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喜歡打一棒頭,再給個糖吃,劉逸則喜歡給你看看糖的樣子,再將棒頭舉給你看,讓你知道規矩。? ?


    事情最終還是很和諧的落幕,隻是刹利小公主頻頻對劉逸飛媚眼讓他受不了,不是因為你嫁過人,但是姐姐,你這心中情夫剛走,就跑來與我“眉目傳情”的,實在有關道德啊,作為新世紀的好青年,果斷拒絕了事。


    馮盎安靜的聽完馮智戴說完一切,就忍不住歎息,看著自己這個最出色的兒子,心裏忍不住些許失望。


    “老二,為父問你,華胥書院之中,最開始,什麽最多?”


    “紈絝,聽聞書院裏的同窗說,這些人都是長安城裏數得著的紈絝,聽說是長安勳貴當年為了敷衍華胥侯所置,父親為何如此詢問?”


    說句不好聽的,隻有知道華胥書院的,基本對這個最清楚,就算現在,書院的學子也喜歡掛一句口頭禪,老子要做個有學問的紈絝。他自始自終,都以紈絝為榮。


    “那為父再問你,華胥書院以為,什麽是紈絝?”


    “.....”


    馮智戴沉默了,若問什麽是紈絝,他能馬上迴答自己父親,無法喜歡胡鬧,再逛逛青樓,打打架,縱馬毀幾個路邊攤子,欺負欺負老實人,這些都是以前的紈絝標準,可是前麵若加上華胥書院,紈絝的定義好像不同了。


    先,你要有才學。裝這個字在華胥書院裏博大精深,裝流氓,裝才子,甚至裝文臣,裝武將,這些他們都叫做裝,若沒才學,人家隻會以為你是傻子,而不是紈絝,所以這就是他們口中的高檔紈絝第一前提。


    其次,你要有膽,這個膽不是說你打幾個人,或者毀幾個莊稼,再或者放幾把火就能說明的,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這是他們膽色的追求。


    還有,膽大更要心細,謀定而後動,這些都是作為華胥書院紈絝的追求,馮智戴第一次進去聽到劉逸說這些東西的時候,甚至覺得劉逸就是在給他們上軍事課,但是最終證明,這位老師真的隻是在教大家如何做紈絝。


    當然,劉逸還說了很多,比如不要臉,這個違反了所有學派的東西,居然被劉逸排進了教學大綱,讓曾經的馮智戴迷茫了許久,甚至到現在,他也隻是悟到了些許,就此,他覺得這三個字,好像真的沒書上解釋的那麽不堪。


    “既然你都懂得,那你也該知曉為父當年為何隻聽說華胥書院一群紈絝,便決定讓你去華胥書院了吧?我兒天生聰慧,無論才學心智,都屬上等,可是唯獨缺少果斷的膽氣,就算華胥書院都是一群世人眼中的紈絝,隻要我兒習得膽大二字,為父已經滿足,隻是華胥三年,你雖然才華更甚,連市舶司也在你的手下建設完成,可是說到底,你還是不懂這市舶司其中的深意。”


    “劉逸是誰?十七歲的開國侯,皇家帝婿,九卿之一的鴻臚寺掌舵人,華胥書院的開創者,嶽州城的締造者,大唐水師的掌控人,再到如今的廣州市舶司,若論功勳,他比之朝中大臣,可輸與誰?可是若談到劉逸,先的印象是什麽?兩大稱號,屠夫和財神。”


    “劉逸是老夫見過第一個將屠夫當得這麽開心的人,為何?因為有了這個稱號,別人就會畏懼,也不會與你過多交道,這樣一來,陛下也就放心了,與其說劉逸想做屠夫,不如說他想做獨夫,將自己關在自己的小圈子裏,才是最放心的啊,財神之稱,說到底不過是商賈賤業罷了,你看朝中的諸人,誰會願意將自己與商掛鉤?更何況親手操持?別說什麽朝廷的律法,這東西對很多人來說,其實並不算什麽的。”


    “而劉逸出海歸來之後,為父曾與他把酒言歡,也問起他迴長安之後,打算做些什麽大事,你知道他如何迴答?他說,自己極度後悔,一直教別人做紈絝,自己卻沒真正紈絝過,所以到了長安之後,他決定好好將這一光榮的職業揚光大,做一輩子真正的紈絝,還笑稱,最理想的是,自己到了八十高齡,還能對著馬車裏偷偷向外張望的小娘子,吹一口流氓哨,若是能在史書的開頭,介紹我劉逸的時候,抬頭兩字便是紈絝,一生足矣。”


    “老夫聽後,哈哈大笑,隻覺如此,才是人之一生,向往之,卻學不會啊。所以,為父希望你也能學一學劉逸,做一做紈絝之子,不就是賣幾塊破鐵嘛,有為父在前麵,還有華胥侯在前麵,你覺得陛下會以為我們會造反嗎?”


