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傲軒露出不解,為何她一點不生氣,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他?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同樣,又何必講究什麽形式名分?”不是不為傲軒觸動,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來安慰他。


    芭蕉樹後,月白色的人握緊了袖中的手。


    “真的?”傲軒眼睛直直盯著常笑。


    “是真的!”這話可不是她的原創哦!


    傲軒因為她這一句話竟傻傻地笑了起來,身子突然向後揚去,嚇得常笑連忙起身去扶他,傲軒身子一蕩,似乎剛才因為常笑的話生出許多力氣,竟自己立了起來,隻不過酒醉力道發軟,蹬蹬撞開凳子往後揚靠在欄杆之上,常笑手握在他掌中,這一趔之間,被傲軒拉得撞到了他身上。


    青絲如雲,隻簡單地挽了一個發髻,耳際幾縷碎發,肌膚不似初次相見那般黝黑,粉嫩白皙,想必那時是在密林中暴曬而致。五官說不上有多完美,但這一雙眼睛就像星空一樣吸引著他。不知酒勁還是她身上的香氣,傲軒越來越覺得自己口幹舌燥,隻想一親那紅潤的芳澤。


    事實上,他也這麽做了。


    唔……好軟,就像第一次他被她那樣喚醒的感覺,傲軒不由想得到更多,本能去探索,去開啟這蜜的寶藏。


    猝不及防間被吻住,常笑本能想推,但是眼底的男子羽睫蝶翼般輕輕抖動,帶著一碰就碎的脆弱,常笑聽到自己心底一聲歎息,這一遲疑間,風輕輕吹過,掀起一片芭蕉葉來,睜著眼的常笑突然看到一抹月白色。


    傲軒還在有如親吻珍寶一樣那般細致,常笑陡然一轉,伸手攔住傲軒脖頸。踮起腳尖,迎著傲軒獻上一個深深的熱吻。


    傲軒黑眸放大,又緊緊閉上,好似這是一個夢境一般。雙手扶住常笑腰身,卻覺更熱,本能向上摸索。


    如墨取了酒迴來,看見眼前一幕,又羞又窘,急忙往後退去,不想身後就是台階,一聲驚唿,那熱吻的兩人同時停住。


    “如墨,你主子醉了。來把他扶迴房去!”迴過頭來的常笑神色自如。


    倒是傲軒滿麵紅霞,不知道是醉得,還是別的什麽。


    如墨哪敢說不,況且這位可是主子心尖子上那位,當下與常笑一人一邊扶了傲軒進房。


    傲軒隻拉著常笑的手。不肯鬆手。


    常笑一指點在他唇上:“聽話,乖乖睡一覺,我再來看你!”


    傲軒得她承諾,剛一閉眼,便發出均勻的唿吸聲,果真是喝得太多了。


    幫傲軒拉好被子,交待如墨好好照顧傲軒。常笑出了房,沿著芭蕉樹中的小路往外走去。


    兩側芭蕉過人頭頂。密密層層的擋住視線,突然有一隻手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嘴,整個人被拖進芭蕉林去。


    “淫婦!”他死死掐著她,瞧她嘴唇紅腫,分明是剛剛吻的太用力,用大拇指狠狠擦了擦。猛地低頭咬住,不給她喘息的瞬間,長驅直入,瘋狂攪動能攪動的一切。


    抱著她的手慢慢上滑,方才這裏。還有這裏,都被人觸碰過,她怎得如此淫蕩!


    嘴被堵著,手被壓著,那淡淡的草木香就在鼻息之間,卻燃燒著無邊的怒火。這身子隻能是他的……再不許別人觸碰!


    這個念頭一冒起來,便無法再受控製,他依舊咬著她的嘴唇,手指卻開始解她的衫子,輕車熟路極為靈活,片刻,那如凝脂般的軀體便暴露在這芭蕉林之中。


    “你……敢!”風一吹,陡涼的感覺驚醒了常笑,她方才竟失神了。此時醒悟過來,兩手抓著忘川胳膊,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


    這不過一小片芭蕉林,隨時都有人從這裏經過,他竟然如此狂狼!


    兩人四目相對,忘川的眸子裏突然蕩起一片邪氣:“你聽……”


    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不止一人。中間有常歡脆脆的聲音:“琉璃姐姐,怎麽找不見我師傅啊?”


    “掙紮啊?”忘川邪肆地附在她的耳邊,瞄著她被扒到腰際的衣裳,他賭她不敢再叫,所以他伸出兩指夾住那顆櫻桃,微微一用力,便覺手下身子一顫。


    是了,她這裏最為敏感。


    常笑猛然後退,腰卻被一隻胳膊緊緊攬住腰際,兩人的抗爭讓貼著她的芭蕉便晃動起來。


    那些腳步聲似乎一頓,接著加快速度往這邊而來。


    常笑臉色發白,忘川猛地一拉,將她貼向自己的胸膛:“叫啊!讓他們和你兒子都來看看你是多麽淫蕩!”,他另外一隻手完全覆蓋住那團柔軟,揉捏之下,感覺那團柔軟慢慢變得更挺了一些,這裏……反應一向很好。


    常笑屏住唿吸聽著那些逼近的腳步聲,麵前的人卻不滿足於僅僅是手上的觸感,他伸出舌頭,一下下挑逗那愈發膨大的櫻桃,感覺到舌下的軀體雖然在微微顫抖,卻是極力隱忍,並不敢妄動,這更激發了他的*,十指滑落的地方,衣衫悄然落地。


