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山城。
所有的報紙都是開足馬力印刷。
除了幾份大報紙，很多小報刊也都拿到了資料，然後開始印刷。
以前，這些小報刊基本上是不參與的。
因為很多捷報水分很大。
開始的時候還能蒙人，後來就漸漸的不行了。
百姓最直接的反應，就是購買報紙的欲望不高。除非是真正的大捷，有圖有真相，有詳盡資料的那種。
一言蔽之，就是可信度高，銷售量才能上去。
這次軍統提供的資料是相當詳盡的。不但是有文字，還有大量的圖片。
戰場圖片是直接從晉省傳真過來的。
軍統有這樣的技術。
從圖片來看，的確是前所未有的。不是翻炒的圖片。
一些負責研究圖片的行家仔細看過以後，也沒有發現上麵有作弊的痕跡。換言之，就是圖片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肯定是要參加進來分一杯羹了。
“賣報！”
“賣報！”
“晉東南大捷！”
“晉東南大捷！”
“我軍消滅日寇一個旅團！”
“晉東南大捷！”
一早上，報童的叫喊聲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路過的行人都是好奇的看了一眼。開始的時候都不太相信。但是看到居然還有照片，頓時就相信了。
畢竟是有圖有真相啊！
於是紛紛購買。
不但是自己要看，還要拿給其他人看。
“賣報！”
“晉東南大捷！”
“賣報！”
“晉東南大捷！”
“賣報！”
……
八路軍駐渝辦事處紛紛購買。
各國駐重慶辦事機構也紛紛購買。
各大商家……
各大團體……
還有其他各個黨派……
當然，還有日寇間諜。
所有的街邊說書人，也是紛紛拿錢購買。
很多人都看不懂報紙。但是沒關係。會有人專門負責讀報。可以免費聽。
很多茶樓還有專門的讀報人，可以抑揚頓挫的讀報。
“各位看官，今天要說的，是楚雲飛七進七出……”
“話說當日，晉綏軍三五八團團長楚雲飛和日寇遭遇，那是英雄虎膽……”
“你們是沒看到當時的情形啊……”
……
“楚雲飛是誰？”
“報紙上說了，晉綏軍358團的團長。”
“晉綏軍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別人也有雄起的時候嘛！”
“難怪這麽厲害。原來是委員長的學生。”
“是嗎？我看看。咦，真的是呢！委員長的學生啊！好厲害！消滅了那麽多日本人！”
“還親自上陣！”
……
“賣報！賣報！”
“我軍在晉東南消滅日寇一個師團！”
“賣報！賣報！”
“我軍在晉東南打死日軍大將！”
“賣報！賣報！”
報童的叫聲此起彼伏。
為了招攬生意，他們都開始標新立異。
消滅的日寇越多越好。
打死的日寇大官是越高級越好。
最好是打死日寇天皇！
……
“八嘎！”
百武晴吉又急又怒。
該死的中國人。居然將這件事捅出去了？
還登報？
還頭版？
可惡！
一定是那個楚雲飛搞的鬼！
肯定是他指使人將登報的。
八嘎！
八路軍沒有宣傳。
晉綏軍沒有宣傳。
你重慶政府湊什麽熱鬧？和你們有什麽關係？
楚雲飛又不是你們的人。
不對！
楚雲飛是黃埔軍校的。
黃埔軍校的校長，就是重慶政府的蔣某人。
可惡……
事已至此，他也沒有辦法。
阪田聯隊的玉碎，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如果鬆井聯隊繼續滅亡的話，那就糟糕了。
損失兩個聯隊，他這個前線指揮官難辭其咎。
他絕對會被轉入預備役的。
甚至，有可能要切腹謝罪。
“師團長閣下，你的私人電話。”
“是誰？”
“他說是你的三哥。”
“啊？”
