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胡惟庸的辯解,朱元璋氣得臉紅脖子粗。


    當場,他也派人宣禮部官員以及汪廣洋前來禦書房覲見。


    待得他們到場後。


    朱元璋做出了解,這才得知原來事情的汪廣洋出了嚴重的紕漏,以及禮部官員也有不大不小的指責。


    當場,朱元璋把禮部官員、汪廣洋一陣臭罵。


    “宰相,看來是朕錯怪你了,這事情確實並非你的過錯。”


    朱元璋和顏悅色地說道。


    隻是話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


    這事確實不怪胡惟庸,可身為宰相的胡惟庸卻也有責任。


    下屬犯錯,難道胡惟庸這頂頭上司就沒錯了嗎?


    但他乃是帝王,金口玉言,說出去的話豈能夠說收迴就收迴。


    得到朱元璋的諒解後,胡惟庸感激不已。


    “多謝陛下的寬宏大量,臣感激不盡。”


    胡惟庸感激不已,他覺得這一迴多多少少他也會受到一些麻煩。


    哪曾想,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竟一點麻煩都沒有。


    目睹到如此場麵的學生們,也覺得胡惟庸運氣太好,一場禍事就這樣被消弭於無形之中。


    張國飛則眉頭微微擰緊,說出他的猜想。


    “胡惟庸這般好運,難道與稀有卡種有關?”


    他的解釋,讓學生們眼前一亮。


    接著,張國飛又說出了一些能夠影響投資股運氣的稀有卡種。


    視頻畫麵還在繼續。


    往後數日。


    整個大明王朝的朝堂上卻一點都不平靜。


    卻是因為汪廣洋被朱元璋殺了!


    朱元璋給出的理由卻也簡單。


    汪廣洋辦事不利,死有餘辜!


    一時間。


    朝堂上的袞袞諸公們,瞠目結舌,也都意識到了一股恐怖風暴怕是要在京城上演。


    而這一股風暴的席卷對象,很可能便就是胡惟庸!


    如今,整個朝堂誰人不知,都快要成為胡惟庸的一言堂了。


    很多官員們都意識到了陛下這是要對胡惟庸動手了。


    宰相府。


    以往來訪的賓客們絡繹不絕,就是遞送進來的拜訪帖也數不勝數。


    可眼下呢。


    宰相府卻很是冷清。


    胡惟庸獨自一人坐在廳堂主位上。


    他也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危機感就朝著他迎麵而來。


    並且,這場危機他很可能渡不過去。


    “陛下啊陛下,你這終於是要對臣動手了嗎?”


    胡惟庸口中呢喃自語,想起往日的種種,他汗毛倒豎,也意識到了這一次他在劫難逃!


    可就這樣死去,如同汪廣洋一樣被陛下砍去腦袋,他哪能夠甘心啊!


    斬首示眾就是他的下場?


    不!


    這不是他所想要的結局。


    可眼下的他又如何破解這一個死局呢?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即便他是一個權臣,麵對朱元璋這一位帝王的怒火他也承受不住!


    尤其是聯係起朱元璋以往的舉動。


    他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事情。


    “陛下,這莫非是要廢除這傳承千年之久的丞相製度?陛下,這是要為後代子孫鋪路,鞏固皇權啊!”


    猛地,胡惟庸驚唿出聲。


    他後背脊梁骨冒起了層層寒意。


    一股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他的全身。


    此前他可能還存在一絲僥幸。


    可如今。


    僥幸也沒了。


    他已經落得一個必死無疑的下場。


    不為其他。


    就因為他坐在宰相這位子上。


    “晚了!太晚了!”


    胡惟庸搖了搖頭,雙眼布滿血絲。


    若他早點能夠領略出朱元璋的意圖,興許還能夠有活命機會。


    但現在已經遲了。


    他絕對會死。


    朱元璋想踩在他的屍體上,廢除了丞相製度!


    “朱元璋,你當真是好狠毒的心啊!”


    胡惟庸眼眸裏盡是怨毒之色,更是直唿起朱元璋的名諱。


    若是可能。


    他真想掀起桌子不幹了,大家一起統統玩完。


    他要反了這朱家!


    他要另立門戶!


    當然,這些想法立馬被他打消。


    這朱家天下,他反不了!


    “我隻是活著,難道就這般困難嗎?”


