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一式,雖是簡單。


    可其中卻是蘊含刀法精華。


    一年複一年。


    年幼的張須陀瘋狂地練習刀法,一日都不曾有過懈怠。


    不管刮風下雨。


    每日他都要將刀法練習上一遍。


    出身軍旅世家的緣故,年紀輕輕的張須陀就前往軍中參軍。


    開皇十七年。


    昆州刺史、羌族首領叛亂,反了大隋!


    張須陀跟隨大軍前去征討叛軍。


    如今的張須陀,年齡三十歲出頭,雖然年紀不小,可卻富有朝氣。


    這些年以來,他無時無刻都不在練習著刀法。


    觀看視頻的學生們表情古怪。


    他們可都以為張須陀應該在很年輕的時候,就升任為大將軍之類的職位。


    那料想張須陀到了三十來歲,還是沒有任何大作為。


    “年過三十?一事無成?”


    “張須陀這是在等待機會!”


    “對!機會來臨,一飛衝天!”


    “快看!開戰了!”


    ……


    學生們的視線都被視頻畫麵所吸引。


    大隋軍隊竟是遭遇到了羌族人的象陣!


    一頭頭全身灰色,有著一對大象牙,以及一雙如同扇子般大耳朵的戰象,也都將虎視眈眈的目光注視起了大隋軍隊。


    “哞!哞!”


    同時,戰象們口中更是發出來了一道又一道奇怪的叫聲。


    麵對這一頭頭戰象,大隋士兵們怕了,驚慌失措,更是幾乎是要轉身逃跑。


    可他們不敢跑啊。


    若跑了,他們絕對是活不成的。


    因為,在這戰場上就有負責督查逃兵的督戰隊!


    隻要有士兵膽敢逃跑,督戰隊就會直接出手,當場就地斬殺!


    可若是不跑的話,麵對眼前這些體態魁梧,宛若寶塔般的戰象他們太害怕了。


    這樣一尊尊的龐然大物,他們如何會是對手?


    若是被踩上一腳,他們的身體絕對是會被踩成肉泥的。


    哪怕是觀看視頻學生們也是心有餘悸,麵對這一尊尊戰象他們很是害怕。


    “這些大隋人,準備受死吧!”


    乘坐在戰象粗糙的後背上,羌族人個個歡歌笑語,擁有著戰象的相助,他們必勝無疑。


    絕對沒有敗的可能性!


    就在戰象們要準備進攻時。


    一臉神色平靜的張須陀,卻是率先出動。


    “咻!咻!”


    他手持一柄重達五六十斤的黑色戰刀,緊握著刀柄,竟是主動朝著戰象們所在的方向衝擊而去。


    “這個大隋人瘋了不成?”


    羌族人很吃驚。


    哪怕是大隋的士兵們也都覺得張須陀,太瘋狂了,更是在自尋死路。


    “哐當!”


    那料想,張須陀竟是麵不改色,朝著戰象的長鼻子一刀砍去。


    “哞哞!”


    戰象疼地嗷嗷痛叫,竟是怕了張須陀,竟直接選擇落荒而逃。


    “這……”


    大隋士兵們很吃驚,還以為這些戰象很可怕。


    那料想竟是如同繡花枕頭一般,這麽中看不中用。


    “戰象不可怕,衝!”


    張須陀呐喊道,眼眸中也是充滿著戰意。


    “殺!殺!殺!”


    瞬間,大隋士兵們喊殺聲衝天,他們不停地主動出擊,也是選擇砍斷戰象的鼻子。


    隻不過,他們或是成功砍斷展現鼻子,或是被憤怒的戰象直接踩成了一灘爛泥。


    整個場麵血腥又殘酷!


    但是張須陀不懼不怕。


    不停地斬斷戰象的鼻子,更是斬殺地一位位羌族人!


    這一戰,張須陀戰功不小,直接被升官了,升遷為正五品為儀同。


    這官職不大不小,可卻代表著張須陀成為了這大隋王朝的一名品級不算太低的將領。


    大業六年。


    張須陀出任齊郡郡丞。


    齊郡大小事務皆由他來負責。


    他也是跟妻子薛氏,男主外女主內,經營起這個家。


    大業七年。


    起義的火焰,燃燒在隋朝各地。


    就如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整個大隋呈現出來一副烽煙四起的場麵。


    這也是使得百姓們生活愈發艱難。


    而且,這還不是一個好年景。


    “唿唿!”


    寒冷的冬季,襲遍齊郡,使得齊郡到處都能夠見到挨凍受餓的百姓。


    張須陀直接決定開倉放糧,賑濟災民!


    “張郡丞,使不得啊!開倉放糧,這是需要朝廷同意!”


