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天,為曹耀打造的船隻已經接近尾聲,眾人都知道,他們的天子快要離去了……


    曹耀帶的東西不是很多,出了生活必需品之外,就隻帶了一部分芬噠從還在帶迴來的農產品,他決定把這些農產品,用來改善全國百姓的悲慘生活,這是他唯一能夠為他們做得事情了。


    本來,曹耀是打算一個人迴去的,但是夷州的百姓不答應,起初芬拖等人是要安排上百人護送他,這場麵太過壯觀,難免會引起地方官員的懷疑,所以被他勸阻。


    於是,大家各讓一步,派了武力高強的紮裏做貼身侍衛,來保護曹耀的安全,還用上了幾個船夫,為其使船。紮裏的大將軍之位,也就讓庫利來代替了。


    對此,紮裏不但沒有怨言,反而還很高興。他實在怨倦了大將軍的職業,並且對曹耀所說的大陸很是好奇,於是,就立馬答應了下來,準備跟曹耀去新的環境,闖出一片天地。


    於是,曹耀隻好答應……


    港灣,大船出發地,全國百姓一起凝望,既然無法挽留,隻好為其送行。即使,他們並不願意這樣。


    看著百姓依依不舍的目光,曹耀知道,他待在這幾年的時光,並沒有荒度,至少,他對這片淨土充好了留戀,而淨土對他,則充滿了不舍。


    他不禁地感歎到,當他從遠方而來,然後離去的時候,原來留下了那麽多。


    “天子,此次離去,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複返,但天子能否答應,當你在前麵拚搏得累了,這裏便是你停下來休息的港灣,所以,你一定要迴來啊!”


    芬拖無奈的說道。


    曹耀望著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孔,離別,對此是他是抗拒的,但別無他法:


    “今後的事情,就全權拜托你了,你放心,等到大仇已報,父母找到,我必迴來看你們,太矯情的話就不用多說了,我走了……”


    在眾人矚目之中,曹耀與紮裏登上了船隻,揚帆起航。


    “對了,以後我隻是一介草民,而你才是大夏的天子,所以,從今以後,你就稱唿我為曹耀吧,而你,才是一國之君,要自信一點,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好的,最後,請你記住你對我立下的毒誓……”


    這毒誓自然是指天子之位不得世襲,而是要給全國最賢能的人。


    “我許下的誓言全國百姓自然會監督,並且,你永遠是我們大夏的天子,我相信,即使你不再迴來,我輩子孫都會記住你的功勞,開創這樣的曠古絕今的盛世!”


    曹耀欣然,在眾人的目送之中,就此離去,消失在大海的邊際……


    兩天以後,荒無人煙的大海之中,海風吹拂,


    “船長,方向錯了,向右拐點,不然我們就要開到東瀛去了。我們現在可不能去東瀛啊!”


    紮裏一臉茫然,


    “大哥,這東瀛是哪裏啊?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那裏有人?”


    曹耀嘿嘿一笑,


    “這東瀛人,是當年大秦始皇帝派遣的五百童年童女亂搞生下的後代,由於家教不是很到位,任由他們亂搞,就產生了亂搞的習慣,平時搞搞自己的親戚朋友也就算了,他們居然還對母豬都不放過,實在是欺人太甚,所以,你現在開到那裏去,你會被他們扒光,亂搞而亡。”


    紮裏雖然聽不懂曹耀所說的話,但是看曹耀驚慌失色的表情,也的確是怕了,而且,紮裏在曾經在學習兵法的時候,也了解過中華的曆史。於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有那麽誇張?”


    “豈止是誇張,如果是換作女的不放過你也就算了,但是他們恐怖到連男的都不放過你,到時這菊花燦爛,那可不好收場。”


    曹耀越說越誇張,而神色驚恐,雖然並不懂曹耀在說什麽,但也嚇得紮裏目瞪口呆,


    “大哥,他們比起芬噠口中的非洲食人族,誰更恐怖?”


    “當然是東瀛人,你想想,非洲食人族最多也就把你給吃了,而他們卻是把你搞得萎靡不振,不死不活,腎虛泛濫,你說,誰更可怕?你要知道,這是他們的文化!”


    紮裏的確是怕了,立馬說道:


    “大哥不用擔心,這樣的民族就不應該活在這世界之上,改天我帶兵過去,把他們給滅了。”


    曹耀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你是一個好孩子,不過,你這樣做,後人不會感激你的,這樣做,隻會害了他們!”


    曹耀心想,如果他真的把他們給滅了,後世就不會再有抗日戰爭,中華民族就不會知道那深深地沉痛,繼續盲目自大,做那個天朝上國。


    看著曹耀深思的麵孔,紮裏不懂,隨後又問到:


    “如果我們朝左拐,又是駛向那裏呢?”


