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琴殤時不時弄出一些幺蛾子的情況下匆匆流逝了,轉眼間已經過了一個多月,距離溫暖與巫子寒兩人成親的日子還有不到半個月時間,兩個人的朋友也開始陸陸續續的到達了涼城。


    “徒弟徒媳婦,我迴來啦!”天機老人風風火火的衝進草廬。


    “師傅,你這日子去哪了?”巫子寒高興的迎接天機老人的迴歸。他迴來了,那就預示著他們可以動手處理琴殤那個麻煩的女人了!巫子寒心裏有些激動。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去藥房說!”天機老人神色凝重的招唿著兩人去後院的藥房內。


    躲在角落的偷聽的琴殤眼珠輕輕轉動,待天機老人進藥房後她才用魔教特有的屏息法施展輕功悄悄靠近了門邊。


    “師傅,出什麽事了?”巫子寒皺眉問道。


    “還記得我說過的寒朱果嗎?”天機老人一邊給巫子寒使眼色,一邊開口問道。


    巫子寒幾乎是秒懂了天機老人想幹什麽,他笑嗬嗬的接話:“知道,您一共得了三顆,一顆給我用了,一顆自己用掉了,還剩最後一顆藏起來了。”


    “最後一顆我一直藏在鳳棲山內,本來打算取出來作為你們的成親禮物送給你們,誰知道半路殺出程咬金,一群西域人圍攻來把寒朱果搶走了!”天機老人說到此處時一陣咬牙切齒,語氣中滿是消不去的怒火。


    “西域人?”巫子寒擔憂的說道:“師傅你沒受傷吧?!”


    “雖然對方人多,但是還好我功力深厚。”天機老人擺擺手:“可是寒朱果被搶走了實在是可氣啊!”


    “西域?”溫暖似乎懂了天機老人想幹什麽,她表情輕鬆,語氣凝重的說道:“難道是西域的天啟教?!”


    天機老人讚賞的看了溫暖一眼,小丫頭就是機靈,他怒氣衝衝的說道:“絕對是他們!氣死了我了!這仇一定要報!”


    巫子寒笑眯眯的說道::“算了師傅,天啟教勢力與中原魔教齊名,我們勢單力薄,去了肯定送死。”


    “對啊,反正我們也沒有稱霸武林的誌向,寒朱果對我們也沒什麽用,就當送給他們吧。”溫暖也跟著勸道。


    躲在外麵偷聽的琴殤臉上漆黑如墨,可惡,居然被天啟教那群東西截胡了!這些日子琴殤的心思全都在巫子寒身上,壓根就忘了自己有任務在身,現在得知寒朱果被天啟教搶走瞬間就慌了,要是被教主知道是因為她的疏忽才失了寒朱果,那她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想到教主的手段,琴殤的眼中聚集起了深深的恐懼。巫子寒跟小命相比當然是小命重要,她運功提氣,身子三跳兩躍便離開了草廬。必須盡快將這個消息告訴教主,爭取獲得他的從輕發落。


    屋內三人對視了半晌,溫暖在椅子上坐的都快全身僵硬了,她眨了眨眼,無聲的詢問天機老人外麵的人離開了沒有。


    天機老人捋了捋胡子,笑嗬嗬的說道:“已經離開了。”


    溫暖立刻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終於走了,這些天我是真受夠了。”


    “小暖辛苦了。”巫子寒笑著走到溫暖身後幫她按揉肩膀:“舒服嗎?”


    “恩,還行。”溫暖順勢做迴椅子上,她抬起胳膊:“這胳膊也要揉揉。”


    “好好好。”巫子寒寵溺的點點頭,伸手捏向了溫暖另一邊的胳膊。


    天機老人:......


    ————


    天啟教雖遠在西域,但是早就有了入侵中原的心,而入侵中原的第一步便是首先消滅中原本就有的魔教。畢竟一山不能容二虎,江湖隻有一個魔教就夠了!


    就在天啟教準備展開消滅中原魔教的行動時,中原魔教居然先對他們動手了。怎麽迴事?難道他們暴露了?!


    中西兩魔教在這邊互懟的時候,導致他們互相殘殺的罪魁禍首們正熱鬧的辦著喜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之後,溫暖被送進了新房內,而巫子寒則是留在宴席間陪酒。


    “沒想到是你這臭小子先成了家!”


    “行啊你,有了意中人都不告訴我們一聲,這都快成親了你才通知我們!”


    “你沒聽嫂子說嘛,要不是她堅持晚點成親,咱們連這宴席都趕不上。”


    巫子寒的朋友們對於他的隱瞞很是不滿,宴席中頻頻對他灌酒,勢要讓他錯過洞房花燭夜才解氣。


    ......


