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宿,次日張元睜開眼睛時,已經是天光大亮。


    鼻中所聞到的,全都是靡靡的腥味,腦路中禁不住浮現起了,昨晚那動魄的畫麵。


    一晚上的折騰,不但得到了幸運天賦,還收取了二十多點仁愛點,把仁愛點數量上升到了三十五,還痛痛快快的發泄了一迴,一早起來是神清氣爽。


    “舒服啊……”


    張元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一摸身邊卻發現被窩裏已不見了蔡琰。


    “夫君,你醒啦,妾身服侍你穿衣盥洗吧,夫君不是說今天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嗎?”簾外傳來蔡琰那嬌滴滴的聲音。。


    張元猛的坐起來,掀開紗簾,卻見蔡琰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起身,早就穿好了衣裳,端來了熱水,就等著伺候他起身。


    卻見此時的蔡琰,身著一襲鵝黃色的襦衣,胸前巨峰被張元“蹂躪”了一宿,仿佛比原先更加挺拔了一圈,那張臉依舊是童顏娃娃臉,卻稚嫩之外,卻已熲添了幾許成熟女子才會擁有的韻味。


    看得出來,這童顏巨峰的奇女子,經過張元一宿的雨露滋潤,已然蛻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張元看的心中喜歡,起身將她往懷中一攬,在她紅潤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嘴巴湊近她的耳朵,笑眯眯道:“夫人,昨夜為夫的表現,你可滿意嗎?”


    蔡琰娃娃臉又是一紅,將他輕輕推開,嬌笑著嗔怨道:“夫君,淨會說些不正經的渾話羞人家。”


    “哈哈……”看著她含羞的樣子,張元卻愈發的開心。


    “夫君,妾身服侍你穿衣盥洗吧。”蔡琰按下羞意,端起水來服侍他。


    張元這才想起了正事,今天正是那個神秘人在信中所說,劉豹將親自率軍偷出晉,護送女兒突圍,送給袁耀的日子。


    按照原先既定的方略,張元將集中兵力,於晉西門一線設防,阻止劉豹的行動,破壞袁劉兩家的聯姻圖謀。


    他就是不確定那神秘人的可靠性,所以才決定速納蔡琰為妾,從蔡琰身上獲取幸運天賦,希望自己運氣好,神秘人的投靠是真的。


    洗過臉,穿好衣甲,張元收斂了一臉的邪意,步出了外帳。


    此時樊梨花已一身戎裝,早等候了外麵,一見張元出來,便取笑道:“夫君,這日上三竿了你才出來,看來昨晚洞房花燭夜,夫君你可是沒少折騰。”


    張元笑了笑,什麽也沒說。


    他當然聽的出來,樊梨花這話中暗藏著幾分醋意,畢竟一直屬於自己的丈夫,昨晚跟別的女人一宿**,而且從今往後,她還要一直跟那個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換作是任何女人,心中豈能沒有一丁點的嫉妒,哪怕是大度如樊梨花這樣的巾幗英雄也不例外,她畢竟還是女人嘛。


    “不管為夫跟哪個女人折騰,梨花你永遠都是為夫心裏唯一的妻子,無人能夠取代。”笑罷後,張元忙表心跡,安撫吃醋的妻子,順道還在她臉上深情一吻。


    樊梨花臉畔生暈,這才醋意頓消,便聽張元命令,傳祖狄等諸將,前來大帳議事。


    諸將齊集,榮光煥發的張元,當即下達了作戰命令。


    今晚,張元將率祖狄、李定國,還有夫人樊梨花,共率五千精兵,前往晉西門一線設埋,阻擊劉豹。


    考慮到圍營南麵還有袁耀五千兵馬,劉豹是否會由西門突圍還不確定,為防這是劉豹調虎離山之計,其餘三門也必須留足相當的兵馬防守,故五千兵馬已經是張元所能調動的全部機動兵力。


    號令傳下,諸營將士不動聲色的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入夜時分,張元則率五千精兵,悄無聲息的進入到了既定位置。


    ……


    晉城,太守府。


    昏暗的大堂中,連題胭脂悶悶不樂的坐在那裏,昏黃的燭光在她黯淡的雙眸中跳動閃爍,映襯著她煩悶焦慮的心情。


    房門吱呀呀被從外推開,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連題胭脂連看都不看一眼,張口就罵道:“滾出去,我說了別來打擾我!”


    “胭脂,是我。”一個輕柔如水的聲音傳來,連題胭脂一腔的不耐煩,就像是丟進水中的雪花般,瞬間被融化。


    連題胭脂抬頭看了那紅衣女子一眼,輕歎道:“原來是二娘,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還以為又是那些討厭的婢女。”


    劉豹正妻為嚴氏,她口中的二娘,自然便是劉豹的妾室阿緹娜。


    “你也不必為難她們,她們其實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完不成事,還不是要被罵。”阿緹娜輕聲歎道。


    連題胭脂嘴一嘟,不再說話。


    阿緹娜上前坐在她身邊,將手中所捧的喜服遞到了她跟前,“胭脂,這是二娘親手為你趕製的喜服,你快換上吧,時間不早,你很快就要出城了。”


    “我不換!”連題胭脂厭惡的瞪了那喜服一眼。


    阿緹娜又是一聲輕歎,將喜服放在了她的身邊,又將她的手握了起來,像姐姐那樣輕撫著。


    “二娘知道,你不想嫁給那個袁大公子,可是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你也知道,你父親決定之事,誰也更改不了的,你這又是何必呢。”


    很顯然,阿緹娜這是來給連題胭脂做思想工作來了。


    連題胭脂心中一酸,一臉委屈的抱怨道:“可是二娘你也知道,那個袁耀是個獨眼瞎子,父親怎麽能把我嫁給這麽一個殘廢呢。”


    “獨眼又怎樣,英雄不問出身,何況是身體隻是稍有損傷,男人跟咱們女人不一樣,不能光看外表。”阿緹娜耐心的開解道。


    “就算不看外表,他也配不起英雄二字。”連題胭脂把嘴一嘟,流露出幾分不屑,“二娘你難道忘了麽,當初那袁耀率五千精兵,卻給張元五百人殺的慘敗,連張元都打不過,這樣的人能算英雄嗎。”


    連題胭脂揭了袁耀傷疤,阿緹娜一時語滯,不知該如何解釋。


    哐!


    房門猛然被從外推開,劉豹陰沉著臉,大步闖了進來,顯然是對連題胭脂的抗拒心中不滿。。


    阿緹娜趕緊站起身來,笑臉相迎,連題胭脂卻小嘴一哼,將頭扭向一邊,賭氣的不去看自己的父親。


    劉豹瞪著她,用教訓的口吻道:“袁耀是配不上英雄二字,但他的父親袁術實力雄厚,是唯一能幫我們解晉之圍的人,你們婦人之見,懂的什麽。”


    劉豹的話中明顯含有幾分火藥味,阿緹娜花容微微變色,忙向連題胭脂暗暗使眼色。


    連題胭脂卻一臉不甘,咬了咬嘴唇,衝著劉豹嚷道:“父親,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唯一的骨肉,難道你真的忍心犧牲我,去卑微的求著袁家幫我們解圍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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