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事兒啦?沒意思!”蕭彩靈好奇的看著石潤墉道:“一百多萬,你就放心,不怕他們額你?”

    “我自己心裏有數。”石潤墉攬著她的肩膀,低頭看了眼她的胸前:“彩靈,你這幾年沒怎麽長肉啊。”

    “你混蛋!”蕭彩靈炸刺得擰著他的耳朵,嬌喝一聲,梅花腳連連踹出。

    “哎呦!錯了錯了!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

    “吆喝!你還敢占本姑娘便宜!看我不錘死你!”

    “哪兒有,不小心,不小心,嘶…”

    嬉嬉鬧鬧中,兩人一路下了樓。

    …

    “站住!”剛走進停車場,嘩啦啦一群武警突然為了上來,手持槍械,嚴正以待的逼向石潤墉二人。

    “啊!”蕭彩靈驚唿一聲,神色惶恐。

    “…幾位,莫不是搞錯了吧?這是怎麽個意思?”石潤墉護著她,眯眼看向四麵八方圍上來的二三十名武警,冷靜出聲道。

    滿腦子的問號,讓他想不明白,這是怎麽迴事兒。

    難道是上午的事情,不能吧…

    石潤墉猜測著多半很上午的事情有關,可這架勢…很唬人啊!

    “機場外致死傷人案,就是你,沒錯,跟我們走一趟吧。”為首的一人,戴著頭套鋼盔,殺伐果斷的一揮手,八方十麵的武警齊刷刷的槍械瞄向二人。

    “是嗎?”

    石潤墉察覺到一絲不太正常的氣氛,這麽充足?

    怎麽看怎麽像一個埋伏,距離自己的距離在十米開外,前後左右都不難了強製,對麵的警車上居然還有狙擊手,真是準備充足。

    還有,之前的事故,明顯是自己是受害者,遭到伏擊,現在倒好,顛倒黑白,信口雌黃。

    難道說是一個連環計?

    石潤墉思語迭起,麵色很平靜地說道:“諸位,我了你跟你們走,配合你們調查,不過這位是我同學,她與此事無關。”

    石潤墉的體魄經過錘煉並不怕子彈,上午已經驗證過,效果杠杠的。

    但是蕭彩靈不一樣,她是肉體凡胎,根本承受不住。

    “不!我會跟你一起。”蕭彩靈扭頭道。

    石潤墉沒好氣的悄聲嗬斥道:“你傻了”

    “別墨跡,”為首的武警說著,武警們的槍械整齊劃一的打開了保險,冷冷的催促道:“你們兩人都是直接參與者,別想逃脫。一起帶走!”

    這一番話說的蕭彩靈血色褪盡,臉都白了。

    “是,隊長!”

    看著就要上來動手動腳的兩名武警手持鐐銬,要押解的動作,石潤墉眯眼看著那預警隊長,護著蕭彩靈,冷聲道:“別動手動腳的,跟你們離開就是,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言罷,石潤墉一跺腳,斑駁蛛網的裂紋從水泥地麵上,以恐怖的速度飛速蔓延。

    “哦,有意思!”

    卻在此時,一道身著錦繡古樸長袍的人影,帶著金色麵具,冷笑一聲,輕飄飄的,落雨驚鴻,恍若天人般從天而降。

    “大人!”武警隊員敬畏的看著來人,目光中盡是火熱。

    石潤墉心弦咻的繃緊,神情戒備的盯著踏空而來的人影,不知想到了什麽,麵色大變,驚疑不定道:“錦衣衛?!”

    “錦衣衛!!”蕭彩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網絡世界就有不少傳說,不禁有武者,還有錦衣衛,多高大上啊…今兒個可算見到真的啦!

    傳說中,錦衣衛可是比武者更高端的層次,世間一直有錦衣衛的各種傳言,異能者錦衣衛雖然稀少,但因為各種異能的不同,錦衣衛鬼神莫測,飛天遁地者也是盡顯傳言。

    “呦!沒看出來,你這武者還有點兒見識!”來人錦繡長袍,態度高傲,俯視著石潤墉,輕飄飄的話語,毫不掩飾的倨傲道:“不要不識抬舉,做無謂掙紮,牽連無辜。”

    說著,男子抬頭看了眼十六樓。

    石潤墉冷冷的看了眼男子和在場的武警,抿著唇,鋼牙緊咬,低頭看了眼呆愣的蕭彩靈,唇齒漏風的說道:“好!不要為難他人,這件事情和我同學沒有關係。”

    “石頭…”蕭彩靈感動的哭了。

    “可以。”男子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大人?!”武警驚疑不定,這跟他接受的命令可不一樣。

    “怎麽,你有意見?”錦繡男子睨眸,冷冷的看了眼武警對長,說不出的冷洌。

    “…不敢!”武警對長不敢直視,猶豫少許,低頭怯懦道。

    “那就好!”錦繡長袍男子不以為然。

    “上去,給別墅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你,早點兒迴家。”石潤墉叮囑蕭彩靈。

    他不是沒想過反抗,憑借自己的力量,應該不難,但是看到飛空而來的人,他立即打消了念頭。

    這個世界上,他不是孤身一人,有朋友,有家人。

    一個人,即便是武者,豈能和國家機器抗衡?

