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嶽不群,下手不妨狠一點。


    怎麽嶽不群還會有人欺負嗎?


    嶽不群到哪裏,無論得到什麽位置,都會有人去欺負他。


    他不是叫君子劍嗎?自認為是君子,那麽別人都是小人了。


    很有意思的,從來沒有人會說自己是小人,怎麽好聽的怎麽往自己臉上貼。


    他這麽一叫,不招來小人才怪。


    這就跟林家的辟邪劍法,卻讓全家撞邪一樣。


    林家還可能是偶然的,嶽不群卻是必然的。


    所以說蠢貨一枚。


    不過他還不是最蠢的,盡管幹的都是蠢事。


    因為他蠢,所以要把別人都搞得跟他一樣蠢,最好還要蠢過他。


    他還就幹這個在行,那也是沒辦法,不然讓他怎麽混?


    就因為他蠢,這才會說出什麽別人的外號愛怎麽叫怎麽叫。


    這就跟他一樣,真蠢還是假蠢不重要,而且別去探討,經得起探討嗎?從頭到尾就差沒把蠢字貼腦門上了。


    這還探討什麽?傻瓜都不會費那勁兒。


    關鍵是要有人吹捧,隻要有人吹捧,蠢又何妨?反正有更蠢的會被忽悠的。


    比如勞德諾。


    明明是嶽不群愚蠢的虛榮,他還當正理兒,還拿出來說。


    反正吹捧的人是不會說穿的,還會繼續吹捧。


    所以說有人吹捧多重要啊!


    而勞德諾殺陸大有,其實在陸大有出場就已經預伏了。


    陸大有哪裏當他是一迴事,早就不要理他了。


    這讓勞德諾愚蠢的虛榮心怎麽受得了?


    所以早就想殺了他了。


    原文是——林平之聽到這老者勞德諾述說信中內容,心想:“你華山派和青城派果然淵源甚深,難怪那醜姑娘不肯為我父子得罪了他們。”


    隻聽勞德諾又道:“我到得青城,那侯人英倒還罷了,那洪人雄卻心懷不忿,幾番出言譏嘲,伸手要和我較量……”


    陸大有道:“他媽的,二師哥較量就較量,怕他什麽了,料這姓洪的也不是你的對手。”勞德諾道:“師父命我上青城山去道歉謝罪,可不是惹事生非去的。當下我隱忍不發,在青城山待了六日,直到第七日上,才由餘觀主接見。”陸大有道:“哼,好大的架子!二師哥,這六日六夜的日子,恐怕不大好過。”


    勞德諾道:“青城弟子的冷嘲熱諷,自然受了不少。好在我心中知道,師父所以派我去幹這件事,不是由於我武功上有過人之長,隻是知道我年紀大,比起眾位師弟沉得住氣,我越是能忍耐,越是能完成師命。餘觀主見了我後,卻也沒說什麽,隻是慰勉了幾句,當晚在觀中設了筵席,請我喝酒。第二日親自送我到觀門口,半點沒有失禮。他們可沒料到,將我在青城山鬆風觀中多留六日,於他們卻沒有什麽好處。我住在鬆風觀裏,一直沒能見到餘觀主,自是十分無聊,第三日上,一早便起身散步,暗中做些吐納功夫,以免將功課擱下荒疏了。信步走到觀後練武場旁,隻見青城派有幾十名弟子正在練把式。武林中觀看旁人練功,乃是大忌,我自是不便多看,當即調頭迴房。但便是剛才這一會之間,已引起了很大疑心,這幾十名弟子人人使劍,顯而易見,大家是在練一種相同的劍法,而各人均是新學乍練,因此出招之際都頗生硬,至於是什麽劍招,這麽匆匆一瞥也瞧不清楚。


    林平之推斷得沒錯。


    既然嶽不群這麽是非顛倒,如墮夢中,那麽他的邏輯很可能就是餘滄海是對的,餘次貨也是對的,林平之是錯的,林平之他全家都是錯的。


    嶽不群會這麽想一點也不奇怪,他什麽時候順過,都是顛倒著來過的。


    那麽嶽不群派嶽靈珊來福州,豈不是幫兇?


    事實上也是幫兇。


    隻不過嶽不群不清醒,嶽靈珊更是顛倒,更是不清醒。


    這倒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反正嶽不群能教出來的也就那樣了。


    他的女兒不生也罷。


    跟他一樣都是多餘的。


    如果說華山派不去趟渾水,那又會如何呢?


    該怎麽著就怎麽著呀!


    不是早就鬥智鬥力了嗎?那麽繼續鬥呀!


    到時候還不是一樣,不知道鹿死誰手。


    做了跟沒做有什麽區別?


    隻不過給自己安慰,給自己希望罷了。好,明天繼續。


    2023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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