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時間也別拖太久了,就後天吧。”

    “後天……”

    “也好。”

    徐年笑著點了點頭,隨手把那檔案袋架在了胳膊下,凝聲道:“那陸建塤也不算太大的麻煩,真要解決,也就是一刀的事罷了。”

    “徐爺,我都明白。”

    見張起山點頭後,徐年便擺了擺手,走出了書房。

    他的意思很簡單,如果那陸建塤真的毫無分寸,變著法子的想要摻和一腳,那麽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不能再開口。

    死人永遠比活人更守口如瓶。

    離開張府。

    徐年在街上逛了一圈,買了兩份糖油粑粑帶迴了家。

    尹心月是地道的北平人,徐年也不知道她吃不吃的習慣這種吃食,但想來女孩子都不會不喜歡。

    果不其然。

    正要出聲埋怨徐年無情的尹心月,一聞到糖油粑粑的香氣就挪不開眼睛了,吃的尤為香甜,心頭火氣也消了大半。

    隻是還很疼,都不敢隨意走動。

    “待會要跟我去紅府玩玩麽?”

    “去找嫂夫人嘛?”

    尹心月小口的抿了口熱茶,望向徐年。

    徐年點了點頭,笑道:“一口一個嫂夫人,你這小嘴兒比八爺的都要甜了。”

    “可是我不……”

    “沒事兒,走走就不疼了。”

    徐年說著,笑眯眯的低頭看向了尹心月。

    半個時辰後。

    紅府。

    尹心月舒舒服服的趴在徐年的後背上,讓他背了一路過來。

    她穿的很暖和,一身白青色的裏衣,外麵披著一件毛茸茸的粉色小外套,腳上蹬著一雙坡跟小皮鞋。

    對徐年而言,背著尹心月走這麽一路毫無負擔。

    隻是一路走來,兩人吸引了不知多少人的目光和注意,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尹心月絕對是個大家族的千金小姐,但誰也沒聽說過常沙城裏冒出了這麽一號女子。

    相比之下,徐年的名號就大多了。

    “喲,那不是徐爺麽?背上那女子好生水靈啊……”

    “誰不說呢,好像,前天剛到的常沙,是徐爺的媳婦兒吧?”

    “鹹吃蘿卜淡操心,那肯定是徐爺媳婦兒!”

    竊聲細語,無傷大雅。

    兩人邁進紅府,老管家趕忙出迎。

    “徐爺來了,這邊請!”

    “徐爺,咱家二爺暫時有事兒,在前廳,您是直接過去還是我通報一聲?”

    徐年搖了搖頭,一邊讓尹心月給他摸根煙,一邊說道:“我來是看望嫂夫人的,帶我直接過去見嫂夫人吧。”

    “嗨,巧了,今兒解九爺也在府上。”

    “嗯。”

    見尹心月不賣麵子,徐年微一皺眉,手下用力抓了把小排球。

    而後他便將尹心月直接丟在了地上,自顧自的點了根煙,老神自在的很。

    “你!這在外麵呢!”

    “不聽話你試試!”

    尹心月氣的直跺腳,白暫的臉頰飛出兩片紅雲,低著頭不敢亂看。

    徐年見狀,這才抓著她的手,走向丫頭的房間。

    老遠便看見解九爺正端坐一旁,似是在給丫頭把脈探查。

    “九爺,嫂夫人。”

    “喲,徐爺!”

    “見過徐爺。”

    丫頭趕緊起身施了個萬福,而後看見了躲在徐年背後的尹心月,開心的抓著她胳膊拉到了身旁坐下。

    徐年也不含糊,坐在桌旁。

    “早聽說此行兇險萬分,還多虧了徐爺同行呐!對了徐爺,這位莫非就是那新月飯店的千金大小姐?”

    “是啊。”

    徐年轉頭看了尹心月一眼,示意她與解九爺見禮。

    至於這些事情是怎麽傳到解九爺耳中的,徐年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齊鉄嘴那貨走漏了嘴。

    “九爺此次出手可是厲害,多虧你幫忙。”

    徐年笑了笑,他看了看旁側的醫藥箱,又問道:“嫂夫人的脈象如何?可是正常了些。”

    “確實如此,脈象已然四平八穩,隻是病去如抽絲,難免還要耗費些時間心力。”

    解九爺推了推眼鏡,分析道。

    按照徐年的推測,丫頭的病症已經恢複了十之八九,這全要靠他那幾滴九首白澤血。

    他的血脈祛除陰氣極為有效。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嫂夫人需要的隻是身體的調養,那鹿活草可搭配使用,不久即可恢複。”

    徐年凝聲說道,隨後他便接過下人送來的紙筆,寫下一單藥方。

    坐在旁側的解九爺看的連連皺眉,眼神中有驚詫之意,直至徐年一單藥方都寫完了,解九爺才恍然大悟。

    (實在是不想讓丫頭就那麽沒了,劇情也就讓我改了,還真挺喜歡二爺和丫頭這對,自然要保他們完好。看那段的時候頭皮都麻掉了,藍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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