    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家人著想。

    “老班長…”蕭彩靈搖頭淚流。

    “乖,我會沒事兒的。”此時此刻,麵對較真的蕭彩靈,石潤墉苦惱的撓撓頭:“幫我給別墅打電話,通知他們,讓韓思語想想辦法,否則我還不得把牢底座穿啊!”

    “啊,哦哦!”蕭彩靈聞言猛地睜大了眼,旋即小雞啄米般,重重的點點頭:“我記得了,你還有什麽要交代的?”

    這話說的,好像自己要交代後事似的…

    鬱悶的吐血的石潤墉搖搖頭:“你自己也小心,別自己一人出門,行了,你上去吧,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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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銬起來!”武警對長大手一揮,惡狠狠的道。

    等到蕭彩靈上了樓,石潤墉看著上前的武警,撇了眼他們手中的鐐銬,皺了皺眉頭:“鐐銬就不必了,小爺又不迴跑。”

    錦繡男子輕笑一聲:“鐐銬還是需要的,武者嘛…都是人型機器,力量可不容易小覷。”

    無妄之災!囚籠之禍!

    石潤墉歎了口氣,默然,兩名武警趕緊給他銬上,在場之人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石潤墉訝異,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不對,雙手雙腳被銬了起來,緊接著上了武裝押解車。

    “哢哢啦…”

    錦繡長袍男子看著掙脫鐐銬的石潤墉,笑了。

    “別做無所謂掙紮,索神鏈是專門為了對付你們這些武者,特別研究打造的,另有錦衣衛大統領施以密法打造,擁有不可測的威猛,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石潤墉麵色黑黑的攥著沉重無比的鐐銬,雙手好似舉著一座大山。

    “吱吱!”整個武警車,隨著石潤墉發力,鐐銬莫名中重量驟然飆升,整個車子響起難以承受的刺耳聲。

    “幹什麽!找死不成!”武警隊長神色一變,毫不客氣的嗬斥著,拿著槍托朝他臉上砸來。

    石潤墉冷眼相看,猶看死人。

    “嗡!”錦繡男子撇撇嘴,動了動手指,武警隊長的動作戛然而止,似被施展了定身術,定格在空中。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武者即便是被索神鏈銬住,想要殺你們還是輕而易舉的,坐迴去。”

    不見錦繡男子動作,僅僅是動了動手指,武警隊長不由自主的飄迴了座位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向錦繡男子的目光敬畏中,夾雜著滿滿的恐懼。

    錦繡男子輕笑道:“記住吧,武者即便是深受重創也不是你們可以抵抗的,就好像蝮蛇,被斬了腦袋,生命裏仍舊很頑強,武者更甚。”

    言罷,車上死寂。

    錦繡男子盯著石潤墉,見他鬆開手中鐐銬,車子才從即將散架的狀態恢複常速,不過仍然受到了難以彌補的傷害,行動間哢啦啦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

    錦繡男子驚訝道:“好上的力量,明勁巔峰?暗勁武者?竟然廢了一輛車,這股力量怕不是不下萬斤吧…”

    石潤墉搖頭不語,會想到剛才空氣幾乎不可察覺的律動,好奇的反問道:“你這是什麽異能手段?”

    “嗬嗬,”錦繡男子嗬嗬一笑,歎道:“異能者的手段不是你們能想象的,你們這些人啊…好好的日子不過,整天的窩裏鬥,也不知道給國家效力。”

    感慨著,男子搖了搖頭,似乎有無限惆悵。

    “哦,”石潤墉挑眉道:“你,似乎知道來龍去脈?”

    武警隊長聞言,焦急的張嘴欲言,不過想到剛才錦繡男子的手段,果斷的閉目養神,眼不見心不煩。

    “嗬嗬…”

    …

    與此同時,別墅中米娜接到劉芳芳提供的信息,得知石潤墉被捕,還有錦衣衛出手的事情,慌了神。

    說到底,米娜也僅僅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既不是異能者,也不是武者,更不是血族,二十多年來,雖然對大明有相當的了解,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深知錦衣衛的恐怖。

    所以,毫不猶豫的將信息傳遞給了韓思語。

    在她看來,相比劉芳芳,韓思語無論是在先後到來別墅的時間,還是能力,見識,以及這兩天時間處理的事情方麵,是當之無愧的夫人的最好人選。

    隻是石潤墉的事情,她不敢多言罷了。

    韓思語接到信息後,一下就炸了。

    “錦衣衛?!”

    多年的經驗,讓韓思語關鍵時刻冷靜下來,盡管她內心也很焦慮,錦衣衛出手,無不表示事情大條了。但是焦慮並不會起到積極的作用,所以韓思語不得不冷靜。

    “車禍…錦衣衛…煉藥會…還有時間,之前的四大家族的人…蕭彩靈不可能,應該是對石頭來的,真是紅顏禍水…”

    無數的信息,人員,時間,條條絡絡的關鍵點出現在她的腦海中,篩選過後,被一一構建出可能的脈絡信息。

    “看來,需要迴韓家有一趟了…”束於人手,渠道方麵的限製…韓思語麵色變換的掙紮一番,對米娜吩咐幾句,果斷的直奔韓家別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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