    “你……”聽著那些腳步聲慢慢離去,常笑一顆心落迴胸膛,但是身下傳來的刺激令她張大了雙眼,什麽時候,兩人緊密貼著,硬硬的東西戳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我怎樣?方才君傲軒不是弄的你很舒服麽?我會比他讓你更滿意的……”忘川眸子裏蒙著一層紅色的欲火,獸一樣盯著常笑,一麵說著,一麵惡意加重了動作。


    充滿侮辱的話語、難堪的處境讓常笑的臉一下燒了起來,但是不待她動作,忘川突然一掌拍在緊靠的芭蕉樹上,那芭蕉樹嘩啦啦的晃動起來,正遠去的腳步聲突然又停了下來。


    “小姐,那裏好像有人!”是輕歌的聲音。


    “我們過去看看吧。”常歡歡快道。


    常笑眼睛慌亂地掃著地上的衣衫,但是忘川不給她思考的空隙,雙手抱著她的腰肢一提,那堅挺便抵在入口之處。


    常笑張大了嘴,卻叫不出來,那小小的腳步聲越走越近,像套在頭上的緊箍咒。絕望之中,她隻能哀求地看向忘川。


    他是要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她麽?


    觸及她眼中的淚光,忘川原本染火的眸子愈發幽沉,低頭在她肩上一咬:“不想被發現的話。抱緊我,你知道怎麽做……”


    細碎的歡快的腳步聲走在最前麵,常笑眼角陡然滑下兩滴淚,雙手抱住忘川脖子費力抬起身子,將他慢慢地納入身體,才到一半時,忘川一個提腰便幫她完成了整個動作,那抹急劇而來的刺痛險些令常笑昏厥過去,就在小人的手摸到芭蕉葉的同時,他隨手一彈。在兩人周身布下結界。


    “睜開眼睛,否則撤去結界。”瞧她滿身泛著柔柔的紅光,但卻緊閉雙眼的樣子,他不無惡意地道。


    那眼睛似乎又緊閉了一些,片刻之後卻睜了開來。不睜還好,睜了之後立即驚恐地變大,兩人身前,輕歌和琉璃還有常笑的腦袋都從芭蕉葉後麵探了進來,就像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們一樣。


    這……雖然知道有結界阻擋,他們是看不到的,但是常笑臉燒得就像那剛從熔爐裏倒出來的鐵水。而且此刻這個男人雙手托著她的臀瓣,邪佞地笑著,故意加速律動,那般窒息的結合,連她自己也能感覺到不斷有水珠從兩人的結合處墜落……


    好窒息的難堪……常歡閉上眼睛,忘川又俯在她耳邊低喝:“給我睜開!”


    他就是要瞧她眼底的屈辱。她不睜,他便更加惡意地用力,每一下,都直到根部,然後抬起。再重重落下,雖然有這麽多液體滋潤,但是她還是覺得刺痛無比,眼角的淚花更多,卻隻是死死咬著唇。


    輕歌茫然地四處看了看,難道是風刮的,除了幾株芭蕉,這裏什麽都沒有啊?


    琉璃則是微皺著眉頭,沉默了片刻,退了出去。


    至於常歡,看了一眼便跑出去了。


    外麵還響起了傲辰的聲音:“琉璃,找到忘川沒有?”


    輕歌答了一聲“沒有”,這一行人這次是真的走了。


    常笑舒了口氣,但是身下的動作更為兇猛,似乎覺得無處施力,他一揮手間,背後的的芭蕉樹倒下一半葉子,他就那麽托著她,把她按靠在芭蕉樹幹上,濃翠的枝幹襯著她白皙的身軀更加搖蕩起來,還有那兩團峰巒,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搖晃,他不由騰出一隻手來用力掐住,仿佛這樣,便能牢牢把這極致的歡愉握在手裏。


    她的眼睛不知何時不再是緊緊閉著,而是微微半睜著望著他,裏麵是迷茫的一片星光,頭發濡濕濡濕的,有幾縷垂在肩上,他突然停了一下,在那發梢處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再度發起進攻,身下的身子突然微微弓起,他急忙抬起那兩隻雪白的大腿,讓她上半身靠著芭蕉樹幹,腰身用力衝刺了幾下,那雪白的身子一陣抽動,半張的唇裏發乎一陣模糊不清的呻吟,他猶不肯放開她,一浪接著一浪的挺進……


    幼嫩的芭蕉不堪折磨,倒了一片,從這棵芭蕉換到那棵芭蕉,整一小片芭蕉林都被毀了個差不多。


    直到漫天星光,他整理好衣衫,冷眼瞧著地上狼藉的人兒,本來隻是想恐嚇她一下,哪知竟不受控製到這種地步,視線落在她手腕上古怪的鐲子上,想了想才道:“若是敢嫁給君傲軒,這輩子就別想再見到歡兒!”


    常笑有如一團爛肉,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說什麽,更沒注意到他眉頭一皺,方才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常笑才從這片芭蕉林裏慢慢走了出來。


    她心緒低沉,渾然不覺出了那芭蕉林後,白光一滅,忘川早先布下的結界才算消失。


    一切恢複寧靜之後,皎潔的月光下突然出現了一個緋衣身影,盯著那片殘敗的芭蕉林若有所思,白日她便覺得有一縷微不可察的靈力波動,卻又無跡可尋。若是刻意隱藏,那修為必定高她太多,這府中能有這般修為的,也就隻有他一個了,隻是,為什麽這裏走出的人居然是她?


    月色之下,緋衣之人露出一張絕美的臉蛋,那是琉璃……


    (還有兩更,會稍晚一些~感謝各位訂閱支持,某會努力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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