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進聽了李典的一番話,搖了搖頭,“堂哥,良禽尚且澤木而棲,更何況你我隻是凡人。


    古往今來,有多少名將在昏主之下默默無聞,一旦改投他處,立刻大放光芒。


    堂哥,我知道你久讀兵書,怎麽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呢?”


    李典不答,隻是默默飲酒,良久後,忽然開口說道,“不要再說了,此事我已意決,等到明天,我會派人送你們出城,不要在此冒險了,省的誤了家族。”


    李進看到李典不答應,不由皺了皺眉頭,隨即笑著說道,“堂哥,既然你不答應,也不用趕我們走啊!”


    說到這裏,李進端起酒杯,笑著說道,“堂哥,我們從小在一起長大,既然你決意留下,那我也和你共進退。”


    聽聞此言,李典頓時大喜,“你真的願意留下來助我一臂之力?”


    李進苦笑著點了點頭,“堂哥,你留下了,我總不能投靠到呂布那邊,和你為敵吧?”


    李典拍了拍李進的肩膀,笑著說道,“既然如此,你我就一起為主公效命,呂奉先雖然勇猛,但有你我兄弟在,也決不許他猖狂,哈哈。”


    李進連連點頭,“說得好,你我兄弟共進退,不懼天下任何人,哈哈。”


    李進沒有再提此事,可是,李典卻還是不放心,在暗中又觀察了幾天,看到李進一切聽從指揮,沒有做出任何可疑的事情,這才疑心盡去,開始安排他手下的士兵,並入軍營。


    由於呂布軍就在外麵虎視眈眈,所以濮陽城中的防禦,一刻也不敢鬆懈。


    除了城牆上防禦嚴密之外,城門的地方,更是安排了重兵把守。


    這些士兵一來可以守住城門,而另一方麵,一旦呂布軍使用多功能攻城車,便可以立刻出城將其擊壞。


    可以說,隻要多功能攻城車被擊毀,呂布軍就再也沒有優勢了。


    城內由於長時間高強度防守,隻靠一股兵馬是無法做到,所以,必須要輪流值班,才能保持始終警惕的狀態。


    ……


    傍晚。


    城外的軍營中。


    呂布坐在中軍大帳,聽著許汜講話,不住的點頭。


    許汜為人謹慎,所做的事情也都很周到,呂布除了點頭之外,好像真的沒別的事情可做。


    “這次難民相助,損傷了很多人,這些人一定要補償,否則等到下次戰鬥的時候,就沒有人肯去救我們了。”


    聽到這番話,呂布隻能點頭。


    這些難民必須保住,否則,擁護值也保不住。


    “至於給難民的補償,我想到了兩個方案,現在說出來,請溫侯定奪。”


    呂布再次點頭。


    許汜取出寫好的內容,緩緩說道,“第一個辦法,就是給他們分配土地,作為私有財產當作補償。


    可是如此一來,就違背了我們的初衷,當初我們的設想是開墾荒地,然後聚集大量的難民屯田。


    而屯田所收獲的糧食,大部分都會送到軍中。


    可如果把土地分配出去,收獲和屯田相比,又差了很多。”


    聽到許汜的這番話,隻靠點頭是不行了,呂布想了想,緩緩問道。


    “德顯,你不是說有兩個辦法嗎,第二個辦法是什麽?”


    許汜苦笑的說道,“第二個辦法,就相對簡單的多了,隻不過,效果不知如何?”


    說到這裏,許汜的語氣頓了頓,“溫侯,第二個辦法,就是給難民發錢當做補償。


    可是,問題就在這裏,我們現在並沒有太多的錢發放下去。


    這一次難民們幫了我們這麽大的忙,如果錢發的少了,說不定不會起作用,反而還會起到反作用,事情反倒不妙。


    可是如果發的多了,以我們現在的狀況,恐怕又負擔不起,這就是最頭痛的地方。”


    聽聞此言,呂布的頭也痛了。


    現在的賞賜,也隻有這兩個辦法,一個是給田,另一個是給錢。


    可是,卻又同樣麵臨著問題。


    難民書上寫的,也都是屯田事宜,並沒有說會把田分給難民。


    如果分田,豈不是打亂了計劃。


    呂布還有很多關於屯田的事情沒有做,怎麽能輕易放棄呢?


    可是發錢,又沒有太多的錢,該怎麽辦?


    “德顯,除了這兩個辦法之外,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許汜苦笑的搖了搖頭,正要說話,門外忽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溫侯,公台先生求見。”


    “進來吧。”


    呂布看向門口方向,等到看見陳宮走進來以後,一顆心卻猛地提了起來。


    陳宮雙眼瞪得大大的,眼神中滿是急切,還有一絲絲的驚畏。


    “公台,發生什麽事了,如此驚慌。”


    陳宮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住激動的心情,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說道。


    “溫侯,大事不好了,據探子迴報,冀州方向有動靜了。”


    “什麽?”


    聽聞此言,呂布也吃了一驚,“公台,是真的嗎?”


    陳宮點了點頭,“我也是剛接到消息,所以匆匆趕來稟報,希望早拿主意。”


    呂布眉頭緊皺,緩緩問道,“公台,你說清楚。”


    陳宮定了定神,苦笑的說道,“據探子迴報,冀州方向,有一隻三萬人左右的兵馬,已經靠近東武陽。”


    “是什麽人領兵?”


    “好像是袁紹手下大將顏良。”


    聽到這個名字,呂布更加吃驚,“看清楚了,真的是顏良?”


    “沒錯,看清楚了。”


    呂布曾經投奔過袁紹,對那邊的情況也很了解。


    冀州牧袁紹帳下最勇猛的四位將軍,分別為顏良,文醜,張合,高覽。


    以及八位有名的謀士田豐、沮授、許攸、逢紀、郭圖、審配、荀諶、辛毗。


    這十二人名氣甚大,個個都不是等閑之輩。


    顏良能成為河北四庭柱之首,就可想而知,他的本事有多大了。


    陳宮眉頭緊皺,歎了一口氣,“顏良的名氣雖大,武功再高,也隻是個人而已,不足為慮。


    可是,袁紹派出河北四庭柱之首,這其中的含義,卻讓人憂心呀。”


    聽聞此言,呂布心中一動,試探著問道,“公台,難道你認為,袁紹想要對兗州用兵?”


    陳宮點了點頭,“沒錯,如果隻是試探,或者防守邊界,袁紹就算派人前來,也不可能派來河北四庭柱之首的顏良,隨便派出一人領兵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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