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山的途中,兩女一男並肩前行著,還好今天不是下雨天,不然要是買把油紙傘撐著,他都不知道怎麽處理才好。


    “對了,長鳴學齋那邊約我們見麵,蒼鴻找的人中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人,你要不要了解一下?”


    陸明突然想起了什麽,對司藤說道。


    “不用,全部都憑你透露過來,那將毫無壓力,我對付著也會沒意思很多。”司藤輕輕搖頭,“隻要不影響那件事就行了。”


    “也是,他對咱們的事情影響不大,而且我也很想知道,現在你見麵的時候能不能感應到他。”


    陸明輕笑道。


    司藤自從吸收了他的血之後,力量比原著中強大了許多,原著中發生的間隙性超能力消失的事情從來沒有出現過,甚至陸明隱隱覺得此刻的她雖然殘缺,但卻不一定比完整司藤實力弱。


    當然也不是沒有缺陷,吸收他血液的力量,會很快消失,必須間隔一段時間再去吸收血液,不然按照司藤所說,不是超能力消失,而是再次恢複成幹屍,六感全無的狀態。


    “你篤定懸門那些人解不了司藤的藤殺就因為那個有意思的人嘛?”


    李詩情好奇的問道。


    “這個嘛~”


    陸明微微沉吟,看了看司藤,想到了一個非常正大光明的理由,輕輕咳嗽一聲後說道,“司藤不想讓我透露出來,免得讓她少了那份獵奇心;你是我女朋友我又不能瞞你,所以啊~”


    “所以什麽?”


    李詩情皺眉問道。


    “咳咳,我晚上悄悄給你說~”


    “……滾!我可以不聽!”


    ……


    長鳴學齋。


    說到這一邊,蒼鴻會長幾經聯係雖每每失望,但最終卻是在一位黃姓老太太那裏得到了解決藤殺的辦法。


    當蒼鴻會長拿起手機和黃老太太視頻的時候,顏福瑞卻是嚇了一跳,因為視頻裏麵那個躺著的老太太恰巧是自己小時候見到的,與師傅丘山在院子交談的黃臉婆婆。


    沒想到的是十幾年過去了,師傅丘山升仙而去,這黃老太太竟然還健在人世。


    不過顏福瑞內心震動之後,隨即而來的卻又是狂喜交加,黃老太太當年就認識自己師傅,而師傅又是親自誅殺司藤的人,所以黃老太太給出的解除藤殺的辦法必然是有效的。


    黃老太太給的辦法是邀請多位懸門正宗的高人,憑眾家之技法,以符咒恫嚇催動,引出兩人體內的藤殺種子,四周屋內須要靜室封閉嚴實,好不讓天地元氣感應。


    先進去解除藤殺的人是顏福瑞,蒼鴻會長雖然對黃老太太有信心,卻又不願意拿自家徒弟開玩笑,好在丘山已然去世不在,倒也沒人怪得了他這番人之常情的操作。


    白金是京城懸門白家的人,他祖父那一代在懸門中被尊稱為玉麵書生,因其人喜歡你穿白,白的長衫馬褂,中山裝,有時也穿西服帶禮帽,手裏要著一閃檀木扇骨的扇子,正麵小楷寫著兩行字,


    “雲,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傳到白金這一代的時候,懸門技藝雖已失傳,但家族中各種懸門異事筆錄卻還長存,白金平時就把祖上書裏記載的那些事兒,當個新聞趣事,野外雜談,說與網絡上的人聽。


    不出意外的每每都是被人當之以茶餘飯談。


    “不對!不對!”


    月上中天,白金坐在長鳴學齋密室的外麵,手裏持的是那把祖傳的扇子輕輕拍打著手掌心。


    “有什麽不對?”


    王乾坤疑惑的問道。


    “你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嘛?”


    白金皺著眉頭問道。


    王乾坤有些聽不懂:“什麽很奇怪?”


    “黃老太太知道怎麽解藤殺,說明藤殺曾經被人破解過,或者藤殺的解法已經傳開了——既然這樣,那司藤下藤殺的意義又何在呢?”


    王乾坤不愧是讀過書的知識分子,聽他這一講,立刻明白什麽,連忙起身,“您是說這藤殺有問題?或者說這根本不是藤殺?!”


    不等白金迴答,密室內突然傳來一聲炸響聲,一時間連外麵都感受到了幾分震動。


    白金和王乾坤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裏的驚駭,連忙跑了進去。


    “有毒!藤殺有毒!”


    一個女性懸師捂住胸口痛苦無比的說道,“我們都被暗算了!”


    “師傅,您怎麽樣了?”沒有去理會這剛剛接觸不久的女懸師,王乾坤徑直跑向蒼鴻會長,連忙攙扶起他。


    蒼鴻不受控地開始咳嗽,王乾坤趕緊給他捶背,過了好一會兒蒼鴻咳的喉頭都有腥甜味了,才堪堪停下來。


    “罷了罷了,用第二套方案吧!”


    微微平複下來的蒼鴻虛弱無比的說道。


    白金扶起昏倒過去的顏福瑞,聽聞這話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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