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你知我知就行了。”畢竟東宇和葒嵐的關係,難保會讓葒嵐注意一下。這樣不是直接告訴葒嵐了嗎。


    “是。”東宇的臉色沉了沉,眉頭皺了一下,從剛才枕濃的問話,在到這樣的囑咐,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別想太多,下去吧。”枕濃說道。


    “是。”東宇知道自己的本職,感情用事什麽最是使不得了。站起來朝著枕濃鞠了個躬就大步離開了。


    枕濃坐在出了門,也沒有心思吃飯了,地上還是一片狼藉的樣子,枕濃讓恰好迴來的栗堯去打掃了。


    葒嵐的心情大好,今天恐怕就能把枕濃解決了,這樣她都不用留在主子身邊了,這樣就隻有她一個人陪在他的身邊了。


    她陪在主子身邊這麽多年,主子一定不會懷疑她的,就一個女人而已,主子一定不會在意的,葒嵐在心裏想。


    她今天去主屋去的有點早,就是為了看到枕濃死的那一幕,一想到這裏,葒嵐就很高興,臉上都一直帶著笑容。


    枕濃又在青石路上,想去李叔那裏看一看,還沒走太遠,就遠遠的看到一臉笑容的葒嵐。


    枕濃沒想到才出來走一下就能碰上葒嵐,她們還真的是有緣啊。真不知道她看到自己還好好的還能不能這麽高興了?枕濃在心裏想到。


    葒嵐遠遠的就看到了枕濃,本來一臉笑容的她,嘴角上挑的笑容也漸漸的拉了下來,一點一點得崩潰。


    枕濃帶著笑意向前走,那微微的笑容好像吧整個冬日都溫暖了。


    葒嵐遠遠的就看到了枕濃帶著的笑容,覺得無比的刺眼。


    枕濃不緊不慢的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葒嵐也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她要確認一下是不是枕濃,她個賤人怎麽好好的走在這裏,難道是那小丫鬟沒有吧毒放進去?


    兩人是注定要狹路相逢的,相比這枕濃的一臉笑意,葒嵐的表情可就是比吃了蒼蠅都難看。


    “你……”葒嵐在走到枕濃旁邊的時候,目光兇狠,怨毒。


    枕濃笑著看了一眼葒嵐,並不理她,直接向前走。


    這才是對葒嵐最大的打擊,葒嵐想來沒從心裏看的起過枕濃。現在枕濃竟然無視她,自己走開,一點沒有和她說話的意思。


    “你哪一點陪得上主子了?”蘇朝歌手下的暗衛雖然不是一個女人,但是在蘇朝歌身邊的就葒嵐一個,葒嵐各個方麵都做的極好,長的又好看,在一群大老爺們中自然是沒有受過一點委屈。


    蘇朝歌以前身邊又沒有枕濃,葒嵐覺得蘇朝歌對自己很好,所以更是不把枕濃放在眼裏。現在蘇朝歌為了枕濃把她忽略了,她也當成是蘇朝歌的一時興趣,沒了枕濃蘇朝歌還會繼續對她好。


    葒嵐那裏知道,蘇朝歌對人想來都是一樣的,葒嵐他們也不過是跟在他旁邊時間長了一點,不過蘇朝歌每天的撲克臉是萬年不變,葒嵐感覺蘇朝歌對她好,也隻是情竇初開的臆想罷了,畢竟蘇朝歌的身邊沒有女人,就她一個暗衛,想的自然多了一點。


    枕濃可不知道葒嵐在想什麽,也不在乎她在想什麽,枕濃最喜歡的就是別人看不慣她,又幹不掉她的樣子,這是前世她在同行裏慣用的,自從穿越到這裏,還沒有人讓她生出來這種感覺的,現在終於出了葒嵐。


    “子印喜歡就好,管你何事。”枕濃文文弱弱一說,臉色還帶著溫柔的笑。


    這一下子更是讓葒嵐氣急,總覺得心裏憋著一口氣,舒也不行,不舒難受,一張俏臉憋的通紅。“賤人,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憋了許久葒嵐憋出了這麽一句話。


    “我等著。”枕濃的臉上沒有了文文弱弱的笑容,神采飛揚自信的說。


    “哼。”葒嵐看著自信的枕濃,覺得以前看著平平凡凡的枕濃竟然有些不一樣。


    枕濃沒在意葒嵐的表情,要不是蘇朝歌現在沒醒,她也不會留一個對意圖謀殺自己的人在身邊,再怎麽說葒嵐還是蘇朝歌的人,又不是一般的人,貼身暗衛。


    枕濃的眼神早早的就暗了下來了,沒想到蘇朝歌也是搶手貨,真是夠麻煩的,枕濃雖然這樣想,但心裏還是有些高興的,這也間接的說明了自己男人的優秀。


    外人不了解蘇朝歌,葒嵐可是在蘇朝歌身邊幾年了,肯定是了解蘇朝歌的。


    枕濃想到這裏覺得是自己的弱勢,她認識蘇朝歌沒有多久,對蘇朝歌的了解自然是比枕濃多。


    清早滄瀾院的人並不多,滄瀾院本來的下人就不多,更別說換了蘇朝歌的人,變得更少了,稀稀落落的有一兩個的下人。枕濃了沒有剛才遇到葒嵐的那種悠閑了,速度加快的往李叔屋子裏趕去。