百武晴吉急忙起來接電話。
他的三哥叫做百武三郎，也是陸軍中將。
百武三郎消息靈通。顯然是得知了這件事。急忙來電詢問究竟。
言語間，顯然是相當擔憂的。
有些事情，大家都捂著，隻要沒見報，沒公諸於世，都好辦。有很多暗箱操作的空間。可是一旦見報，那就麻煩了。
接完電話以後，百武晴吉的心情就更加不爽了。
甚至可以說是心事重重。
他已經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團大火，正在向自己燃燒過來。
如果他沒辦法阻擋的話，就會被燒成灰燼。
然而，他現在有什麽辦法呢？
眼下，他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多餘兵力。
除非是從其他地方調兵。
調兵……
忽然眼前一亮。
從其他地方調兵？一舉扭轉局勢？
怎麽調？
同樣心情不爽的，還有第一軍司令官筱塚義男。
中國人公開刊登的戰績，他無法否認。
他相信報道的資料都是真的。
畢竟，資料很詳盡，還有現場圖片。圖片並沒有造假。
在晉省地麵，皇軍一次損失一個聯隊，還是前所未有的。但是，這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裏麵的一些圖片，甚至是涉及到了山本特工隊。
這就比較麻煩了。
中國人的記者，居然拍攝到了山本特工隊。
他們的武器裝備，還有服裝特征，都被圖片給全部暴露出來了。再也沒有絲毫的秘密。
此事後果可大可小。
萬一皇軍的革新戰法被泄露……
後果不堪設想。
幸好，在報道裏麵，並沒有提到特工隊的字樣。
估計是中國軍隊還不知道山本特工隊的存在。將他們當做是一般的日軍處理了。
“山本大佐看到報道了嗎？”
“應該很快了。”
“這件事，山本大佐必須慎重處理。”
“我會提醒他的。司令官，重慶政府的宣傳，似乎是故意忽略了八路軍和晉綏軍……”
“無論如何，我們是損失了一個聯隊。”
“係！”
小林幸之助不敢多說話。
本來一個聯隊覆滅，也不算什麽大事。
就去年，在昆侖關，號稱鐵軍的板垣師團，也損失了一個少將旅團長。
我們才損失一個大佐，也不算太丟臉。
何況，之前還有阿部規秀在前。多田駿也沒見被責難。
阿部規秀還是剛剛晉升的中將。
相對於金光燦燦的中將來說，死亡一個大佐，似乎是可以忽略的。
唯一有關係的，這是晉省地麵。
這是相當不妙的兆頭。說明晉省的抗日力量，正在快速的增強。
假以時日，可能會越來越難對付的。
哎，頭痛……
該死的太行山，到底隱藏了多少八路啊？
什麽時候才能清剿幹淨啊？
……
銅鑼嶺。
北山支隊攻擊方向。
槍聲斷斷續續，炮聲也是斷斷續續。
從淩晨開始，戰鬥就一直沒有中斷。
但是攻擊並不順利。
日寇的防禦很頑強。
哪怕是有炮火的掩護，北山支隊也攻不動。
打了一天，前進不到一百米。
嗯，就是這個數據。
新一團和獨立團的攻擊也沒什麽成果。
李雲龍那邊，前進了大約兩百米。孔捷這邊，前進了大約一百米。
然後都攻不動了。
早上十點鍾左右，日寇飛機到來。
隻有一架偵察機。沒有攜帶武器。
它在銅鑼嶺的周圍繞了一圈，然後就飛走了。估計是迴去報告情況。
“有本事就下來啊！”
“光是在天上飛算什麽？孬種！”
“有種就下來拚刺刀！”
蓋七海、瞿九江等人都是悻悻的罵道。
拿日寇的飛機沒有辦法，隻能是過過嘴癮。幸好來的是偵察機。
如果是戰鬥機或者轟炸機，估計就罵不出來了。
得趕緊找地方躲去。否則小命不保。
“鬼子航空兵是要出動了嗎？”趙剛也是皺眉。
“這是在警告我們。”楚雲飛淡定自若。
說真的，鬼子的心理戰玩的不錯。
隨便派一架偵察機過來，就可以給敵人造成極大的心理壓力。
