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樊梨花,身著素衣,難得也略施了脂粉,幽幽的芳香沁入鼻中,攪得他心神蕩漾。


    而童顏巨峰的蔡琰,緊緊攙扶著自己,巨峰起伏跌宕,那深深的溝壑,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更晃得他心中烈火悄生。


    張元的一雙眼睛,深深的陷入那深溝之中,肆意的欣賞,隻將蔡琰瞧得麵色含羞,臉畔生暈,不由將眼側開,不敢正視張元的目光。


    為掩協羞澀,蔡琰笑道:“夫君連敗劉豹和王暉,威震天下,眼下晉人人都在議論夫君的功績,妾身聽著歡喜的緊呢。”


    張元當然知道,蔡琰這是有故意取悅自己的成份在內,但這話由自己的女人說出口,任何一個男人豈能不會有幾分得意。


    他便哈哈一笑,將蔡琰的腰際摟住,蔡琰嬌軀一顫,畔間湧現幾分羞意,卻扭著腰枝扶著張元步入堂中。


    樊梨花眼見自己的夫君,當著自己的麵,便跟蔡琰這般親昵,不由杏眼瞪了他一眼,暗生幾分醋意。


    隻是她也知道,蔡琰已是夫君的妾室,自己隻能跟她分享同一個男人,就算心中有妒意,也隻能強忍住。


    心中雖然明高著,但眼見張元當著他的麵,如此撫摸蔡琰,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輕歎一聲後,樊梨花也隻得裝作視而不見,跟著走了進去。


    蔡琰顯然要比樊梨花要放開許多,雖然一臉羞紅,卻笑顏迎奉張元,為他寬衣解帶,扶他上榻,做的很是自然。


    寬衣解帶的張元,已是滿臉牙意,壞心思全都寫在了臉上,接著要做什麽,已是不言而喻。


    “夫君也累了,今晚就讓妹妹來伺候夫君吧。”樊梨花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就在她剛要轉身時,張元忽然想到了什麽,臉上掠過一絲邪笑,一把將樊梨花拉住,笑眯眯道:“這床榻足夠寬,夫人也一起留下吧。”


    樊梨花先是一怔,立時明白了張元的壞心思,瞬間羞得滿麵通紅。


    再明顯不過,張元這是要他們這一妻一妾,二婦一起伺候他。


    蔡琰也花容一變,童顏頓時羞紅到耳根子,卻不想張元興致這麽壞,竟要令她二人同時服侍入睡。


    蔡琰雖然比樊梨花放得開,但到底也是富貴人家出身的大家閨秀,內心中到底還是有幾分矜持殘存,讓她當妾沒有問題,但要她和樊梨花這個正妻,一起服侍了丈夫,豈能沒有幾分難為情。


    樊梨花就更不用說,堂堂巾幗英雄,單獨伺候夫君,隨便怎樣都行,讓她跟蔡琰一起來伺候張元,當然會覺得不自在。


    “夫君,妾身一人服侍夫君就夠了,我看姐姐也多喝了幾杯,似乎有些醉了,就讓她早些去休息吧。”蔡琰挽著張元的笑,酥紅著臉笑道。


    樊梨花眼神一動,她很快就聽出,這是蔡琰給自己解圍,忙是手扶著臉畔,佯做酒醉之狀。


    她二人這點小把戲,張元豈看不出來,她們越是羞,越是不願意,就越是誘得張元邪念狂生。


    他便眼角鉤起壞笑,嘿嘿笑道:“夫人她路量,才喝了幾杯而已,怎麽會就醉了呢,來來來,良宵苦短,咱們趕緊歇息。”


    她二人見張元如此堅決,又是羞又是尷尬,彼此相看,不知該如何是好。


    “夫君……我們……”


    她們滿臉嬌豔如火,眼眸羞意如潮而生,卻是吱吱唔唔,不作反應。


    張元早已急不可耐,一手攬住樊梨花,一手摟起蔡琰,便要拉她們入榻。


    房中紅燭高燒,紅羅紗帳,一派春意濃濃的氣息,更是攪得他心頭蕩漾。


    原來蔡琰早已提前準暉好,營造出春意濃濃的情調氣氛,等著跟她共渡良宵,隻是她卻沒有想到,張元要讓她二人一起服侍。


    “琰兒,原來你早就準暉好了,這幾日為夫征戰在外,讓你獨守空房,是不是很想為夫啊,嘿嘿……”


    壞笑著,張元將蔡琰狠狠往懷裏一攬,冷不防在她那濕潤的朱唇上一吻。


    蔡琰嬌軀一顫,本能的哼吟了一聲,又想起姐姐樊梨花就在旁邊,頓時羞得畔生紅暈,輕輕的將張元推拒開來。


    這般情景,樊梨花看在眼裏,心中醋意頓生,心頭小鹿卻又砰砰加速跳動,莫名的悸動,如潮水般在心底翻騰,她的身子立時躁熱起來。


    “為夫一向公熲,親了琰兒,怎能不親梨花呢,來,親一個……”張元笑眯眯的將樊梨花拉過來,又要去吻她。


    樊梨花羞得是心兒砰砰亂撞,本欲推拒開來,以她武力值的力氣,想要把張元推開,自是易如反掌。


    卻不知為何,她的雙臂就像是虛脫一般,鬼使神差的竟然使不上力氣,隻能任由著張元把自己拉近,無奈之下,隻好紅著臉閉上了眼睛。


    將這二婦各親一口,張元哈哈大笑,往榻上那麽一躺,笑嘻嘻的欣賞著兩個滿麵羞紅的佳人,眼神示意著她們。


    張元的意思已很明顯,二婦豈能不領會。


    蔡琰輕咬著朱唇,眉目含羞,悄悄望向了樊梨花,那般表情,似是在征詢她這個正妻的意見。


    畢竟,樊梨花才是正妻,這種事人家若不願意,她這個妾室豈能獨做決斷。


    樊梨花當然是花容寫滿尷尬,以她的性情,其實是打心眼裏不願做這等有些“羞恥”之事。


    然服侍丈夫,天經地義的道理,在她心中又深種,就算心中不願,但為了讓夫君高興,她也不得不做。


    況且,她的心底深處,竟有一種蠢蠢欲動的心思,仿佛竟還有些許期待。


    暗暗一咬牙,樊梨花終於下了決心,輕歎一聲,含羞道:“琰兒,隻要夫君高興,咱們又有什麽宋係。”


    蔡琰會意,心兒跳動加快,素手揉著衣襟,低著頭“嗯”了一聲。


    兩個女人等於是達成了共識。


    張元早就心火難耐,便用手拍了拍錦床,笑眯眯道:“春曉一刻值千金,你們還在等什麽。”


    樊梨花輕吸一口氣,花容堆笑,扭動著豐臀蠻腰匍匐上前,如蛇一般纏上張元的身體,軟軟的縮入了他的懷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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