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赤練的膽子也隻能支持他遠遠的看上兩眼了,他可不敢再像上次一樣,打擾了他好友的好事,不過他沒記錯的話,他的老友身體現在不好,自己還專門屁顛屁顛的跑來幫他的忙,看現在能做這種費力氣的活,看來自己也不用留在這裏了。


    不然的話看著蘇朝歌每天活的滋滋潤潤,自己每天累死累活的給他幹活?心裏腫麽的這麽不舒服。赤練在心裏嘀咕了一陣子,看著那兩個人已經移到了房門裏,連門都關上了。也沒什麽看頭了,赤練心情又是〖興〗奮又是低落的走了。


    〖興〗奮是因為沒有被蘇朝歌發現他偷看到這麽勁爆的事情,低落是因為蘇朝歌在和美人遊戲,而他卻還在與西域的一群王八羔子遊戲,這真的事件很讓人憂桑的事情,蘇朝歌心裏想。


    遠在西域的一些小國家領導人紛紛在同一個時間打了噴嚏。幾天後,這些小國家的國王本來密謀的事情,竟然會被宣傳的整個大陸都是,讓原本的計劃擱淺。而且有些國王還得上了怪病。他們不知道,這都是赤練大公子心情不好,讓人搗鼓出來的。


    枕濃第一次感覺到意亂情迷,在不知不覺中被蘇朝歌半推半抱到了紅色的大床上,床上大紅色繡交頸鴛鴦和並蒂蓮huā,不知不覺中枕濃身上的白色中衣已經半褪下來,紅色的妖豔,白色的純潔,交相輝映。


    中衣也隻是半褪下來了,蘇朝歌眼裏有些好奇,看著那兩團雪白被一個奇怪的東西包裹著,兩團雪白被一個紅色的奇怪的東西包裹,格外的誘惑,蘇朝歌眼中的奇怪與誘惑,還有壓製在眼底*的火焰。低頭吻上那團雪白。


    枕濃“嗯”呻吟了一聲,雙眼迷離的看著趴在自己的身上,這樣羞人的聲音。枕濃的臉更加的紅了,芙蓉帳暖,**一室,主屋裏滿是羞人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東宇本來有些事情要找蘇朝歌稟報。剛要去蘇朝歌的房間就被赤練攔了下來。


    “你要去找主子?”赤練眼中的流光不斷,好心好意的問道。


    “是啊,木瀆,木雙兩個人也來了不少的日子,以前院子裏不便讓她們兩個來,現在我問問主子是不是她們兩個還安排在少夫人身邊。”東宇因為蘇朝歌醒來,心情也很好,好不容易的說了這麽多的話。


    “我勸你現在不要去。”赤練壞笑著斜眼看著東宇說道,他可是好心的。


    “為什麽?”東宇問道,是關少夫人的事情都不是小事情。盡管兩個人曾經服侍過枕濃,但是這次的辦事不利,也不知道主子還會不會讓她們兩個去服侍少夫人不去了。


    “不要去打擾了主子的好事,主子讓你永遠的行不了事。”說著還向著東宇的某處瞄了瞄。


    東宇看著赤練的眼神,隨著赤練的眼神。也看到了自己的某處,不自覺的後背一涼菊huā一緊。他隻是有些冷情,但是可不想變成太監啊。


    蘇朝歌在辦什麽好事他也秒懂了,東宇踏出的腳步又收了迴來。


    “你說主子還真的是深藏不漏呢,暈了這麽多天還有精力布置這麽多的事情。”赤練懶洋洋的說道,不過那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卻是看著手中的幾張薄紙,無意識的摩擦著。


    “主子的身體也好個差不多了。再過一段時間就不用藏著掖著了。”東宇感歎的說道,手中擁有實力卻藏著不讓人知道真的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璃臧怎麽樣了?”赤練思維一轉,抬頭說道。


    “璃家又不是什麽小家族,璃臧作為長子,自然是想辦法吊著他的命了。還能撐上幾天。”提到璃家東宇的臉色就不好了,恢複了冷若冰霜的形象。


    “也是。每天看著千年人參跟大白蘿卜一樣放成一堆。也得多活兩天。”赤練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小宇宇,不要每天一張死人臉嘛^o^。”赤練看著東宇那一張老黑老黑的臉,就覺得一陣那什麽疼。


    東宇聽到赤練的這樣的聲音,隨即低了頭,臉又黑了幾分。心裏罵到,赤練這個大騷包。然後專心的看一封一封的信。


    也不知道到了什麽時候,枕濃實在是累的不行了,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到了什麽時候了,不過屋子暖和,枕濃睜開眼睛的時候,大床上已經沒人了,地上還有昨晚兩人的衣服,在一堆淺色的衣服中,枕濃看到了大刺刺的紅,呈分裂的形式丟在破破爛爛的白色中衣上,那是自己精心製作的內衣,就這樣的香消玉殞了。