    現在的李叔應該是吃過早飯了,雖然知道大清早的碗藥可能不會研製好,但是心裏激動,不看看總是覺得不安心。


    “當當。”枕濃輕扣房門。


    “李叔,你在裏麵嗎?”枕濃敲過門之後,在外麵焦急的等了一整子,李叔也沒有開門,按理說這個時辰平常的李叔都醒來吃過早飯了,枕濃覺得不對勁,在外麵喊到。


    裏麵還是沒有聲音,枕濃直接用手掌拍起了房門,“趴趴”的聲音拍在木門上,木門都底下都震的“吱吱”的響聲。


    聽不到迴答的聲音,枕濃用力的推門,門的裏麵還是鎖著,枕濃怎麽也推不開。


    “李叔,你在不在!”枕濃一邊的推門一邊的喊,焦急的額頭上汗都出來了。


    枕濃又用力的砸了幾下,無果之後,也反應了過來現在自己應該找人去把門打開了,說不定李叔早已經遭遇了不測。


    外麵的小斯不多,枕濃向前麵跑了幾步,然後拉來了兩個打扮小斯模樣的人。


    “把這個門給跺開。”枕濃現在已經鎮靜了不少,雖然心裏火急火燎的,但是語氣已經平穩下來了。


    李叔如果出了什麽事情蘇朝歌的性命就可能保不住了。


    兩個打扮小斯模樣的人,互相的看了一眼,也沒矯情的一腳跺上去,他們常年練武,自然力氣不是枕濃知道女子能比的,“乓”的一身門就開了。


    枕濃趕緊的踏了進門,屋子裏麵還都是一些藥藥草草,各種的東西也都擺放整齊得當,和以前沒什麽區別,枕濃又向裏麵走了幾步,也沒看到李叔在那裏。


    “李叔!”枕濃彎著腰,眼睛四處的瞄了瞄也沒看到李叔在那裏。


    “你去告訴東宇,就說李叔不見了。”


    屋子就那麽大,如果李叔在的話肯定會聽到的,剛才弄出來這麽大的動靜。


    枕濃隨意的指了指一個人,現在心裏的那種焦急與恐懼感已經快吧枕濃吞噬了。


    枕濃和另一位穿著小斯服侍的年輕男子繼續的在屋裏尋找李叔。和枕濃不同的是,他是聽風樓裝門培養的,屋子裏的很多細節都昭示這這裏沒人。


    枕濃看完了整個屋子,都沒有找到李叔,屋子裏的東西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窗戶也都是好好,這李叔能去那裏啊?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最可能出事就是在昨天晚上了!


    因為蘇朝歌的身體耽誤不得,李叔對蘇朝歌又很關心,每次都點著蠟燭研究到半夜才睡覺,看著燭台裏麵熄滅的蠟燭。桌子上又是一切整潔,藥草什麽的都收起來了。枕濃心裏大概推斷是李叔準備睡覺的時候出的事情。


    枕濃查看了一下窗戶,看著也沒有動過的痕跡,心裏就犯了嘀咕,這人是怎麽進來的,還把門給反鎖上了?


    屋子裏麵沒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枕濃就趕緊的出了屋子,“你去看看李叔在醫館不在。”雖然看情況是不太可能,可是關於蘇朝歌身體的事情可是一點都馬虎不得的。


    身邊有兩個人,都被枕濃打發走了,枕濃一個人的時候,身體晃了晃,有些想要倒下,枕濃一手扶住了樹幹,剛才的精神太胡於集中,以至於忽然的停了下來,有些精神不支了。


    好不容易等了兩分鍾,枕濃的精神才有些恢複,枕濃不敢耽擱片刻,她要趕緊的找到東宇,商量一下對策,趕快調查出來李叔的下落。


    “夫人。”東宇聽說這件事情,趕緊放下手裏的活,匆匆的趕去李叔的房間,事關蘇朝歌的事情,是滄瀾院最大的事情。


    “李叔不見了,趕快去找!”枕濃看到東宇的那一刻,竟然冒出來一點希望。


    她就是一個弱女子,在這個到處是高手的天瀾王朝,她的一點點小小的心機在絕對的武力麵前根本是沒用的。


    “是,我會讓人趕緊調查的,夫人不如先去休息一下。”東宇看著那個穿著一身紅色鬥篷,小臉卻慘白,沒有一點的血色,唇色都是被咬的有些不正常的紅,看起來精神非常的不好,還有搖搖欲墜要暈倒的樣子。


    “不用了,趕緊調查李叔的消息。”枕濃站在理智非常的清醒,今天真是不平靜的一天。現在還是大清早的,就已經出了幾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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