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車廂。

    二號房間。

    九個打手。

    人人帶刀。

    東西在彭三便的胸口處。

    齊鉄嘴簡單比了幾個暗號,幾人就已經了解到了所有的信息。

    “過山洞了,過山洞了!別把頭伸出窗外,有小孩的乘客抱好自己的小孩!”

    乘務員吆喝著。

    這時,已經做好準備的二月紅,已然悄悄的穿過了車廂。

    火車進入山洞。

    頓時漆黑一片,隻有火車上昏黃的燈光還亮著。

    二月紅的輕功十分厲害,身形輕靈的跳進了彭三便的包廂內,鬥轉身形,順手就把彭三便的請柬給摸到了手。

    但此時,那彭三便分明已經睜開了眼。

    與此同時,二月紅袖中匕首突現寒芒,抵住了彭三便的腰腹。

    “我很喜歡二爺的曲兒,我先敬您一杯!”

    “不用,我自己來。”

    二月紅微微一笑,喝了杯酒後,起身便要離開。

    那彭三便卻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單手按住了二月紅,嗬嗬一笑,吩咐著手下去取酒。

    “八爺,你與佛爺在這稍等,我去去就迴。”

    “可是二爺碰到了麻煩?”

    “算是吧。”

    徐年也沒多耽擱,晃悠著湊到了彭三便包廂旁,看著二月紅,笑道:“二爺,時候不早了,夫人請您迴去。”

    “哎!那哪行啊,咱們老爺們喝酒,怎麽能娘娘們們的?不行!”

    “咱們喝咱們的!”

    那彭三便說著,眉毛鼻子緊皺,臉上那道刀疤頓時就顯得有些猙獰。

    這是一個信號。

    此時圍在包廂旁側的幾個西北漢子,都是麵色陰沉,一個個都已經暗中握住了刀柄,就要出手!

    這些西北漢子都是刀口舔血的亡命徒,善用刀,譬如開山刀、獵刀等等,更是層出不窮,頓時走道裏就滿是刀光凜冽。

    “怎麽,不打算讓我們走?”

    徐年笑了笑,摸出一根煙送進嘴裏,冷聲道:“就你手下這些貨色,能擋得住誰呢?”

    “能殺了你就夠了!”

    彭三便冷哼一聲,大罵道:“動手!給我殺了這兩個小子!”

    一左一右兩把開山刀直接就照著徐年的頭上來了,卻見徐年絲毫不慌,抬手間兩把隕鋼狗腿刀已然出手!

    哢嚓!

    哢嚓!

    兩聲清脆的斷裂聲,那兩個西北漢子的開山刀自然比不過徐年的狗腿刀,直接一刀兩截!

    刀鋒勢不可擋,砍斷刀的同時,順勢將那兩個西北漢子也給豁開了!

    要比出手狠辣,徐年自認不虛任何人。

    擁擠的通道中很難進行圍殺,後麵衝上來的數個西北漢子甚至沒有掄圓砍刀的機會,幾乎剛一近身,就被徐年砍掉了手中武器!

    刀勢橫掃,無一可當之人。

    “二爺先退!”

    徐年招唿一聲,抬腳踹飛了兩個撲上來的西北漢子,猛地提一記鞭腿甩在了彭三便的身上。

    那彭三便也是個練家子兒,匆忙間雙臂上前格擋,頓時手臂麻木,直接失去了知覺!

    “你在西北什麽樣,我管不著。”

    “但眼下這裏不是你的地盤,是不是姿態得放低一點?”

    徐年彈了彈煙灰,另一隻手裏握著的隕鋼狗腿刀,正架在彭三便的脖子上。

    沉重的刀身,壓得彭三便心裏一沉。

    能用這麽沉重的兵器,意味著徐年力大過人,加之剛剛那一記鞭腿的兇猛,彭三便頓時就反應過來了。

    這是個硬茬子!

    “嗬嗬,我彭三便行走西北,靠的就是這麽個氣勢!”

    “氣勢好說。”

    徐年扔掉了香煙,一腳踹在了彭三便的身上。

    頓時一口血水噴了出來,那彭三便直接被徐年踹的翻了個身,狼狽不堪的跌落在地,直接就疼的暈了過去。

    外麵尚有幾個西北漢子,正猶猶豫豫,不敢貿衝進來。

    徐年也沒理會,一路穿行,但凡有人敢攔他半步,絕對就是頭破血流的下場!

    前後約莫十幾分鍾的時間。

    當彭三便醒來之時,徐年等人已經借助火車對衝,到了另外一輛火車上。

    “他nn的,竟然讓兩個毛頭小子給我耍了!”

    “爺,那咱們現在怎麽辦?”

    “目標是請帖,那麽他們一定會去新月飯店,我們去那裏堵他們!”

    彭三便冷笑一聲,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厲聲道:“把人都給我安排好,我要讓這兩個小子有命去,沒命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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