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聲望值+5!

    叮!聲望值+5!

    叮!聲望值+10!

    徐年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又摸出一根煙塞進了嘴裏。

    兩個五點的聲望值來自於張起山和二月紅,而那十點聲望值則來自於戲台下邊絕大部分老戲客們。

    眼角瞥到張起山的眼神微驚,徐年笑道:“隻要速度夠快,力道就夠強。”

    想攔截下一枚速度極快而又隱蔽的飛針,實在是判斷力與出手時機缺一不可。

    按照常理而言,煙頭這種沒什麽殺傷力的東西,實在不值一提。

    但隻要出手時機夠精妙,在一瞬間破壞掉飛針的平衡,將其擊落完全不是問題!

    “去查一下他們的底子,讓他永遠不能離開常沙城。”

    張起山冷聲道。

    站在他身側的張副官立刻就去著手處理這件事情。

    惹事惹到了老九門的地盤上,又有張起山這尊大佛在,實在是那金錢豹出門沒燒香!

    “徐爺,剛剛讓您見笑了。”

    “老常沙魚龍混雜,三教九流的人都有,難免會有些雜碎。”

    張起山微微一笑,親自斟滿一杯茶,送到了徐年的身前。

    距離最近的幾名小廝都麵麵相覷。

    戲台上的二月紅也稍一愣,顯然沒想到徐年竟然會有這麽大的麵子,能讓張起山這尊九門大佛親自給他斟茶!

    徐年抿了口茶水,笑道:“舉手之勞。”

    隨著戲台上的項羽拔劍自刎,這出霸王別姬算是終場。

    直至樓裏的戲客們都相繼離開後,二月紅才從那戲台上走下,臉上的妝容、身上的戲服都沒來得及換下。

    “稀客稀客,佛爺不是不喜歡聽戲嗎?”

    二月紅說完,又看向徐年,問道:“您是……剛剛有您出手解圍,感激不盡!”

    “免貴姓徐,單名一個年字,舉手的事情就別說了,有正事。”

    徐年笑道。

    見二月紅麵露疑惑,張起山點了點頭,沉聲道:“確實有一事相求。”

    “前天晚上常沙來了一輛軍列,零七六,無番號無標識,車廂全被鐵皮焊死。”

    “車廂內全都是棺材,裏麵所有的人都死了……”

    二月紅一聽,輕笑一聲,說道:“這與我有什麽幹係?就算有再多的棺材,也擋不住你佛爺的手啊……”

    “關係到南北朝的老鬥,還得二爺您來說話,才最有發言權。”

    徐年輕聲說道。

    張起山點了點頭,麵色沉重的拿出了那枚從哨子棺中取出的頂針。

    一見這枚頂針,二月紅麵色明顯有些變化。

    “徐爺可能不清楚,但佛爺知道。”

    二月紅笑了笑,冷聲道:“我不碰地下的東西已經很久了。”

    “你我皆是老九門中上三門,這地下的東西與你我之間,脫不了幹係!”

    “沒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實在不會麻煩你。”

    張起山沉聲道。

    氣氛變得有難堪。

    二月紅執意不要那枚篆刻著杜鵑花的頂針,偏生張起山又想把這件事徹查到底,如此一來,頓時僵局。

    “二爺之所以不碰地下東西,是怕陰氣染給丫頭吧?”

    “不知丫頭現在的狀況如何了?”

    徐年輕聲問道,隨手從張起山手中接過那枚頂針,把玩著說道。

    這時,張起山和二月紅幾乎同時麵色一變。

    “你怎麽知道丫頭身染病症!”

    二月紅麵色微冷,眼中隱隱有殺機爆出。

    見狀不妙,張起山輕側半步,攔在兩人中間。

    徐年麵無表情的看著二月紅,冷笑道:“如果我說能治了丫頭的病症,你又怎樣?”

    “不可能……什麽?”

    二月紅愣在當場,麵色一變再變,沉聲道:“如能救治丫頭病症,我二月紅雖死不辭!”

    雖死不辭。

    能讓二月紅說出這番話,實在不容易,張起山也不禁動容。

    有道世間癡情男子極少,罕有人能做到二月紅這個份上,癡情到甘願赴死。

    徐年歎了口氣。

    他也沒多耽擱,看向張起山,說道:“佛爺先迴,我去二爺家走一遭。”

    “能解決掉丫頭身上的病症最好,若要其他協助,我定義不容辭。”

    張起山抱拳行了一禮。

    他與二月紅是至交,自然清楚此事對於二月紅而言是何等重要。

    見張起山麵色凝重不似作假,二月紅心中暗自一動,能讓張起山如此重視,徐年必有幾分底子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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