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十招,連題胭脂完全落了下風,已是氣喘籲籲,香汗淋漓,隻能勉力的招架,完全沒有先前殺氣騰騰,目中無人的氣勢。


    二十餘招走過,連題胭脂的刀法已是破綻百出。


    “小賤人,爺爺看你還能撐幾刀!”一聲暴雷般的怒喝,李定國揪準破綻,長槍直劈向連題胭脂的麵門。


    連題胭脂急迴刀相擋,李定國卻趁勢斜向一蕩,巨力掃過,連題胭脂手中的大刀竟是握之不住,脫手被飛了出去。


    驚慌之下,連題胭脂全然亂了陣腳,轉身就想逃走。


    李定國哪容她走脫,手中長刀順勢反掃而去,向著背身的連題胭脂頭頂砍去。


    避無可避,那一刀眼看著就要落下。


    但就在殺招將下時,李定國卻忽又收了刀勢,猿臂探將出去,如拎小雞似的將連題胭脂提了起來。


    “這小賤人還有幾分姿色,倒不如把他活捉了獻給主公……”


    李定國嘴裏嘀咕著,便將將連題胭脂往地上一扔,喝令撲上來的士卒,將她幾下給綁了。


    生擒過連題胭脂後,李定國揮灑豪情,刀鋒再度殺入敵群,片刻後,便將殘存的幾十名敵卒,殺了個幹幹淨淨。


    戰鬥結束,突圍護送的千餘敵卒,除了不足百人外,統統都被殺了個精光。


    觀戰的張元,眼見李定國生擒連題胭脂,自然是頗有些意外,便催馬上前。


    “主公,敵卒我都殺光了,那個姓劉的小賤人,我也給你活捉啦。”李定國撥馬上前,哈哈笑道。


    張元還沒開口,身邊樊梨花笑道:“樊大胃,你今天是哪根筋抽住了,竟然活捉了她,別是連你也學會了憐香惜玉,舍不得下殺手了麽。”


    李定國臉一紅,忙搔了頭皮,憨憨笑道:“主母莫要取笑我老李啦,我可是正經人,我是看這小賤人長得倒也挺俊俏,所以才活捉了獻給主公,說不定主……”


    “……”他話還未說完,祖狄已連連幹咳,暗中提醒。


    李定國愣怔了一下,滿臉茫然,再看樊梨花時,已是一臉陰沉,杏眼不悅的瞪著他。


    李定國神經線粗,眼珠子轉了好幾轉,這才猛然省悟,忙是訕訕笑道:“老李我是信口胡說的啊,我去追劉豹去啦,怎麽處置就小賤人,主公說了算,不關我的事啊……”


    說罷,李定國趕緊撥馬轉身,策馬逃離現場。


    “這頭蠻牛,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罵了一聲,策馬追著李定國而去。


    張元心中無奈一笑,卻假裝什麽也沒聽到,撥馬上前,年輕巍然的身影,將地上掙紮的連題胭脂,籠罩在她的陰影之下,冷笑道:“劉大小姐,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就又見麵了,上次我那一刀的傷,還痛嗎?”


    連題胭脂花容驟然一變,惱怒的眼神中,迸射出羞憤之意。


    當日一戰,她被張元一刀刺傷胸峰的畫麵,至今曆曆在目,每每想起都令她羞憤難當,恨不得將張元碎屍萬段。


    而今,前仇未報,竟又被張元活捉,跪倒在他的跟前也就罷了,還被他言語相辱,心高氣傲然的連題胭脂,如何能忍受這般屈辱。


    “張元小賊,你別得意,我父乃不凡武將,他早晚會取了你的狗頭”


    而對連題胭脂的咆哮,張元隻冷笑一聲,俯下身來,一把將她腰帶抓住,就在她未及反應之時,便將她提上前來,橫放在了自己鞍前。


    驚覺的連題胭脂,瞬間羞到麵紅耳赤,拚命扭動身軀,大罵道:“放開我,無恥小賊,放我下來”


    “吵的很煩人啊”張元頭一皺,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脆響,張元的大巴掌,狠狠的拍在了連題胭脂扭動的肥臀上。


    連題胭脂整個人當場就傻了,驚得了忘記掙紮。


    她雖然潑辣,性格剛烈,但好歹也是個女兒家,豈能沒有幾分男女之別的矜持。


    自她懂事以來,什麽時候敢一個男人,對她行如此“輕薄”的舉動,她那豐腴不失彈性的翹臀,還是頭一次被人觸摸。


    張元的這舉動,這也足以讓這位正當青春的劉大小姐,驚羞到懵了的地步。


    “聽說幽並女子多精於弓馬,自幼騎馬,馬騎多了臀腚都很豐腴,果然是不假”張元冷笑著,笑聲有點邪。


    連題胭脂驚蒙一瞬,轉眼清醒,一張俏臉瞬間紅潮襲湧,星眸更是迸發出無限的羞憤怒火,破口大罵道:“無恥小賊,你敢這樣羞辱我,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啃了你的骨頭,喝你的血,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連題胭脂一麵惡毒的詛咒張元,一麵修長窈窕的身子拚命的掙紮。


    眼見她折騰不休,張元就有點不耐煩了,嘴一扁,警告道:“小賤人,再敢瞎折騰,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褲子。”


    “你個無恥之徒,你敢動我,我叫你死無葬身之地。”連題胭脂羞得滿臉通紅,顯然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處境,以為能夠威脅到張元。


    “挑戰我的底線是吧,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敢不敢。”張元冷笑,一隻手便伸入她的腰際,順勢就要往下扒。


    連題胭脂頓時就慌了,她萬沒有想,這個小賊竟然膽大包天,如此肆無忌憚,說做就做。


    堂堂劉家大小姐,不凡武者的女兒,若是給扒了褲子,身體露給這麽多大老爺們兒,傳揚出去,不僅要丟盡她父親的臉,連她自己怕也要羞愧到死,還有什麽臉活在這世上。


    狂烈的連題胭脂,終於害怕了。


    頓時閉上了嘴巴,不敢再罵張元,也不敢再掙紮,隻能以恨極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張元,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張元又不是變態禽獸,這一招隻不過是嚇一嚇她罷了,又豈會真的扒她的褲子,沒想到她還真的害怕了。


    “這才乖,做俘虜就要有做俘虜的樣子,免得自討苦吃。”張元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冷笑道。


    連題胭脂身子不敢再掙紮,卻仍滿臉怒意,貝齒緊咬,一副恨不得將張元碎屍萬段之狀,忍不住又道:“張元,你得意不了多久,我父帥可是不凡武將,他早晚會擊敗你,救我出來,到時候,你一定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後悔。”


    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嘴硬,還在自以為是,真是好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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