    “那裏啊,是芬噠走的路線,你也會接觸到食人族,到時候他看你個頭比較大,估計是要把你給吃了。”


    曹耀隨口胡吹道,但是紮裏卻驚恐不已,


    “大哥,你個指南針可要指準確一點,萬一弄得不好,搞錯方向了就糟了,我可還沒去媳婦呢,就這樣死了,那可虧大了。”


    “放心,隻要你聽我指揮,船的方向隻準確一點,就不會有事,好了,船長,發車!”


    “可是大哥,這船長又是什麽意思啊?”


    “…………”


    或許是因為在船上是實在無聊,無聊到實在沒有辦法,才會有那麽多話來跟紮裏扯這些,就仿佛曹耀剛到夷州一樣,這是一個結束,又的的確確是一個新的開始。


    又行駛了許久,曹耀看到了他久別重逢的位老朋友———鯊魚群。


    雖然當初因為漩渦他和鯊魚群都被卷入了漩渦,也不知道遠處的那一群鯊魚群究竟是不是曾經那一群,但是,他對於鯊魚的厭惡確是到達了極點。


    並且,那群鯊魚也和當初的那群鯊魚一樣,在貪婪的盯著小船上的一個漁夫。


    今非昔比,曾經的曹耀也同那位漁夫一樣,行駛的是一隻小船,那小船的脆弱程度,被鯊魚群說翻就翻,不能掙紮一分。


    而今日曹耀的大船卻不同,他如今的大船對鐵製品有效的結合在一起,無論從結構的複雜還是功能的完善,都已經達到了明朝時期的水平,這也是為何用了國力,還要打造十天半個月之久的原因。


    對於而對於鐵的提煉,曹耀也達到了相當高的水準。甚至,按照比例與碳混合,還產生了鋼。


    於是,他就用鋼改良了自己出雲槍,使得自己的長槍更加堅硬、鋒利。


    如今十五歲的曹耀再也不是曾經任人欺負得曹耀,隨著第二次發育的逐漸成熟,他的麵容也與大人十分接近,而武藝,卻是比一般武將要厲害得多。


    所以,對於搏擊曾經的鯊魚,也不在顯得那麽無助。又更何況,他有紮裏大船還有幾個船夫坐鎮。


    “遠處那位大哥,在小船危險,你還是趕緊爬上我的大船,免得水裏的鮫魚傷了你!”


    曹耀趕緊說道。


    那位男子聽到聲音,一眼望去,才發現一條巨大的船隻出現在他的麵前,剛才的他,竟因為鯊魚的原因,把所有目光都轉移到了水下,沒有看到。


    “多謝這位先生,如今鮫魚兇殘,我著實不能應付,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於是,小船駛了過去,爬上了大船。


    “不知大哥是哪裏人士?”


    曹耀知道,如今已經接近大陸,這裏出現漁夫也是情有可原。


    “我是這附近會稽郡郡人士,姓張,名單,靠撲魚為生,今日在近海無所收獲,本想把船駛遠一些,看看能不能捕到多一點魚,卻不曾想到會遇到鯊魚。”


    那位男子曹耀的裝扮倒著不像是普通百姓,而這麽華麗的船隻也不是隨便一個人能有這樣的財力能夠造得出來的人,所以又問道:


    “不知先生是哪裏人士?”


    曹耀打量這位男子,年齡不是很大,大約二十來歲,但卻抵不過家庭的貧困,顯得蒼老萬分,冒著生命危險來此撲魚,這一切的一切,未嚐又不是權貴者的糜爛造就了這樣的慘狀。


    “我是廬江郡人士,姓曹名耀,本對於大海處於愛好,所以就散盡家財,造了這條船隻,遊曆四海,做那閑散人士。”


    這樣的生活並不是張單能夠向往的,他也知道這要靠大量的財力作為支援,所以,他也隻能在內心感慨萬千。


    “不知張大哥想不想食一食這水中的鮫魚?”


    “這……”


    他的確不知道鮫魚是什麽滋味,也十分懷疑曹耀等人是如何能夠把這麽兇殘的水中霸主撈上船來。


    曹耀看出了他的疑惑,於是淺淺一笑,揮了揮手,於是,從船隻之中射出了漁網,那漁網使用特定的材料製成的,十分結實,而且還帶了鋒利的尖刺。


    當一天鯊魚被捕中,漁網快速收緊,然後鋒利的尖刺就刺進它全身,劇烈的疼痛使它掙紮萬分,但是越掙紮,卻越疼痛,於是,就隻好一動不動來減輕它的痛楚。


    就這樣,鯊魚被撈了上來,而張單看到此情此景,張大嘴巴,震驚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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