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月見陳英離開,她心裏很明白,這是為了她製造與自己的衛郎獨處的時間,頓時覺得沒有白白疼這個小妮子。


    白衛英看著眼前的佳人,想到她為了自己所犧牲的一切,心中五味雜陳,歎氣道:“秋月,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夏秋月雙眼一下子便滲出淚花,撲到他的懷中:“隻要能幫到你的,我就算是死,也心甘情願。”沒有相伴的日子中,夏秋月每天都在思念中度過,今日難得相見,這情緒如同洪水般洶湧而來,一發不可收拾。


    白衛英甚是溫柔對著夏秋月說道:“別胡說,我們一同經曆了這麽多事情,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隻是現在暫時還不能給你任何名分。”


    夏秋月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想著給我名分,隻要能在你身邊,我就已經知足了。”


    秋月不是不想要名分,作為青梅竹馬的她,如果一輩子都隻是這樣偷偷摸摸的,心中也會委屈無比。如今夏秋月這麽說,是出於對白衛英的考慮,不想為他增添其他的煩惱。


    白衛英撫摸著她的秀發,很是堅定道:“你放心,等我征戰歸來,終有一天會迎娶你過門。”


    白衛英對這已經思考很久,按照陳尚所說的,迎娶夏秋月必須借助外部力量來實現,如何借用外部力量,這還需用時機的等待。


    夏秋月緊貼著他,強而有力的胸膛,讓她很是迷戀,緩緩細語道:“那公主怎麽辦?她能容忍衛郎你再娶一門親事?”


    白衛英笑了笑說道:“不會的,她與你都是溫柔女子,就算她不肯,我也是娶定你了。”


    這秀香閣的閣主聽聞白衛英所說的話後,心裏甜蜜的很,臉蛋甚是嬌紅,底下頭俏聲說道:“衛郎有你這句話,我死而無憾。”


    這時白衛英笑似非笑地說道:“秋月,我可是要久沒有去你的閨房了,今日之來,可能否帶我去看看有何變化?”


    夏秋月聽著白衛英甚是輕薄的話語,心中嘭嘭直跳,熾熱的眼光讓她有些難以招架,便握起小拳,捶打了他一下,顫抖地說道:“你想幹什麽?陳英都還在呢!”


    看著懷中秋月嬌羞的樣子,白衛英哈哈大笑,一把便抱住了她,往她的閨房走去。


    夏秋月驚喜交加,麵對白衛英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她那紅撲撲的臉蛋兒,深埋其白衛英的胸口,仿佛這樣才能讓自己安心一點。


    沒有幾步,白衛英便抱著夏秋月來到了她的閨房,著看地上倒了一片的胭脂水粉,很是詫異,問道:“你這閨房中發生了什麽,怎麽如此淩亂?”白衛英深知秋月是很愛幹淨的女子,但是如今見到閨房情景,不免有些吃驚。


    夏秋月知道這是怎麽迴事,但不知如何對自己的衛郎說道,難道說今日聽到他來了,太過於驚喜,便手忙腳亂的打翻了?這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隻好把責任推給陳英。


    夏秋月紅著臉說道:“今日陳英為我梳發,你也知道她這人一直大大咧咧的,這些的都是被她給打翻了。”


    白衛英對此倒是深信不疑,沒有多問,便把夏秋月放在了他的秀床上,然後仔細地對她的閨房環視了一番。


    格局鮮明,華而不奢,藝氣濃重,古箏柳琴樣樣俱全,最讓他在意的是在一處顯眼位置放著一傳統的草編螞蚱。這草螞蚱已經失去了它原有的色彩,現在變得蠟黃,看得出已經保存了很久的時間。


    白衛英拿起那個草螞蚱,腦海中很快便浮起一段畫麵,這是他們流亡他鄉的時候,他送給夏秋月的小玩意。那時夏秋月由於高燒不退,白衛英從藥店抓來了藥來,準備給她煎藥來喝,可是這藥味甚苦,秋月一直不肯喝它,白衛英沒有辦法,便編了一隻草螞蚱哄她喝藥,果然這效果很是奏效,夏秋月在他的連哄帶騙下終於喝下湯藥。


    夏秋月看著白衛英拿起草螞蚱,很久都沒有說話,知道他想起了曾經的那些往事。她下了床,從後門緊緊抱著了白衛英的腰,低聲說道:“衛郎,你知道嗎,雖然那段時間我們整天逃亡,可那是我活的最開心的時候。”


    言語中流露著真情,很是觸動白衛英心中那根弦,放下草螞蚱,轉身抱住了她。兩人相擁在一起,沒有說話,卻溫馨無比。


    良久,兩人才相擁來到秀床。夏秋月感受著他火熱的大唇,芳心如同小鹿亂撞般,很是顫動。


    “這大白天的,衛郎你莫要羞辱我了。”夏秋月很是含羞地說道。


    白衛英哪能理會,還是繼續他的壞事。


    夏秋月見沒有奏效,又繼續紅著俏臉說道:“待會,待會,陳英會過來的,要是被她瞧見,我這不是要羞死了啊!”


    “那小丫頭聰明的很,她不會過來的,再說我已經把門給鎖住了,就算她來了也是進不來的。”白衛英在秋月的耳邊說道。


    夏秋月感到耳邊不斷傳來他的熱氣,渾身便是一顫,讓她全身都失去了力量,癱倒在白衛英的胸口上。


    緋紅的臉龐,嬌豔的嘴唇,挺秀的鼻梁,秋水般的杏眼,把白衛英看到心動不已,無法自拔。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鄉,白衛英也是如此,看著躺在他身旁的秋月,心中那平靜的湖水,泛起一陣波瀾,


    他自認自己不是多情男子,可是這世間命運的安排是如此的讓人匪夷所思,讓他坐擁佳人,也不知今後還會如何。


    此時夏秋月很是羞惱,起身便捶打了一下白衛英:“衛郎你害死我了,等你走後,那小妮子也不知道該怎麽羞辱我。”


    一想到剛才自己那羞人的呻吟聲,便惱火不止,對白衛英的惱怒之意更加洶湧,也不知道在他走後,陳英這個小妮子會如何調戲她。


    “這有什麽好羞的,她也不是什麽小女孩了,再過幾年就要出嫁了。”白衛英笑著說道。


    夏秋月白了他一眼:“出嫁?我看她未必會。”


    白衛英很是奇怪,便問道:“怎麽,她想孤獨終老?那陳尚答應嗎?”


    夏秋月歎了口氣:“這些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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