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浸了水以後更加的有手感了,白禮將剪成條的床單三條擰成一股來增加它的結實程度,最後將幾條擰成股的布繩接在一起。


    “你該不會是想跳窗逃跑吧?”溫暖全身酸軟的依靠在床上,眼睛看著在床柱上綁繩子的白禮一臉震驚。


    “怎麽了?”白禮停下係繩結的手,笑著抬頭看向溫暖。


    “這裏是六樓。”溫暖麵無表情的說道:“就算我把我家所有的布編成繩子都不夠你下到樓下的。”


    “是嗎,謝謝提醒。”白禮不為所動的繼續係繩子,不一會,一個死結便牢牢的綁在了床柱上。


    溫暖見白禮依舊我行我素便不再開口提醒了,既然知道這裏是六樓還繼續準備著跳窗逃跑,那白禮應該是有了能安全到樓下的辦法,她操這心簡直是多餘。這樣想著,溫暖便坐靠在床邊無聊的觀察著手上的鏈子。


    白金鏈子上鑲著幾顆粉色透明的寶石,手鏈正中間綴著三條小鏈子,每個鏈子上都掛著一個同色的水晶星星。這是剛才白禮親手給她戴上的,據說這個手鏈除了裝飾以外隻有一個功能,那就是炸死不聽話的她...


    白禮牽著繩子的另一端走到露天的陽台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將係著重物的繩子扔了下去。


    “我們走吧。”白禮緩步走到床邊,彎腰想將溫暖抱起來。


    “等等!”溫暖連忙擋住白禮的手:“你要帶我走?”一個人跑就算了,帶著她簡直是累贅,尤其是她現在因為某件事而全身酸軟無力,他帶著她擺明了是想被抓啊。


    “當然了。”白禮眨眨眼睛,似乎不太明白溫暖為什麽這麽問:“你不跟我走還能去哪裏。”他理所當然的說道。


    聽到白禮的話,溫暖懵逼了一會,這話是什麽意思,好像她不跟著他就沒法活一樣。


    “這是我家,我不用上哪去。”溫暖有些無語的看著白禮莫名固執的臉。


    雖然白禮一副咱們已經綁定了的樣子讓溫暖很開心,但與此同時,她還有一些小小的忐忑,原因就是白禮的感情來的太突然了。明明前幾天還不炸死她就誓不罷休,為了弄死她,逃獄出來連躲都不躲就迫不及待的來抓她了,怎麽這會卻對她這個人比她的命還感興趣了?不僅沒有趁機殺了她,居然還性致勃勃的跟她滾了床單,滾完後還一副要負責一輩子的樣子,這是隻有女主才有的待遇吧...


    係統,你在嗎?


    溫暖真的好久沒有在任務進行中時召喚係統了,在一開始她還沒有經驗,對人物好感度把握不怎麽準確的時候她經常召喚係統來檢測自己與目標任務之間的關係,後來慢慢的摸索出了一些門道,她就不在請求係統的幫助了,畢竟靠自己比依賴別人更有安全感。


    【我在。】係統第一時間迴應了溫暖的召喚。


    我想申請檢測,目前我在白禮心中是什麽地位。


    【宿主,你很久沒有在中途就申請檢測了。】係統的語氣中是滿滿的好奇【這次怎麽突然想申請了?】


    你話真多。溫暖在心裏送了係統一個白眼,快點檢測。


    【檢測中...叮——任務檢測結果:未完成,宿主地位:獨一無二的人。任務未完成,請宿主繼續努力。】


    獨一無二的人?這是什麽意思?


    總感覺這結果沒什麽用啊。


    【我覺得這個地位評價很高啊。】係統輕笑著說道。


    高?從哪裏看出來評價很高的?獨一無二的人也有很多種啊,獨一無二的愛人,獨一無二的炮.友,還是獨一無二的玩具...除開第一個,後麵兩個全都是悲劇好嗎!


    雖說獨一無二這個詞看起來很好,但是加上後麵的詞語就不一定了。溫暖輕輕皺起眉頭,就連係統檢測出來的都是這種模棱兩可的結果,該說不愧是蛇精病嗎...


    係統不知道為什麽沉默了一會,半晌,他才笑著開口【就算是玩具,也有變成愛人的可能啊。】


    是嗎?


    係統後來的迴答溫暖已經沒心思多注意了,因為此時白禮已經有了下一步動作,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他的身上。


    “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的話,我說這裏是我的家,我哪裏也不去。”溫暖一邊推拒著白禮想抱住她的手,一邊開口道。


    白禮輕輕握住溫暖的手笑著說道:“現在不是了。”


    “什麽?”溫暖一愣。


    “以後,我的身邊才是你的家。”白禮緩緩俯下身,溫柔的親吻著她的唇。


    這是個簡簡單單的淺吻,柔軟的兩唇輕輕的相接,不啃咬也不深入,一下接著一下,淺啄不斷。


    這個吻與剛才那個熱情似火的長吻不同,單純而美好,被溫柔對待的溫暖漸漸露出了些許享受似的倦懶表情,她緩緩抬起手,自覺的摟上他的脖頸,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拉扯著他後頸的頭發。


    細細密密的刺痛從後頸傳來,白禮的唿吸漸漸開始加重,摟著身下人的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活動起來,他微微呲出尖利的牙齒咬上她的唇,舌頭也靈活的舔上了她的貝齒。


    沉重的喘息聲溢滿整間臥室,原本已經冷卻下來的溫度再次燥熱起來,剛剛穿戴好的衣物隨著身體的摩擦再次變得七零八落。


    “唿...”白禮將手從溫暖身上抽離,胳膊支在床鋪上撐起身子,他看了看身下滿臉粉紅,粗喘不斷的溫暖,隨後將頭瞥向了另一邊。


    恩?溫暖圈著白禮的脖子一邊喘氣一邊看著他奇怪的動作,這樣撇開頭不看她,是害羞?


    溫柔腹黑的笑容從白禮臉上消失,換上的是滿臉通紅的羞澀表情,男人扭扭捏捏的一揮手,細細軟軟的聲音從他嘴中發出:你好討厭~


    停!溫暖連忙打斷自己的腦洞,白禮會害羞?怎麽可能!他臉皮比她還厚好幾倍好嗎!


    白禮撇開頭不再看身下因為他的動作而變得美麗可愛的人,他強製清空了腦海中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麵,深唿吸將心中劇烈的心悸感壓了下去。


    “好危險啊。”白禮沙啞著嗓子轉迴頭:“暖暖對我來說真的好危險啊。”他附上她的臉頰,拇指在她略微紅腫的唇上輕輕磨蹭。


    她可是什麽都沒做啊,是他自己親著親著就激動起來了...溫暖一臉無辜的看著白禮。


    白禮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邊一抹魚肚白正不留餘力的吞噬著黑暗,馬上就要天亮了。


    “我們該走了。”白禮翻身從溫暖身上離開:“等離開這裏,我們再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事。”他笑著對溫暖眨眨眼睛。


    “流氓!”


    “謝謝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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