    結束一天的折騰,終於能休息一下吃點東西的溫暖那裏還估計自己新娘子的形象,她扯下紅蓋頭,大大咧咧的坐在桌邊往嘴裏塞糕點。


    “你餓死鬼投胎啦。”葉青端著食物走進屋內時正好看到溫暖狼吞虎咽的形象。


    “青青,你又不是不知道成親有多累,而且我還一天都沒吃東西了。”溫暖委屈的抬頭,目光掃到葉青手中的餐盤後更是泛起了狼光。


    “我當然知道。”那次溫暖離開後二師兄就以閃電的速度將葉青娶過了門,經曆了一次古代婚禮的葉青實在是不想再提:“我這不給你送吃的來了嘛。”


    畢竟今天是溫暖跟巫子寒的洞房花燭夜,葉青自然是不便在這多呆,她跟溫暖說了一會話後就離開了。溫暖扒拉完盤子裏的食物,才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踏踏踏...門外傳來清晰的腳步聲,溫暖連忙擦了擦嘴,收拾掉桌上的殘局,然後重新做迴床邊蓋上蓋頭。


    星空璀璨,巫子寒踏著月光緩步走在院中。幸好他早就有準備,把酒偷偷倒掉不少,不然今天非得被那群損友們灌醉不可,巫子寒揉了揉有些脹痛的太陽穴,緩解下自己的不適。


    整個茅廬並不大,穿過小院子後就到了新房門前,雖然他和溫暖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但是此時巫子寒還是不免有些緊張的手心冒汗。他做了幾個深唿吸,勉強穩住心跳後才伸手推開房門。


    往日簡單的房間被裝飾的漂亮又喜氣,紅色沙曼遮住了暴露在外的茅草木梁,大紅喜字裝飾了光禿的牆壁,鴛鴦紅燭將整間屋子照成了暖黃色。一身紅色繡金媳婦的新娘端坐在床邊,紅色蓋頭牢牢的遮擋住了她的容貌,像是一份大禮一般等待著他將她打開。


    愛人就在眼前,巫子寒反而不那麽緊張了,他快速走近,迫不及待的拿起桌上的玉杆將溫暖頭上的紅蓋頭挑了起來。


    細眉被修建勾勒的恰到好處,水汪汪的大眼睛含著笑意靜靜的望著他。她今天塗抹了濃妝,整個人都顯得異常豔麗,好像花園內開的最美的紅花。


    “是不是覺得自己賺大發了?娶了我這麽一個絕色美人做老婆,你心裏已經開始偷笑了吧?”溫暖首先開口調笑道。


    “恩,要是你兩隻眼睛能對稱的話就更好了。”兩人又恢複成了老夫老妻的模式,互相調侃起來。


    “能不能不提眼睛了,別人都沒覺得,就你總說我大小眼。”溫暖不高興的嘟了嘟嘴。


    巫子寒笑著刮了刮溫暖的鼻子:“我喜歡你的大小眼。”就是這雙眼睛讓他在初見時能瞬間記住她的樣子,並且在之後準確的找到她。


    “幫我把這些都摘掉吧,還有臉上這些,都擦了。”溫暖有些難受的皺眉:“我都快別扭死了。”


    “好。“巫子寒抬手摘下溫暖頭上的鳳冠:“這東西確實挺沉的。”


    “就是,我脖子都快壓折了,下次再也不帶這東西了。”溫暖隨口抱怨。


    聞言,巫子寒眯了眯眼:“下次?”你打算成幾次親啊!


    “口誤口誤!”溫暖連忙解釋。


    卸下一身的零零碎碎,巫子寒用手帕沾了沾清水,一點點擦拭著溫暖臉上的濃妝。胭脂水粉漸漸化開,掉落,露出她本來的樣子...


    “哎等等,這裏就不用擦了。”溫暖擋住巫子寒要擦她嘴的手。


    “為什麽?”巫子寒疑惑的挑挑眉。


    溫暖搶過巫子寒手中的手帕扔進腳邊的水盆裏,然後笑著抬手摟住他的脖子:“因為我想這樣。”說完,溫暖印上巫子寒的唇,用力磨蹭了一下,直到他的唇上也染上了紅色。


    “你...”被突襲的巫子寒愣了愣。


    “真是一位唇紅齒白的絕色小娘子~”溫暖笑嘻嘻的挑起巫子寒的下巴,一副紈絝子弟的浪蕩表情。


    巫子寒有些不滿的抬手勾住溫暖的後腦,狠狠的吻了上去。


    相濡以沫,唇齒交纏,衣帶不知什麽時候被解開,火紅的喜服一件一件剝落在了床上。沒了束縛的黑發如上好的絲綢一般鋪散在紅色的喜服上,白玉般的人妖嬈的躺在發間,紅綢,黑發,美人,一副曖昧又驚豔的畫卷在男人麵前展開。


    巫子寒喘著粗氣壓在溫暖身上,鼻尖相抵,黑眸靜靜的望著身下的她:“你才是小娘子。”他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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