    “私自開倉放糧,這可是重罪!”


    “甚至,張郡丞你會因此而亡!”


    “都怪那王薄,到處在我齊郡周邊掠奪,使得這齊郡內湧起來了不少難民、流民!”


    ……


    好多齊郡官員們竭盡全力地勸阻起張須陀。


    隻不過,張須陀性子向來剛烈。


    既然,他事情決定了。


    那麽,就絕對不容許他人改變。


    “你們瞧瞧,這外麵的災民這樣多,個個麵黃肌瘦,一天吃不上一頓飯。他們可都快要餓死了,你們這些官員還能夠坐視不管嗎?便是你們不管,我也管定了。若是事後陛下責罰,我一人承擔!”


    張須陀怒斥起官員們。


    被他這樣一說,官員們底下腦袋瓜不敢說話。


    當天。


    張須陀親自開倉放糧!


    無數齊郡百姓們,終於能夠吃上一口熱粥了。


    “感謝張郡丞!”


    那些衣不蔽體、臉色蒼白的老百姓們,也是對張須陀感激萬分。


    “大家都有糧可領可吃,排好隊,莫要擁擠。”


    張須陀麵對微笑,似乎也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張郡丞,你是個大好人,老頭子給你磕頭了……”


    一位頭發花白,臉色憔悴的老頭,開口說道。


    就在他要跪下磕頭時,張須陀卻是連忙上前阻止。


    “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在張須陀勸說下,老頭這才沒有下跪。


    接著。


    張須陀更是親自率領三千郡兵要去滅了王薄!


    臨時前。


    他的妻子薛氏也是前來跟張須陀道別。


    薛氏這是一位皮膚白皙,五官端正的女人,看起來也是個標誌的美人。


    “咳咳!”


    隻不過,薛氏的身體情況似乎很不妙,也是咽喉上連連咳嗽。


    “夫人,外頭冷,你在家裏等我,不日我就能夠迴來。”


    騎著高頭大馬的張須陀連忙翻身下馬。


    “恩,夫君你一路保重。”


    薛氏氣色很不好,出言叮囑道。


    “夫人放心,王薄,不是我的對手。”


    張須陀開口說道,根本就不將王薄放在眼裏。


    “可是……”


    薛氏還想說點什麽。


    “迴家等著。”


    張須陀直接說道。


    說罷,他重新騎馬。


    率領三千郡兵出馬。


    薛氏就這樣一直一直注視著張須陀離開,一雙眸子也舍不得眨一下,似乎也是想多看張須陀幾眼,又好像是在害怕,萬一眼睛一閉,就再也見不到張須陀英姿勃發的身影。


    在學生們的期待下。


    張須陀率領三千騎,跟王薄交手了。


    王薄率領的人馬足足一萬多人。


    所以,探子們來報張須陀三千騎。


    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也是出麵迎戰。


    “殺!”


    現場廝殺聲不停。


    王薄倒是沒有參戰,也是占據高地,關注著戰局。


    “唰唰!”


    雙方交手僅僅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他的臉色就蒼白如紙。


    情況很不妙!


    他的起義軍竟是被張須陀所率領的三千郡兵殺地落花流水,更是如同一盤散沙,潰敗局麵已定。


    “輸了,輸了。”


    王薄口中呢喃自語。


    當場,王薄帶領著剩餘的殘兵敗將,急匆匆逃亡。


    “追!”


    張須陀開口下達命令,眼眸中一連串的戰火不停燃燒。


    這些起義軍,真是可笑。


    一群烏合之眾也敢跟他交戰?


    真以為打仗是靠人數的嗎?


    之後,張須陀瘋狂追殺下。


    王薄大敗。


    不單單如此。


    整個齊郡附近的起義軍都明白了一件事情。


    齊郡有一個狠人——張須陀!


    有他在,誰都不能夠打齊郡老百姓的注意。


    一時間,齊郡附近竟是見不到任何起義軍燒殺搶掠的事件。


    得勝而歸的張須陀,也是受到了無數齊郡百姓們的愛戴。


    同時,對於張須陀私自開倉放糧一事,楊廣卻也沒有追究,而是對張須陀升官。


    省錢為齊郡通守,並派來了兩千兵馬,還有一員猛將——秦瓊。


    “這秦瓊誰啊?”


    “猛將秦瓊不認識!”


    “難道比張須陀還要勇猛?”


    “不曉得!”


    ……


    學生們都一臉迷茫錯愕,根本就不認識秦瓊。


    葉笑倒很是意外。


    沒有料想到秦瓊會在這個時候出場。


    不過,這似乎也沒有問題。


    曆史上秦瓊似乎是一開始跟隨來護兒,後來跟隨張須陀。


    數日後。


    身穿一套黑色戰甲,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秦瓊前齊郡跟張須陀見麵。


    “果然是軍中猛將!”


