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自然也明白,簫鴻儒自然不會差著百萬靈石,見對方完全沒有想要靈石的意思,江晨也不再提起,便道:“蕭大師,實在抱歉,我會盡快前往煉器盟拜訪盟主大人!”


    簫鴻儒笑道:“如此甚好,如果江大師能夠加入我們北鄂州煉器盟那就最好了!”


    江晨笑了笑,並沒有接口,他自然是不想加入什麽煉器盟的,因為在他看來,這些煉器盟實在是上不了台麵。


    隨後,簫鴻儒又和江晨聊了兩個時辰,大多是關於煉器的問題。


    自然,簫鴻儒是非常滿意地離開,每一次和江晨交談,他都有一空收獲滿滿的感覺。


    江晨往往一句看似無意的話,卻將他困惑了許久的謎團瞬間解開。若不是怕是耽擱了江晨,簫鴻儒恨不得在荒神教住下來,然後日日來和江晨探討才好!


    簫鴻儒離開,江晨已經得知了妹妹的消息,自然是恨不得馬上就前往真靈教尋找妹妹。


    他將荒神教的事務交於光長吟,並且委以光長吟副教主之職,而後便前往真靈教了。


    真靈教位於中靈府,江晨催動飛船急速行駛,數日之後,便來到了真靈教所在之地。


    這是一片群山綠水之地,和荒神教全然不同,真靈教所在的中靈府是一片平川,有大量的湖泊積水,真靈教梭子啊的這片地域,便是湖水連綿,往往是一個湖連著一個湖,而青山則是聳峙在湖水之上,當真是山中有水。水中有山,一片山水甲天下的秀麗奇景。


    江晨來到真靈教,在真靈教山門外停了下來,收了靈船。


    他沒有真靈教的宗門靈牌,自然是被擋在了山門之外。


    “來者何人?可是我真靈教弟子?”


    “若是我真靈教弟子。你的身份玉牌又哪裏去了?”


    一行守衛山門的弟子走了出來,其中一人朝著江晨開口喝道。


    江晨朝著這幾位年輕弟子微微拱手,便道:“我是荒神教教主江晨,前來求見貴教掌教!”


    江晨此言一出,那幾名弟子皆是一怔,旋即皆是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他們見江晨如此年輕,甚至比他們年齡還要小,自然是不相信江晨是什麽荒神教教主了。


    “就你也是教主?我還說我是真靈教的教主呢!”


    “快點滾開,真靈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想要討靈石就滾遠點,年紀輕輕不知道自己去試煉。別來這裏惡心大爺……”


    這些人,自然是不相信江晨是什麽教主,甚至他們把江晨當做是那種修者當做的乞丐。


    修士當做,自然也是有乞丐的。


    隻不過,修士當做的乞丐,也隻會向修士乞討罷了。


    江晨冷聲一喝,道:“我再說一遍,我是荒神教教主。若是你們不信,大可叫你們教主出來見我。難道真靈教就是如此待客的?”


    江晨這次冷喝,暗暗鼓動了真元。因此聲音極大,震蕩的山門附近一片嗡嗡作響。


    那幾名弟子當即心生駭然,對方單單是這說話之人,便如同滾滾雷音,震得他們耳朵發痛,雖然江晨的話音已經落下。但耳膜依舊顫動不止,兀自發痛。嗡嗡作響。


    幾人立即明白,對方來頭極不簡單。至少實力要遠在他們之上。


    “我聽說荒神教的掌教的確叫什麽江晨,而且是一個年輕修士。”其中一名弟子突小聲地囁嚅說道。


    其他人聽他這麽一說,皆是申請一怔,旋即都將目光投向了他。


    那人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又道:“荒神教不是在不久前被滅掉了嗎?聽說上一任教主將掌教之位傳於了江晨,而後江晨在那金丹之路的試煉當中,一舉成名,以橫貫金丹碑的方式,力壓金丹碑第一一頭。不過他還非常年輕,不過三十……”


    “不過三十?力壓金丹碑第一?”


    眾人頓時失去了言語,心裏暗暗驚歎。


    “如果真是如此,那江晨倒也十分了得,不過這個年輕人真是那個荒神教的教主江晨?”有人疑惑地看向江晨,問道。


    “我看十之*不是!荒神教教主,豈會輕易來別的宗門?”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不妨先將此事稟知長老!”


    那幾人悄聲議論一陣之後,做出了一個共同的決定,讓江晨暫且等候在此,等通報了長老,再做定奪。


    就在這幾人商議決定之後,突然從山門之外飛來一人,這人一身青衣,發須皆是黑白駁雜,但麵容卻紅潤無比,他原本神情淡漠地從真靈教的山門走入。


    但在路過江晨身邊的時候,滿不關心地看了江晨一眼。


    當看清楚是江晨之後,他原本淡漠的神情突然變得慎重起來。


    “敢問,可是荒神教江晨江掌教?”


