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貝爾格裏爾斯,我要向你展示怎樣才能在地球上某些最危險的地方求生,我必須麵對一係列的挑戰,在那種地方,如果沒有適當的求生技能,你甚至連一天也堅持不了。這次我將和我的一位中國朋友一起進入神秘的神農架。。。”


    張可,是一名退役特種兵,退役三年,由於種種原因,並沒有找到自己喜歡的工作,自從看過荒野求生這個節目之後,總覺得內心的狂野已經駕馭不住,於是報名參加了一個國際冒險俱樂部開始了自己的冒險生涯。


    終於,他經過自己的俱樂部裏麵的人介紹認識了引導自己走向冒險生涯的貝爾,冰河他成為了好朋友,經過幾次愉快的合作經曆之後,受到貝爾的邀請,參加了荒野求生這個節目。


    “嘿,張,我覺得你有必要再跟觀眾們打一次招唿,你的名字實在是太難記了。”好吧,按照國際慣例,貝爾又開始拿張可的名字惡搞起來。


    “貝爾,你難道就不知道總是記錯人名字的行為並不是一個紳士應該做的事情嗎。”為了節目效果,張可隻好又開始進入到這種模式。


    經過短暫的吵鬧之後,兩人還有攝製組的成員很快便進入了工作模式,野外生存並不是像是電視上表現出來的那麽輕鬆,神農架那神秘的傳說和惡劣的生存環境,多變的天氣,縱然是生存專家和退役特種兵的組合也是被折磨得慘不忍睹,終於到了節目中最為緊張刺激的捕獵還有生火的環節了。


    “貝爾,我承認你的采集技術已經很高超了,可是我的胃並沒有因為這些植物而得到滿足,我覺得我們還需要補充蛋白質,這樣才能夠讓我們在這種環境下逃離出去。”張可作為一個每頓飯無肉不歡的人,對於貝爾準備的植物晚餐並不認可。


    在野外生存,兩個人配合才能夠更好地保持自己的狀態,以便應付諸多的突發情況,兩個人都明白這些,所以很快決定兵分兩路,由貝爾負責生火,而張可則是出去看一些有沒有合適的獵物。


    帶領著分給自己的攝製組悠哉悠哉的走在叢林中,沒有去想關於神農架種種神秘的傳說,反倒是生出一種到這自己一群小弟逛馬路的感覺,畢竟再怎麽神秘,那也是自己的國家不是,要是真有什麽的話,估計怎麽著也不會放著一群洋鬼子先就找到自己頭上吧,黑社會打架的時候那次不是小弟先上嘛。


    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張可腦補成小弟和探雷器的攝製組成員兢兢業業的做著自己的工作,認真的欣賞著古老東方的神秘美景,似乎有些陶醉其中。


    走了大概十幾分鍾,張可覺得不對勁了,貌似自己的小弟不見了啊,隻剩下大哥一個人的感覺可不好,得趕緊迴頭找找看。


    已經找了快三個小時,張可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已經與攝製組失聯了,滿打滿算自己也沒走兩公裏,可是明明已經把附近轉了個遍,也沒有看到有人走過的痕跡,好吧,這次徹底成了荒野求生了。


    想象著迴去後貝爾看自己崇拜的眼神,張可艱難的給自己搭了一個樹屋,長時間的運動讓他體力流失的飛快,抽出自己救生包中的一塊巧克力含在嘴中,便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夜幕中。


    再次醒來已是中午時分,陽光透過樹葉散在張可的臉上,總算是帶給他一絲精神,深深地伸個懶腰活動,感覺自己身體還好,就是昨晚蚊子太多了吧,自己身上就沒有塊好皮。這不行,蚊子總是細菌的傳播者,要趕緊走出去才是,要不然縱然受過專業訓練,也耐不住叢林環境的苦熬。


    頭上有一隻鬆鼠,可是虛弱如張可這般,想抓住這樣靈活的小東西還是有些勉強了,隻好退而求其次,找到鬆鼠窩奮力的掏了起來,鬆鼠有儲存食物的好習慣,張可慢慢地剝著烤熟的鬆子,感覺叢林生活分外愜意,就是頭上的鬆鼠絲毫沒有死裏逃生的覺悟,總是在樹上叫算什麽事,有本事你下來。


    鬆鼠自然沒有跳下來和張可大戰的勇氣,叫了一陣大概忘記了自己為什麽衝著這個人類叫,又蹦蹦跳跳的尋找食物去了,讓張可大為惋惜,鬆鼠的肉還是很美的說。


    酒飽飯足自然是要繼續上路,張可拿自己的手表時針方向對準太陽確認一下方位,便朝北方走去,這是他和貝爾在來之前就已經確定好的方向。


    大自然是壯闊的,是豪放的,眼前一望無盡的樹幹,還有頭上遮天蔽日的葉子都在提醒著張可,這一段路注定艱辛,一開始還幻想著自己走出去後如何吹牛,如何英雄,但在陽光逐漸變得暗淡的時候,張可便再也不這樣想了。


    走遠路的人都會有這種感覺,倘若兩個人說說笑笑一起走,尤其還是和異性一起走的話,隻要不是這位異性貌美如花,也許一段路很快就會走完,但是要是自己一個人走上半天,就隻會想著如何快些走吧。


    人類是群居動物,這一點早在初中生物課本中就提到過,一個人如果脫離群體的話,那麽很快便會因為抑鬱症而生活得非常之悲慘,縱然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張可也是極為厭煩這種大半天自己一個人走路的感覺,禁不住大喊一聲“還有誰”。


    在社會交流如此豐富,社會文化如此包容的現代都市,如此囂張的一句話都有可能造成一場莫名其妙的鬥毆事件,更何況是在還沒有開放過的半原始叢林中,很快一聲怒吼傳來,算是迴應了張可的這句話。


    都說是雲生從龍,風生從虎,張可隻感覺自己身邊的空氣一緊,眼前便出現了一隻吊睛白額大蟲,雙目泛著兇光,一身淡黃色的皮毛在黃昏的陽光下顯得殺氣十足,不急不緩的朝著張可走了過來。


    打虎?這是一個問題,中國古代小說中關於老虎的故事並不少,最為出名的應該是武鬆醉酒單殺老虎的故事吧,張可記得自己小時候每聽一次武鬆打虎的故事都會覺得熱血上湧,仿佛那個豪飲十八碗酒,絕境之下爆發,用雙拳打死老虎的好漢是他自己一般。


    但是武鬆打虎的故事隻能存在於小說或者少年時候的幻想中,真要是遇見這種兇物,張可隻覺得喉嚨發緊,似乎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了,絲毫沒有當初想當一名打虎英雄的覺悟。


    還好特種兵的經曆學到的本能還在,三步並作兩步便爬上了身邊的樹上,居高臨下的觀察著眼前的兇獸。


    老虎似乎並不打算放過這個叫囂還有誰的混蛋,老子頭上頂這個王,你說還有誰,裝了那啥還想跑。。。好吧,也許它隻是餓了想吃東西而已。


    天殺的,不是說老虎不會爬樹嘛,為什麽看著下麵這隻老虎就這樣扣著樹皮就這樣挪上來了,沒時間想這麽多,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張可便朝著樹上的小樹杈爬過去,這麽細的樹杈,自己爬上去都在瑟瑟發抖,不斷地下垂,想必是經不住老虎那種噸位的吧。


    事實證明跑到樹杈上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細小的樹枝經不起一個成年人的體重,一聲並不輕脆的折斷聲之後,張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腦海中的蜂鳴不斷的在提醒著張可,這一下摔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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