    張須陀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來秦瓊的不凡。


    “末將秦瓊,見過張通守。”


    秦瓊表情恭敬,他的年齡看起來也跟張須陀相仿。


    張須陀點了點頭。


    秦瓊到來,還帶來兩千人馬,也是讓他如虎添翼。


    之後,卻是又有一位年僅十四歲的小將前來投奔張須陀。


    此人,羅士信卻也是齊郡人。


    “打仗,可是要死人的?小娃,你能行?”


    張須陀臉龐上露出一副驚疑不定的神情,也是打量著眼前這位十四歲的孩童。


    實在太年輕了。


    “這也想來參軍?當參軍是兒戲嗎?”


    學生們哭笑不得,秦瓊這是位猛將也就罷了。


    眼前這羅士信就是個半大孩子,恐怕見了流血的場麵,都要哇哇痛哭起來了。


    羅士信默不吭聲,卻也是展示起了一套拳腳功夫,讓張須陀微微吃驚。


    之後,羅士信更是將準備好的盔甲身戴在身上。


    便是身上穿著厚重的盔甲,他行走起來也身輕如燕。


    “不錯!假以時日當是一位猛將!”


    張須陀目光露出讚揚之色,也是準許羅士信參軍。


    “這位羅士信,絕對也是一支潛力股,能夠得到張須陀的讚揚,羅士信絕對不是一般人!”


    學生們眼前一亮,也是冒出來了投資羅士信的想法。


    大業九年。


    王薄集結一支又一支起義軍,僅僅一年多的時間,竟是聚眾十萬人!


    並且,他直接選擇南下擴張!


    也是首當其衝朝著齊郡進攻而來。


    似乎是要找張須陀報當年的仇恨!


    整支軍隊,人數眾多,宛若一條黑色長龍,密密麻麻都是義軍。


    “情況不妙,不知道張須陀如何應敵?”


    學生們都露出一副擔憂的表情。


    同時,他們更是期待著張須陀究竟是如何六人敵兩萬。


    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


    第一時間接到消息。


    張須陀卻是不懼,直接率軍兩萬前來討伐王薄。


    “殺!”


    手持一砍大刀的他,殺敵無數,一顆又一顆的起義軍的人頭直接被他砍地滾落而下,鮮血四濺,場麵血流成河。


    “死!”


    哪怕是秦瓊的表現也尤為不凡,他拿著一對短兵器雙銅鐧。


    可這一對雙銅鐧卻是被他使地虎虎生風。


    兩根雙銅鐧共重一百三十斤。


    他的敵人麵對這兩根雙銅鐧真就隻有死路一條,這麽個下場。


    “啪!啪!”


    雙銅鐧所過之處,人頭直接如同西瓜一般炸裂開來,紅的白的全都流了出來。


    便就是小將羅士信的表現也是不差,他騎在一匹精壯的棗紅馬上,拿著一柄閃爍著寒茫的镔鐵霸王槍。


    “嘭嘭!”


    好幾位起義軍圍攻著他,似乎是看他年紀小好對付,可結果呢,他施展出淩厲的霸王槍法。


    這些起義軍直接一個緊挨著一個不停倒地。


    “噗通!”


    霸王槍橫掃千軍,敵人倒了好多個。


    而且,這些個敵人的死狀都十分淒慘,口鼻噴血,眼眶睜得滾圓,完全就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觀看著視頻畫麵的學生們都表情驚呆了。


    “這的確不是在拍戲嗎?”


    “見鬼了吧!這完全就是單方麵的屠殺!”


    “張須陀、秦瓊、羅士信這未免太猛了吧?”


    “猛將!絕對的猛將!”


    ……


    在學生們驚歎之中,王薄這一位舉起反隋大旗的起義首領,再一次灰頭土臉的跑了。


    不跑不行,若還有所遲疑,命可真就要交代了。


    這一戰!


    張須陀所率兩萬軍擊敗王薄十萬起義軍,大勝!


    這一年。


    裴長才率領兩萬叛軍攻曆城。


    張須陀第一時間接到情報。


    “這年頭,找死的義軍,還真是多!”


    他眼中殺意畢現,臉色冷酷,也是來不及召集軍隊就要出動。


    他親率羅士信、秦瓊等五名騎兵,主動出戰,風馳電摯騎著快馬,趕去曆城。


    見到這一幕,學生們隻覺得張須陀的瘋狂已經用言語所無法形容了。


    “瘋了?”


    “真就隻帶五名騎兵去對衝兩萬大軍?”


    “難道張須陀有什麽奇謀嗎?”


    “對!張須陀可是有什麽奇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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