    青衣老者朝著江晨拱手問道。


    “正是!”江晨答道,看向青衣老者,很快他腦海當中便浮現出了青衣老者的印象,原來是在金丹試煉的時候,在試煉之路外麵的廣場上見到過這名老者,看來是那次負責真靈教弟子試煉的長老了。


    得到江晨的迴答,那名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連道:“江掌教親自前來弊教,不知有何貴幹?且先隨我進山門一坐!”


    老者心中暗自驚疑,這段時間,羅象商會和青靈宗等門派再次聯手殺上荒神教,但卻被荒神教毀去戰船後灰溜溜的逃跑,這件事情,可是在整個北鄂州的宗門內都傳開了。


    如今,再無人敢對荒神教有絲毫的小覷。


    甚至還有人傳言,荒神教和金丹盟有未知的聯係。


    因此,更沒有勢力敢再得罪了荒神教。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便是如今荒神教的掌教,也是整個宗門的精神支柱,這如何讓這名老者不吃驚?


    “好!”江晨應了一聲,和老者進入了山門,守衛在門口的那一群弟子卻是麵麵相覷,這個年紀看上去比他們還小的修士,居然真是荒神教的教主?


    一想到此,他們心中禁不住陣陣後怕,同時也暗自慶幸,幸虧江晨沒有在那名長老麵前說道他們,否則的話,免不了一頓嚴厲責罰。


    江晨和老者一路進入,同時一路寒暄,從交談當中得知這名老者名為陸暄。


    不久之後,陸暄便將江晨引至了真靈教的迎客大殿。


    隨後,真靈教的掌教更是親自前來。


    真靈教的掌教,名為柯樂華,麵色含著微笑,見到江晨的時候,很是恭敬地稱唿了一聲江教主。


    隨後,就要為江晨安排筵席,看得出來,對江晨的前來,很是看中。


    “柯教主,我這次前來貴教,確是有事相求!”江晨自然是拒絕了筵席,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江教主有什麽事,但說無妨!”柯樂華笑道。


    “不知貴教副教主是否姓鍾名為玲玉?”江晨問道。


    “鍾玲玉鍾度教主?”柯樂華一愕,旋即苦笑道:“江教主不會是找她有什麽事吧?”


    江晨見柯樂華麵帶苦笑,心中不禁疑惑,點頭道:“正是!”


    “很抱歉,江教主,鍾副教主已經離開了北鄂州,前去了東唐州!”柯樂華搖頭苦笑道。


    “前往了北鄂州?”江晨神色微變,又道:“鍾副教主曾前往南豐州,從南豐州將我妹妹擄來了北鄂州。現在鍾副教主不在貴教當中,不知道我妹妹可在否?”


    江晨現已進入了真靈教,尋妹之心愈切,說話也不由得急促了幾分。


    “令妹?”柯樂華不禁眉頭微皺。


    “我妹妹名為江芩!”江晨再次說道。


    “江芩?”柯樂華搖了搖頭,道:“我們宗門沒有一個叫江芩的女子……”


    沒有叫江芩的女子?


    這次輪到江晨驚訝了,他明明從簫鴻儒的話裏得知,妹妹是被真靈教的副教主柯樂華帶走的。


    若是簫鴻儒沒有確切地消息,又怎麽會說得那般肯定?


    就在這時,柯樂華又道:“不過,上次鍾副教主卻是從南豐州帶迴了一個叫做葉芩的女弟子!”


    “葉芩?”江晨神色微動,連忙取出了一枚玉繭,將真元灌入其中,隨後玉繭一陣綠光湧動,從其中投射出一片光幕,出現一個女子的樣貌來,不是江芩又是何人?


    “請問那名叫葉芩的女子,可是她?”江晨問道。


    看到光幕當中出現的女子,柯樂華第一眼便認了出來,點頭道:“沒錯,正是她,難道她就是江教主的妹妹?江教主也是南豐州的修士?”


    江晨點頭道:“沒錯,我這次前來北鄂州,就是來找尋我妹妹的!不知道我妹妹現在在哪裏?還請柯教主讓她現在前來宴客殿……”


    江晨的話語神情當中,充滿了期待,從上次一別,已經數年之久,江晨自是牽掛妹妹得緊。


    柯樂華則是心中暗自驚訝,江晨幾年前才從南豐州前來北鄂州,現在就有如此修為,而且還成為了荒神教的教主,也不知是怎麽做到的。


    不過這些驚疑,柯樂華自然知道此時不宜說出來,神情有些惋惜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實在抱歉,江教主,令妹現在也不在敝教,而是跟隨她的師父鍾玲玉一同前往了東唐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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