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可算是夠讓息焱頭疼的了。


    將索鏡宮了結了卻還要麵對支撐索鏡宮背後的主謀,現在倒好,連山姆帝國和東瀛島國的超級傳說都來了。


    這豈不是要將自己忙死?


    “嘖嘖,可都是超級傳說啊,沒想到這些家夥倒是挺執著,下屬死了,他們也坐不住了。”


    光是超級傳說這四個字,都夠他頭疼好長時間了。


    而且這些超級傳說現身,他可不認為隻是出來活動一下筋骨的。


    可要是在炎黃帝國大戰,想一想和超級傳說的戰鬥,息焱便有些心悸。


    他的職責便是不讓炎黃帝國的百姓受於戰鬥之苦,這要是出手,尋常的黎民百姓豈不遭殃。


    再說說他,其實也算不上超級傳說,畢竟體內的生死之力還沒有完全掌控,而且自己在炎黃帝國也是個不定時炸彈。這要是和那些超級傳說戰鬥豈不是破壞麵更大?


    一想到這裏,息焱絕美的臉頰已經皺成一團了。


    這後果是不是有些大了。


    “所以……你想好究竟該怎麽做了嗎?”


    說到這裏,身旁的雪夢盯著息焱,到最後臉上竟然露出一抹愧疚之色。


    “對不起,接下來的事情雖然我很想幫忙,可……這一段時間我剛得到你的三陽之氣,所以需要為我晉級超級傳說做準備。這個時候的我……會成為你的拖累。”


    “呃……我也沒打算讓你幫我好麽?”


    撫摸著雪夢的臉頰,息焱輕輕一笑。


    “你隻要將自己的事情處理好了就行。如果這兩個超級傳說真的來了。我應該會將他們引到太平之海吧!”


    太平之海便在炎黃帝國和山姆帝國之間,龐大的一望無際。也隻有在這裏,才不會讓炎黃帝國的黎民百姓深受其害。


    “嗯……太平之海的確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想到太平之海的海域,雪夢也是輕輕點頭。


    “那你……有辦法對付他們嗎?我很擔心你。”


    說著,雪夢便將額頭依靠在息焱的肩膀上,滿是無力。


    “炎黃帝國不是有句老話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然他們乃是超級傳說,我可就不相信自己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現在息焱也隻能自己給自己打氣了。


    但是他心裏明白,對上這兩個家夥,就算是自己動用生死之力,也不見得能夠以一勝二。而且前提是自己還要將生死之力平衡好。


    總不能剛動用生死之力便露出破綻讓那兩個老家夥將自己整一頓。


    “你的三陽之火會是他們的對手嗎?”


    玉手輕輕挽著息焱的手臂,雪夢憂心問道。


    “這個……就算三陽之火不行,我還有別的力量啊!”


    安心的對著雪夢說道,可一聽這話,雪夢卻突然坐直。


    “你說的是你體內的那股生死之力?”


    “嗯!”


    “你明白的,那是屬於你守護的‘陰岸’的力量。如果過多動用,你也知道會發生什麽的。”


    說到這裏,雪夢便緊張了。


    不過倒是輕輕拍打著雪夢的香肩。


    “放心吧,就算是我借來的,我也能掌控的住。”


    自信一笑,息焱隨後不語。而一旁,雪夢聽見這話後也是點了點頭。不過在息焱見上,雪夢眼瞳中似乎還有點點擔憂纏繞。


    ……


    這些天在冰原因為雪夢的伺候,所以息焱過得也算是人間天堂的生活,再說了,就算索鏡宮背後那老家夥現在真的暗中指揮什麽陰招,定然也聯想不到他已經到了冰原。大不了再次南下炎黃帝國他見招拆招就行了。


    可雪夢這些天望著自己的臉色卻有些奇怪。原因恰是因為在此之前的一番對話。


    ……


    “對了,這一次南下和那個可愛的合作者還有聯係嗎?”


    “呃……其實也沒有什麽。”


    “也沒有什麽?那就是還有點兒咯。”


    “怎麽說呢……隻能說現世的這些小女孩兒的心思比較複雜,當然我的意思是她們對待感情的方式比較複雜。”


    “好吧,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麽啊!那就是個小丫頭好麽,再說了,這我的心不是一直在冰原這裏守著呢麽。”


    “這我怎麽知道?反正你上來我冰原的的時間可比在炎黃帝國少得多了。”


    ……


    每每想起和雪夢的對話,再看到雪夢偶爾對自己投過來的古怪眼神,息焱終於承受不住了。


    這要是一直以這樣的心態在冰原待下去,估計自己都能壓抑死。索性在冰原那裏待了半個月時間,息焱終於打算再次南下。


    稍微躲避一下雪夢古怪的眼神已是其次。


    最主要的是,自己也是時候下去真正和那索鏡宮背後的主謀來一番交鋒了。這些天雪夢的探測,東瀛島國和山姆帝國那兩個超級傳說還未從發。在這之前他總不能讓這三個老家夥一起圍攻他吧!


    能趁早了結一個是一個。


    ……


    但是息焱失望了,再次南下炎黃帝國,他竟然沒有聽到索鏡宮背後主謀的一點兒消息。他都不知道究竟是這個主謀壓的比較穩,還是布置的陰謀太過緊密了。緊密的現在還沒有完成。


    當然,這一次下來也不是閑的隻等待那背後主謀暗算他自己。雖然他已經將這索鏡宮的背後主謀定為最可怕的對手。但對於覬覦‘江浙鬼鏡’的別的組織,他也不能不妨。


    這個他知曉的組織自然是那群老學究了。


    對於索鏡宮這種明麵追求‘江浙鬼鏡’以至於癡迷的組織,息焱絕對是快刀斬亂麻。可這群老學究,息焱卻很頭疼。


    他們對於‘江浙鬼鏡’的研究所到的癡迷程度絕對不在索鏡宮之下。可這些老學究卻沒有做過任何壞事兒。


    雖然他也曾懷疑當初彌漫在炎黃帝國的那群冰冷槍手是這些老學究暗中指使的,不過他卻沒有證據。


    研究‘江浙鬼鏡’對於他來說,雖然在自己麵前耍刀子,可卻沒有碰到自己。這一軟招連息焱都隻能動氣,不能動力。


    但雖說不能動力,可要是口頭警告一些,也未必不是好事。


    他很確信炎黃帝國這些老學究的能力,如果他們在黃土埋到頭頂之前有足夠的時間,這些老掉牙的學究絕對可以將刀口指在他的眉心。


    這一點,從那個時代,亦或者更早開始。他就沒有過這一個群體的威力。


    可一件事卻讓息焱啞然了。


    就在他還沒有給這些老學究上上課時,林妍的父親竟然找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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