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怎麽不去搶”鍾離瀾訝異,眉頭瞬間擰成一個川字,他發現這個女人坑起人來壓根就不帶臉紅的,還如此的理所當然。


    “那七十萬兩本來就是我的,搶什麽?”雲楚理所當然的樣子,憤憤道“反倒是你,堂堂大男人,居然也欺負我曾經是個傻子,以為我連這點數都算不清麽,昨兒個清點之時賬房便全部算計好,那些嫁妝,怎麽也抵七十萬兩,隻會往上多,不會少”


    “你家賬房呢,叫他過來,明明隻值五十六萬兩,居然騙我說七十萬兩,楚楚,你也太坑了”鍾離瀾眉頭擰緊,倒不是他吝嗇錢,也不是他缺錢,這自願給與被人坑可是兩碼事,更何況對象還是這個女人,被世人傳言為傻子的女人。


    雲楚麵上閃過機械的笑意,手下力道微鬆了些,食指輕輕滑過他的臉側,像及了美人調戲男子,柔聲綿綿“這個,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帳房身體不適,昨日便請辭離去了”


    借口,鍾離瀾內心誹腹,更暗歎雲楚的聰明,這話雖然一聽就知道是編的,卻是心知他根本不會去查證,幫著寧王妃變賣嫁妝,這事若是傳出去,指不定天下人怎麽笑他呢,更何況是他先闖她寢殿在先,這事,左右都不是他的理,他現在都後悔死了,都是好奇惹的禍啊。


    腦子裏剛閃過開溜的念頭,雲楚笑意柔然道“你大可以走,不過你身上的毒可沒人幫你解了”


    鍾離瀾大驚,他怎麽沒發現,眸底閃過狐疑,剛想說雲楚是不是在騙他,便又聽到她清脆的嗓音笑道“怎麽樣,是不是感覺身上有蟲子在咬,癢癢的”


    她不說,他還沒感覺,被她一說,頓時覺得身上有無數條小蟲子在爬一樣,難道就是那一滑,驚鄂的同時,臉上扯出一絲苦逼的笑意“楚楚啊,咱能打個商量不,真的隻變賣了五十六萬兩,我不要辛苦費了成不,全給你”


    雲楚擰眉,看他全身已經開始發癢,鬆開了手,很是不高興道“瀾少爺,你也不想想,我一個弱女子,身無分文,唯一的家當便是出嫁的嫁妝,這好好的五十六萬兩,是我一輩子的依靠,被你坑去了一半,我這後半輩子還要怎麽活?”


    “其實你若是一開始便拿出來,指不定姐姐我還會打賞你一萬兩黃金,可是如今因你的欺騙費了我那麽多唇舌,還讓我原本平靜的心動了怒,你可知道,女人一生氣,人會老得快,我費了唇舌是小,這讓我一個妙齡女子加速衰老可就是罪過了”


    “要你多拿出十幾萬兩給我買些補品,將那老去的年華補迴來,不算坑吧”雲楚細細分析,聽上去字字在理,卻又無理。


    鍾離瀾汗顏,加之渾身又開始癢癢,隻能硬著頭皮賣著笑“對,楚楚說的沒錯,給,我給行吧,能不能麻煩你先把解藥給我”


    雪桃早已被雲楚的這番言論給驚得目瞪口呆,原來坑人還可以坑得這麽名正言順,十幾萬兩黃金啊,夠普通人家生活十幾輩子了,話說,這瀾少主也太大方了一點吧,看他癢成那樣,配上那滿身狼狽,還真是像極了跳梁小醜,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得到他的話,雲楚隨手從懷裏掏出一顆藥丸往他嘴裏一塞,並探入他衣內拿走屬於自己的一大疊銀票,還不忘叮囑“記得把欠我的銀子送來”


    說罷,也不理會愣在原地鍾離瀾,收起石桌上的東西便揚長而去。


    “小姐,你就不怕瀾少主不將那些銀子送迴來”雪桃問道,她實在不明白她家小姐怎麽就那麽料事如神。


    鍾離瀾聞言,滑稽的表情瞬間收迴,苦眉緊擰,豎起耳朵想要聽聽雲楚會怎麽迴答,其實他也很好奇,這女人就不怕自己再次跑路,果然,雲楚輕飄飄的嗓音又傳來。


    “我隻給他解了一天毒,若一天之內他沒送來,便會身癢至死”


    鍾離瀾臉色頓時一變,黑沉無比,他堂堂鍾離家的少主,何時如此狼狽過,短短兩日,居然栽在這女人手上多次,這要是傳出去,簡直丟人丟到祖先那裏去了,那種奇癢無比的痛,他可不想再受,身子一越,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下午,雲楚剛把調配出來的毒藥弄好,管家踏著焦急的步子又出現在她眼前,臉色煞白,像是受到天大的驚嚇。


    “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管家莫不是越活越迴去了,你管理王府多年,遇事怎還能如此慌張”雲楚一邊先淨雙手,眉宇間閃過厲色,對管家的態度像是極為不滿。


    “哎…”管家一跺腳,他能不著急嗎?“王妃,你的嫁妝,全部不翼而飛了”


    “什麽?”雲楚不滿的臉色頓時轉為驚鄂,心底卻閃過絲絲算計,若是能以此再坑明遠一點銀子,那就真是妙了。


    ------題外話------


    抱歉啊親們,這幾天在外邊,好久沒有休息好了,這章更得有點少,改天加更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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