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菲麵生紅暈,也不說話,隻貝齒緊緊咬著朱唇。


    王剛見妹妹不表態,還以為她不願意,便歎息著勸道:“為兄知道這很讓小妹你為難,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關乎到咱們王家的生死存亡,隻能委屈小妹你了。”


    王菲臉上暈色更要,小嘴一張想要說什麽,卻欲言又止。


    王剛見狀,忙又道:“其實也不能說委屈,張元乃張公之子,隻是咱們先前都看走了眼,沒能看出了他是大智若愚,看起來紈絝無能,實際上卻這般了得,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幫助楊醜,小妹你嫁給張公子根本談不上委屈。。”


    王剛洋洋灑灑一番話,一口一個張公子,對張元已全然沒有半點的輕視,儼然已將張元視為當世英雄。


    王菲卻幽幽一歎,苦笑道:“這張元從一個紈絝子弟,接連挫敗了我們王家的手段,擒袁譚,敗宋謙,勝王暉,直至坐擁上黨太原兩郡,連劉小王爺都對他忌憚三分,諸般種種,足夠當起得英雄二字,隻是……”


    王菲欲言又止,難以啟齒,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過往的種種畫麵,端莊的臉上愧意油然而生。


    她想起了上黨之時,自己如何是毫無顧忌的找上門去,要用三百萬錢來換取張元退婚,想起自己當初是何等的自信,在被張元拒絕之後,信誓旦旦的宣稱,張元根本配不上她,她有的是手段逼張元退婚的畫麵。


    前事種種,她是何等的自以為是,對張元又是何等的輕視不屑。


    現如今,她卻要假裝什麽也沒發生過,還要厚著臉皮去西河,向張元提出婚約之事,她又如何忍受得了這樣的羞辱。


    換句話說,她放不下自尊,覺得自己沒有臉去麵對張元。


    “唉,大哥清楚你的難處,說句實話,大哥其實也沒有臉去麵對他。”


    王剛終於看出了妹妹的心事,卻隻能歎道:“也許此去西河,我們兄妹注定要承受羞辱,或許這就是上天對我們有眼無珠,還有我們對張元所做的種種錯事的懲罰吧。可是,這就是亂世,為了生存下去,為了我們王家的未來,我們必須忍受。”


    上天的懲罰麽……


    王菲若有所思,沉默許久,臉上的愧色漸漸緩和,卻又低低道:“可就算是張元氣度不凡,願意屢行婚約娶我,但他已立了那個樊梨花為正妻,小妹我就算嫁給了他,豈非要做她的妾室。”


    王菲又有些不情願了。


    堂堂王家三小姐,豪門千金,不說是並州,就算是放眼天下,誰家娶了去不得給個正妻的名份。


    就算是先前的王暉,先曾答應廢掉其糟糠之妻,改立她王菲為正妻。


    現如今,她忍著羞愧,低聲下氣的去麵對張元也就罷了,將來還要做張元身份低人一等的妾室,嬌貴如王菲,豈能忍受這份屈辱。。


    “唉,這都怪為兄,都怪為兄啊……”王剛不知該說什麽,隻得連連歎息,自責起了自己。


    為了王家的利益,王剛不得不勸自己的妹妹,低聲下氣的去嫁給張元,但做為兄長,他內心也不願自己自幼嬌貴的妹妹,去做低人一等的姬妾,此時的他也處於兩難之間。


    看著兄長唉聲歎氣,不斷自責的樣子,王菲終究是於心不忍,輕咬了咬朱唇,無奈的輕聲一歎,“罷了,小妹已說過,當初選中王暉是我和主公一起拿的主意,後果自然也要自己承擔,主公不必再說什麽,我們走吧。”


