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呢,怪不得袁術隻派了五千兵馬來,我還想袁術這頭肥豬怎麽這麽摳,五千兵馬管個卵用,原來趕情他這五千兵馬是來接兒媳婦的,不是救他親家的。”


    李定國嚼著羊腿,哇哇的嚎嚷,連他也看出了其中門道。


    樊梨花眸中閃爍起興奮的殺機,“夫君,既然咱們已知道了他們的陰謀,還知道了劉豹送出他女兒的方向,那咱們就事先設下埋伏,就算不能趁機誅殺了劉豹,也要叫他沒有辦法把女兒送出去,壞了他的好事。”


    張元若有所思,沉默不語,樊梨花所說的計策,其實正是他第一時間所想到的,隻是他比自己的妻子想的更深,還想到了另外一層。


    “主母的提議倒也可行,但前提條件,卻是寫這封匿名信的人,是真心想要投靠我們。”


    祖狄咳了一陣,堅定的臉上寫滿了懷疑,“末將現在開始有點懷疑,說不定這封信就是劉豹故意所為,目的就是誘使我們把重兵調往西門設伏,而他卻來個調虎離山,趁機將女兒從別門送出,到時一旦他們聯姻成功,袁術大舉興兵前來,形勢對我們來說,便將急轉直下。”


    張元點了點頭,暗讚祖狄果然有些智謀,跟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要知道,劉豹的身邊可是有醯落和程出這樣牛逼謀士的存在,前番自己用王剛苦肉計忽悠了劉豹,劉豹現下反戈一擊,又用一個神秘人的假意投靠,給自己玩一招調虎離山,也不是沒有可能。


    “高酒鬼,別光顧著喝酒,說說你的看法。”張元把目光轉向了一臉醉意,隻顧著舔著酒葫蘆的高熲。


    “好酒,真是好酒啊”


    高熲“咕嚕咕嚕”,連著咽了幾口,方才搖頭晃腦道:“這件事嘛,說真也是真,說假也可以是假,真真假假還真不好分辨,到底是真是假,隻能試試看了,不能放過大好機會。”


    “什麽真真假假,亂七八糟的,你個臭酒鬼,饒了半天舌頭不是等於沒說麽。”李定國捶了他一拳,捶的高熲直咧嘴,葫蘆裏的酒也灑了一半,心疼的他直翻白眼。


    “試試看嘛,都說去親可以帶來好運,要不我試試”


    張元喃喃自語,指尖敲打著額頭,獻入了沉思之中。


    張元將眾文武們統統都屏退,隻留下了樊梨花。


    再無外人時,張元一伸手攬住了梨花的小蠻腰,摸著她笑眯眯道:“夫人啊,為夫跟你商量個事。”


    “夫君想說什麽”樊梨花臉畔微暈,狐疑的瞧著他,看著他眼神有些不懷好意,還以為他又要做那種事。


    幹咳過幾聲,張元一本正經道:“是這樣的夫人,那琰兒也跟了為夫許久,為夫覺得不好虧待她,所以想這幾日就在軍中把她納為妾,不知夫人你意下如何”


    “你要納琰兒為妾”樊梨花吃了一驚,顯然沒有料到張元會是這件事。


    “怎麽,夫人有異議麽你先前不是不反對麽,還一個勁的鼓動我納了她”張元反問道。


    樊梨花這才迴過神來,忙道:“我怎麽會有異議,夫君你要納妾,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我怎麽會反對呢,隻是夫君之前一再說不著急,如今卻為何又要在軍中急著納她”


    張元眼珠子一轉,隻好在臉上擠出幾分邪意,嘿嘿笑道:“夫人你昨天不是來那個了,不能行夫妻之禮麽,為夫憋的難受,所以才要急著納她為妾,我要是這麽說,不知道夫人你信不信。”


    此言一出,樊梨花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處,沒好氣的瞪了張元一眼,手指狠狠一戳他額頭,呸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統統都是好色之徒,這才幾天功夫你就憋不住了。”


    張元心中是大喊冤枉,心說我對天發誓,我張元可絕不是好色之徒,不然我早就把她給辦了,也不會憋到現在,還要消耗我十幾個仁愛值值,我容易嘛我


    心裏大唿冤枉,麵上他卻又有苦說不出,隻能硬著頭皮,故作一臉的邪笑,無奈的背起這頂“好色”的大帽子。


    “你呀你。”樊梨花抱怨了幾句,最後卻還是得輕聲一歎,“我早說過,夫君你三妻四妾,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我這個做妻子的,有什麽理由不讓你納妾呢。”


    “梨花啊,你真是通情達理,真是我的好梨花啊。”張元大為欣慰,狠狠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去”樊梨花含羞帶笑,一把將他推開,便令親兵將蔡琰傳來。


    片刻之後,帳簾掀起,蔡琰盈盈入內,向著他二人福身一禮。


    張元叫她免禮,正琢磨著怎麽開這個口時,樊梨花卻直截了當的問道:“琰兒,夫君他想這幾日就納你為妾,你可願意”


    蔡琰當場就愣住了。


    張元自然也是一愣,又是驚訝,又是感激的看向身邊的妻子。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過,梨花能夠大度體貼到這種程度,毫無怨言的支持自己納妾也就罷了,竟然還不用自己開口,主動的幫著自己詢問蔡琰,這麽好的妻子,簡直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啊。


    蔡琰卻愣怔在了原地,臉畔暈色如潮,眉目含羞,唿吸瞬間加速,胸前巨峰如波濤般,劇烈的起伏,整個人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誰都知道,她蔡琰是名為婢女,實際上卻是張元內定的妾室。


    蔡琰自己也知道。


    想當初她選擇留在張元身邊做婢女,一方麵是為家族設想,想要攀上張元這棵大樹,另一方麵也是出於對張元救命之恩的感激,出於對張元的仰慕,想要報恩。


    實際上,從她提出給張元當婢女之時,目標就是成為張元的妾室。


    而這些日子的相處,張元也幾次三番跟他曖昧不清,多次做出暗示,早晚會納她為妾,前番更是借著醉酒,差一點就要了她。


    蔡琰其實也早有心理準備,心下裏還有些期盼,盼著能早點被張元迎娶,納為妾室。


    她卻萬沒有想到,張元竟想在這兩軍交戰之際,在這軍營之中,就納她為妾。


    而且,還是由樊梨花這個主母夫人提出。


    又驚又喜,又羞又慌之下,蔡琰那一張童顏瞬間紅到如熟透了的蘋果,雙手揉著衣襟,嬌羞無限,不知該如何迴答。


    樊梨花是個急性,眼見蔡琰半晌不吱聲,便不悅道:“我問你話呢,夫君要納你為妾,你願是不願意,痛痛快快給個話就是,何必扭扭捏捏。”


    “我……我……”蔡琰本就羞慌,給樊梨花這麽一喝,更加的慌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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