    再看看光溜溜的身子上許多紅紫的痕跡,枕濃的臉就不由的紅了紅,雖然這什麽事,她也都懂,但是怎麽說也是這具身體的第一次啊,還是給了自己喜歡的男人,想想昨天的激烈戰況,枕濃即使是厚臉皮習慣了,也難得的嬌羞了。


    枕濃想下床去洗個澡,吃些東西,肚子早餓了,但是雙腿都是酸軟的,私密處更是一動就疼。不過還是勉強的撐著身子下來了。


    “少夫人,你醒了嗎?”栗堯在門外聽到裏麵傳來了聲音,開口喊到,今天清早少爺看起來很高興,還轉門的囑咐她讓她不要打擾到少夫人休息,把浴湯準備好,飯菜準備好,還要小心不要涼了不要燙了,栗堯感覺蘇府的這些個少爺還數大少爺最好了。


    “先不要進來。”枕濃聽到了栗堯的聲音,再看一眼還是光溜溜的自己,趕緊開口說道。用最快的速度拿了一件衣服披上身子,才讓栗堯進了門。


    看到長發散在背後,身上看起來就披了一件外衣的枕濃,還看到枕濃象牙白的脖頸上紅紫的印痕,小臉刷的紅了,她年齡比枕濃大上兩三歲,府裏一些嬤嬤還有一些年齡大點的丫鬟也都議論過,栗堯雖然在丫鬟中還算是小的了,該懂的也都懂,但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還是忍不住臉紅的。


    “夫人,屏風後麵有浴湯。是少爺囑咐的。”栗堯看著現在哪裏的枕濃說道,還不忘把蘇朝歌說上去。


    枕濃聽到栗堯的話,楞了一下,心裏還是挺高興的,滿滿的甜蜜。


    枕濃去了屏風後麵栗堯就趕緊的把衣服放到旁邊,然後匆匆的出了主屋,她可沒忘記蘇朝歌最後還交代了說夫人醒了讓去通知他一聲。


    滄瀾院裏的丫鬟什麽的還沒有都到位,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麽了,院子裏的仆人更少了,隻能栗堯親力親為的跑到書房門口讓人通報。


    “少爺,少夫人的貼身丫鬟說少夫人醒了。”門外守著的侍衛進屋稟報說道。


    “知道了。”蘇朝歌本來還繃著的臉舒展開來,嘴角都漪著笑容。


    本來正在說事情的蘇朝歌站起來,看著坐在底下的東宇,炳二還有笑的的赤練,說道“把木瀆和木雙都安排過來吧,順便還有以前侍奉濃兒的那幾個丫頭。”


    現在府裏的內鬼已經快挖完了,有幾個丫頭在旁邊侍奉著,枕濃也會方便不少,蘇朝歌體貼的想到。


    然後在幾個人怨念的目光中,蘇朝歌走的坦坦蕩蕩理所當然。


    枕濃閉上眼睛,舒服的躺在撒有幹huā瓣的浴湯,身上的疼痛處也感覺好了很多,躺進去枕濃就不想出來了。


    聽到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枕濃以為是栗堯,也就沒太在意。


    蘇朝歌進門就看到屏風後麵隱隱約約的身影,因為是躺在浴桶裏的原因,蘇朝歌看到的也不過是一頭在浴桶外麵的秀發。可就是這樣,也讓蘇朝歌心裏激動,那美妙的身子,他是擁有者。


    二十三歲的蘇朝歌像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


    腳步不自覺的就像屏風後麵走去了,從後麵扶上了枕濃象牙白單薄的肩膀。


    如墨般的秀發在蘇朝歌白色的錦袍上,這一幕非常的和諧,即使這樣從青絲到白發,蘇朝歌都覺得是幸福的。


    “你來了!”在蘇朝歌進來到屏風後麵的時候枕濃就知道來人是誰了,蘇朝歌因為常年吃藥的原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藥香。


    “嗯。”蘇朝歌是一個安靜的人,枕濃同樣也是,就這樣兩人也不說話,但是卻沒有一點的尷尬,甜蜜的氣息在兩人的心間。


    “到底是怎麽迴事?”枕濃的心裏都是疑問,自己的身子xiong部以下都在水裏,蘇朝歌又在她的後麵,這樣枕濃也沒有多大的不自在。


    “濃兒想知道?”蘇朝歌輕輕的按捏著枕濃的肩膀,光滑的皮膚讓他想起昨天的美好,手不自覺的就滑到了枕濃光潔的背上。


    “當然。”自己本來還無比憂心的,誰知道一覺醒來蘇朝歌竟然生龍活虎的站了起來。她能沒有疑惑嗎?不過自己背上那隻爪子是個腫麽迴事,果斷拍掉。


    “李叔的藥前幾天都研製好了,就那天我醒的早的那天!”蘇朝歌的手上挨了一下,然後不得不把手移了上去。繼續按捏肩膀。


    “這麽說你早就醒了?”枕濃扭過頭瞪大眼睛看著蘇朝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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