    胡惟庸一臉淒然。


    幾乎一整夜他都睡不著。


    便是身邊有嬌妻美妾伺候,他也無法入睡。


    深夜時。


    妻妾入睡,他卻默默一個人來到了書房,點起了燭燈。


    卻是因為他已經琢磨出了對策。


    盡管這對策太危險,可事到如今他也隻能夠如此。


    很快,胡惟庸吩咐起自己的親信隨從帶來一人。


    那人,相貌竟是與胡惟庸有七八分相似。


    這人名為胡牛,是胡惟庸偶然間在路上見到的一個流浪漢。


    對於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正常情況下來說,他根本就不可能在意。


    但眼前這位胡牛不同。


    胡牛的長相竟與他很像。


    隻要經過妝容稍加打扮,胡牛都可以以假亂真假冒他。


    “坐。”


    胡惟庸表現出彬彬有禮的一麵,示意胡牛落座。


    胡牛雖然有些局促不安,可胡惟庸這一位相爺的命令,他哪裏敢違背,在一張紅檀木椅上他迅速落座。


    這一幕視頻畫麵,讓學生們嘖嘖稱奇。


    “這胡惟庸看來是想動用這假替身瞞天過海,可他能夠成功嗎?”


    “一切怕都是未知數吧!胡惟庸是在賭!”


    “這替身與胡惟庸未免太像了吧!”


    “這莫非是編號90替身卡,能夠使投資股人物校色尋到一位長相相似之人作為替身?”


    ……


    學生們展開起討論,盡都眼前一亮,他們對於投資股胡惟庸的走向很好奇。


    到底是被朱元璋殺了,還是能夠順利活到壽終就寢。


    “可能這就是某一位投資者動用了編號90替身卡,擁有稀有卡種的投資者有能力去改變曆史類投資世界的走向。”


    張國飛一臉羨慕。


    若他也能夠擁有稀有卡種就好了。


    隻可惜,他並沒有。


    說完話,他順便還留意起了投資股胡惟庸股價。


    這股價他卻有些看不懂。


    本來投資股胡惟庸跌成了1股11紅晶,可現在又漲到了1股13紅晶。


    不再多想,他眼神緊盯起視野裏的投影畫麵。


    卻見胡惟庸揮了揮手,示意心腹離開,他有重要的事與胡牛密談。


    待得確保周圍空無一人後,胡惟庸這才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胡牛,本相曾經救過你的性命,你也說了你願意迴報本相。是也不是?”


    “相爺之恩,小人沒齒難忘,定會報答。”


    胡牛迴答道。


    “自從本相收留了你,就開始讓你學習本相的說話語氣、模仿本相的字跡、模仿本相的動作等等,你可都會了?”


    胡惟庸目露微微一眯。


    胡牛重重點頭。


    然後,他就在胡惟庸示意下開始起了模仿。


    不得不說。


    胡牛模仿到了維俏維妙的地步,讓胡惟庸都歎為觀止。


    “像!太像了!”


    胡惟庸滿臉讚賞之色。


    胡牛模仿他已經到了可以以假亂真地步。


    當然,免不了還有些許瑕疵,可事到如今也隻能夠如此了。


    他別無選擇。


    之後。


    胡惟庸表情肅穆,沉聲說道,“往後你就是胡惟庸,我就是胡牛,你可明白?”


    “啊這……”


    一時間,胡牛還沒有反應過來。


    “可是聽清楚了?”


    胡惟庸聲音漸漸有些冷了。


    “小人……本相聽清楚了。”


    胡牛有模有樣地說道。


    趁著夜色,胡惟庸與心腹走向宰相府秘密通道,悄然無聲地離開了應天府。


    胡牛卻覺得驚喜來得太快了。


    他本就一小人物,可如今竟是成為了當朝宰相。


    這一切就仿佛在做夢一般。


    讓人胡牛覺得渾身燥熱難受,卻是要屬胡惟庸那貌美如花的妻妾竟是相邀他同床共枕。


    “本相……”


    胡牛被美色衝暈了頭,眼眶通紅,唿吸沉重,如同一隻發怒的公牛,竟是開始與胡惟庸妻妾行那不堪入目的苟且之事。


    這種少兒不宜的畫麵,一如既往打起了馬賽克。


    可學生們都被雷得不行。


    “胡惟庸居然自己綠自己?”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這……還是能夠理解的,胡惟庸為了活命,女人算什麽?”


    “在古代女人如衣物者比比皆是。”


    “恐怕,胡惟庸也沒有料想到這冒牌貨如此膽大包天,這才剛冒充胡惟庸就這般色膽包天!”


    ……


    學生們唏噓不已,可也意識到了投資股胡惟庸恐怕真能夠逃出生天。


    因為,這冒牌貨胡牛這模仿起胡惟庸真是有夠像的。


    張國飛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這胡惟庸怕是要金蟬脫殼、死裏逃生。


    單單從投資股胡惟庸的股價就能夠看出端倪。


    因為,胡惟庸股價又又上漲了,已經漲到了1股14紅晶!