現在八路軍要麵對的，不僅僅是防禦森嚴的日寇。還有日寇的航空兵。這種來自天上的降維打擊，暫時還沒辦法破解。
地麵攻擊不湊效，天上又有日寇飛機盯著，這仗太難打了。
除非……
調集105毫米重炮。
或者是155毫米重炮也行。
“蘇記者！”
“楚團長！”
蘇言紫忽然來了。
巧笑倩兮。
美麗動人。
楚雲飛禮貌的迴敬笑容。
大旅長昨天跟他透露了，他的身邊有軍統的人。還是女的。
就差沒有說出蘇言紫的名字了。
係統居然沒提示。
想想也是，這個係統是以某人的意誌為核心的。
他怎麽可能提示某個人是軍統呢？
唉，還以為自己有豔福呢！沒想到，都是衝著自己來的。
都是高手啊！
“楚團長，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
“你說。”
“我已經將你的戰功，還有戰場圖片，都發迴去報社了。如果沒有意外，今天就會見報。”
“我好像跟你說過……”
“是的。我沒有聽你的話。你懲罰我吧。”
“你……”
楚雲飛無奈。
懲罰她？怎麽懲罰？
帶迴家，讓她生十個八個孩子？
那是懲罰自己好吧……
“算了。”楚雲飛想起學長的建議，“見報就見報吧。反正日本人也知道了。”
“我就說嘛。你既然做出了那麽大的功績，肯定是要讓全國人民都知道啊！你的部下打仗那麽英勇，他們都應該得到獎勵才是！”
“如果涉及機密，還請蘇小姐謹慎。”
“當然，我是戰地記者。我知道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
“謝謝！”
楚雲飛點點頭。
好了。現在足可以湊一桌麻將了。
還都是立場不同的人。
軍統、日諜、地下黨，也不知道是誰更厲害？
算了，懶得多想。
殺鬼子才是王道。
將鬼子殺光了，自己的任務也完成了。
到時候，就是——
海闊憑魚躍，
天高任鳥飛！
所有的報紙都是開足馬力印刷。
除了幾份大報紙，很多小報刊也都拿到了資料，然後開始印刷。
以前，這些小報刊基本上是不參與的。
因為很多捷報水分很大。
開始的時候還能蒙人，後來就漸漸的不行了。
百姓最直接的反應，就是購買報紙的欲望不高。除非是真正的大捷，有圖有真相，有詳盡資料的那種。
一言蔽之，就是可信度高，銷售量才能上去。
這次軍統提供的資料是相當詳盡的。不但是有文字，還有大量的圖片。
戰場圖片是直接從晉省傳真過來的。
軍統有這樣的技術。
從圖片來看，的確是前所未有的。不是翻炒的圖片。
一些負責研究圖片的行家仔細看過以後，也沒有發現上麵有作弊的痕跡。換言之，就是圖片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肯定是要參加進來分一杯羹了。
“賣報！”
“賣報！”
“晉東南大捷！”
“晉東南大捷！”
“我軍消滅日寇一個旅團！”
“晉東南大捷！”
一早上，報童的叫喊聲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路過的行人都是好奇的看了一眼。開始的時候都不太相信。但是看到居然還有照片，頓時就相信了。
畢竟是有圖有真相啊！
於是紛紛購買。
不但是自己要看，還要拿給其他人看。
“賣報！”
“晉東南大捷！”
“賣報！”
“晉東南大捷！”
“賣報！”
……
八路軍駐渝辦事處紛紛購買。
各國駐重慶辦事機構也紛紛購買。
各大商家……
各大團體……
還有其他各個黨派……
當然，還有日寇間諜。
所有的街邊說書人，也是紛紛拿錢購買。
很多人都看不懂報紙。但是沒關係。會有人專門負責讀報。可以免費聽。
很多茶樓還有專門的讀報人，可以抑揚頓挫的讀報。
“各位看官，今天要說的，是楚雲飛七進七出……”
