像


    @備注:現在的泊東鎮門戶大開,優先修理圍牆的防禦係統。敵人留給你的時間並不多,抓緊點還是來得及的。」


    鎮長站起身拍了拍手說道:“那麽,大家就各自按照剛才討論的方案抓緊實施吧,散會。”


    “等一下!”我點了一下任務的「完成」按鈕,“我的任務完成了。”


    會議室沉默了幾秒,隨後響起了一些掌聲。


    然後沒然後了。


    “散會。”


    “再等一下!”


    鎮長瞪著我問道:“又怎麽了?”


    一個任務不夠唄!我已經摸透係統的規律,明擺著隻能接一個任務,但擠一擠還是會有的。


    奪取他們的任務之前,老規矩,先看一眼好感值讓心裏有個底:(略去重複信息)


    「覺皇站神·好感值:79


    @讚賞+15(戰鬥起來好英勇,雖然我沒看到他是怎麽做到的)


    @不悅-4(開會又是遲到又是走神,他帶著美女來是打算炫耀嗎?)」


    「逆天成·好感值:55(人際關係恆量-5)


    @讚賞+5(辦事還是這麽利索,佩服)


    @不悅-7(什麽意思,是在質疑我的工作能力嗎?自負的家夥)


    @讚賞+20(英雄誕生了)」


    「月偶愚·好感值:151/100(人際關係恆量+30)


    @驚訝+2(他是怎麽抓到匪徒使者的,不可思議)


    @人情-5(希望他會喜歡這個手環)


    @心虛-1(我是不是不該和覺皇站神使用合技?)


    @失落-9(雖然應該去堵門,但由你來告訴我,果然還是會有些失落)


    @憧憬+12(智勇雙全的男人)


    @憤怒-7(女澡堂?他怎麽能好色到這種程度)


    @絕望-30(夜不歸宿的男人最可恨,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和女兒解釋了)」


    「白井輝·虔誠值:76(人際關係恆量+25)


    @狂喜+50(冕下此刻就在我的體內,這就是懷孕的感覺,至福!至福啊!)


    @絕望-20(冕下如此震怒,我該怎麽活下去……)


    @絕望-3(冕下居然看見我第一反應就是扭頭離開,我已經徹底完了……)」


    星羽千之夏的好感值沒變化,還是-9


    我繼續問道:“你們都負責什麽?”


    鎮長扶額歎氣,臉上就差寫著「你果然沒聽」五個字,最後還是白井輝耐心的給我簡單重複了一遍,隻是她始終低著頭不敢看我。


    幾人分工如下:


    覺皇站神:負責把受到嚴重打擊的衛兵隊重建起來。這場戰鬥衛兵隊傷亡慘重,急需重建,但這需要時間、精力、人口和武器裝備。敵人不會無休止的停戰下去,這是關係鎮子存亡的首要任務,但卻在逆天成和白井輝完成任務之前難以開展重建工作。


    逆天成:負責戰後的物資籌措。因為炮火的洗禮,農場毀掉了一大半,倉庫不幸被完全摧毀,無論是食物還是其他物資都嚴重不足。他必須尋找除了泊北鎮的其他貿易夥伴。在星羽千之夏奪迴匪窩前,他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帝國或附近村落。


    月偶愚:負責尋找紅酥手。由於我出色的承擔了她原本的修理工作,她現在可以外出尋找紅酥手了,在這種關鍵時候紅酥手應該能幫上忙。如果可能,她將順便嚐試暗殺瑟爾以及向汙控局尋求幫助,畢竟她去過幾次泊北鎮而且是刺客出身,汙控局她也有些人脈。不過每一個環節她都不敢說有把握,隻能試試看。


    白井輝:負責增加人手。這場戰爭死了很多人,讓原本就人手不足的泊東鎮雪上加霜。她打算將附近村子裏的人盡量都招募來,隻不過在農田和生產線建立好之前,恐怕就算抓來很多人也養不活。


    星羽千之夏:負責奪迴自己的地盤。因為一直以來和泊北鎮有來往,她打算向瑟爾借兵,並順便充當說客緩和兩鎮之間的矛盾,而後再帶著泊東鎮的衛兵殺迴匪窩奪迴寶座。如果順利,她將迴報泊東鎮,並成為貿易夥伴。但這個計劃在鎮長重新組建起足夠數量衛兵隊之前無法有很大的進展。


    我點點頭。


    硬擠別人任務我也不是第一次了,問題不大。


    我拍案而起,指著前方大聲說道:“能者多勞嘛。你,把你的任務交給我來做!”


    我打算奪取誰負責的任務?


    a、覺皇站神


    b、逆天成


    c、月偶愚


    d、白井輝


    e、星羽千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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