    待得做完了房事。


    胡牛隻覺得這一輩子真是過得太值了。


    胡惟庸的妻妾臉蛋太美了,那肌膚更是如同絲綢一般光滑,讓他摸上一把便就愛不釋手。


    “夫君,怎麽你去了一趟書房,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胡惟庸妻妾臉色漲得通紅,美眸裏滿是不解。


    “胡說什麽!本相哪有換一個人!”


    胡牛驚得滿頭是汗,連忙模仿起胡惟庸的說話習慣。


    以及,他還語氣冷冽的嗬斥起妻妾。


    旋即,胡惟庸妻妾不吱聲了,都一臉委屈低著頭,不敢說話。


    見到美人這般委屈的樣子,胡牛起了惻隱之心,他想好好安慰美人。


    此等佳人就應該如同一塊寶,捧在手心裏,萬萬是打罵不得。


    但他卻不敢那樣做。


    他已經將自己徹底帶入了“胡惟庸”這一角色。


    麵對妻妾的委屈,胡惟庸可不會有什麽好顏色。


    所以,胡牛也不敢出言安慰。


    不多時。


    室內又是滿屋春色。


    第二天,天還未亮。


    胡牛就被妻妾喊醒,原來是今日要上早朝。


    胡牛困得不行,但還是不得不起床。


    一起床後,見到妻妾們的美色,他又開始按捺不住。


    少兒不宜場景又一次出現。


    目睹胡牛的表現,學生們都嘴角狠狠抽搐了好幾下。


    這胡牛當真是色中惡鬼。


    應天府城外,一處河岸邊上。


    胡惟庸一身蓑衣,頭頂上戴著鬥笠,他正在等待船隻的到來。


    屆時,登上船隻,他就能夠離開。


    他不單單要離開應天府,更要離開大明王朝。


    “好在我早有準備。”


    胡惟庸一臉得意,他早就為自己做好了脫身之計。


    以及還在一些地方暗中藏了大量財物。


    不到萬不得已他真不願意走向這一步。


    但如今,為了活下去,他別無辦法。


    “噠噠噠!”


    一道匆匆忙忙腳步聲在他耳畔上響起。


    他別過頭一看,來人一身黑衣,身材魁梧,麵容冷峻。


    對方乃是他所培養出來的死士,為了他便就是赴死眼珠子都不會眨一下。


    “主人。”


    死士語氣恭敬。


    “恩,跟我說說胡牛表現如何。”


    胡惟庸還是有些不放心,若胡牛一冒充他就暴露了,那他還如何逃出大明王朝?


    怕是剛跑不遠就要被抓迴來。


    麵對胡惟庸的問題,死士神情卻有些不自然。


    “主人,這……我……”


    死士說話吞吞吐吐,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


    “說!”


    胡惟庸冷著臉說道。


    死士隻能夠老老實實將所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說出口。


    麵對胡惟庸他一點都不敢有所隱瞞。


    得知才剛剛冒充自己。


    這胡牛竟是睡了自己的妻妾。


    深夜睡。


    天還未亮也睡。


    “色膽包天!”


    胡惟庸咬牙切齒,眼眸中冒起火光,任憑借誰也受不了自己的愛妻愛妾被其他男子玷汙。


    他也氣得幾乎是要發狂了。


    “主人,不如我將他殺了。”


    死士試探性地詢問道。


    當場,胡惟庸連連搖頭。


    若殺了胡牛。


    他可真就是陷入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處境!


    這胡牛殺不得!


    “無妨,女人如衣物。”


    胡惟庸牙齒壓得咯嘣響。


    頃刻間,憤怒的火焰在他心裏麵消散。


    因為,胡牛絕對活不長久。


    很快,朱元璋一定會殺了胡牛。


    包括他的妻妾包括那些胡家人。


    他也曾經想過帶走妻妾們。


    但那樣的想法太天真可笑。


    目前他可都自身難保,還如何將對方帶走?


    若真帶走了,難免會引起朱元璋的猜疑。


    不多時。


    一艘畫舫船到了。


    胡惟庸坐上船,心一下子安定了不少。


    朝堂上正舉辦著朝會。


    今日的朝會當真讓人感到心驚肉跳。


    卻是一位位臣子們開始數落起胡惟庸的罪行。


    一條條罪狀有理有據,讓人觸目驚心。


    “一共十八條大罪,謀逆之罪、通敵叛國之罪、大不敬之罪、謀殺之罪……胡惟庸你罪大惡極,咱一定要將你剝皮實草!”


    高高端坐於龍椅之上的朱元璋麵容怒容,臉色冷酷的可怕。


    今日的他也前所未有的高興。


    胡惟庸這家夥死定了。


    丞相製度也能夠廢除了。


    他謀劃已久的事情,終於就要辦成了。


    這大明王朝就不需要什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


    “嗡嗡!”


    立於文官之首的胡大,身穿宰相官府,他隻覺得腦袋瓜都是懵的。


    他要被剝皮實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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