“話說當日，晉綏軍三五八團團長楚雲飛和日寇遭遇，那是英雄虎膽……”
“你們是沒看到當時的情形啊……”
……
“楚雲飛是誰？”
“報紙上說了，晉綏軍358團的團長。”
“晉綏軍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別人也有雄起的時候嘛！”
“難怪這麽厲害。原來是委員長的學生。”
“是嗎？我看看。咦，真的是呢！委員長的學生啊！好厲害！消滅了那麽多日本人！”
“還親自上陣！”
……
“賣報！賣報！”
“我軍在晉東南消滅日寇一個師團！”
“賣報！賣報！”
“我軍在晉東南打死日軍大將！”
“賣報！賣報！”
報童的叫聲此起彼伏。
為了招攬生意，他們都開始標新立異。
消滅的日寇越多越好。
打死的日寇大官是越高級越好。
最好是打死日寇天皇！
……
“八嘎！”
百武晴吉又急又怒。
該死的中國人。居然將這件事捅出去了？
還登報？
還頭版？
可惡！
一定是那個楚雲飛搞的鬼！
肯定是他指使人將登報的。
八嘎！
八路軍沒有宣傳。
晉綏軍沒有宣傳。
你重慶政府湊什麽熱鬧？和你們有什麽關係？
楚雲飛又不是你們的人。
不對！
楚雲飛是黃埔軍校的。
黃埔軍校的校長，就是重慶政府的蔣某人。
可惡……
事已至此，他也沒有辦法。
阪田聯隊的玉碎，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如果鬆井聯隊繼續滅亡的話，那就糟糕了。
損失兩個聯隊，他這個前線指揮官難辭其咎。
他絕對會被轉入預備役的。
甚至，有可能要切腹謝罪。
“師團長閣下，你的私人電話。”
“是誰？”
“他說是你的三哥。”
“啊？”
百武晴吉急忙起來接電話。
他的三哥叫做百武三郎，也是陸軍中將。
百武三郎消息靈通。顯然是得知了這件事。急忙來電詢問究竟。
言語間，顯然是相當擔憂的。
有些事情，大家都捂著，隻要沒見報，沒公諸於世，都好辦。有很多暗箱操作的空間。可是一旦見報，那就麻煩了。
接完電話以後，百武晴吉的心情就更加不爽了。
甚至可以說是心事重重。
他已經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團大火，正在向自己燃燒過來。
如果他沒辦法阻擋的話，就會被燒成灰燼。
然而，他現在有什麽辦法呢？
眼下，他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多餘兵力。
除非是從其他地方調兵。
調兵……
忽然眼前一亮。
從其他地方調兵？一舉扭轉局勢？
怎麽調？
同樣心情不爽的，還有第一軍司令官筱塚義男。
中國人公開刊登的戰績，他無法否認。
他相信報道的資料都是真的。
畢竟，資料很詳盡，還有現場圖片。圖片並沒有造假。
在晉省地麵，皇軍一次損失一個聯隊，還是前所未有的。但是，這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裏麵的一些圖片，甚至是涉及到了山本特工隊。
這就比較麻煩了。
中國人的記者，居然拍攝到了山本特工隊。
他們的武器裝備，還有服裝特征，都被圖片給全部暴露出來了。再也沒有絲毫的秘密。
此事後果可大可小。
萬一皇軍的革新戰法被泄露……
後果不堪設想。
幸好，在報道裏麵，並沒有提到特工隊的字樣。
估計是中國軍隊還不知道山本特工隊的存在。將他們當做是一般的日軍處理了。
“山本大佐看到報道了嗎？”
“應該很快了。”
“這件事，山本大佐必須慎重處理。”
“我會提醒他的。司令官，重慶政府的宣傳，似乎是故意忽略了八路軍和晉綏軍……”
“無論如何，我們是損失了一個聯隊。”