    說罷,王菲放下了車簾。


    王剛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得心懷著不安,一路向默默向西河前行。


    ……


    西河,郡府內院。


    寢房中,張元和樊梨花夫妻二人,正在顛鸞倒鳳,好不快活。


    樊梨花雙手扶著屏風,臉蛋潮紅如血,額間香汗淋漓,秀眉緊鎖,貝齒緊咬著朱唇,一副痛苦煎熬的樣子,秀鼻中卻又不時發出幾聲享受般的喘吟。


    張元站在她的身後,寬厚的大手,將她的小手緊緊的按在屏風後,死死的貼著她豐腴窈窕的身兒。


    “夫人,你怎麽不出聲呢,快活就喊出來吧。”張元嘴巴湊近她的耳朵,壞笑著道。


    樊梨花迴過頭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低聲抱怨道:“你這沒正經的壞人,就會想出這樣沒羞的花樣,你那琰兒就在屏風那頭,你想讓她聽到嗎……”


    沒辦法,張元也不想這麽放肆的,全是為了從樊梨花這裏“搜刮”些仁愛點啊。


    以往不成婚前,隨便親個嘴個腰的,梨花就會愛意悄生,仁愛點輕輕鬆鬆就拿到手。


    可自打成婚之後,張元是可以更爽了,梨花卻反而失了幾分矜持,不容易產生愛意,越發的不好從她身上獲取仁愛點。


    張元也是沒轍,隻好盡量跟梨花玩點刺激的,好激發她的新鮮感,讓她重新產生羞愛之意。


    “滴……係統掃描對象樊梨花產生****,宿主獲得仁愛點10,宿主現有仁愛點10。”


    果然啊,夫妻生活就要多玩點刺激的花樣,既能享受快活,增進夫妻間的感情,還能獲得仁愛點,一舉數得,太賺了……


    張元心中得意快活,精神一時大振,如狼如虎,征伐的更加狂烈。


    屏風的那一頭,正在候命的蔡琰,一張童顏已是羞到滿臉通紅,耳根子發燙,胸前巨峰伴隨著越加急促的唿吸聲,起起伏伏,洶湧澎湃。


    盡管樊梨花盡量不出聲,但隻隔著一道白色的屏風,那不時的嬌哼,男人粗重如獅的喘息聲,還有那澎湃的江水拍岸之時,還是無法阻擋,無孔不入的鑽入她的耳朵,攪亂她的心湖,攪得她心頭那頭小鹿瘋狂的亂跳,幾乎就要從她的胸腔中撞出一般。


    唿吸本就急促的她,顫巍巍的抬起小臉,向著屏風瞄去,隻見屏風上映出的那兩個影子,彼此糾纏在一起,綿綿悱惻,更是攪得她心驚肉跳,幾乎有種將要窒息的錯覺。


    她幾次三番的將頭偏過去,不敢去看屏風上的影子,卻又幾次三番,如鬼使神差的抬起頭,時不時的去瞄上幾眼。


    一張童顏,不知不覺就被雲霞所染,就連如玉的脖頸,不覺也被染成了粉紅。


    正當羞意濃濃時,房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蔡琰從悸動中清醒,趕緊理了理情緒,將房門拉開一道縫,詢問是何事,門外的婢女則稱王剛兄妹已入府,正在大堂中候見。


    “知道了,告訴客人,公子很快就去。”蔡琰匆匆的吩咐下去,便將門緊緊掩上。


    迴頭看一眼屏風,那糾纏的影子已消息,內中那細細碎碎的男女聲,也不知什麽時候沒有了。


    蔡琰臉畔的暈色方才稍稍褪卻,深吸了一口氣,極力用平靜的口氣高聲道:“公子,王剛兄妹到了,想要求見公子。”


    “我馬上就來。”屏風內響起張元的聲音,緊接著又響起了穿衣服時沙沙的摩擦聲。


    片刻後,張元穿戴整齊,榮光煥發的走了出來,衝著蔡琰微微一笑,淡然自若的緊,仿佛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


    蔡琰卻臉蛋隱隱又發燙,勉強的淺淺一笑,卻不敢看張元的目光。


    張元也無多言,推開門揚長而去。


    蔡琰也輕吸一口氣,極力的平伏下波動的心境,低著頭匆匆的跟了出去。


    主婢二人皆離開後,樊梨花才從屏風那頭走了出來,冷豔的臉蛋盡是酥紅,一副飽受雨露滋潤的榮光煥發,隻是一頭青絲卻略顯淩亂,嘴角邊還搭了幾縷頭發。


    迴想起方才的驚心動魄,她不禁朱唇輕輕一抿,悄然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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