    馮盎笑得大聲,根本不怕這些話語會被麗競門人聽了去,聰明如陛下,怎麽會看不透劉逸的這些心思,朝中真正的主事大臣,誰又不希望自己也能如劉逸一般,隻是大家早已經定性,東施效顰的事情,他們還做不來的。


    馮智戴低頭沉默了,父親的話讓他再次迴想起劉逸在華胥書院所教,終於明白劉逸為何會膽大到敢公然賣鐵器給外族了,這在大多人眼裏又是胡鬧,可是這又是一個大坑啊,有了這些,以後再要攻打這些國家,還需要其他理由?再說,他都說了,若是交易船隊擴大,自然需要在各國擁有一個港口,作為船隊停靠所用,這些港口就算是租借的,會給錢的,不過為了防止生意外,傷害到雙方的利益,他自己會派兵鎮守這些港口,甚至這些兵卒在各國生內亂之時,會幫忙平定內亂,這對於那些弱小的國家來說,就是一個天大的福音,會在很大程度保證自己家族的統治地位,何況,隻是租借了一個港口而已,每年還有巨額錢財進入,何樂不為?


    將一切聯係起來,馮智戴終於知道自己父親和劉逸都不害怕了,皇帝手中大概已經有了兩位聯名上的折子了吧,那些不為外人所知的道理,皇帝看到隻會哈哈大笑,不費一兵一卒,逐步蠶食掉這些人,皇帝怎麽會不願意?如此開疆擴土的方式,這天下還是第一次吧?可是功勞叻,最後都會是皇帝的英明所致,可是劉逸賺得太多了啊。


    “難道這就是真正的紈絝?看似胡鬧,卻內藏了太多?父親,你教孩兒如何學會?”


    馮智戴頭疼望天,想通這些道理,還需要父親的提點,可是自己要去做,他卻沒這資本啊,殺頭的大罪,誰敢輕易嚐試?


    馮家的內事劉逸不知道,他也不會八卦到想知道倆大男人的談話,重新裝滿了大船,完成了交接事宜,自己就帶著無數的財寶直接奔向長安了,嶽州都沒準備迴,這些商賈自然會將自己的收益帶給哪裏的勳貴和巨富,有時候聽人說的,比看到真正的東西,更讓人心動,因為往往說的都會誇大太多太多,既然大唐水師的無敵,還有海洋所藏的財富都已經展現,自己又何須再畫蛇添足去跑這一圈,派人直接將家眷都接到江南與自己匯合,大家一起奔長安便是,哪裏的很多人,自己也很想念了,聽說那群畜生叫著打吐穀渾,其實都打到大漠裏去了,差點將樓蘭都端了,得了這麽多功勳,自己得好好去敲詐下他們,百花樓得去吧,自己可是惦記好久了,哪裏的姑娘穿得可真是少啊。


    劉逸其實覺得自己這次出海很失敗,都傳聞海盜如何兇猛狡猾,可是到最後自己也才遇到了兩次,滅了兩個窩,得了些許錢財,再沒遇到過,在望遠鏡的視野中都看不見,難道這些家夥都有未卜先知之能?還是自己運氣始終壞到了頂,想要來一次吃黑都不行,這讓自己麵對手下這群嗷嗷叫的兄弟們的時候情何以堪,自己可是誘惑了他們許久的。


    李泰這家夥居然瘦了下來,這讓劉逸很是好奇,難道真有傳說中的減肥藥不成?自己總想在大唐也刷刷顏值,可是麵對這兩兄弟,自己現好像自己還是隻能與老程他們這些蠻漢比,其實劉逸總覺得老天待李恪太厚,這家夥不愧是好基因,若他穿著正裝出現,劉逸覺得什麽大唐美男麵都得靠邊站啊,當年的小武怎麽就沒看上這個妖孽叻?實在奇怪。


    至於賀蘭伽僧和楊豫之這些貨色,劉逸實在覺得無趣,一個和自己老婆對比著找外遇,一個偏偏隻喜歡勾搭公主這樣危險物種的蠢蛋,至於竇奉節,劉逸覺得這家夥也挫得很,連一個老婆都管不住,還做什麽男人,居然還拿自己一命去換楊豫之的命,這買賣到底是怎麽玩的?


    至於薛萬徹,他到底綠沒綠劉逸就不知道了,但是丹陽顯然有這趨勢,不過劉逸是沒準備管了,這樣的人,不是傻子,卻比傻子可惡,自己開始覺得他是一代猛將英雄,給了些方便,卻被人猜做是欲示好他的小人,劉逸就覺得自己撞了天屈,薛禮都在我下麵做小弟,我至於不要臉皮的去討好你?既然你喜歡聽老婆的,那自己靜待你春風又綠江南岸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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