“係！”
小林幸之助不敢多說話。
本來一個聯隊覆滅，也不算什麽大事。
就去年，在昆侖關，號稱鐵軍的板垣師團，也損失了一個少將旅團長。
我們才損失一個大佐，也不算太丟臉。
何況，之前還有阿部規秀在前。多田駿也沒見被責難。
阿部規秀還是剛剛晉升的中將。
相對於金光燦燦的中將來說，死亡一個大佐，似乎是可以忽略的。
唯一有關係的，這是晉省地麵。
這是相當不妙的兆頭。說明晉省的抗日力量，正在快速的增強。
假以時日，可能會越來越難對付的。
哎，頭痛……
該死的太行山，到底隱藏了多少八路啊？
什麽時候才能清剿幹淨啊？
……
銅鑼嶺。
北山支隊攻擊方向。
槍聲斷斷續續，炮聲也是斷斷續續。
從淩晨開始，戰鬥就一直沒有中斷。
但是攻擊並不順利。
日寇的防禦很頑強。
哪怕是有炮火的掩護，北山支隊也攻不動。
打了一天，前進不到一百米。
嗯，就是這個數據。
新一團和獨立團的攻擊也沒什麽成果。
李雲龍那邊，前進了大約兩百米。孔捷這邊，前進了大約一百米。
然後都攻不動了。
早上十點鍾左右，日寇飛機到來。
隻有一架偵察機。沒有攜帶武器。
它在銅鑼嶺的周圍繞了一圈，然後就飛走了。估計是迴去報告情況。
“有本事就下來啊！”
“光是在天上飛算什麽？孬種！”
“有種就下來拚刺刀！”
蓋七海、瞿九江等人都是悻悻的罵道。
拿日寇的飛機沒有辦法，隻能是過過嘴癮。幸好來的是偵察機。
如果是戰鬥機或者轟炸機，估計就罵不出來了。
得趕緊找地方躲去。否則小命不保。
“鬼子航空兵是要出動了嗎？”趙剛也是皺眉。
“這是在警告我們。”楚雲飛淡定自若。
說真的，鬼子的心理戰玩的不錯。
隨便派一架偵察機過來，就可以給敵人造成極大的心理壓力。
現在八路軍要麵對的，不僅僅是防禦森嚴的日寇。還有日寇的航空兵。這種來自天上的降維打擊，暫時還沒辦法破解。
地麵攻擊不湊效，天上又有日寇飛機盯著，這仗太難打了。
除非……
調集105毫米重炮。
或者是155毫米重炮也行。
“蘇記者！”
“楚團長！”
蘇言紫忽然來了。
巧笑倩兮。
美麗動人。
楚雲飛禮貌的迴敬笑容。
大旅長昨天跟他透露了，他的身邊有軍統的人。還是女的。
就差沒有說出蘇言紫的名字了。
係統居然沒提示。
想想也是，這個係統是以某人的意誌為核心的。
他怎麽可能提示某個人是軍統呢？
唉，還以為自己有豔福呢！沒想到，都是衝著自己來的。
都是高手啊！
“楚團長，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
“你說。”
“我已經將你的戰功，還有戰場圖片，都發迴去報社了。如果沒有意外，今天就會見報。”
“我好像跟你說過……”
“是的。我沒有聽你的話。你懲罰我吧。”
“你……”
楚雲飛無奈。
懲罰她？怎麽懲罰？
帶迴家，讓她生十個八個孩子？
那是懲罰自己好吧……
“算了。”楚雲飛想起學長的建議，“見報就見報吧。反正日本人也知道了。”
“我就說嘛。你既然做出了那麽大的功績，肯定是要讓全國人民都知道啊！你的部下打仗那麽英勇，他們都應該得到獎勵才是！”
“如果涉及機密，還請蘇小姐謹慎。”
“當然，我是戰地記者。我知道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
“謝謝！”
楚雲飛點點頭。
好了。現在足可以湊一桌麻將了。
還都是立場不同的人。
軍統、日諜、地下黨，也不知道是誰更厲害？
算了，懶得多想。
殺鬼子才是王道。
將鬼子殺光了，自己的任務也完成了。
到時候，就是——
海闊憑魚躍，
天高任鳥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